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到現在,其實常樂心中已經有數,勝卷在握了。


    不過他還不想這麽早,就結束這個提高實力的機會。


    常樂將左足往前墊步,再往右邊斜著進步,仍與炮拳步相同,將右手停住勁,左手再起右肘下邊手背朝上往前奔右手背。


    而短少年則左手腕朝裏擰勁,直往前鑽,連鑽帶擰勁,直鑽到極處,手心朝上停住,右手腕朝外擰勁,連擰帶往後拉,至左肘手背朝上手心朝下停住。


    常樂依然如前,兩手分開時,也如同撕棉之意,兩胳膊仍如太極單陰陽魚形,手足仍錯綜著,抽勁仍如前。


    短少年將右足極力往裏勾回,足後根極力往外扭勁,左手停住勁,回身向右轉,右手背朝上,仍從左肘下往前至左手背處出手,左足同時與右手進步出去。


    ……


    “天為大天,人為一小天,天地陰陽相合能下雨,拳腳陰陽相合能成其一體,皆為陰陽之氣……”


    腦海中掠過一段文字,常樂知道自己又靈魂離體,來到了神秘空間。


    常樂靜心理解,認為這段文字的意思是,這內五行要動,外五行要隨,靜為本體,動為作用,若言其靜,未露其機,若言其動,未見其跡,動靜正而未之間,謂之動靜之機,所謂“知機者其神乎。”


    “轟!”


    常樂雙手攥拳,進步如行軍之陣形之理。


    他出右手右足,右足出去要直,左足隨後跟步,足仍斜著,後足裏踝骨相對右足腳後根。右手從右脅為心口平著直出,拳仍與崩拳相同。


    他左手腕朝裏扭勁,手心朝上,與右手同時往後拉,拉至左肋停住,兩手出拉之時,兩肩裏根均往回扭勁,進步之時,兩胯裏根亦均往回抽勁,如行軍之出右翼。


    然後常樂將右手屈回,在心口下邊與左拳相對,兩手心緊靠腹,再將兩手腕向外扭勁至兩手背向裏,一起徐徐往上起,至頭正額上邊,再往前後如同一條線分開到極處,兩拳如同畫一上半圓形,伸至兩拳前後相對,均與肩平時停住。


    再然後他左足極力往後墊步,兩拳一齊往下落,如同下半圓形落至小腹處,兩肘靠肋,左手張開,右手仍是拳,手背落至左手掌中。


    “轟!”


    勁風撲麵而來,常樂輕歎一聲,他將右手往上鑽,鑽至頭正額,手腕向外扭勁,手背仍靠正額處,左手亦同時鑽至心口直往前出。


    他右足同時往前進步,左足亦隨後緊跟步,直往前進步,不斜著走步。


    短少年左手往下落似半圓形,如劈拳劈物形式,落至小腹處。


    他左足極力往後墊步要直著,左手心朝裏,順著身子往上直鑽至心口,右手再直往前往下劈去。


    短少年也不知道,麵前這對手是怎麽回事,好像在交手的過程中,實力一直在慢慢提升。


    常樂將左手從嘴往前劈去,此時他右手從左手下邊拉回,右手拉至右脅停住,右足也同時退至左足。


    短少年則兩手皆先將中指、無名指、小指極力一起卷回,兩手拇指、食指均皆伸直,兩手心均暗含與兩肩相合著抽勁。


    然後他再將左手往下落至小腹處,手腕向裏裹,左肘緊靠左脅,手往上鑽至口處。


    短少年手腕向外扭勁,斜著往前擰著勁出手,到極處手心朝下,雖然胳膊斜出,總是與心口出去之意。


    常樂將左足往前墊步,再起左手右足,一齊極力前進,右手回時拉回至心口右邊,左足亦同時隨後緊跟步,兩手皆張開,兩肩兩胯均齊抽勁。


    短少年先墊右足,再極力進左足出右手,左手拉回至心口左邊,右足隨後緊跟步,手足用勁擊出。


    “嗖!”


    常樂上手用左手扣短少年的右拳,他兩足後帶後著,與手同時撤步,右手仍在右肋。


    短少年再打左手,仍是一拳直擊常樂麵門。


    常樂將左足尖向外斜橫著墊步,左手起鑽,鑽至短少年的左手外邊,手心向裏停住,右手急從右肋向著自己的左手出去,再向著短少年的劈下去。


    短少年則將左拳往上鑽翻,右手向常樂的心口打出去。


    常樂將右足提起抽回,足尖向左,向外斜橫著墊步,左拳往下落,向裏裹勁,肘靠肋壓住短少年的右手,隨即將自己的右手抽回右肋。


    短少年則將左足向前進步,至常樂的右足裏邊,右拳手心向上,順著自己身子,肘靠著肋,與左足同時向著常樂的左手裏邊下頦鑽去。


    常樂左手與右手同時斜著勁,向短少年的右肘上胳膊推去。


    短少年將右手抽回,左手對常樂的胸口如箭直打去。


    常樂則將右手扣向短少年的左拳,短少年連忙將左手,左足撤回至右足後邊。


    “嗖!”


    短少年將左手從小腹處鑽出,再出右手進右足,連續朝常樂攻去。


    常樂右手握拳,置於臍右側,左掌經左胯旁握拳向前上方鑽出。


    短少年則右腳進至左腳內側踏實,身體微屈膝下蹲,右拳順著左胳膊下邊,連擰帶翻向前方橫出。


    他在出右拳的同時,左腳向左前方進一步,左拳則由右胳膊上邊滾翻拉回,停於臍下。


    “呼!”


    常樂右拳變掌劃弧,經右胯旁握拳向前上鑽出,同時右腳進至左腳內踝側,腳尖點地成虛步。


    他這一拳之妙,在於拗步斜身,以橫破直。


    “嗖!”


    短少年以拳進擊常樂前胸,常樂立即用右手從內側扣他的右腕,左臂向外側橫裹其大臂,將短少年鎖住,然後兩臂一齊向前一送,同時左腳進步,即將其打出。


    然後常樂乘勝追擊,以左手順步向短少年進擊,卻被對方封住,短少年左手向下翻扣,扣住常樂的手腕並向回將帶,同時左腳寸步,擰腰合胯順肩,以右手自左臂下用拳向其前胸進擊。


    常樂右手向前伸與左手齊,隨即雙手握拳捋帶而回,左手置臍間,右拳置右肋下。


    短少年急進一個疾步,後腳急進過前腳,落定踏實,前腳迅提起,靠在後腳脛骨內側,左拳經右胸前自右腮邊向上鑽挑,連擰帶翻。


    常樂則將右拳從左肘側向前平直打出,左腳同時朝左前方進一大步,與右拳上下相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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