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小酒館,兩人直接走了進去。


    拎著酒,豬頭看著何永柱說:“晚上去我家,我爸媽念叨好久了,說是過年了,得請你吃飯,我那幾天沒有顧得上聯係你,今天碰到了,說什麽也得去。”


    “讓我去打土豪?沒問題啊。”何永柱打趣說。


    “得了吧,我情願你天天來,可是你去麽?”豬頭說。


    “算了,天天看你這幅模樣,我早就忍不住了,再去看,我怕我會忍不住給你兩拳。”


    坐了一會,豬頭的手機就響了。


    看了看後,豬頭隨即黑著臉說:“柱子,你先喝,我有點事先走了。”


    說著,他去那邊結賬,然後扭頭就離開了。


    何永柱哪裏會聽話,拎著一瓶酒就跟了出去。


    攔了一輛車,跟在了豬頭後麵,繞了許久,他才回到了家中。


    看著那邊停著的警車,何永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不僅是這樣,門口還站著兩個警察,神情很是嚴肅。


    付錢後,何永柱立馬就跟了過去。


    卻見豬頭在那邊解釋什麽,可那兩個警察根本不為所動。


    沒辦法,豬頭隻能硬闖,何永柱害怕他做出什麽襲警的事情,急忙攔住了他。


    “住手,豬頭,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何永柱拉著他,沉聲問道。


    豬頭沒有說話,愁容滿麵。


    “說啊,到底是怎麽回事。”何永柱也有些著急了。


    正問著呢,卻見那邊有一個人被帶了出來,是豬頭的父親,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是豬頭的母親。


    那些人把豬頭的父親押上了車,隨後直接絕塵而去。


    豬頭看到這,從何永柱懷裏掙紮了出來,急忙跑向了自己的母親。


    “媽,你沒事吧。”豬頭關切說。


    “我沒事,就是你爸他。”豬頭母親掛著淚痕說。


    “自作自受。”豬頭冷聲道。


    “伯母。”何永柱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對著豬頭母親問好說。


    “孩子,你來了,讓你看笑話了。”豬頭母親低聲說。


    “伯母,先進屋吧,這裏冷。”何永柱道。


    兩人扶著豬頭母親進了那邊的屋子,紛紛落座。


    “媽,您去休息吧,柱子我招待就好,至於我爸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處理的,您也不用擔心了。”豬頭安慰說。


    “唉,誰能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呢。”豬頭母親歎了一口氣,然後就上了樓。


    目送著豬頭母親離開,何永柱才點了一根煙說:“豬頭,到底怎麽回事。”


    豬頭沒有說話,而是從何永柱手裏奪過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起來。


    一根煙後,豬頭才冷聲說:“還不是管不住自己的家夥事,被別人給下了套?”


    “仙人跳?那也至於這樣啊。”何永柱詫異道。


    “柱子,你還記得我父親之前遭遇的事情麽?那是有人故意想要害他,也幸好遇到了你,這才算是化險為夷。”豬頭說。


    “我知道啊,當時不是那些人還讓一些混混逼迫你家還錢麽。”何永柱低聲說。


    “不錯,這次,還是那些人,不過比起上次,這次可是溫柔多了,美人計,誰知道他居然真的中計了,八百萬的合同,對方拿著錢直接跑了,他是保人,這不,被人家給帶走了。”豬頭言語中沒有了那種以往的尊重。


    “怎麽回事?”何永柱還沒有聽懂。


    “房地產老板找我父親,想讓他做保人,從銀行貸款八百萬,來完成工程的最後結算,而且答應,隻要房屋售出,八百萬會按期還回去,而且還會送我父親一套房子。誰成想,那人根本就是一個騙子,所謂的開發項目,根本就是別人的,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這樣,空手套白狼,八百萬的空缺需要我父親承擔。”豬頭喃喃說。


    “可是這也不能直接拘留啊。”何永柱道。


    “我知道,這段時間我詢問了很多律師,都是這樣回答,可是誰料到,那些人中有一個是在逃犯,如此一說,我父親就有了嫌疑,隻能被那些人帶走詢問。”豬頭沒好氣的說。


    “不是,你父親也不是那麽傻啊,怎麽會平白無故的就去當保人呢?”何永柱有些不明白。


    “還不是那個狐狸精,就我今天跟蹤的那個,天天穿的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要不是她,我父親也不會那樣做。”豬頭咬著牙說道。


    “美人計,空手套白狼?”何永柱喃喃說。


    “不就是一個小學同學麽?都不知道人家底細就幫,現在好了,八百萬進去了,連自己都要被帶進去調查。”豬頭道。


    “唉,不對,你今天跟蹤的那個女人沒事?”何永柱詫異道。


    “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處,根本沒有被卷進這裏,當然沒事了。”豬頭道。


    “未必,隻是我們不懂而已,這樣,我找楊龍幫忙,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何永柱說著就聯係起了楊龍。


    半個小時後,楊龍就來到了豬頭家。


    一進門,楊龍就笑著道:“何兄弟,你回來了。”


    “楊大隊,這次喊你來,還是有一件事需要幫忙的。”何永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楊龍聽完,頓時沉默不語。


    幾分鍾後,他才開口說:“你們說的事情,我也知道,並沒有你們了解的那麽簡單,陳炳添隻是一不小心被牽扯了進來。”


    “什麽意思?”何永柱聽出了其中的意味。


    “柱子,有些話我原本是不能說的,不過咱們倆是生死關係,我說了也無妨,這件事情的主謀,還有背後的操作人員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已經引起了我們的關注,我們之所以置之不理,就是想要挖出背後的人,徹底的掌握證據,你明白麽?”楊龍說。


    “那陳伯父他?”何永柱問。


    “他沒事,他是一個聰明人,銀行貸款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不對,要不是我們安慰他,可能他早就破局而出,放心,我們帶他離開,隻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其次,我們也是為了迷惑後麵的人,否則會功虧一簣。”楊龍道。


    此話一出,何永柱知道,豬頭是誤會他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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