何永柱不懂他在說什麽,隻是默默的看著。


    “說,我讓你說!”猛然,張家家主一把拎起了何永柱,那樣子,仿佛就好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


    “你猜呢?”何永柱臉色通紅的說著,同時嘴角還掛著點點的笑容。


    “我不猜。”張家家主猛然一用勁,何永柱的臉就開始變的慢慢鐵青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旁邊的張天祥猛然一下子栽到在了地上,身子不斷的抖動,原本那整潔的衣服,上麵到處都是汙漬。


    張家家主扭頭一看,隨即扔掉了何永柱,急忙跑了過去。


    扶起的一瞬間,卻見張天祥嘴裏開始吐出了不少的白沫。


    內息入體,他猛然皺著眉頭道:“去喊老三來。”


    一個黑影一閃,瞬間就消失在了台階上。


    “咳咳。”何永柱在那邊不斷的咳嗽,五個手指印此刻清晰的留在了他的脖子上,看著是那麽的駭人。


    張家家主沒有理會他,因為他看到,下麵的族人也紛紛軟倒在了地上,甚至於有的人已經斃命了。


    幾分鍾後,越來越多的人都躺在了地上,沒有了反應。


    “是你?”張家家主盯著何永柱,仿佛要把他活剮了一般。


    “不錯,我說過,張家不能把我怎麽樣,唯一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玉石俱焚,不知道你們張家能不能承擔這樣的結局呢?”何永柱虛弱的說著。


    “我要你不得好死。”張家家主猛然衝了過來,一拳砸在了何永柱的胸口。


    何永柱立馬就被打飛了狠狠的撞在了一邊的欄杆上,頓時,白玉石雕刻而成的欄杆就這麽被撞斷了,他差點就從這邊掉下去。


    四十多個的台階,距離地麵足足得有十多米。


    以何永柱此刻的情況,如果掉下去,非死即殘。


    “哈哈,沒用的,殺了我,你們整個張家都會陪葬的。”何永柱嘴裏再次咳出了點點鮮血。


    張家家主聽到這,臉色更加的陰沉。


    一步步的走了過來,那雙吃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何永柱道:“給我取出來,否則,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曾幾何時,何永柱還用這句話對付墨爾本的敵人,可沒想到,今天,自己卻是被針對的那個人。


    “你敢嗎?用我一個人的性命,來換去張家這麽多人,你敢賭麽?”何永柱笑著,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他捏準了張家家主不敢賭,傳承這麽久遠的張家,不能因為他一個人的性命而就此淪落。


    要知道,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大自然鐵一般的法則。


    無論是在人,又或者說是動物,都是一樣。


    張家傳承這麽久遠,如果勢力受到極大的打擊,很有可能被其餘的三家給解決,畢竟,在利益麵前,所謂的友誼可是很脆弱的。


    就這麽看著張家家主,何永柱的目光並沒有絲毫的躲避。


    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天上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


    張家家主抬頭看了看,眼中閃過了點點的寒芒。


    “家主,是上位跟蕭百戰。”就在這時候,一個人跑了上來道。


    “上位?來的真是時候呢。”張家家主冷聲說。


    “好了,你們退開吧,我倒是看看,上位這會來我張家有什麽事情。”張家家主淡淡道。


    地上的所有人都被帶走了,整個大殿前麵,隻有何永柱還有張天祥,以及張家家主。


    就在直升機落在大殿門口的時候,之前來匯報的那人,還有一起的十幾個人直接倒地不醒。


    對於這,張家家主並沒有絲毫動容。


    直升飛機停好,卻見蕭百戰急忙走了下來。


    上位緊隨其後,同時,其餘的飛機上也下來不少的士兵,每一個人都全副武裝。


    來到了張家家主麵前,蕭百戰冷哼了一聲,隨後急忙向著何永柱那邊跑了過去。


    “你沒事吧。”蕭百戰抱起了何永柱。


    “蕭老爺子,放我下來。”何永柱喃喃道。


    “可是你現在的情況。”蕭百戰急切道。


    “我知道,放我下來,這是我跟張家的事情。”何永柱堅定無比。


    蕭百戰也明白何永柱的性格,而且從稱呼上來看,自己跟何永柱已經有了隔閡。


    見何永柱這麽堅持,蕭百戰也隻好放下了他。


    此刻,天上的雨也停了。


    “張渚,又見麵了,上次見麵應該是在十年前吧,沒想到你還是老樣子,歲月沒有在你身上留下一點點的痕跡呢。”上位笑著說。


    “是啊,已經十年了,上位每次來都是全副武裝,難不成我張家是吃人的魔鬼,又或者說我們張家不能護衛上位的安全?”張家家主張渚冷冷道。


    “沒有,你也知道那些人就是一根死腦筋,我說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他們就是不聽,我也沒辦法,如果強行推辭,難免會傷了手下人的心,你說是吧。”上位輕聲說。


    “上位,不知道這麽晚來我張家,所為何事呢?”張渚繼續問道。


    “沒什麽,就是有一個小輩,非要來見識下張家,我這不是怕他做出什麽不好的事情,急忙來阻止麽。”上位還是笑嘻嘻的說著。


    “上位,你說的該不會是何永柱吧。”張渚不想打啞謎,直接問道。


    “不錯,就是他,不是不知道,這小子就是一個皮猴子,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這不是怕你難堪麽,所以來了,不知道願不願意賣我這個老友一個麵子呢?”上位盯著張渚問道。


    “現在不行。”張渚直接拒絕道。


    “怎麽,難道你不願意給我這個麵子?”上位緩緩說道。


    “我張家此刻處於生死攸關,所以這個麵子並不能給你。”張渚說。


    “生死攸關?”上位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隨即,他看向了何永柱,腦中想了無數的東西。


    要知道,除卻自己等人,就隻有何永柱來過這裏,可是單單憑借一個何永柱,他還不相信能弄出這麽大的動靜。


    要知道,張家傳承了這麽久,可不是那麽好相與的。


    想到這,上位沒有再說什麽,他也想要見識下,能讓張渚這麽緊張的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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