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範銘傻愣了一會兒,這是什麽情況?媳婦說生氣就生氣了?他可不可以理解成媳婦這是吃醋了呢?


    要是的話……範銘繞了繞頭,繼而高興的快步追了上去,惠娘這會兒還沒把手裏的東西放在牛車上,就被快步走過來的範銘一把接過,手裏拿著的還有苗苗剛才幫她拿的一點兒東西。


    “阿銘,你……”惠娘錯愕的看向範銘。


    範銘隻是嘿嘿的笑了一聲,把手裏的東西放了上去。


    惠娘瞪了滿臉笑意的範銘一眼,賭氣的哼了一聲,別過頭去,沒理他,轉過身拉著苗苗回到攤位前。


    去掀裝了綠豆湯的罐子,也不知道賣完了沒有,罐子被惠娘一把掀開,裏麵的湯早就見了低,惠娘見綠豆湯已經賣完了,便開始收拾桌上擺著的東西,碗,醬料,還有裝涼麵的盆子等一係列的東西。


    範銘已經把東西放回牛車上,瞧著惠娘開始收拾,心情愉悅的把桌椅一張一張的搬上牛車,等會兒好把這些桌椅全放在喬勇的家裏,沒一會兒,範銘捆綁好桌椅,便趕著牛車走了。


    正收拾間,有幾個村裏的婦人正好路過這條街,說話間其中一個婦人猛的看見一個身影,驚呼道:“呀,那不是老範家的三兒媳嗎?”


    婦人剛說完,惠娘又低下身子去拿下麵的東西。


    另一婦人順著剛才那婦人指著的地方看去,沒看著人,便嚷嚷了起來,“那兒呢?我怎麽沒見著,我說你該不會是蒙我們吧。”


    先前那婦人叫道:“誰蒙你們了,你們誰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看什麽看,有啥好看的,咱們還是回去吧?”又一個婦人突然出聲。


    “咳,那麽著急回去幹嗎,咱們去看看也沒啥?要不你們誰過去看看?”率先開口的那婦人繼續說道。


    三五幾個婦人在離惠娘老遠的地方,嘰嘰喳喳的念叨了一會兒,商量間終於有個人自告奮勇的要過去看看。


    沒多久這婦人過來惠娘的攤位前,見惠娘忙忙碌碌的,驚訝的叫道:“呀,阿銘媳婦,真是你呀,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你在鎮上這是賣的啥呢?這麽快收攤了?”來人是一個身穿灰色短褂的婦人,年紀看起來三十來歲,微胖的身材,一張臉全都擠在一起。


    坐在凳子上一個人玩著的苗苗聽見聲音,猛的站了起來,看見那婦人的麵貌,緊張的往惠娘的身邊靠了靠。


    而那婦人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這副笑意連連的模樣,嚇到了苗苗,直溜溜的看著惠娘。


    惠娘聽後皺了皺眉,聞聲抬起了頭,見這婦人眼睛直溜溜的瞅著她,心裏閃過不好的預感,這婦人是誰啊,她好像沒見過,該不會是來找茬的吧?


    短褂婦人見惠娘有些疑惑,便故作羞澀的一笑,“阿銘媳婦?你該不會連我都不認識吧?我們是一個村的,李二牛他媳婦,你這賣的啥,給我也來一份唄?”


    這一笑,臉都擠在了一起,惠娘看見了都有些駭人,壓住心裏的震驚,對李二牛的媳婦抱歉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姐,你來晚了,這我們都賣完了。”上門的客人沒有道理拒絕,不過這婦人沒見著她在收攤嗎?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李二牛媳婦囔囔道,實際上心裏是高興的要死,還好是賣完了,不然自己又得白花幾個錢了。


    惠娘沒接話,笑眯眯的看著她,李二牛媳婦那點心思她豈會不知道,鄉下人家的婦人花錢都是恨不得把一個子搬成兩半花的,那會有這個閑錢來買她的吃食,在就是他們家的東西早就賣完了。


    李二牛媳婦被惠娘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自己的那點小伎倆被人家看穿了一樣,隨後和惠娘說了幾句話,便落荒而逃,好像後麵有什麽東西在追她一樣。


    惠娘看了眼李二牛媳婦快速離去的背影,而後佝下身子,又去收拾手裏的東西。


    “娘,剛才那個嬸子是誰啊?”


    “嗯?苗苗也不認識嗎?”


    苗苗搖了搖頭,惠娘道:“娘也不認識。”前身的記憶裏總共那麽幾個人,她仔細回想了一遍都沒想起來有見過,既然沒發生什麽事情,惠娘也就放心了,安心的收拾好東西等範銘回來。


    李二牛媳婦與那幾個婦人一匯合,把剛才的情況一說,先前說話的那婦人高興的笑道:


    “怎麽樣?我都說那是老範家是三媳婦吧?”臉上有少許的得意。


    “切,是又怎麽樣?你那麽高興有什麽用?”一婦人鄙夷道。


    “噯,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別以為我怕了你啊。”


    眼看兩人就要嚷嚷起來,李二牛媳婦插嘴說:“哎呀,你們兩人別吵了,就這麽點小事,何必吵起來呢?好了,咱們回去吧。”說著李二牛媳婦便去拉她們兩個,另外幾個婦人也跟著走了。


    鄙夷別人的那個婦人一路上念念叨叨的,其他人都當做沒聽到。


    那些人走了沒過多久,範銘便趕著牛車回來了,見惠娘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對惠娘高興的一笑,陸續的把東西搬上了牛車,眸子中摻雜了某些說不清的因素。


    惠娘看著範銘那複雜的眼神,心裏歎了口氣,幫著範銘把東西都裝上牛車。收拾好,一家三口便趕著牛車回去了。牛車上,範銘趕著牛車心裏滿腹心事,過了許久,終於憋不住了,扭頭去問坐在後麵的惠娘:“媳婦,還生氣呢?”


    惠娘白了他一眼,悶悶道:“沒有的事情。”剛才那點事情,早就煙消雲散了,哪能一直生他的氣啊,惠娘生怕範銘誤會又說了一遍。


    誰知範銘誤以為惠娘是不好意思承認,坦然的解釋道:“媳婦,你別氣了,我和李寶兒真的什麽都沒有,你要是不信,我和向你發誓,我真的沒有。”說著就要舉起手來。惠娘急忙忙的拉住範銘的手,呸了他一聲,嬌嗔道:“說什麽呢?都說我沒生氣了,你這是幹啥?”


    要是他敢,也得要有那個膽子,她可不是吃素的,要是範銘真和那李寶兒有什麽事情的話,她可不保證自己直接踹了範銘,然後......哼哼,想到這裏,惠娘邪惡的一笑。


    “真的?”範銘生怕惠娘說的假的,急忙忙的去辨認。


    “恩。”惠娘點了點頭。範銘高興之餘心裏又有些失望,不過高興之餘心裏的那點失望很快就被壓製下去了。


    苗苗乖乖的坐在惠娘的懷裏聽著範銘和惠娘說的話。


    剛出了鎮上,正好和李二牛媳婦幾個碰上,惠娘這會兒沒注意到她們,正低頭係著苗苗身上的衣服呢。


    範銘趕著牛車慢慢的越過她們,在道上走著的幾個婦人都瞧見了,“呀,那是範家的老三,噯,你們誰去說說,讓我們搭個便車回去,怎麽樣?”一婦人歡喜的提議道,有白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不占的那是傻子。


    “這不好吧?要是出錢的話,我就坐上去。”李二狗媳婦提議道,她還為剛才的事情發窘呢。


    一個年紀大的婦人戳了下李二狗媳婦的腦袋,罵道:“你傻啊你,能省銀子的不省,居然還想花錢,你男人有那麽多錢給你糟蹋嗎?”


    “就是,就是。”另外幾個婦人也跟著幫腔。


    惠娘給苗苗係好衣服,聽到這番話,心裏不禁發笑,沒想到這李二牛媳婦還是挺識大體的,讓範銘停下牛車,等李二牛媳婦幾個走了過來,惠娘便開口讓李二牛媳婦上牛車上來坐,沒想到李二牛媳婦拒絕了。


    李二牛媳婦一臉窘迫的看著惠娘,“真是不好意思,我還是和她們走路回去就行了。”讓她一個人丟下她們幾個,回頭自己還不知道被說成什麽樣呢?


    “哦?”惠娘沒想到李二牛媳婦居然會拒絕,這人倒是還不錯呢。


    站在李二牛媳婦旁邊的幾個人對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惠娘,好端端的阿銘媳婦幹嘛隻讓李二牛媳婦一個人牛車上坐啊,為何不叫他們。


    “那啥,阿銘媳婦,我們幾個都是一個村子裏的,不如讓我們也上去坐吧,正好順路。”年紀大的婦人厚著臉皮朝惠娘說道,一臉魅獻的模樣,其他幾個婦人也是滿臉希望的看著惠娘。


    李二牛媳婦拉了拉剛和惠娘說的的那個婦人,婦人推開了李二牛媳婦拉她的手,還瞪了她一眼。


    範銘緊皺著眉頭,有些不明白惠娘為何要他停車,媳婦什麽時候也愛管這些閑事了,範銘朝回過頭朝惠娘看過去。


    惠娘正好和範銘的視線對上,朝範銘笑了笑,遞過去一個別擔心的眼神,而後回過頭麵對著村裏的那幾個婦人,不禁勾了勾唇角,這些人想得到好,還想占她的便宜,想搭便車,熟悉的還好,況且自己和她們都不是很熟,這些人倒是很自來熟啊?


    “嬸子也想坐牛車嗎?”惠娘笑著問道。


    那婦人見惠娘問她,臉上笑得更加燦爛了,把頭點的跟個撥浪鼓似的,“對啊對啊。”說著也不客氣的要踏腳上去。


    一邊還朝另外幾個婦人擠眼睛,“快上來啊?阿銘媳婦都答應了,快點啊,你們不都是急著要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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