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沒有過腦的決定，在國王陛下說出口後就已經後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恍惚中做出如此決定。
也因為這個原因，多爾頓和克羅馬利蒙全程沒有再露出過半個笑臉，與之對應的，是海軍眾人都顯得高興無比。
這場接待宴會，在客人們滿意至極的情況下結束了。
澤法一行人被侍從帶去早已準備好的休息房間，稍作整理，也許是出於不好意思，t骨沒有在中午的宴會上提出對澤法的手進行治療，這一點倒是出乎了瓦爾波的預料。
“那個，我們也休息一下吧。”送走了海軍使團，心虛不已的瓦爾波直接想要開溜，卻被克羅馬利蒙出言留下。
“陛下，請稍等！”事務官的口氣生硬，總管所有政務的他，比別人更了解因為那一句輕飄飄的話，會給磁鼓王國來帶多少損失，而且這種損失隨著海軍支部的完全建立，將會是持續性的，單單是維護費用，按照他的預估，每月至少是上億貝利！
“我希望陛下給我們一個解釋，這完全不像您平時的作風。”克羅馬利蒙沉著臉，他麵前的餐盤中，還剩下大半碟菜肴，自從瓦爾波的那句話後，這些美味已經變得難以下咽了。
“咳咳。”瓦爾波咳嗽了一聲，他腦中第一個想起的，竟然還是艾恩的那張臉，她應該算不上很漂亮，甚至連當初在香波地群島所見過的一些‘專業’女奴都比不上，魅惑不足，也不是惹人憐愛的模樣，
但是……
他不知為何就是想起了她，他在她身上看見了悲傷，也看見了不屈，那種性格就好像磁鼓島上的小野花，也許並不出彩，但是卻極為頑強。
愛情？
他不知道。
他此刻都不知道如何和大臣們解釋自己的做法，特別是幾人還在氣頭上的時候，於是國王陛下果斷認慫，“那個……我錯了，下次不會了。”他對大臣們保證。
瓦爾波說完，臉上再次嚴肅起來，看著他們，重複道，“下次不會了。”
“陛下，您是磁鼓王國的王，也將是一個偉大的王。”克羅馬利蒙神情複雜，他知道一個國王容易被私人情感所左右是多麽糟糕，但此刻他依稀在瓦爾波身上看見了先王的影子，那位和善的王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是一個容易重感情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三人才會為了報答先王的恩情，願意輔佐最初簡直是……。
他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比起當初的瓦爾波，現在的已經很好了，這才半年多不是麽，以後還會更好的。
多爾頓一如既往的沉默著。
反倒是傑斯樂嗬嗬的笑臉，讓瓦爾波和另外兩個大臣有些詫異。
反正已經道歉了，用不著繼續逃避，瓦爾波問道，“傑斯，你不說點什麽？”
“說點什麽？”傑斯微微一笑，笑得眾人莫敏，“那麽就說點吧。”他對門口的索多說道，“關上門，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裏。”
“是！”餐廳的大門緩緩合上，隱約傳來幾聲索多的吩咐聲，隨後整個房間開始安靜起來，隻留下爐火的劈啪聲。
瓦爾波和幾人再次坐下，等待著傑斯。
“陛下，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我們隻能將他有利的一麵發揮到極致，其實從長遠來看，這件事對於磁鼓王國來說雖然會耗費不少國力，但是也不能說是壞事，甚至隻要運轉得當，將會獲得更多的回報。”傑斯的話語讓眾人……
瓦爾波和克羅馬利蒙若有所思，至於多爾頓，他正在假裝聽懂。
“有意思，說說看。”國王陛下雙手支著下巴。
“我們可以用貝利‘買’下這個海軍支部。”傑斯眯著眼睛說道，眾人似乎看到他那對眯縫中閃著精光。
“買下，支部？”
“或者說買下有些太過了，用同化比較合適一些。”傑斯補充說。
克羅馬利蒙揪著他的爆炸頭，“你是說……賄賂？可是這樣有用麽？”
“不不，用賄賂顯得有些陰暗了，隻是為了讓海軍們認同我們的價值，願意按照我們的想法幫助我們罷了。”傑斯玩著咬文嚼字的遊戲，但眾人都沒有打斷他，“至於說有沒有用，那要看用在哪裏了。”
參謀長看向瓦爾波，臉上因為激動顯得血色充足，“首先我們需要一個天然親近我們的海軍支部將領，從總部派遣t骨上校前來談判，以及有著極大人脈的澤法大將來看，這點應該不成問題。”
支部將領……
瓦爾波揚了揚眉，又一次想到了艾恩，“繼續說。”
“然後，就是日常的交流了。“傑斯站起身，渡著步圍繞餐桌緩緩行走，“可以預見的，隨著磁鼓王國擁有春島後，新建海軍支部的日常補給也將會交給本國負責，我們有太多機會能夠接觸到海軍內各個階層的軍人，而據我所了解到的情報，現在海軍總部就連發布的懸賞都會有所克扣，海軍的財政應該已經出現赤字，顯然所謂的各自負擔一半的支部費用也不會真正得到完全的事實。”
他掃了一眼眾人，克羅馬利蒙的眼神越來越亮，這個老搭檔已經知道他的想法了，“做事，最怕的就是比較，分配最擔心的則是不公，從這點來說，陛下直接願意承擔一半的費用簡直就是點睛之筆。”
“是，是嗎……”瓦爾波撓了撓頭，他知道傑斯隻是在為他開脫，但不得不說，有這麽一個參謀長在身邊，實在是太幸運了，拾遺補缺也不過如此。
作為一個原本的地球人，特別是華夏人，聽到這裏，又怎麽會不了解傑斯真正的用意。
他是準備用貝利來獲得這支海軍部隊的控製權！
就好像曆朝曆代那些管著錢袋子的官員，對待前線部隊一樣，你聽話還好，要錢給錢，要糧給糧，要是不聽話，嗬嗬！等著餓死吧，你看看你手下的士兵究竟是要理想還是要生活。
雖然不是所有士兵都奔著當兵吃糧的想法從軍的，但當連最基本的保障都會被克扣時，隻要是個人都會鬧情緒。
現在有著磁鼓王國可以負擔一半的軍餉，還有日常醫療費用，他們又是離開海軍支部最近，並且最關聯的王國，且不說海軍總部有很大幾率會克扣或者敷衍的給與一些物資，哪怕就是完全不打折扣的撥付了全額貝利，他們又怎麽能保證下麵的運輸官，倉儲官，采購員，不會從中牟利呢？
再退一步說，即便真的其中的所有官員都大公無私，但經不住磁鼓王國可以夾雜私貨啊。
你給送來3斤的海魚，我就送4斤，5斤的，你從總部送來再新鮮的果蔬，到這裏也已經一個月了，我直接現場采摘，送來至多1星期，而要是總部真這樣做，運費也會占據極大的比重，可以說同樣是一半的供給，磁鼓王國在品質和數量上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這種優勢也許短期內看不出作用，但是隨著日積月累，難免不會讓這個海軍支部的人產生——還是磁鼓王國對我們更好，我們為海軍總部賣命卻得不到應有的待遇，這種不可言喻的情緒，卻會在他們心底慢慢滋生。
如果光靠這樣還是太慢了。
他還可以在每次運送補給的同時，讓人散布一些對王國有利的話語……
不用有多重，隻要讓海軍們知道有人還關心他們就行，他完全沒有必須要多說半句海軍總部的壞話，人們自然而然的就會向那方麵去想。
要是有條件，他還以組織磁鼓王國國民與海軍將領的聯姻？
瓦爾波臉上也露出的笑容，他不覺的輕輕點著桌麵，
有時候習慣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軍人的戰力是高，有趣的是，在他的印象中，曆朝曆代的軍人除了開國的十幾年，至多幾十年，待遇是不錯的，至於之後麽……
世界政府至今已經800年了，現在時局糜爛，海軍內部也是腐敗得可以，大多數軍人正在迷茫之中，就連澤法這樣為‘正義’奉獻一生的人，最後都沒有好結果，
現在想想，他的確有機會掌控住一個屬於自己的海軍部隊，不……
瓦爾波看了看傑斯，
同化，
應該說是同化，讓他們認同磁鼓王國，最後和磁鼓王國融為一體，隻是依然還掛著海軍支部的名字而已。
他們甚至還可以做不少瓦爾波做不到的事，現在他已經有了商船，即將組建商隊，海軍則可以為他們保駕護航，清掃航線上的海賊船。
甚至是一些他看中的非加盟國，都能通過海軍的手輕易獲得，讓海軍支部打最硬的仗，而自己吃最軟的肉……
他還是世界政府的加盟國，同時還要每年給與海軍大量的治療藥品。
這些長期在生死之間徘徊的勇士們，從這點上就會對他親近不少。
“很好，傑斯……”國王陛下再次看了參謀長一眼，“你們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麽？”
“應該可行。”克羅馬利蒙點了點頭。
“同意。”多爾頓板著臉，似乎還是沒懂，但他知道此刻該說什麽。
瓦爾波心情好了不少，至少沒有為之前的舉動那麽自責了，“製定一個計劃吧，傑斯，由你全權負責。”
參謀長躬身，“您的意誌必將得到執行。”
……
一場原本對磁鼓王國沒有太多好處的付出，在傑斯的謀劃中，扭轉成了可能讓磁鼓王國受益匪淺的益事。
參謀長在離開時，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斷過。
作為老朋友的克羅馬利蒙在幽靜的走廊上叫住了他，“傑斯。”
“什麽事？老夥計。”
“說說吧，有什麽事那麽值得高興？如果單單是海軍支部的問題，可不會讓你這樣。”
“嗬嗬，你沒注意嗎？”
“注意什麽？”
“磁鼓王國即將迎來他的王後。”傑斯壓低著嗓音。
“你是說！？”克羅馬利蒙腦中快速轉動著，很快就鎖定了那個一頭藍發的少女，“是她？！”
“啊，是她。”傑斯笑著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陛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還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這樣過。”
事務官這才明白瓦爾波為何會突然失常，也是他最近實在太用心政務，不然自己應該也能發現的。
國王陛下年紀也不小了啊……終於開竅了！？
他們的國家終於要有王儲了麽？
這次一定要從小教育他如何當一個君王。
克羅馬利蒙的思維一如既往的發散著，明明是才發生的事，他已經連如何輔導王儲的事都開始著急起來。
他看著傑斯，眼神堅定，“別和我搶……”
傑斯，“……”
別搶什麽？你倒是說明白啊！！
…………………………
不少書友留言之前的章節有些毒……好吧，應該是若火比例不夠，甚至有些書友直接棄書了--
若火寫得慢，更新不給力，劇情掌控力也不足，有太多的缺陷，但是大夥都容忍到現在，實在很感激，特別是在走之前還願意打聲招呼，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至少讓若火知道，有你們陪伴了我近3個月是時光，這裏要說聲謝謝，另外，雖然那些離開的應該看不見了，但還是要說一聲，有空回來看看唄~每天一更還是不會變的，攢個30天，也能爽額……10分鍾？
至於劇情方麵，這本書到現在應該是不會簽約了，所以完全作為練手了，（認真的練手），雖然會夾雜不少的私貨，比如練練怎麽抒情，怎麽寫大場麵，但總體大綱還是在的，應該不至於寫崩，至多隻是轉折有點生硬吧。
在若火看來，瓦爾波是一個人，他現在遠不是一個合格的君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是，他做不到冷酷無情，也無法利益至上，就連仁愛之心都是狹義的，好在他有一群願意輔佐他的良臣。
個人認為這才是爭霸類，種田類的‘好玩’之處，我可以不完美，但是我有幫手，我有願意支持我的人。
就好像劉備在困境時織草鞋，會被諸葛亮罵，曹操上了別人老婆，會被人追殺，連長子都死了，王者會有缺點，瓦爾波自然不會例外，也許他以後還會犯蠢，犯錯，但是我願意寫，你們跳過看唄，
修改是不會了，除非是錯別字，不然應該不會再改劇情了，現在這本書是愛好，是練筆，是你們願意看，我就願意寫的幻想，僅此而已。
說得太多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願意看這些牢騷。
最後一句，
這些話加上原文已經超過4000字了吧，所以……
今天還是一更……但是你們要算他兩更哦~
ps，祝大家幸福快樂吧~包括離開的書友們，感謝你們陪伴了若火那麽久~
也因為這個原因，多爾頓和克羅馬利蒙全程沒有再露出過半個笑臉，與之對應的，是海軍眾人都顯得高興無比。
這場接待宴會，在客人們滿意至極的情況下結束了。
澤法一行人被侍從帶去早已準備好的休息房間，稍作整理，也許是出於不好意思，t骨沒有在中午的宴會上提出對澤法的手進行治療，這一點倒是出乎了瓦爾波的預料。
“那個，我們也休息一下吧。”送走了海軍使團，心虛不已的瓦爾波直接想要開溜，卻被克羅馬利蒙出言留下。
“陛下，請稍等！”事務官的口氣生硬，總管所有政務的他，比別人更了解因為那一句輕飄飄的話，會給磁鼓王國來帶多少損失，而且這種損失隨著海軍支部的完全建立，將會是持續性的，單單是維護費用，按照他的預估，每月至少是上億貝利！
“我希望陛下給我們一個解釋，這完全不像您平時的作風。”克羅馬利蒙沉著臉，他麵前的餐盤中，還剩下大半碟菜肴，自從瓦爾波的那句話後，這些美味已經變得難以下咽了。
“咳咳。”瓦爾波咳嗽了一聲，他腦中第一個想起的，竟然還是艾恩的那張臉，她應該算不上很漂亮，甚至連當初在香波地群島所見過的一些‘專業’女奴都比不上，魅惑不足，也不是惹人憐愛的模樣，
但是……
他不知為何就是想起了她，他在她身上看見了悲傷，也看見了不屈，那種性格就好像磁鼓島上的小野花，也許並不出彩，但是卻極為頑強。
愛情？
他不知道。
他此刻都不知道如何和大臣們解釋自己的做法，特別是幾人還在氣頭上的時候，於是國王陛下果斷認慫，“那個……我錯了，下次不會了。”他對大臣們保證。
瓦爾波說完，臉上再次嚴肅起來，看著他們，重複道，“下次不會了。”
“陛下，您是磁鼓王國的王，也將是一個偉大的王。”克羅馬利蒙神情複雜，他知道一個國王容易被私人情感所左右是多麽糟糕，但此刻他依稀在瓦爾波身上看見了先王的影子，那位和善的王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是一個容易重感情的‘人’，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三人才會為了報答先王的恩情，願意輔佐最初簡直是……。
他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比起當初的瓦爾波，現在的已經很好了，這才半年多不是麽，以後還會更好的。
多爾頓一如既往的沉默著。
反倒是傑斯樂嗬嗬的笑臉，讓瓦爾波和另外兩個大臣有些詫異。
反正已經道歉了，用不著繼續逃避，瓦爾波問道，“傑斯，你不說點什麽？”
“說點什麽？”傑斯微微一笑，笑得眾人莫敏，“那麽就說點吧。”他對門口的索多說道，“關上門，不要讓任何人靠近這裏。”
“是！”餐廳的大門緩緩合上，隱約傳來幾聲索多的吩咐聲，隨後整個房間開始安靜起來，隻留下爐火的劈啪聲。
瓦爾波和幾人再次坐下，等待著傑斯。
“陛下，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我們隻能將他有利的一麵發揮到極致，其實從長遠來看，這件事對於磁鼓王國來說雖然會耗費不少國力，但是也不能說是壞事，甚至隻要運轉得當，將會獲得更多的回報。”傑斯的話語讓眾人……
瓦爾波和克羅馬利蒙若有所思，至於多爾頓，他正在假裝聽懂。
“有意思，說說看。”國王陛下雙手支著下巴。
“我們可以用貝利‘買’下這個海軍支部。”傑斯眯著眼睛說道，眾人似乎看到他那對眯縫中閃著精光。
“買下，支部？”
“或者說買下有些太過了，用同化比較合適一些。”傑斯補充說。
克羅馬利蒙揪著他的爆炸頭，“你是說……賄賂？可是這樣有用麽？”
“不不，用賄賂顯得有些陰暗了，隻是為了讓海軍們認同我們的價值，願意按照我們的想法幫助我們罷了。”傑斯玩著咬文嚼字的遊戲，但眾人都沒有打斷他，“至於說有沒有用，那要看用在哪裏了。”
參謀長看向瓦爾波，臉上因為激動顯得血色充足，“首先我們需要一個天然親近我們的海軍支部將領，從總部派遣t骨上校前來談判，以及有著極大人脈的澤法大將來看，這點應該不成問題。”
支部將領……
瓦爾波揚了揚眉，又一次想到了艾恩，“繼續說。”
“然後，就是日常的交流了。“傑斯站起身，渡著步圍繞餐桌緩緩行走，“可以預見的，隨著磁鼓王國擁有春島後，新建海軍支部的日常補給也將會交給本國負責，我們有太多機會能夠接觸到海軍內各個階層的軍人，而據我所了解到的情報，現在海軍總部就連發布的懸賞都會有所克扣，海軍的財政應該已經出現赤字，顯然所謂的各自負擔一半的支部費用也不會真正得到完全的事實。”
他掃了一眼眾人，克羅馬利蒙的眼神越來越亮，這個老搭檔已經知道他的想法了，“做事，最怕的就是比較，分配最擔心的則是不公，從這點來說，陛下直接願意承擔一半的費用簡直就是點睛之筆。”
“是，是嗎……”瓦爾波撓了撓頭，他知道傑斯隻是在為他開脫，但不得不說，有這麽一個參謀長在身邊，實在是太幸運了，拾遺補缺也不過如此。
作為一個原本的地球人，特別是華夏人，聽到這裏，又怎麽會不了解傑斯真正的用意。
他是準備用貝利來獲得這支海軍部隊的控製權！
就好像曆朝曆代那些管著錢袋子的官員，對待前線部隊一樣，你聽話還好，要錢給錢，要糧給糧，要是不聽話，嗬嗬！等著餓死吧，你看看你手下的士兵究竟是要理想還是要生活。
雖然不是所有士兵都奔著當兵吃糧的想法從軍的，但當連最基本的保障都會被克扣時，隻要是個人都會鬧情緒。
現在有著磁鼓王國可以負擔一半的軍餉，還有日常醫療費用，他們又是離開海軍支部最近，並且最關聯的王國，且不說海軍總部有很大幾率會克扣或者敷衍的給與一些物資，哪怕就是完全不打折扣的撥付了全額貝利，他們又怎麽能保證下麵的運輸官，倉儲官，采購員，不會從中牟利呢？
再退一步說，即便真的其中的所有官員都大公無私，但經不住磁鼓王國可以夾雜私貨啊。
你給送來3斤的海魚，我就送4斤，5斤的，你從總部送來再新鮮的果蔬，到這裏也已經一個月了，我直接現場采摘，送來至多1星期，而要是總部真這樣做，運費也會占據極大的比重，可以說同樣是一半的供給，磁鼓王國在品質和數量上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這種優勢也許短期內看不出作用，但是隨著日積月累，難免不會讓這個海軍支部的人產生——還是磁鼓王國對我們更好，我們為海軍總部賣命卻得不到應有的待遇，這種不可言喻的情緒，卻會在他們心底慢慢滋生。
如果光靠這樣還是太慢了。
他還可以在每次運送補給的同時，讓人散布一些對王國有利的話語……
不用有多重，隻要讓海軍們知道有人還關心他們就行，他完全沒有必須要多說半句海軍總部的壞話，人們自然而然的就會向那方麵去想。
要是有條件，他還以組織磁鼓王國國民與海軍將領的聯姻？
瓦爾波臉上也露出的笑容，他不覺的輕輕點著桌麵，
有時候習慣的力量是很可怕的。
軍人的戰力是高，有趣的是，在他的印象中，曆朝曆代的軍人除了開國的十幾年，至多幾十年，待遇是不錯的，至於之後麽……
世界政府至今已經800年了，現在時局糜爛，海軍內部也是腐敗得可以，大多數軍人正在迷茫之中，就連澤法這樣為‘正義’奉獻一生的人，最後都沒有好結果，
現在想想，他的確有機會掌控住一個屬於自己的海軍部隊，不……
瓦爾波看了看傑斯，
同化，
應該說是同化，讓他們認同磁鼓王國，最後和磁鼓王國融為一體，隻是依然還掛著海軍支部的名字而已。
他們甚至還可以做不少瓦爾波做不到的事，現在他已經有了商船，即將組建商隊，海軍則可以為他們保駕護航，清掃航線上的海賊船。
甚至是一些他看中的非加盟國，都能通過海軍的手輕易獲得，讓海軍支部打最硬的仗，而自己吃最軟的肉……
他還是世界政府的加盟國，同時還要每年給與海軍大量的治療藥品。
這些長期在生死之間徘徊的勇士們，從這點上就會對他親近不少。
“很好，傑斯……”國王陛下再次看了參謀長一眼，“你們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麽？”
“應該可行。”克羅馬利蒙點了點頭。
“同意。”多爾頓板著臉，似乎還是沒懂，但他知道此刻該說什麽。
瓦爾波心情好了不少，至少沒有為之前的舉動那麽自責了，“製定一個計劃吧，傑斯，由你全權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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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原本對磁鼓王國沒有太多好處的付出，在傑斯的謀劃中，扭轉成了可能讓磁鼓王國受益匪淺的益事。
參謀長在離開時，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斷過。
作為老朋友的克羅馬利蒙在幽靜的走廊上叫住了他，“傑斯。”
“什麽事？老夥計。”
“說說吧，有什麽事那麽值得高興？如果單單是海軍支部的問題，可不會讓你這樣。”
“嗬嗬，你沒注意嗎？”
“注意什麽？”
“磁鼓王國即將迎來他的王後。”傑斯壓低著嗓音。
“你是說！？”克羅馬利蒙腦中快速轉動著，很快就鎖定了那個一頭藍發的少女，“是她？！”
“啊，是她。”傑斯笑著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陛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還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這樣過。”
事務官這才明白瓦爾波為何會突然失常，也是他最近實在太用心政務，不然自己應該也能發現的。
國王陛下年紀也不小了啊……終於開竅了！？
他們的國家終於要有王儲了麽？
這次一定要從小教育他如何當一個君王。
克羅馬利蒙的思維一如既往的發散著，明明是才發生的事，他已經連如何輔導王儲的事都開始著急起來。
他看著傑斯，眼神堅定，“別和我搶……”
傑斯，“……”
別搶什麽？你倒是說明白啊！！
…………………………
不少書友留言之前的章節有些毒……好吧，應該是若火比例不夠，甚至有些書友直接棄書了--
若火寫得慢，更新不給力，劇情掌控力也不足，有太多的缺陷，但是大夥都容忍到現在，實在很感激，特別是在走之前還願意打聲招呼，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至少讓若火知道，有你們陪伴了我近3個月是時光，這裏要說聲謝謝，另外，雖然那些離開的應該看不見了，但還是要說一聲，有空回來看看唄~每天一更還是不會變的，攢個30天，也能爽額……10分鍾？
至於劇情方麵，這本書到現在應該是不會簽約了，所以完全作為練手了，（認真的練手），雖然會夾雜不少的私貨，比如練練怎麽抒情，怎麽寫大場麵，但總體大綱還是在的，應該不至於寫崩，至多隻是轉折有點生硬吧。
在若火看來，瓦爾波是一個人，他現在遠不是一個合格的君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是，他做不到冷酷無情，也無法利益至上，就連仁愛之心都是狹義的，好在他有一群願意輔佐他的良臣。
個人認為這才是爭霸類，種田類的‘好玩’之處，我可以不完美，但是我有幫手，我有願意支持我的人。
就好像劉備在困境時織草鞋，會被諸葛亮罵，曹操上了別人老婆，會被人追殺，連長子都死了，王者會有缺點，瓦爾波自然不會例外，也許他以後還會犯蠢，犯錯，但是我願意寫，你們跳過看唄，
修改是不會了，除非是錯別字，不然應該不會再改劇情了，現在這本書是愛好，是練筆，是你們願意看，我就願意寫的幻想，僅此而已。
說得太多了，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願意看這些牢騷。
最後一句，
這些話加上原文已經超過4000字了吧，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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