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櫃放下手裏的筷子,擦了擦嘴,想了想,開口道:“這田螺味道很好,也適合下酒,這樣吧,田螺這個菜方子我就以十五兩的價格買了。但我也說清楚,畢竟我是生意人,既然你們把菜方子賣給我們酒樓,就不能再外傳了。”


    “這個是當然的,除了田螺這個菜方子,如今我手裏頭還有幾個方子,都是我平常自己瞎琢磨出來的,不如一起賣了給你們,周掌櫃你看如何?”惠娘問道,她可不敢說是祖傳的,萬一別人一查,她祖宗十八代都被翻出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惠娘對古代的錢也不是很了解,不過她看了眼柳平安,見他一臉震驚的樣子,估計這個價錢是不少的,不然他幹嘛那麽大反應呢。既然來了,就多賣幾個菜方子,畢竟上城裏的機會不多,更何況家裏也需要錢。


    柳平安有些被周掌櫃說出給的驚到了,莊戶人家每年有個幾兩銀子存款也算是很不錯的了,沒想到周掌櫃一開口一個菜方子十五兩,不過他也不敢說出來。


    “惠娘,不妨這樣,你先做一份讓我們廚房裏的大廚品嚐一下,回頭咱們再商定價格,你看怎麽樣?”周掌櫃說完叫來一個夥計,吩咐夥計,讓夥計帶他們上廚房做菜。


    “好,就這麽定了,平安你跟我一塊去廚房還是在這裏陪周掌櫃?”惠娘站起來問道旁邊的柳平安;


    “姐,我還是和你一塊去吧,正好你有什麽需要也可以幫你忙。”柳平安想了想說道,要他一個人和一個酒樓的大掌櫃坐在一塊,他心裏還是有一定的壓力的,萬一說了什麽衝撞人家的話就好了,還不如和自己姐姐一起去,至少還可以幫她的忙。


    “行,那就勞煩周掌櫃稍等了。”惠娘向周掌櫃說了聲,姐弟倆各自拿好自己的東西跟著夥計去了廚房。


    周掌櫃見惠娘姐弟倆去了廚房,便上樓去了,三樓的雅間,周掌櫃看向自家少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周掌櫃,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吧,這裏也沒有外人。”


    一位身穿藏青色錦袍的年輕男子開口說道,這位就是聚寶樓的老板,裴慕卿正端著茶壺給對麵的男子倒茶,開口道:“雲兄,看來你說的一點也不差,真有一個婦人來賣河裏的那玩意兒。”


    那位被裴慕卿稱作雲兄的男子開口說道:“恩,怎麽願賭服輸了吧?”


    小夥計帶著惠娘姐弟到了廚房,廚房裏的廚師們都正熱熱鬧鬧的忙著,現在這個時間正是午飯時間,這時隻見一個身形胖胖的中年男子走過來,問道走在前麵的小夥計,“阿北,你帶人來廚房這是來幹什麽呢?”


    “汪大廚,這位小娘子是來賣菜方子的,麻煩你看著給安排個地方做個菜,這是掌櫃的吩咐的。”小夥計怕汪大廚對惠娘來廚房做菜有意見,隻好說明這是掌櫃的吩咐的。


    “既然掌櫃的吩咐了,我哪敢不應之理啊?這位小娘子,你跟我來。”汪大廚說完走在前麵給惠娘姐弟倆帶路,汪大廚把惠娘姐弟帶到廚房的一角,汪大廚和惠娘說道:“你就在這裏做吧,要什麽食材也可以在桌上麵拿,要是有什麽需要也可以叫我。”


    惠娘見桌上的刀具,鍋碗瓢盆之類的一一俱全,說道:“謝謝汪大廚了,有什麽事情我會叫你的。”


    聚寶樓不愧是大酒樓,廚房又大光線有好,中間的桌上的食材各色各樣,都放得整整齊齊,兩旁都是鍋灶,每個廚師都有副手,惠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大陣仗,心裏感歎,不愧是有錢人的地方啊!


    惠娘早在外間就看過這家酒樓的菜式,雖然比其他的酒樓菜式新奇,但惠娘看來這些還是些普普通通的菜式,那裏比的過她在現代見到和吃過的。


    惠娘打算做個東坡肉,一個口水雞,一個鯽魚燉豆腐,一個糖醋鯽魚,田螺她就不炒了,反正她罐子裏有,她要把自己帶來的鯽魚都推銷出去,自然要多做一個。


    惠娘讓柳平安幫著打下手,整理食材,這幾個菜惠娘整整做了一個多時辰,等最後一個糖醋鯽魚被夥計端上桌,惠娘累的都快虛脫了,從早上到現在才吃了兩個饅頭,現在就算有一頭牛在她麵前她都吃的下去,不過麵上沒有顯露出來,人家的地盤還是不要太過隨意。


    做好的菜早就被夥計端給二樓的周掌櫃了,不過周掌櫃哪敢自己吃獨食啊,都端上了三樓,獻給自家少爺和少爺的客人享用了。惠娘洗了洗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整理了下衣服,提著東西和柳平安出了廚房。


    二樓的雅間,周掌櫃正坐在剛才那地方等著惠娘姐弟,一向嘴刁的少爺都說了好吃了,這說明自家少爺對惠娘做的這幾個菜還是很滿意的,他自然要買下人家的菜方子的,說不定這幾個菜方子能讓酒樓的業績能翻一翻呢。周掌櫃見想的有些遠了,先把事情定下來再說。


    等惠娘姐弟倆人進了雅間,周掌櫃便熱情的問道:“惠娘,做了這麽久的菜,想必你們姐弟累壞了吧,先喝口水歇歇吧!”


    惠娘應了聲,坐到周掌櫃的對麵,對周掌櫃的殷勤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沒在桌上見到她做的那些菜,也不知道周掌櫃嚐了沒有,難道要她直接問周掌櫃,你把我做的菜端那裏去了?隻是開口詢問道:“不知道這幾個菜味道如何?可合周掌櫃的胃口?不知道掌櫃的以什麽價格買我的這些菜方子?”


    周掌櫃心道,他吃都沒吃到,不過聞著真是很香啊,不過這話他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


    “恩,這樣吧惠娘,東坡肉和口水雞,我就按三十兩一個菜方子買了,鯽魚燉豆腐和糖醋鯽魚,我按二十兩一個買了,還有炒田螺的方子是十五兩,一共就是一百一十五兩銀子,你們剩下的鯽魚和田螺我就按十二文和六文的價錢買了,對於這價格,你看你是否滿意?”


    說完還讓小二把惠娘帶來的田螺和做菜剩下的鯽魚拿去稱重量了,柳平安也跟著去了。如果說柳平安之前被周掌櫃出的價錢,給驚倒了,現在他的心裏已經不能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了,我的乖乖,一百一十兩是多少銀子啊,他長這麽大都沒聽到這麽多銀子呢?


    “自然滿意,不過在這合約上希望周掌櫃也得說明,不允許貴酒樓把我賣菜方子給貴酒樓的消息傳出去,否則我就把菜方子賣與別的酒樓。若是以後我琢磨出新的菜方子,還賣給貴酒樓。”惠娘自然不希望別人知道她賣菜方子賺了錢,沒準還會招來禍害呢,自然得小心再小心。


    聽到惠娘後麵有些威脅的話,周掌櫃想,真是典型的打你一嘴巴賞你一個棗,不過這點他還是可以保證的,“好,就按惠娘你說的辦吧!”


    今天真是鬱悶的一天,先是半夜裏碼今天要發的文,結果寫了一半就停電了,停電了也就算了,還來一下就停一下,早上的時候去吃早餐,喝了粥吃了點酸菜,結果吃完我就果斷的肚子痛了,中午回來的時候就下雨,差點成了落湯雞,回家的時候又停電,又是來一下停一下,差點沒把電腦搞壞,真是鬱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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