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柱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喝了一點酒。


    那段曆史,他知道,當時的華夏雖然看似強盛,可是還缺少係統的規劃,不少東西都需要完善,可謂是百廢待興。


    “好了,老王,你喝多了。”王燕母親在一邊道。


    “我沒有,我隻是想說一件事,穿上了這身軍裝,他就不止是一件衣服,更多的是一種責任,你明白麽,用血,用腦袋,用身體扛起來的責任,這是一個老兵對於新兵的囑托。”王燕父親道。


    “伯父,我知道,我明白。”何永柱點頭說。


    “不,你不明白,隻有經曆了,你才會知道,什麽是責任,什麽兵,什麽是你應該用生命去捍衛的東西。”王燕父親死死的盯著何永柱。


    何永柱沒有說話,他經曆的事情,雖然沒有王燕父親那麽多,可是無論哪一件事拿出來,都是王燕父親比不上的。


    生離死別,何永柱不是沒有見過,隻是不想說而已。


    一杯酒下肚,滾燙無比。


    看著何永柱眼中的變化,王燕父親笑了。


    很快,那邊的酒瓶就擺下了三個。


    饒是何永柱酒量好,這會也有些撐不住。


    跟王燕的父親聊的很投機,有很多的觀點,都讓何永柱讚歎不已。


    一杯杯酒水下肚,兩人腦袋也有些不清楚了。


    “我說老弟,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王燕父親胳膊繞過何永柱的肩膀,耷拉著說道。


    這一句老弟,讓王燕跟她母親徹底無語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輩分都亂了。


    “你爸這人就這德行,喝多了就這樣。”王燕母親搖頭道。


    “你不是不讓爸爸喝酒了麽?這會怎麽又讓了?”王燕好奇道。


    還沒等那邊的王燕母親回答什麽,卻見何永柱笑著回了一句。


    “老哥,你說的對,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可是責任是每個人的,無論是是否還在軍營,一輩子的烙印。”


    “不錯,你說的很對,來,咱們兄弟兩人再走一個。”王燕父親給何永柱倒了一杯。


    兩人就這樣推杯換盞,幾分鍾後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母女兩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的無奈是那麽的真切。


    讓服務員把兩個醉成豬一樣的人幫忙弄到了酒店,母女倆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一夜無語,第二天早晨,何永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


    渾身酒味,讓他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前往浴室洗漱了一番,這才感覺好了不少。


    剛坐下沙發上,卻見門開了,王燕拎著早飯走了進來。


    “呦嗬,這不是我叔麽,怎麽,酒醒了?”王燕盯著何永柱,聲音拉的很長。


    “什麽叔,說什麽呢,我剛好餓了,讓我吃點。”何永柱很是迷茫。


    “怎麽,一覺睡起來就什麽都忘了?昨天酒桌上跟我爸稱兄道弟的,就差殺雞燒黃紙拜把子了,現在什麽都忘了?”王燕再次說道。


    何永柱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是吧,燕姐,你肯定是跟我開玩笑的。”何永柱試探道。


    “我哪裏敢呢,一口一個老哥,還有什麽是你不敢做的,剛見麵就喝成這樣,你厲害啊。”王燕繼續說道。


    被王燕這麽一說,何永柱也好像想到了什麽,隨即搓了搓手,尷尬的笑道:“那不是喝多了麽,我也沒想到你爸酒量那麽好,硬生生把我給喝趴了。”


    “是嗎,我看你今天怎麽麵對我媽,給,先吃飯,吃完了好接受審判不是麽。”王燕把早飯放在了桌子上,玩味的說道。


    “不是吧,燕姐,你跟我開玩笑呢吧?”何永柱這次是真的急了。


    “一會你看看我爸你就知道了,我去洗漱了。”王燕說完就進了那邊的浴室。


    何永柱現在哪裏能吃得下,隨即一溜煙就跑了進去。


    “出去。”


    “別鬧。”


    “快點,否則我咬了。”


    “燕姐,一天之計在於晨,運動下還是很好的。”


    很快,浴室就傳來了那種羞羞的聲音。


    一直到了九點多,才算是停止了。


    “壞東西,就知道欺負我。”王燕在何永柱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沒辦法,我現在可是孤立無援,總得拉一兩個人下水不是嗎?”何永柱壞笑道。


    見何永柱這麽無賴,王燕也有些無語了。


    正聊著呢,卻聽見外麵響起了鈴聲。


    “不用想,肯定是我媽,看你做的好事。”王燕推了推何永柱,隨後急忙去一邊穿衣服了。


    何永柱倒是此刻悠閑了起來,同時,還在一邊打趣道:“著急幹嘛,不要著急,慢慢來麽?”


    “還說風涼話,要是讓我媽知道你提前把我吃了,看她不發飆。”王燕沒好氣的說道。


    何永柱試探的問道:“會怎麽發飆?”


    “宮刑,明白麽,讓你再出去禍害別的姑娘。”王燕威脅道。


    “宮刑?就說我還沒醒。”說完,何永柱直接跑回了那邊的臥室。


    躺在床上直接打起了呼嚕,看著何永柱裝模作樣,王燕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著哢擦一聲,門開了,王燕母親走了進來。


    “柱子呢?醒了沒有?”


    聽著外麵傳來的聲音,何永柱急忙夾緊了雙腿。


    “沒有,還在睡呢,我爸如何了。”王燕道。


    “他沒事,我就害怕柱子那個孩子被弄出什麽問題。”王燕母親擔心道。


    聽到這,王燕臉一紅,剛剛還在浴室幹壞事呢。


    “沒事,就不要擔心他了,媽,我給爸帶了一點早飯,在桌子上呢,剛剛忘了送過去了。”王燕隨即轉移了話題說。


    “他已經吃了,倒是你,臉怎麽這麽紅呢。”王燕母親狐疑的問道。


    “沒什麽,就是剛上樓,有點喘,坐一下就好了。”王燕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說。


    “是嗎?那喝點水,再說有電梯你非要走樓道,真是有意思。”王燕母親輕聲說道。


    “對了,媽,你們在這裏待幾天?”王燕再次轉移話題說。


    “說不準,你爸說要溜達下再看看,怎麽了,為什麽這麽問。”王燕母親疑惑道。


    “沒什麽,柱子不是在職麽,假期不好弄。”王燕道。


    “別糊弄我,是不是你跟他已經做那個了。”王燕母親盯著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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