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了什麽?”水間月問道。


    “空想具現化的亞種,是施術者的心象世界形成侵蝕現實的結界。”遠阪凜走了過來:“也就是固有結界,叛變的從者,還真是向我隱藏了不少實力呢。”


    “豁,原來我是李鬼撞李逵了。”水間月樂了。


    自己和吉爾伽美什在伯利恒之星裏戰鬥,在此期間archer在外麵展開了固有結界等著他們……在誰看來,都覺得已經背叛遠阪凜的archer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吧。


    可惜,吉爾伽美什把他的伯利恒之星當做固有結界,掏出了對界寶具乖離劍,然而伯利恒之星隻是偽·固有結界,並沒有獨立於世界的規則,因此乖離劍演算世界的時候,測量的是archer的固有結界。再加上自己突然將吉爾伽美什遣出伯利恒之星,那一招【天地乖離開辟之星】毫無阻攔的轟在了archer的固有結界上,嘖……真慘。


    嘩啦,掙脫鎖鏈的聲音響起。


    初代哈桑憑蠻力扭斷了纏繞在身上的天之鎖,化作一團黑影。


    但是其並沒有再次衝向吉爾伽美什,而是朝一個無人的方向飛馳而去——圓藏山。


    “找到了聖杯的方向,臭蟲自己聞著氣味回去了嗎?哼。”吉爾伽美什隨意的看了一眼初代哈桑離去的方向,然後他看見了,被天之鎖捆了起來的水間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受了刺激,神經質的笑了起來:“何等愚蠢!居然被你這雜修的表演欺瞞了如此之久,本王居然也會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哈哈哈哈哈哈!”


    “傻人有傻福,傻【嗶——】沒有。”水間月聳了聳肩,替吉爾伽美什感到遺憾。


    人被天之鎖鎖住了、berserker沒見到人影、初代哈桑自己跑了、archer背叛了、assassin是衛宮切嗣……萬策已盡,水間月已經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櫻……剩下就交給你了。


    “過去的archer,還有caster,在你們繼續戰鬥之前,我希望能讓你們知道一些事情。”這個時候,貞德站了出來。


    “哦,那個稀有品?”吉爾伽美什打量著貞德:“無妨,忤逆本王的雜修已經隨時都可以處決,在執行之前本王就聽一聽,你想要說什麽吧?”


    “稀有品……”貞德產生了不爽的情緒,然後向兩人轉述了衛宮切嗣說過的話。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不出衛宮切嗣的預料,水間月和吉爾伽美什一起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就這點小事,也要向本王匯報?”


    “就因為這種理由,給我添了這麽多麻煩?”水間月朝著衛宮切嗣的方向翻了白眼:“沒錯,聖杯確實被不知道來路的髒東西汙染了,我已經知道了,那隻金皮卡也早就知道了。”被捆住手腳的水間月對著就努努嘴。


    “水間閣下明知道聖杯變成了那種東西,也要追求聖杯?”衛宮切嗣有些生氣的問道。


    “衛宮切嗣!你隻是一個魔術使,而不是魔術師!”聽到衛宮切嗣對自己問話,水間月也生氣起來:“除了你那個家傳的時間魔術以外,你對魔術的認知與掌握都令我感到可笑。就像把滿是油汙的碗碟刷洗幹淨一樣,就算是聖杯的汙染,我也可以發明出淨化汙染的辦法。”


    “閣下的自信未免太過狂妄了吧?”衛宮切嗣不滿的頂撞到:“一旦失誤讓那裏麵的東西泄露出來,世界就有毀滅的風險!”


    “狂妄的是你的愚蠢!”水間月罵道:“你所說的失誤,難道說的是某人燃燒了半個冬木嗎?不要拿你的無知和愚昧去揣測別人的眼界!”


    雖然實力隻有過去的四分之一,但水間月也是曾經窺視過魔神境界的人,而魔神的概念在這個世界,應該等同於魔術師的終極理想——抵達了根源的存在。


    “區區汙染,我根本不放在眼裏,卻因為你這個白癡的短視,害的我不得不以從者的身份再次踏足聖杯戰爭。”


    “還有你那愚蠢的聖杯破壞計劃!用魔力空洞來破壞魔力半滿的聖杯,你是想要把圓藏山變成黑泥火山嗎?那tm才叫做世界毀滅的危機!真希望存在著一個讓你得償所願的世界線,能讓你親眼看看你所創造的世界末日!”


    “可惜不可能!那些所謂的汙染距離毀滅世界還差了八百年的道行!就把你嚇成這樣!”


    “蠢貨不可怕,就怕廢物不自知!如果你所謂的汙染真的能毀滅世界!輪得到你去拯救世界!時鍾塔的魔術師比你有腦子的至少有一半!”


    水間月一句接一句的對著衛宮切嗣咆哮了起來。


    一旁看熱鬧的韋伯撓了撓鼻子,總覺得水間月在噴衛宮切嗣的時候,還無緣無故罵了時鍾塔一半的魔術師。


    可是水間月和時鍾塔有交集嗎?不算隻在時鍾塔進修了幾年的遠阪姐妹,從十年前到現在,水間月所見過的時鍾塔魔術師恐怕隻有韋伯和他的老師肯尼斯吧……韋伯突然就明白過來,這個一半的結論是怎麽得出來的了。


    衛宮切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變成從者之後那堪比關西高中生偵探的黑臉,變得一陣青黑一陣灰黑。


    水間月的話還不能分辨是否有道理,但那蠻橫而滔滔不絕的態度,倒是令人非常難受。


    原本水間月還想要再噴衛宮切嗣幾句的,但是他身上的天之鎖突然收緊了許多,將他剩下的話全都勒在了肚子裏。


    “你這雜修莫非是忘記了自己的立場?”吉爾伽美什問道:“還是說,想要在上路之前大放厥詞一把?”


    出人意料的,水間月反而露出鬆口氣的表情:“呼……如果你一開始就果斷動手,說不定我就真的涼涼了。”


    “哦?本王現在就殺不了你了?”


    “你忘了兩件事。”


    “第一,我有著一直與我一同並肩作戰的禦主。”水間月側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吉爾伽美什:“第二,我是caster,在自己的魔術工坊中戰鬥才是我應有的戰鬥風格。”


    與水間月的話語相呼應的,是遙遠之處衝天而起的白色光柱。


    不止是一道,而且接二連三的亮起了許多光柱,有的近,有的遠,間隔沒有規律,卻剛好把郊外賽車道這片戰場圍了起來。


    遠阪凜瞪大了眼睛,在場魔術資質最好的她,已經感受到了那些光柱中散發著與櫻同源的氣息:


    “你在拖延時間,讓櫻去布置魔術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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