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有些聽不懂呢,還有,先進來再說。”田文此刻滿頭都是霧水,不明白這句話從哪裏說出的。


    “你還是問問你的寶貝女兒吧。”柳老平靜的說道。


    田文聽到這,扭頭看向了那邊的田鐵花。


    “鐵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田文身上冒出了一股莫名的威嚴。


    “父親,是女兒不對,我錯了。”田鐵花急忙認錯。


    她明白,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於那邊的那個年輕人,也就是蕭家的女婿。


    自己認錯能夠掩蓋下去,那是最好不過了,畢竟自己隻有兩個侄子,損失不得。


    “那些話你說了沒有,還有柳老哥前來,你為什麽不跟我匯報。”田文的聲音越發的凝重。


    “父親我。”田鐵花正要解釋什麽,隻見田文一個巴掌拍了過去,格外的響亮。


    “田家還是我當家,什麽時候讓你們把人擋在門外了?”田文厲聲喝道。


    田鐵花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承受著。


    對於自己的這個父親,她實在是太過了解了。


    雖然文人出身,可是作風根本沒有一點點溫潤,充滿了幹脆利索。


    此刻辯解,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以後,你們就自己管好自己就可以,我田文還沒有輪到的讓你們幫我謝客。”田文冷冷道。


    這一句話很明顯,田鐵花以後是沒有機會插手田家的事情了。


    “好了,田文,你還是先看看你的寶貝孫子吧,問問他晚上做了什麽。”柳老可不是來這邊看田文教育女兒的,指著那邊破損的兩輛車,還有地上躺著的田猛。


    田文這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寶貝孫子,還有那邊的破損的車輛。


    “田鐵花。”田文猛然喊了一聲。


    田鐵花急忙應聲站了起來,站在一邊。


    “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田文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幾個字。


    “父親,就是出車禍了,並沒有什麽。”田鐵花還想要隱瞞,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起來。


    “真當我是傻子麽?好哇,你不說是不是?”田文有些氣急,不住的咳嗽了兩聲。


    “父親,真的沒有什麽。”田鐵花扶著田文說。


    柳老也有些擔心田文的身體,並沒有再說什麽。


    雖然自己被人給貶低了,可是這都是田文不知道的情況,情有可原。


    而且,幾人幾十年的關係,不關心那是假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又來人了。


    前後八輛車,筆直的開了過來。


    一開車門,田鐵花徹底愣了。


    “你來了。”柳老扭頭平淡的說道。


    “怎麽敢不來,我也想要看看,法治社會,誰敢這麽任性,誰敢挑釁法律。”來人打趣道。


    “過去了,你那麽忙,能過來就不錯了。”柳老笑著說。


    “忙歸忙,可也能抽出時間啊。”那人笑了下。


    田文沒想到,這位都來了。


    一時間越發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他走過去,看著那人說:“看來今天晚上可是不簡單啊。”


    “老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貴客臨門,你居然拒之門外。”來人半開玩笑的說道。


    蕭嘯天此刻已經完全傻了,這裏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


    “是我不對,管教不嚴。”田文歎了一口氣說。


    “好了,我想沒什麽大事 ,去我那邊,家裏可是已經備好了酒,就等著你們呢。”那人笑著說。


    “當然,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也該好好喝一頓。”趙剛出來打圓場。


    “走了,咱們先過去吧。”那邊的另一個大佬也出來緩和說。


    “那老柳,我們先去了,你一會可要來,我們還等著好好問問你呢,這麽多年去了哪裏。”來人拉著柳老的手說。


    “恩,你先去,我馬上就來。”柳老嘴角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說實話,在帝都的人都來了,可以說這份感情無法用其他東西比擬的。


    “恩,那我們就先走了。”來人根本沒有提那邊車輛碰撞的事情,笑嗬嗬的離開了。


    看著那人離開,田鐵花看向柳老的眼神多了幾分畏懼。


    那位可不是外人能夠請出來的,而且他從來都是剛正無私,不會因為私事而出動,沒想到在柳老這裏居然破例了。


    就在眾人目送那人離開的時候,躺在蕭嘯天懷裏的何永柱猛然睜開了眼睛。


    “柱子,你醒了?”蕭嘯天輕聲道。


    “恩。”何永柱滿臉冰冷,語氣也是一樣。


    “柱子,你沒事就好。”柳老在那邊鬆了一口氣說。


    其實在昏迷幾分鍾後,何永柱就醒了。


    隻不過那時候情況有些不合適,他一直裝著昏睡。


    說實話,柳老能為自己做這麽多,他很是感激。


    畢竟兩人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有的隻是那一點點的交情。


    “多謝了,柳老。”何永柱很是客氣的感謝。


    “你小子懵了吧,說話怎麽怪怪的。”柳老打趣說。


    何永柱沒有接話,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那邊的田文還有田猛。


    看著旁邊的人把田猛給扶了起來,何永柱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殺機。


    這道殺機,立馬就被田文給捕捉到了。


    他皺了皺眉頭,隨後輕聲問道:“這位小兄弟,我們家田猛到底做了什麽事情,你告訴我。”


    “綁架我女人,想廢了我。”何永柱緩緩道。


    “什麽?”田文有些不敢相信。


    “我想,這件事你應該清楚的吧。”何永柱一字一頓的說道。


    “清楚?鐵花,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瞞著我,到底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田文猛然砸了下手中的拐杖,盯著旁邊的田鐵花問道。


    “父親,這……”田鐵花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是為了蕭田兩家聯姻,而設計了這麽一個局,要真是這樣,那田猛還真的有可能被直接打死。


    一下子,場麵就冷寂了下來。


    田文不停的哆嗦著,看向田鐵花的眼神充滿了失望。


    “你,你們……”田文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看那樣子,隨時都要背過去一般。


    柳老急忙拉住了他,同時不停的安慰著什麽。


    “不說麽?要不我來說?”何永柱盯著田鐵花道。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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