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打量了如花,發現如花的眼角有些紅紅的,顯然是剛才哭過了。


    如花見惠娘盯著她瞧,臉不好意思的紅了紅,“三嫂,你盯著我做什麽啊?”


    惠娘搖了搖頭,“沒什麽,來嚐嚐我做的糕點,看怎麽樣?”她還是少問幾句的好。


    “嗯。”如花拿了一塊綠豆糕放在嘴裏小口的吃著。


    惠娘看如花吃了起來,自己也拿了一塊嚐嚐,其實這綠豆糕吧,她總覺得這味道沒現代做的好吃,但味道也算過的去。


    如花嚐了嚐糕點,而後笑眯眯的對惠娘說道:“三嫂,你這糕點真好吃,可以教我做嗎?”


    “好,要是你有空就過來找我,我教你。”惠娘高興的應道。


    而後姑嫂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氣氛倒也融洽的很。


    這邊李氏和馬氏還有如玉三個人嘀咕了半天,差不多也商量完了。


    李氏看了眼如玉道:“還是如玉說的對,那咱們就這麽做。”


    馬氏還有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娘,這麽做不好吧,萬一三弟妹知道了,記恨我們怎麽辦?”她可不想因小失大。


    如玉眼裏閃過鄙夷的神色,“大嫂,別擔心這擔心那的,放心吧,就是三嫂知道了,也沒什麽事兒的。”


    “如玉說的對,你就是個蠢的啊,就許她柳氏能做衣服上城裏賣,就不興我們也去啊?這算哪門子道理,咱們怎麽說也是一家子,還怕請不來那些個人來幫忙啊,等到時候咱們有了錢還怕那娘們嗎?”李氏罵道,心裏幻想著有大把大把的銀子落在她的口袋。


    “哦。”馬氏喏喏的應著,眼睛裏閃著金光,李氏答應她,等賺錢了錢到時候就和她平分。


    如玉臉上閃過得意的笑。


    李氏的如意算盤打的響當當的,還沒等開始實行起來,便有人搶在她們前麵把所有的碎布頭都收走了。


    如花看了看外麵,見太陽掛的老高,便知道不早了,“三嫂,我先回去了,娘一會兒該找我了。”


    “好,你回去吧,有空再來我這裏坐坐。”惠娘開口道。


    如花靦腆的一笑:“行,三嫂,那我先走了。”


    惠娘把如花送到門外,見時間不早了,暗歎了一聲,時間過的可真快啊,一下子就到中午了。


    惠娘感歎完,便開始做中飯,等範銘他們回來就可以吃了。


    吃飯的時候,惠娘一直想著一件事情,猶豫著,要不要和範銘說李氏今早上來過的事情。


    告訴範銘的話,那肯定要全部和範銘說了的,可她又不想讓範銘覺得,自己像個潑婦,罵了他娘,惠娘便一直看著範銘發呆。


    範銘見惠娘看著他,好奇的問,“媳婦,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


    範銘說完,範磊和苗苗兩人也紛紛看向惠娘。


    呃,惠娘被範銘抓了個現行,現在大家又都看著她,惠娘尷尬的笑笑:“沒事,我就是想和你說說,明天我要和你一起進城。”


    “哦,好。”範銘點了點頭,他隱約覺得媳婦好像還有別的話要說,不過看媳婦的神情,自己還是識趣的別問好了。


    惠娘心裏鬆了一口氣,她怎麽感覺自己好像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啊。


    惠娘一直猶豫到睡覺前,張了張嘴,還是不知道怎麽說。


    範銘感覺到自己媳婦這一天有些不對勁,好像有話要和他說,但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現在這會兒子夫妻倆都躺在床上了,範銘有些忍不住了,“媳婦,你怎麽了,今天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


    惠娘一驚,難不成她表現的這麽明顯了,悶悶道:“沒事兒,睡吧,明天早上還要進城呢。”


    算了,還是不要和範銘說的好,惠娘在心裏下完決定,便靠在範銘的懷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家人早早的進了城,範銘去交了攤位費,惠娘便擺好東西,見範銘還沒走,惠娘就催促範銘去聚寶樓送貨了。


    東西擺好後,惠娘拉著苗苗,母女兩個吆喝了起來,吆喝了一陣,便有人陸陸續續的過來買衣服了,惠娘見著今日比上回要好,衣服賣的出奇的順利,惠娘也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沒多久攤子上的衣服已經賣的七七八八了。


    衣服賣的快,苗苗也很開心,因為惠娘答應她,給她買小麵人的,上次她在如玉姑姑那裏看到的小麵人,真的好漂亮呢,如玉姑姑偏心,就給奇奇他們送了,獨獨沒有給她送,她可是眼饞了好幾天呢。


    惠娘這邊是順利了,而範銘送貨去聚寶樓這邊卻出了問題,範銘今日還是照往常一樣,把牛車趕到聚寶樓的後院,停好牛車,範銘從牛上拿下背簍,背著背簍,進了後院,然後去找聚寶樓采買東西的管事收貨,就行了。


    而今日,範銘還沒去找采買的管事,管事就出來了找他了,範銘還有些奇怪,“管事的,你怎麽知道我現在這個時辰才來啊?”


    那管事本來想好一肚子的話要說,可現在看到範銘一臉笑意的問著他,他到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便狠了狠心,該說的還是要說的,“那個,範兄弟啊,我今日找你是有事要和你說,以後啊,我們聚寶樓可能不會再買你送來的田雞和黃鱔了。”管事說完,不好意思的去瞄範銘的臉色。


    “什麽,管事的,你說什麽?不買了?為什麽不買?”範銘有些詫異,這個他媳婦早就和周掌櫃說好的,難不成現在變了卦?


    “是啊,範兄弟,真是對不住了,我們這裏的田雞和黃鱔已經夠多了,所以便不需要了。”管事的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請問是管事的知道,是誰送過來的嗎?”範銘問,至少也得告訴他是誰吧。


    “這個,範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送田雞和黃鱔的人,我不方便和你說。”管事的遲疑了一下。


    “那行,我能找下周掌櫃嗎?”範銘自然知道他們酒樓裏有權不和別人說是那些人供貨的,他也不好強求,再說看這管事的態度也還不錯,還是找周掌櫃問問吧。


    管事的見範銘糾纏,臉色有些不好看,他都好好說了,這範銘還不知好歹,“範兄弟,我們掌櫃的不在,你找了也是沒用,再說買貨的事情由我負責,難不成你不相信我說的?再說我們酒樓裏也有酒樓的規矩。”後麵的話已經是含有少許的威脅了。


    範銘臉上也有少許的怒色了,管事的這麽說,意思要過河拆橋了,“管事的,我也不為難你,你隻需要和周掌櫃說聲,是我找他好了,相信周掌櫃還是能理解的,麻煩你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範銘還是懂的,這時候也不適合吵起來,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把背簍裏的田雞和黃鱔賣給酒樓,下麵的事情以後再說。


    範銘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管事的還是有些猶豫,並沒有立即去幫範銘叫周掌櫃過來,範銘還打算和管事的好好說道說道,正僵持不下間,汪大廚邁著肥胖的身軀來了後院。


    見是範銘,汪打出便上來打招呼,熱情道:“範兄弟啊,你過來了啊,惠娘怎麽沒有來。”


    範銘聽汪大廚一口一個惠娘,叫她媳婦叫的這麽親熱,心裏有些不爽快,勉強擠出個笑臉來,“汪大廚,許久不見,我媳婦今日有事便沒來。”


    汪大廚哦了一聲,見采買的管事也在這裏,“梨管事,你也在啊?”


    範銘心道,原來這管事姓梨,他以前怎麽沒說?


    梨管事看著汪大廚,不情願的哼了哼,他都站了好一會兒了,才說看見他的話,“原來汪大廚和範兄弟也認識啊,那你們好好聊吧,我還有事情要去忙。”


    汪大廚笑著點了點頭,等梨管事一走,汪大廚的笑容立馬不見。


    範銘見梨管事要走,便叫道:“梨管事,你還沒收我的貨呢?”範銘的話剛說完,梨管事早已不見人影。


    範銘之前發現梨管事和汪大廚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但也沒開口問,想著自己帶來的黃鱔和田雞還沒賣給酒樓,範銘一臉的鬱悶。


    “範兄弟,你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和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到你的。”汪大廚見範銘一臉的鬱色,便開口好心的問道。


    範銘看著麵前的汪大廚,腦子忽然一轉,說不好這汪大廚還真能幫忙呢,範銘故作為難道:“說起來我現在還真有件事情要麻煩汪大廚呢?”


    “哦,範兄弟,那你就說吧?什麽事?”汪大廚坦率道。


    “是這樣的,我想請汪大廚幫個忙,看能不能幫我找下周掌櫃,我正好有事情要和他說。”汪大廚能幫忙那是最好了,範銘態度誠懇的說道。


    汪大廚點了點頭,“那好吧,範兄弟,你在這等會兒,我去幫你找周掌櫃過來。”


    “好。”範銘應道,在後院等著汪大廚叫周掌櫃過來。


    範銘細想了一下,究竟是誰在他的前麵,把田雞和黃鱔送到了酒樓來了,按理說也沒人知道啊,範銘想了一圈,還是沒想明白事怎麽回事。


    PS:晚了點,好歹現在發了,每次一到周日,網速就不好,今天又是跑到網吧來發的,我知道有些人覺得我寫的不好,這點我也承認,畢竟我是新人來的,能得到這麽多友友的支持,我很幸運,也很感謝你們,謝謝一直支持正版訂閱的你們,在此鞠躬感謝你們了。虎摸下,愛你們,O(∩_∩)O謝謝(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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