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眼瞎啊。”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罵道。


    “被你們帶來的人呢?”何永柱冷聲問道。


    “人?什麽人,小子,你該不昨天晚上擼多了,這會都出現幻覺了吧。”那幾個人怎麽可能承認,反倒是開始調侃起了何永柱。


    “我再問你們一遍,人呢?”何永柱盯著那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問道。


    “柱子,找到了麽?”蕭香這時候也走了過來,遠遠的問道。


    “呦嗬,還有一個美女呢,真是漂亮,今天可是有豔福了,就是不知道能承受我們幾個兄弟呢。”那個中年人玩味的看著遠處走過來的蕭香。


    突然,何永柱抬手就是一拳。


    嘴裏哢擦一聲,那個中年人嘴角流出了點點的血液。


    立馬,支支吾吾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一隻手指著那邊的何永柱。


    其餘的那十多個人紛紛愣了一下,急忙反應過來,從兜裏掏出的甩棍,一伸,對著何永柱打了過來。


    一個側身,何永柱直接捏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腕,隨後一使勁,立馬,那人手中的甩棍就掉落在了地上。


    抬腳一踹,那人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


    這一下,那十多個人居然都不敢動了,都被何永柱給嚇到了。


    “柱子,你這是?”蕭香看著何永柱動手,很是吃驚的問道。


    “香姐,你躲開點,免得濺你一身血。”何永柱玩味的說道。


    “給我打。”那個中年人一張嘴,居然有兩顆牙齒掉了出來。


    看著老大發話了,那十來個人再次衝了過來。


    “你們幾個,去給我抓住那個娘們,老子今天要好好的照顧她。”中年人推了一把旁邊的兩個年輕人。


    看著那些人又來找打,何永柱順手拿起了地上的甩棍。


    果不其然,這甩棍真是一個好東西,跟那些鋼管的比起來,還是這個厲害。


    誰能想到,這居然是用特殊鋼材鑄造的,很有分量。


    揮手對著旁邊的一個人砸了過去,立馬,腦袋上就流出了不少的鮮血。


    十幾個人,在三分鍾內,都被何永柱給放倒在地上。


    每個人都被開了瓢,不大的地上都是鮮血。


    尤其是那個中年人,被何永柱特別的照顧了一番。


    此刻全身都是淤青,躺在地上連哀嚎的勁都沒有了。


    看著手中變形的甩棍,何永柱這才鬆了手。


    剛對蕭香說出那樣的話,何永柱就不會留手。


    抬腳踩在了那個中年人的胸口,使勁壓下去道:“現在該說了吧。”


    “咳咳。”中年人隨即咳嗽了幾聲,嘴裏笑的鮮血再次溢了出來。


    “人在哪裏?”何永柱加了一分力道說。


    “在,在後山。”中年人伸手指了指小路的盡頭。


    何永柱這才鬆開了腳,隨後拉著蕭香向著後山趕了去。


    在小路盡頭,那邊有一個小溝壑。


    遠遠望去,兩個白花花的人被綁在了那邊的樹上,昏迷不醒。


    蕭香沒有過去,何永柱則不介意。


    走過去。看著兩人身上的傷痕,他順手扯斷了那邊的綁著的繩子。


    用內息環繞了一圈後,兩人才睜開了眼睛。


    “怎麽樣,沒事吧。”何永柱輕聲說道。


    “我們沒事,犀牛角在車座下麵的盒子中。”那個人虛弱的說道。


    何永柱點了點頭,隨後把旁邊的兩件破衣服給兩人穿在了身上,緊接著一左一右,扶著兩人走了出來。


    “吳家真是大膽。”看著兩人身上的傷痕,蕭香捏著拳頭說。


    “一切都會弄清楚的,等到靈兒醒了,就知道吳家這麽做的目的。”何永柱冷聲道。


    幸虧是何永柱扶著兩人,要是換做其他人,可能一上午都未必能走出來。


    而小路那邊的人此刻已經不見了,下了山,車子好好的,那幾輛麵包車則消失了。


    把兩人放在了車上,何永柱在車座下麵的卡槽中,發現了犀牛角。


    兩人也很是激靈,在看到麵包車攔路,急忙把犀牛角給放在了車座下麵。


    何永柱讓蕭香的司機開著那兩人的車,蕭香則自己開著來時的車。


    回到了醫院,隻見白靈兒的房門被打開了。


    何永柱頓時皺起了眉頭,快步走了過去。


    剛踏入房間,隻見白靈兒床邊坐著一個人。


    而且,蕭香留下的幾個保鏢,此刻已經被製服了,紛紛被捆綁起來。


    “是你,吳天。”蕭香走進來,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


    “蕭小姐,你好啊。”那個叫做吳天的年輕人,此刻滿臉的笑意,不過那笑意,在何永柱的眼中,是那麽的偽善。


    “吳天,你這是什麽意思?”蕭香的臉立馬就拉了下來。


    “沒什麽意思,我是來感謝蕭小姐的。”吳天很是紳士的說道。


    “這就是你的感謝?”蕭香指著那邊被捆綁的保鏢,厲聲問道。


    “這是誤會,不過我今天還真是來感謝蕭小姐的,謝謝蕭小姐援手,否則,我那個哥哥還不知道要活多久呢。”吳天玩味道。


    蕭香此刻有些懵了,按照吳天的說話,吳妄肯定是出事了。


    “你是吳妄的兄弟,你哥哥出事,你好像很開心?”何永柱玩味道。


    “你是什麽東西,敢跟我家少爺這麽說話。”何永柱話音剛落,旁邊立馬有人不屑的說道。


    何永柱看了那人一眼,隨後輕笑著道:“人說話,狗都跳出來了?”


    “你。”那個壯漢吐了一個字,隨即一拳就對著何永柱砸了過來。


    何永柱冷笑了一下,伸手擋了上去。


    在接觸的一瞬間,那個壯漢隻感覺自己的拳頭撞到了牆壁,很是堅硬。


    緊接著,何永柱扣住那人的手,一推一拉,立馬,五個指頭直接被卸了下來,是那麽的幹淨利索。


    那個壯漢急忙捂著自己的手,滿頭大汗的盯著何永柱,仿佛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野獸。


    其餘的人看到這,紛紛掏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何永柱。


    “吳天,要是吳家不想從今天消失,最好讓你的人收起來。”蕭香警告道。


    吳天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眼何永柱,然後擺了擺手,身後的那些人紛紛收起了槍,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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