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永柱的速度太快,不到一分鍾,她就跟丟了。


    沒辦法,高跟鞋真的太不適合跑步了。


    “停下。”何永柱追著前麵的那個人影,不由的喊了起來。


    可是根本沒用,那個老婆婆始終距離他還是那麽遠。


    又跑了十多分鍾,一直都跑出了向陽鎮,何永柱才算是停了下來。


    不是何永柱追到了,而是麵前居然有一間小黑房子,那個老婆婆就從這裏走了進去。


    定了定神,何永柱緩緩的跟了過去。


    在靠近那邊門的時候,他就嗅到了一股奇異的味道。


    說不出來的香,充滿了誘惑,讓人無法自拔。


    慢慢的推開了門,隻見老婆婆盤腿坐在那邊的椅子上,兩隻眼睛緊閉著。


    緩緩靠過去,在距離那個老婆婆還有三米的時候,猛然,她睜開了眼睛。


    “你還是有疑惑是吧。”那個老婆婆輕聲問道。


    “我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有,你到底是誰,這個手鏈是什麽,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胡的算命先生,你們兩人是什麽關係。”何永柱一連問出了很多。


    可是那個老婆婆並沒有回答,隻是笑著對何永柱說:“困龍升天,大手筆,大手筆,該來的還會來。”


    “什麽意思,你到底要說什麽。”何永柱急忙的喊道。


    困龍升天,那可是在金陵之下不易先生的話,除卻他們活著出來的幾個,沒有人會知道這四個字代表什麽。


    “天意,都是天意,怪不得你能碰到這個手鏈,原來他已經去找過你了。”老婆婆還是沒有回答,自言自語的說著。


    “他,是誰?是那個胡麽?”何永柱喊道。


    可是沒有人回答他,猛然迷糊了一下,周圍一切又消失不見了。


    不過他耳邊傳來了一句話,那就是:“收好手鏈,它會給你帶來好運氣的。”


    這就是最後一句話,何永柱舉目四望,哪裏還有什麽老婆婆,哪裏還有什麽小黑屋。


    “你,你到底怎麽了?”就在這個時候,曼姐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了。


    何永柱沒有回答她,而是默默的拿起了那個手鏈。


    “你發什麽呆,都在這邊半個多小時了,一動不動,我都差點要報警了。”曼姐好奇的問道。


    “你們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回了。”就在這時候,又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司機師傅,等等,我們馬上走。”曼姐回了一聲,然後拉著何永柱就上了車。


    這裏距離向陽鎮足足有二十裏路,她可不想走著回去。


    何永柱也沒有反抗,就這麽被她給拉進了那邊的後車座。


    “有病吧,大早晨來這邊發呆,腦子被驢給踢了。”司機嘴裏嘟囔著,這讓那邊的曼姐很是尷尬。


    可是何永柱並沒有反應,而是不住的擦拭著手中的手鏈。


    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代表著什麽,或者說,意味著什麽,所謂的好運,是不是跟護身符是一個道理。


    “我說小姐,你這個朋友該不會是精神病吧,要真的是,你可要看緊點,我這可是租來的車,別給我弄壞了。”司機提醒道。


    “不會,就是昨天喝多了,這會還沒有清醒呢。”曼姐笑著道。


    “又是喝酒,年紀輕輕喝那麽多幹嘛,少時放肆,老來受苦,為的什麽。”司機搖了搖頭。


    一路上,何永柱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到回到了那邊的酒店,何永柱才算是回過了神。


    而兩人下車的這一幕被豬頭給看到了,他咬住的油條就這麽掉了出來,滿臉的不敢相信。


    隨後,他飛快的跑了過來,拉著何永柱的胳膊小聲說道:“兄弟,可以啊,這才來了幾天,你就遇到這麽漂亮的姐姐。”


    那壞笑,很容易讓人想歪。


    曼姐看著麵前的豬頭,開口問道:“你們是朋友?”


    “他是我兄弟,不知道姐姐如何稱呼呢?”豬頭笑嘻嘻的問道。


    “曼姐,你叫我曼姐就好,我是這家酒店的老板,還有,照顧好你的朋友,別讓他亂跑了,我可不想因為你們,而惹上什麽官司。”曼姐說完就離開了。


    看著曼姐那美妙的身軀,豬頭一個激靈,然後捏著何永柱的耳朵道:“你小子真是膽子大,林大校花還在呢,你這就又勾搭一個?”


    何永柱白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這個傻子。


    坐在那邊吃了一點飯,就直接回屋子了。


    靠在床上,又看是琢磨起了手鏈上麵的那些符號,可是根本看不出什麽所以然,就算是材質,都不能分辨出來。


    拿起手機查了查,可是也沒有什麽收獲。


    “我說柱子,那個曼姐多少歲了,結婚了麽?”豬頭一進來,就問東問西。


    何永柱有些無語道:“豬頭,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不說你的樣子,就你這氣質,曼姐也不可能看上你,再說了,何麗可不是好惹的,我可是昨天看到她在包裏放了一把剪刀。”


    “那是她練習手工用的,還想嚇唬我。”豬頭嘲諷的看了何永柱一眼說。


    “是嗎,你確定是用來練習手工的?”何永柱上下挑了挑眼睛,看的豬頭是一陣發虛。


    “別說了,你手中那是什麽,我看看。”豬頭直接轉移了話題,伸手就要拿過來。


    對於豬頭,何永柱並不需要防備,直接就遞了過去。


    “我去,什麽玩意,活的?”豬頭剛一碰到,就直接把手鏈給甩在了一邊,不停的搖晃著手。


    “活的?我看你酒根本沒醒呢吧。”何永柱有些無語了。


    “真的, 你看,剛被咬了,都出血了。”豬頭把手伸了過來,遞給了何永柱。


    何永柱低頭一看,果不其然,手心都溢出了鮮血。


    他遲疑的拿起了那個手鏈,摸遍了上麵的各處,並沒有發現什麽奇異的東西。


    “你玩我是不是。”何永柱翻了翻白眼,鄙夷的說道。


    “沒有,真的,我剛剛手可沒有破,你看,這會都破了,這不是咬我麽?”豬頭無語的說道。


    何永柱還是有些不相信,就是一個手鏈,而且光滑無比,怎麽可能會弄破手心呢。


    豬頭也沒有說話,不過看向那邊的手鏈,眼中滿是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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