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遇到了疑似ncer從者的襲擊,我被令咒喚來之後與ncer交手兩回合後讓他跑了。”


    “你應該把他拖到我們過來的。”水間月覺得有些遺憾,沒有趁機先把ncer敲死。


    “我想不到你們會來的這麽快。”archer說道:“另一方麵er之前做的事如果被ncer看到就沒有意義了。”


    “姐姐做了什麽事?”櫻擔憂的問道:“姐姐似乎使用了消耗嚴重的魔術?”


    “隻是治療了被從者誤傷的普通人而已。”凜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有一個普通人目擊到從者後被ncer殺死了,er用了那顆寶石裏的魔力使用了複活魔術。”archer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寶石!”櫻驚訝了,昨天晚上老師才講過,那可是遠阪家曆代家主的傳家寶,而且傳家寶不是指寶石,而是裏麵儲存了曆代家主的魔力。


    不過也隻有那海量的魔力,才能讓遠阪凜施展出讓死去的人複活的魔術。


    雖然救人是好事,但是就這樣用掉了傳家寶,姐姐有點善良過頭了吧?


    水間月伸出手攔住了想要批判姐姐的櫻,隻是向凜問道:“善後做好了嗎?被救活的人有沒有記憶?”


    “那種事情,當然……當然做好了啊。”凜的回答有些心虛。


    ‘這種程度應該也沒有問題吧,那個男生醒來之後,應該會把看到從者戰鬥和被從者殺死的事情當成做夢或者幻覺,沒差啦沒差啦,而且……’遠阪凜也有一點小私心,希望那個男生會和神秘扯上一點聯係。


    她身後的archer不屑的撇撇嘴。


    水間月大概猜出來遠阪凜做到什麽程度了,輕輕搖搖頭,但也沒有多言,反正雨我無瓜。


    水間月隻是說道:“反正找不到ncer的蹤跡了,正好我們直接去教堂吧。”


    “嗯,去教堂,做……登記吧。”櫻也跟著說道,隻是說著說著似乎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畢竟,如果不是基督徒的話,教堂和神父唯一的意義似乎就是用來舉辦婚禮了。


    一行人往教堂的方向走去,路上遠阪凜說起她遇到從者的經過。


    放學之後她原本打算步行回家的,但是在路上感知到了魔術的氣息,因此想要繞個路調查一下,畢竟遠阪家是冬木市的管理者家族,雖然這一責任現在由師兄言峰綺禮暫代,但遠阪凜也不會對發現的狀況置之不理。


    而且現在還是聖杯戰爭期間,更加不能馬虎大意,她從言峰綺禮那裏聽過,十年前的聖杯戰爭,caster及禦主製造了很多殺人事件來汲取魔力。


    結果接近之後遠阪凜才發現,居然是有兩個從者在戰鬥,因為其中一個是隻擅長隱匿的assass,所以兩個從者的戰鬥並沒有什麽聲勢,所以遠阪凜接近了之後才發現。


    因為太近了,遠阪凜被拿著長槍疑似ncer的從者發現,並且注意到了手背上的令咒,似乎還被誤以為是assass的禦主,因此遭到了ncer的襲擊,並及時用令咒喚來了archer保護自己。


    “但是把作為底牌的魔力用掉,實在是太過愚蠢了,手中保有一張底牌的情況下,在聖杯戰爭才能用更多勝利和活命的機會。”archer還是有些忿憤的說教凜。


    “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水間月唱起了紅臉:“當場我留在遠阪家那三台魔力爐不是還放在地下室嗎,回去之後我們一起研究一下直接轉化寶石魔術魔力的方式,用那些魔力爐給寶石充能吧。雖然短時間內補充的魔力在質和量上都比不上遠阪家曆代家主的精煉魔力,不過勉強護身應該夠了。”


    “原來那些魔力爐是你的啊。”遠阪凜驚訝的挑挑眉毛:“我倒是明白遠阪家的底蘊還不足以擁有那種級別的魔力爐,不過我和櫻在時鍾塔的時候,聽說阿奇博爾德家的家主肯尼斯·埃爾梅羅,在十年前丟了三台君主級魔力爐,導致整個家族好幾年都勒緊了褲腰帶,就是那三台吧?”


    “埃爾梅羅……應該是他吧,反正是那次聖杯戰爭ncer的禦主,時鍾塔來的魔術講師。”水間月聳聳肩:“他敗給我之後我饒了他一命,但是卷走了他所有的東西當戰利品……對了,寶石沒弄丟吧?”


    也隻有那顆完純淨的天然紅寶石,可以承載海量的寶石魔術魔力了。


    遠阪凜的手探向懷中暗袋:“就在這裏……呀!”


    突然想了起來,自己在對那個男生使用了複活魔術之後,魔力耗盡之後沒了力氣,手滑把寶石掉在了那個男生身上。


    然後archer追丟ncer之後回來責問自己,一時煩心就直接離開了,而寶石還在那個男生身上!


    “在我這裏。”archer突然說道,從懷裏拿出那顆三角紅寶石:“這個馬虎的er把它忘在那個普通人身上了。”


    “還不是你跑回和我囉裏囉嗦我才會忘啊!”遠阪凜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馬虎,反而倒打一耙。


    水間月輕輕搖搖頭,發現這兩個家夥的相性確實不是一般的好,果然是有點貓膩。


    “老師,你在笑什麽?”櫻在一旁忍不住問道。


    水間月眉梢一挑:“我在笑嗎?”


    “是啊。”櫻點點頭。


    “誒呀,這麽一說想起來了。”水間月岔開了話題:“當年從肯尼斯身上扒下來的魔術禮裝有十幾件,扔到行李箱的儲物空間裏之後我也用不上,回去給你們兩個分一分。”


    “如果帶著那些東西回時鍾塔的話,說不定會和埃爾梅羅派開戰的樣子。”遠阪凜吐槽道。


    “如果姐姐不想要的話,那就都給我吧。”櫻突然說道。


    “櫻!沒想到你居然這麽貪心。”凜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捏著櫻的臉蛋拉扯。


    因為是老師的禮物、唯獨隻有老師的禮物,才不願意和姐姐分享呢……


    ……


    因為處於市中心不遠,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聖堂教會。


    “我們就等在外麵吧,讓禦主們進去就好了。”archer站在聖堂教會的門口,對水間月提議道:“監督者既然是er的師兄,禦主們不會有危險的,但我擔心我們兩個會暴露真名。”


    聖堂教會除特殊情況外,要求任何勢力不得朝聖堂教會派遣使魔,而從者自然也是使魔的一種,不過以遠阪姐妹和言峰綺禮的關係完可以無視這一條。


    “你有真名嗎?暴露了說不定還能幫你恢複記憶。”水間月翻了個白眼,不過又點點頭:“不過十年前我和言峰綺禮見過一麵,還從他手中拿走了從者assass,見麵的話應該會被認出來。”


    其實水間月有些問題想要問言峰綺禮,比如是誰把他的伯利恒之星裝進了遠阪時臣留給女兒的匣子,對於遠阪時臣遇害一事他是否知道線索、還有衛宮切嗣那個砍聖杯的王八羔子後來去了哪裏等等。


    不過現階段水間月選擇了低調行事,這些問題還是等到聖杯戰爭局勢明朗或者幹脆等到結束的時候再問也一樣,現在還是盡可能不要暴露自己為好。


    實力隻有巔峰時期的四分之一,如果遇到普通的從者還沒有壓力,但是遇到吉爾伽美什那種程度的頂級從者就隻能五五開了,甚至如果是吉爾伽美什的話,水間月會輸。


    變成從者之身後,他明確的具有了c等級的神性這一debuff,遭遇吉爾伽美什的天之鎖或者類似具有對神性的道具會吃大虧的。


    因此水間月沒了在上一次聖杯戰爭中囂張的資本,而且為了防止再因為衛宮切嗣那種神經病浪翻車,所以選擇了謹慎穩定的作戰計劃。


    還是想要把櫻寫點黑化趨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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