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氏罵完,屋子裏的幾個人是一片愁容,“娘......”柳娘瞧著安娘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開口叫了聲打斷她。


    慧娘瞅了眼皮氏沒說話,那邊皮氏看了一眼柳娘,又瞧了瞧安娘的臉色,心中更加的氣憤了,沒好氣道:“怎麽,你爹不讓我打上門去,我在家罵幾句都不能罵了啊?”該死的趙家人,真是欺人太甚,要是趙夏生在的話,皮氏可能顧不上什麽,直接一腳踹上去,哼!


    柳娘低下頭不敢吭聲,安娘紅著眼,沒說話,眼淚嘩啦啦的一個勁往下掉,眸子裏還有濃濃的怒火,以及失望,隻有在家人麵前,安娘才展現出自己最柔軟的一麵。


    “大姐,你別哭了,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正經啊?”惠娘關心道,安娘可是出了月子沒多久呢,哭壞了眼睛怎麽辦,再說大人生氣,也會影響到小孩子的呢。


    柳娘也不禁附和,皮氏直想點著安娘的腦袋罵了,到嘴邊的話隻好又憋了回去,瞪了她一樣,心中直罵安娘沒出息,以前別人還說安娘最像她,現在看來啊,還是像了那個老頭子,連脾氣都一樣,怪不得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麵對家人的關心,“嗯。”安娘點了點頭,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擦了沒多久,眼淚又直溜溜的掉了下來。


    皮氏也被安娘哭的有些心煩,一張嘴念叨個不聽,“你這個沒出息的,就為了那麽個男人,至於哭成這樣嗎?不行,不能就這麽便宜了趙夏生那個王八蛋。”皮氏一張嘴反複念叨那幾句話,雖是這樣,皮氏還是沒提讓安娘和離的事情。


    姐妹幾個靜靜的聽著,沒人反駁,惠娘知道皮氏是這種性子,也隨著她念叨,安娘發生這種事情,柳大成又不讓她私自上門去,心中自然憋的難受,沒有那個母親見到女兒這個模樣還能淡定的,於是也不插話,聽著皮氏在哪兒念念叨叨的,心中思量這對策,現在還不是吵這些的時候,關鍵是該怎麽解決這件事情,這還是個問題啊?再說安娘是個什麽心思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解決。


    還有這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惠娘也不清楚,剛想說話,對麵安娘懷裏熟睡的小包子猛然間哭了出來,不知是不是剛才皮氏的聲音太大,還是尿了不舒服怎麽的,這一哭聲,把屋子裏的滿臉愁容的幾個人嚇了一大跳,皮氏急忙忙的上前問道:“安娘,你快看看我的小外孫是不是尿了?”


    皮氏一副著急的模樣,安娘從小包子的聲音中回過神來,顧不上擦掉眼角的淚,伸手去探了探墊在小包子下麵的尿布濕了沒有,確定尿布沒濕,安娘抱著小包子輕撫著他的背,小聲的哄著他。


    皮氏坐了下來,對著惠娘幾姐妹歎了口氣,心煩意亂的又罵罵咧咧了起來,安娘紅著眼掉淚,此時再也沒有之前倔強的模樣,惠娘和柳娘姐妹倆一直關心的瞅著她,屋子裏一陣靜默,惠娘就這麽聽著皮氏抱怨,安娘始終沒說幾句話,和上回惠娘去趙家一樣,皮氏的絮絮叨叨,讓惠娘終於明白了,串聯起來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自從上回惠娘去趙家照顧安娘,回來的時候和她說過自己的懷疑之後,安娘便上了心,之前她也有過懷疑的,畢竟女人的第六感覺還是挺準的,加上安娘自己懷孕,經常見不到趙夏生回來,心裏總有些不安,當然這僅僅是懷疑而已,聽了趙夏生的說辭,安娘信了,一再找借口說服自己她家男人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他更加不是這種人,越是這樣安慰自己,安娘心裏就越不安,才有了後麵惠娘對她說的那番話的事。


    自從安娘生了兒子,坐月子期間,準確來說小包子洗三過後,安娘沒能經常見到趙夏生,問他總是說忙,但具體忙什麽連安娘這個枕邊人都沒說,有時候安娘三五天才見到他一次,加上惠娘這一提醒,趙夏生為自己沒歸家的種種借口,身上若有若無的脂粉味,安娘那裏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自己的男人肯定在外麵有了姘頭,往年這的時候趙夏生都會呆在家裏的,那會天天往外麵跑,想到這事當時的她想到這個腦子一片空白,她所有的堡壘一下子全然崩塌,這下不相信也不行了,埋在心裏的種子,漸漸生根發芽。


    安娘自認為自己是個理智的女人,就算是對趙夏生有所懷疑了,麵上也沒表現出來,為了幾個孩子,她還是選擇忍了下來,因為她知道一個女人帶著幾個孩子的艱難,更怕幾個孩子以後沒有父親會受別人欺負,當然也希望趙夏生隻是一時被迷惑,總會迷途知返的一天。


    瞞著雅靈姐妹幾個慢慢的觀察趙夏生,每次趙夏生一和安娘的眼神對視上,趙夏生立馬閃躲開了,眼神裏有絲絲的慌張,雅靈雖覺得安娘和趙夏生有些不對勁,但也沒往這方麵想,每天聽話的給安娘做著月子裏吃的飯菜。


    一直等到安娘出了月子,夫妻倆的矛盾就激化開拉來,這事情當然是趙夏生挑起的,原因是趙夏生惦記上了惠娘給小包子送的那對銀鐲子,然後某天回來,便和安娘婉轉的說這個事情,話裏話外都是想要把這對鐲子賣了的話,安娘聽了之後瞬間變了臉色,一直怒視著趙夏生,而後夫妻倆毫無顧忌的吵了起來。


    也不算吵,夫妻倆隻是在睜這件事情,爭論聲把小包子和雅靈姐妹幾個都嚇著了,特別是小包子,哭的撕心裂肺的,趙牧夫妻幾個聽著聲音來是來了,卻是沒有絲毫要勸他們倆的話,就在哪裏看著這事兒。


    當然這件事情的最後自然是趙夏生敗下陣來,趙牧見趙夏生沒能拿到鐲子,心裏雖然有些遺憾,還是識趣的拽著他婆娘也就是安娘的婆婆走了。


    這事情沒成,趙夏生自然鬱悶的離開,好幾天沒回來,安娘也沒有找他回來的意思,心裏的失望和難過不是那麽一點半點的,又過了那麽幾天。


    趙夏生居然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恰好碰上了去村子裏買豆腐回來的雅靈和雅芝兩姐妹,買豆腐的那錢是惠娘臨走之前給的,用來給安娘買東西來補身子的,沒想到這下被趙夏生全給搶了去。


    趙夏生說她們兩姐妹保管不安全,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子,一把塞進了自己的懷裏,雅靈和雅芝兩姐妹自然是不肯的,自然要和趙夏生好說歹說了一番,卻沒絲毫的用處,雅靈急的要哭,推搡間豆腐都掉在了地上,趙夏生竟然無視她們姐妹兩,轉身朝回家的反方向去了。


    從遇上趙夏生的時候,雅靈就知道不妥,沒想到錢還是被她爹給拿了去,雅靈是個懂事的孩子,大人之間的事情她雖然懂的不是很多,但陰陰的還是會明白一些,姐妹兩回去自然是被安娘給說了一頓,安娘沒想到趙夏生那麽過分,小包子的鐲子要不成,反而把女兒身上的錢給搶了,而且裏麵還有一兩銀子呢。


    安娘被氣急,也顧不得其他,自然要去找趙夏生把錢拿回來了,她不知道趙夏生要那錢做什麽,但絕對不能給她,最後那知道錢沒拿回來,還挨了趙夏生幾下,現在安娘的身上還有些隱隱作痛,當然這回她也知道了那姘頭是誰,心中也有了數。


    慧娘聽到後麵說安娘被趙夏生給打了,一雙手握的緊緊的,恨不能撲上去廢了趙夏生,居然還有這種人,看他長的一副老實的模樣看不出來,原來是這種人。


    柳娘聽得也罵趙夏生太過分了,雖然她之前聽過一邊了,還是難掩心中的怒氣,“可不是嗎?唉,都是我當初瞎了眼睛,竟然讓這麽個人做女婿。”皮氏開始自怨自責了起來。


    安娘擦著眼淚搖頭,“娘,這不能怪你,是我沒用,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才出了這種事情。”


    慧娘聽著她們一個個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攔,到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這不是怪誰的事情,皮氏當時能想到趙夏生會有這麽一天嗎?就算安娘能看的再好,要是趙夏生有那個心思,誰都攔不住,所以男人啊都是要調教出來的,也不知道範銘以後會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慧娘不免為以後的日子有些擔憂,要是範銘敢的話,她可不會客氣,直接踢了他就是,前麵正和柳大成父子倆說話的範銘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正好對麵的柳大成和柳平安紛紛朝他看了過來,“阿銘,你沒事兒吧?”柳大成關心的問。


    範銘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之後幾人又說起其他的事情來,“大姐,那以後你打算怎麽辦?真的打算和離嗎?”慧娘試探性的問道,在還沒確定安娘是怎麽想的之前,慧娘絕對是不會隨便出主意的。


    安娘見慧娘問起這個,臉上堅決道:“我一定要和趙夏生和離。”


    懶言懶語:還是要和大家說聲抱歉,更的這麽晚,而且還是一更,實在對不起,明天三更,補上今天欠的,前幾天婼瀾回湖南鄉下了,看每天更新一章就知道了,回去之後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一直拉肚子,加上農村裏天氣熱,溫度高,覺得很不習慣,還的忙來忙去,頂著大太陽滿地跑,幸運的是好在我沒中暑,今天上午來了深圳,但停電了,頭到現在還暈,勉強碼了一章出來,和等文的友友們說聲抱歉。現在是來網吧發的,頭有些昏昏沉沉的,生怕一不小心暈了過去,好累的說,就這樣了,文發文我也該回去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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