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出租車離去,何永柱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


    確實,在這等大勢力麵前,他何永柱,根本不算什麽,頂多是一枚棋子。


    揉了揉臉,他徑直走向了那邊的古路。


    進入溫家後,卻見眾人正在吃飯,溫濤熱情招呼呢。


    看到何永柱進來,幾人紛紛詢問。


    何永柱隻是簡單的解釋了幾句,然後就去洗漱了。


    晚飯何永柱可是吃了不少,畢竟整整一天可是太過於勞累了。


    酒足飯飽後,何永柱才悠閑的來到了院子中。


    看著天上的明月,何永柱對著旁邊的林玥溪道:“我們也該回去了。”


    “恩,這幾天已經玩的差不多了,否則過段時間,車票都未必能夠買下呢。”林玥溪緊了緊衣服。


    長安這邊雖然靠近南麵,可是此刻天氣也寒冷了下來,跟東海是沒得比。


    在來長安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購物,畢竟一群穿著短褲裙子的人,看起來總是有點傻的。


    “明天走吧,我想回去村子裏看看。”何永柱吐了一個煙圈說。


    “恩,跟溫濤說說。”林玥溪挽著何永柱的胳膊道。


    站了約莫得有一個多小時,何永柱這才跟林玥溪回到了房間。


    第二天早晨,何永柱早早的起來就在那邊奮筆疾書。


    良久之後,他才算是停了下來。


    “我隻能做到這裏了,三方勢力太過於強大了,我參與不起。”何永柱苦笑著自言自語道。


    把那封信裝入了旁邊的一個信封中,何永柱直接揣入了口袋。


    早飯時候,何永柱就跟溫濤告別。


    “不是,老幺,你這就沒意思了,再多呆幾天,好不容易來一次。”溫濤拉著何永柱的手不讓走。


    “好了,老二,該走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者說,這都好幾天了,差不多就行了,我可屬於那種白食客,上門不走的,下次要是來了,你還得這麽招待。”何永柱笑著道。


    “真要走?”溫濤問道。


    “恩,放假了,也該回村裏了,剩下二十多天就要過年了,得準備一下啊。”何永柱苦笑著說道。


    “那等著,我給你們帶了一點長安的土特產。”溫濤說完就跑了。


    隨後,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過來。


    “我去,你這是搶劫商鋪了吧。”何永柱很是吃驚。


    “沒多少,都是我們這裏的土特產,帶回去讓家裏人嚐嚐。”溫濤說。


    何永柱遲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我一會送你們去機場。”溫濤說。


    又聊了好一會,賴天星總算是來了。


    看著他的樣子,好像是剛剛睡醒呢。


    “老三,你小子可以啊,來這裏睡懶覺,看看都幾點了。”豬頭在那邊沒好氣的說道。


    “一天之計在於晨,我可不得好好休息麽。”賴天星咬了一口油條,懶散的說著。


    “一天之計在於晨是你這樣理解的?”何永柱翻了個白眼。


    “該走了。”豬頭放下了手裏的東西人,然後拎著皮箱道。


    “走?去哪?”賴天星還有些迷糊呢。


    “我跟柱子還有林大美女該回去了,你小子也回去吧,賴在這裏幹嘛。”豬頭道。


    “不是,老大,你這就不對了,我們這是來玩的,又不是做什麽事情,話說你們這就走了?長安可是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呢,老二都沒有帶我們去。”賴天星壞笑道。


    剛說完,那邊的小春猛然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得,我錯了。”賴天星立馬就慫了。


    開了兩輛車,否則那麽多東西還真的未必能夠放下呢。


    到了機場,把東西托運後,才算是了結。


    “老二,你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何永柱招了招手。


    溫濤有些納悶,隨後靠了過去。


    卻見何永柱在那邊拎著一個信封,給他遞了過來。


    “把這個交給你父親。”何永柱很是鄭重道。


    “幹嘛,這麽神神秘秘的。”溫濤說著就要拆開來看。


    “聽我的,交給伯父,你不要看。”何永柱再次說道。


    沉默了良久之後,溫濤才算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好了,我也該走了,記住,如果有什麽事情,隨時聯係我,我們是兄弟,我會盡我所能。”何永柱道。


    “滾蛋吧,就送你們回家而已,被你小子說的好像是生離死別一般。”溫濤笑罵了一句。


    何永柱也沒有在意,而是跟豬頭還有林玥溪拎著箱子去了登機口。


    “老大跟老幺走了,就剩下我們倆了。”溫濤感歎說。


    “我也該走了,老頭子已經打電話了。”賴天星在那邊緩緩說道。


    “不是,你們這是怎麽了?一個個都要走,我這是狼窩啊。”溫濤有些無語了。


    “不是,老二,這不是立馬就要過節麽,老頭子催的厲害,也不知道是哪個傻子跟老頭子說我休息了那麽久,這不是跟我要解釋呢麽,要是讓我知道,我非收拾他不可。”賴天星恨恨的說道。


    “嗬嗬,看來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不管怎麽樣,今天是不準走,明天隨便。”溫濤拉著賴天星的手說道。


    “當然了,晚上必須的好好喝一頓。”賴天星笑著說。


    回到了溫家,溫濤就直接前往了密室。


    看著那邊的父親,他緩緩走了過去。


    “你朋友走了?”溫父緩緩問道。


    “恩,他們走了。”溫濤說。


    “你可知道,你那個朋友是幹嘛的?”溫父扭頭看著溫濤說。


    “具體是幹嘛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知道他醫術很是高超。”溫濤道。


    “何止是高超,白家那邊已經傳來了消息,你白伯伯的病已經好了,隻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以後跟這個人,你要好好的親近一番。”溫父道。


    “父親,我們的感情不是用這來衡量的。”溫濤有些不樂意了。


    “我知道,我是讓你好好的珍惜這份友誼,來之不易啊。”溫父說。


    “我會的,對了,父親,這是老幺讓我交給您的。”溫濤掏出了那個信封道。


    溫父還有些疑惑,伸手接了過來。


    看了幾行字,他猛然說道:“準備車,我要去白家。”


    “父親,發生了什麽?”溫濤好奇的問道。


    “你有一個好兄弟,好好珍惜你們的感情。”說完溫父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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