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何永柱細細的講述之後,兩女才明白,感情陳老把斷刃帶出來的丹方當成了長生不老的配方,所以才會這麽心狠手辣的拷問,不顧及斷刃是否有功。


    “陳老這是瘋了吧,這種話也信?古往今來,多少人走死在了這種奢望之下,可為什麽還有那麽多人想要前仆後繼的去追求這虛無縹緲的東西呢。”方落花有些無語。


    “因為怕死,越是老邁的人,就越是怕死。人都有七情六欲,年輕的時候,什麽都不會擔心,可是一旦老了,那麽就會發生變化,舍不得這世界,舍不得親人,舍不得朋友,舍不得權利,等等,這些都是他們驅使他們追尋這些的根本原因。”何永柱說。


    “可是,那種東西是根本不存在的,他們怎麽會這麽想呢。”柳飄飄也是有些無語了。


    “有些東西,可能是客觀存在的,就好比龍脈,如果沒有遇到的時候,我們誰會相信,有這麽一些事情呢?就好比蠱術,沒有接觸過,你也會認為,那隻是存在於小說,或者說影視劇中,所以長生是否存在,這個誰也說不準。”何永柱說完,就再也沒有開口。


    在這邊照看了好幾個小時,何永柱才離開了。


    站在甲板上,看著周圍,何永柱緩緩的點了一根煙。


    今天,何永柱可是跟陳老攤了一部分牌。


    他知道,陳老之所以答應,那是因為,他還有利用價值。


    不說其他的,單單說自己的醫術,就是陳老看重的。


    除卻這些,那就是自己背後那個虛構的人。


    如果真的對立了,何永柱還真的沒有什麽辦法。


    他實力還是不夠強硬,如果他有本錢,就算是一個傻子,陳老都不會隨意出手,即使算計,也不敢明目張膽。


    是,何永柱有威脅,可以拉著不少人陪葬,可是此刻的何永柱也是有弱點的。


    他的那些女人,還有桃木村的人,都是何永柱的死穴。


    如果再耍那種傻大膽,那何永柱還真是一個傻子了。


    微風吹過,何永柱這才把手中快要燃盡的香煙給扔在了一邊。


    “在想什麽呢。”方落花靠過來,抓著何永柱的手說。


    “沒什麽。”何永柱輕笑了一下。


    “別騙我了,我看你在這邊站了好久,煙都是被風吹沒的,有什麽事情說出來,我能替你分擔。”方落花溫柔的說著。


    “真的沒有什麽,就是在想,蕭大哥傷勢多會才能好。”何永柱道。


    可是方落花還是不相信,畢竟她也不是傻子。


    “真的,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需要跟你坦白。”何永柱隨即岔開話題道。


    方落花看著何永柱,等待著他的下文。


    隨後,何永柱把自己跟柳飄飄尷尬的一幕說了出來。


    聽過後,方落花不住的搖頭道:“我就知道。”


    “那是誤會,赤裸裸的誤會。”何永趕忙說。


    “別說了,剛剛飄飄跟我都說了。”方落花擺了擺手道。


    “她怎麽說的,該不會又說我耍流氓吧。”何永柱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還知道呢,其實柱子,我早就發現飄飄有些不對勁了,從亞馬遜出來,她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呆傻,而且,隻要我們在一起,那她的目光總會停留在你的身上。”方落花說到這,饒有興趣的看著何永柱。


    “不是,我可沒有那個意思,我也沒有去勾搭她,天地可鑒。”何永柱急忙澄清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如果你真的勾搭了她,那你肯定會承認,不會遮遮掩掩。”聽方落花這麽說,這才讓何永柱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剛剛跟我說了很多,她說,她喜歡上了你。”方落花說完,就這麽盯著何永柱看。


    “不是,你該不會是答應了吧,你就這麽拱手把我送人了?”何永柱驚呼道。


    “不是,柱子,你聽我說,飄飄其實是個好女孩,跟我一樣,都是孤兒,從小,我們兩人就情同姐妹,可以說,好到穿一條褲子。”方落花解釋道。


    “不是,那這種事情也沒有說是讓的道理。”何永柱有些無語了,他隻感覺今天有些點背。


    “並不是讓,愛情是自私的,誰也不想跟別人分享,可是我知道你並不會屬於某一個單獨女人的,與其這樣,還不如大大方方,隻要你心中有我就好,就好比這次,你能從不遠萬裏來亞馬遜,我那時候感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算是死,我也願意。”方落花道。


    何永柱沒有說話,他確實有些貪心了。


    招惹了太多的女孩,他不能把全部自己給她們。


    看著何永柱沉默,方落花拉住了何永柱的手,然後緩緩說道:“柱子,別多想,我就是說說,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謝謝了,落花,謝謝你能體諒我。”何永柱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


    方落花笑了笑,然後依偎在了何永柱的懷裏。


    呆了一會,直到何永柱感覺有些涼了,這才攜手進了房間。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斷刃才清醒了過來。


    可是,他全身還是有些發酸,根本沒有絲毫的力氣。


    “好了,不要掙紮了。”何永柱輕聲道。


    “何先生,我妹妹呢。”斷刃急切的問道。


    “在那邊,我已經診斷過了,再調理幾次,應該就沒事了。”何永柱輕聲道。


    “謝謝了,何先生。”斷刃感謝道。


    “不用叫我何先生,有些太過客套了,以後叫我柱子吧。”何永柱笑著說。


    “禮不可廢,我還是喊你何少吧。”斷刃把自己的姿態擺的很低。


    何永柱見斷刃堅持如此,最終也就任由他去了。


    聊了一會,何永柱也去吃飯了。


    今天有些苦惱,索性,何永柱就喝了不少的酒。


    借酒澆愁,這是何永柱一貫的做法。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隻感覺腦中有些迷糊,他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何永柱一把抱住了旁邊的女人,隨即喃喃道:“落花,我好久沒有這麽舒服了。”


    可是方落花卻沒有說話,任由何永柱在那邊動手動腳。


    不久之後,房間中隱隱傳來了一陣陣特殊的吟聲。


    (求月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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