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子龍感覺世界要變！
其實陳牧也有這種感覺，但相比鐵子龍的感覺，陳牧的這種感覺要輕微的多。
因為相比鐵子龍，他知道的信息要更多一些。
如果說除了他的兩口靈泉還有現在的緬甸超大型靈泉都是頭一份的話，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他甚至可以百分之百的相信，特勤部那邊應該就有秘密的類似靈泉的資源，太陽國和天下那邊，能帶赤尾麻吉晉級到天級內勁修煉者的層次，怕也有類似的字眼，其它的國家或者勢力，怕也是這樣……要不然的話，很多事情真的沒辦法解釋。
說起來，每次這麽去想的時候，他都很為仙靈門默哀——因為仙靈門除了完整的甚至堪稱豐富的傳承之外，在修煉資源方麵，還真沒什麽特別之處。
那麽，說回到世界變化。
如果隱藏起來的類似資源其實不少的話，現在區區變化，又怎麽能牽扯到世界的變化上呢？這個範圍就有點太大了。
畢竟他的兩口靈泉隻是有了蠱蟲組織的定位，刻意挖掘之下這才出現的。
緬甸那邊呢？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如果不是弄了個大爆炸，那超大型靈泉估計還在被深埋在地下。
看看吧，這都是非主動性的資源顯露。
這跟變化貌似根本沒什麽聯係。
如果是一些靈泉自動的湧現出來的話，那別人敢說世界沒變化，陳牧都不樂意，但現在，說變化卻是太早了點。
其實，陳牧是很希望世界發生變化的，要不然修煉者真的太難有出頭之日了。
但這不是你想就能行的，也是最無奈之處。
到了獵豹，鐵子龍就迫不及待的把陳牧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這裏，有鐵子龍記錄的一切獵豹的記錄。
“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一直到這個時候，陳牧這才問出口。
“師叔，您看，我們根據每個人的情況進行修煉液的調整，但現在卻發現，這種調整有點問題……”鐵子龍連忙把問題擺出來。
陳牧仔細的聽著，慢慢的有點明白了。
說白了，就一點，根據每個人的進步調整修煉液的強度，然後卻發現對具體目標的效果並不好，甚至最近出現了一些隊員不適應的情況。
這種不適應有的僅僅隻是身體不舒服，而有的，甚至出現了疼痛、酸痛或者精神不振的情況。
針對這種情況，鐵子龍也做出了一些調整，比如說某個隊員進步了，不著急馬上更換修煉液的強度，而是稍稍等一下。
但哪怕有這樣的緩衝，更換了修煉液強度之後，還是出現這樣的問題。
並且這是大規模的出現。
獵豹的每個人現在三五天必定都要更換一下修煉液強度，自從出現這個問題後，波及到的人員範圍已經堪稱全部了。
這才是鐵子龍如此著急的根源，這種情況，已經大大影響了訓練。
影響訓練其實還沒啥，關鍵是這種問題如果不能解決的話，耽誤的不僅僅是進度啊，萬一獵豹的方向出現問題，這才是最致命的。
陳牧沒著急給出結論，因為這樣的問題也是他沒想到的。
而先前又不是沒做出個這樣的調整，甚至可以說針對每個人的調整，一直都在。
以前沒問題，但為什麽現在出現了問題？
所以陳牧覺得調整方麵應該並不是問題所在，問題，怕還是出現在修煉液上。
陳牧一直都非常清楚，什麽訓練，什麽調整，獵豹的最根源還是在修煉液上，修煉液才是一切核心中的核心。
他先看著各式的數據，重點自然是修煉液的數據。
從數據上來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修煉液，你每次都做了檢查？”陳牧問道。
“現在有個專門的檢測團隊，我也會抽查！”鐵子龍不可能所有事情都全部自己抓，他把控的是大方向。
“師叔，您懷疑是修煉液上出現了問題？”鐵子龍慎重的問道。
“以前也做過修煉液強度的調整，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但為什麽以前沒問題，現在卻出現了問題？而且，從理論上，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這種調整，對修煉人隻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所以，問題必定出現在修煉液上。”陳牧沉聲的說道。
“修煉液的製作那邊沒什麽變動啊！”鐵子龍疑惑的說道。
“把修煉液的一切數據記錄都給我找出來！”陳牧沉聲說道。
怪不得鐵子龍直接跑家裏去接他，這次問題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跟先前鐵子龍的那些隻屬於疑惑不解範疇的求助是完全不同的。
陳牧仔仔細細的看著，從數據上來看，跟陳牧交待下來的一切都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陳牧相信，鐵子龍也已經不止一次的查看過修煉液的數據了，他沒發現問題，現在陳牧也沒發現問題。
“奇怪了！”陳牧皺眉，難道是他給出的方案本就會出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
鐵子龍看陳牧也沒看出什麽問題，心中咯噔了一下，其實他也在想，是不是這條路本就行不通——隻是他不敢說出來，甚至不敢往這方麵去想。
他非常清楚，一旦真是這樣的情況，連帶的各種影響會有多大。
“走，不看這些數據了！我們去所有流程上看看。”陳牧放下一切數據，現在看數據完全沒什麽作用，隻能看實際的操作了。
陳牧不相信自己給出的方向是錯誤的……這可是仙靈門的傳承之一，怎麽可能出錯！
鐵子龍連忙跟著陳牧出了辦公室，在陳牧的要求之下，先來到了材料倉庫。
修煉液用到的材料很多很多，而材料上出現問題的話，也會帶來各種影響，畢竟材料才是根本，沒材料，也就沒修煉液什麽事了。
“陳天人。”閆軍接到消息也趕過來了，獵豹現在出現的問題，牽動著他們每個人的心。
陳牧對閆軍點點頭，然後進了材料倉庫。
“怎麽樣？”閆軍這才找機會低聲詢問鐵子龍。
“暫時還沒找到問題所在。”鐵子龍臉色不好看，很凝重。
“不會真是……”閆軍臉色陰沉的低聲說道。
“老閆，不可能的！等著吧，師叔肯定會找出問題所在。”鐵子龍搖搖頭，眼神堅定。
“但願如此吧！”閆軍滿是期待的說道。
陳牧檢查著一種又一種的材料，哪怕知道，材料上出問題的可能性很小，但他還是仔仔細細的檢查，官方的一些人，怎麽說呢，膽子有時候真的很大，有時候也真是馬虎，萬一真的搞錯了什麽呢？
可能性小，並不代表著沒有這樣的可能性啊。
不過，等所有材料都檢查一遍後，陳牧也沒發現任何問題，材料這個最根本的源頭，並沒有出現什麽問題。
陳牧馬上轉移到修煉液的製作倉庫。
他知道，這是國家劃撥過來的專業的製作團隊，先前的順利，也早就證明了這個團隊的水平。
但現在既然出現了問題，那任何環節都值得懷疑……既然要排查了，就必須要先把一切信任都暫時的扔掉。
相比材料倉庫，製作修煉液的倉庫就更大更專業了。
什麽無菌，什麽設備，人員裝備等等，都有嚴苛的要求，陳牧進去，也要換上無菌服裝。
製作間並不忙活，因為出了問題，鐵子龍暫停了這邊的製作——已經出問題了，還要繼續強上，除了讓問題變的更大之外，根本沒其它的效果。
一幫‘專家’看到陳牧前來，也都精神振奮，他們知曉陳牧的身份，更知曉這一切都是陳牧弄出來的，他們這些人啊，不過隻是執行人而已。
現在陳牧來了，總能找出問題所在了吧？
不過，這些人都是有素質的人，還是軍人，在鐵子龍和閆軍不招呼的情況之下，哪怕他們想跟陳牧聊聊，也刻意的壓製著心頭上的想法。
陳牧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檢查，每一道工序都叫來負責人和相關人員進行仔細的詢問和排查。
而修煉液製作的工序太多了，陳牧又問的仔細，這一問啊，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
等陳牧出了製作倉庫的大門，天都已經亮了……一整夜的時間就這麽悄無聲息的溜走了。
時間溜走不溜走無所謂，關鍵還是問題，依然存在，製作倉庫這邊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問題。
陳牧的心情已經變的非常沉重了。
這代表著什麽？代表著越來越有陳牧給出的方向是錯誤的可能性了……並且這種可能性還在慢慢不斷的擴大當中。
鐵子龍和閆軍跟著陳牧，心情也很沉重。
“師叔，咱們先吃點東西吧！”看陳牧還要進行下一步的檢查，鐵子龍連忙說道。
事情是很重要，但也不能繃得太緊，適當的放鬆緩衝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用了，先去看看使用之地吧！”陳牧擺擺手。
不找出問題所在，他現在什麽心思都沒有……
鐵子龍和閆軍隻好跟著，兩人也焦慮啊！所以也就沒再勸——當然了，也知道勸是勸不住陳牧的。
到了修煉之地，看著一個又一個的木桶，陳牧湧現出一股熟悉感。
材料倉庫和製作倉庫那邊，其實陳牧是不怎麽去的，也沒去關注。
但這邊，從開始到霍晴兒前來，陳牧來這裏的次數已經太多了。
他也算見證了獵豹隊員這一步一步到底是怎麽走過來的。
陳牧摸著木桶，有點感慨。
突然，他眼神一凝，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木桶的內壁。
然後再換個木桶看了看，眉頭皺的更緊了，再然後他迅速的把所有木桶都查看了一遍。
“這木桶每次都刷嗎？”陳牧問道。
“對啊！每一次使用後都有專人來洗刷的！”鐵子龍點點頭。
“那木桶內這些是什麽東西？”陳牧指著木桶內壁說道。
鐵子龍看了看，發現木桶內壁上滿都是一片一片褐色的東西，開口說道：“這個我知道，可能是修煉液侵泡之下的產物吧，洗刷那邊的人跟我匯報過，說是洗不掉。師叔，是這個出了問題？”
“換個木桶，這是鬆木的吧？隨便換個什麽木的！再準備一些鋼桶、不鏽鋼桶，總之，多找一些桶來！然後讓製作倉庫那邊弄一些新的修煉液，再帶幾個隊員過來。”陳牧沉聲的說道。
現在去化驗木桶內壁上的褐色斑點到底是什麽東西，是不是它在作怪，時間太久了，不如先把這個替換掉，看看問題是不是出在這裏。
如果真出在這裏，到時候再去研究也不晚。
“我去修煉液製作間！”嚴峻沉聲說道。
“我去找隊員……修煉液要跟每個人對等起來。”鐵子龍叮囑了嚴峻一句，也匆匆離開。
陳牧則仔仔細細的看著木桶內壁上的褐色斑點，還觸碰了多次，更是刮下了一些褐色成分的木屑，稍稍聞了聞。
“這是……”秀兒蘊含褐色斑點的木屑味道，陳牧眼神有點嚴肅。接著像是愣神一般的開始思索修煉液的成分……慢慢的，他貌似有點明白問題所在。
修煉液強度的不同，因為木桶而產生了一些殘留中和，這種中和次數多了，跟木桶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反應，產生了一種全新的成分，而這種成分，就是引起隊員們各種不適的關鍵所在。
反正，從修煉液的材料組合來看，有了這褐色斑點的成分在，就已經對修煉液形成了破壞。
如果真是如此，其實就簡單的很了。
每次使用全新的容器就可以了！
至於更換這些容器的花費——相比整個獵豹的花費，這些容器的花費就算不上什麽了。
不過，陳牧現在隻能肯定這種褐色成分破壞了修煉液的結構，但到底是什麽成分還不清楚……但現在也不需要清楚，驗證到底是不是這方麵的問題才是現在最緊要的事情。
鐵子龍和閆軍看到了解決問題的希望，哪裏敢怠慢啊！
人員很快就準備好，各種容器也很快準備好……就是針對每個人的特製修煉液出來的稍稍慢了一些，或者說修煉液那邊是快不起來的。
陳牧趁著這個功夫，了解了一些隊員的情況，那種負麵狀態其實已經消失了。
因為停止使用修煉液已經有兩天了！依靠他們自身的身體素質條件，早就把這些負麵情況撐過去了……
當然，陳牧、鐵子龍包括閆軍都不覺得這就算完了！這種負麵狀態是不是還會出現才是重點。
其實陳牧也有這種感覺，但相比鐵子龍的感覺，陳牧的這種感覺要輕微的多。
因為相比鐵子龍，他知道的信息要更多一些。
如果說除了他的兩口靈泉還有現在的緬甸超大型靈泉都是頭一份的話，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他甚至可以百分之百的相信，特勤部那邊應該就有秘密的類似靈泉的資源，太陽國和天下那邊，能帶赤尾麻吉晉級到天級內勁修煉者的層次，怕也有類似的字眼，其它的國家或者勢力，怕也是這樣……要不然的話，很多事情真的沒辦法解釋。
說起來，每次這麽去想的時候，他都很為仙靈門默哀——因為仙靈門除了完整的甚至堪稱豐富的傳承之外，在修煉資源方麵，還真沒什麽特別之處。
那麽，說回到世界變化。
如果隱藏起來的類似資源其實不少的話，現在區區變化，又怎麽能牽扯到世界的變化上呢？這個範圍就有點太大了。
畢竟他的兩口靈泉隻是有了蠱蟲組織的定位，刻意挖掘之下這才出現的。
緬甸那邊呢？更是意外中的意外，如果不是弄了個大爆炸，那超大型靈泉估計還在被深埋在地下。
看看吧，這都是非主動性的資源顯露。
這跟變化貌似根本沒什麽聯係。
如果是一些靈泉自動的湧現出來的話，那別人敢說世界沒變化，陳牧都不樂意，但現在，說變化卻是太早了點。
其實，陳牧是很希望世界發生變化的，要不然修煉者真的太難有出頭之日了。
但這不是你想就能行的，也是最無奈之處。
到了獵豹，鐵子龍就迫不及待的把陳牧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這裏，有鐵子龍記錄的一切獵豹的記錄。
“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一直到這個時候，陳牧這才問出口。
“師叔，您看，我們根據每個人的情況進行修煉液的調整，但現在卻發現，這種調整有點問題……”鐵子龍連忙把問題擺出來。
陳牧仔細的聽著，慢慢的有點明白了。
說白了，就一點，根據每個人的進步調整修煉液的強度，然後卻發現對具體目標的效果並不好，甚至最近出現了一些隊員不適應的情況。
這種不適應有的僅僅隻是身體不舒服，而有的，甚至出現了疼痛、酸痛或者精神不振的情況。
針對這種情況，鐵子龍也做出了一些調整，比如說某個隊員進步了，不著急馬上更換修煉液的強度，而是稍稍等一下。
但哪怕有這樣的緩衝，更換了修煉液強度之後，還是出現這樣的問題。
並且這是大規模的出現。
獵豹的每個人現在三五天必定都要更換一下修煉液強度，自從出現這個問題後，波及到的人員範圍已經堪稱全部了。
這才是鐵子龍如此著急的根源，這種情況，已經大大影響了訓練。
影響訓練其實還沒啥，關鍵是這種問題如果不能解決的話，耽誤的不僅僅是進度啊，萬一獵豹的方向出現問題，這才是最致命的。
陳牧沒著急給出結論，因為這樣的問題也是他沒想到的。
而先前又不是沒做出個這樣的調整，甚至可以說針對每個人的調整，一直都在。
以前沒問題，但為什麽現在出現了問題？
所以陳牧覺得調整方麵應該並不是問題所在，問題，怕還是出現在修煉液上。
陳牧一直都非常清楚，什麽訓練，什麽調整，獵豹的最根源還是在修煉液上，修煉液才是一切核心中的核心。
他先看著各式的數據，重點自然是修煉液的數據。
從數據上來看，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修煉液，你每次都做了檢查？”陳牧問道。
“現在有個專門的檢測團隊，我也會抽查！”鐵子龍不可能所有事情都全部自己抓，他把控的是大方向。
“師叔，您懷疑是修煉液上出現了問題？”鐵子龍慎重的問道。
“以前也做過修煉液強度的調整，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但為什麽以前沒問題，現在卻出現了問題？而且，從理論上，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這種調整，對修煉人隻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所以，問題必定出現在修煉液上。”陳牧沉聲的說道。
“修煉液的製作那邊沒什麽變動啊！”鐵子龍疑惑的說道。
“把修煉液的一切數據記錄都給我找出來！”陳牧沉聲說道。
怪不得鐵子龍直接跑家裏去接他，這次問題還真不是一般的嚴重，跟先前鐵子龍的那些隻屬於疑惑不解範疇的求助是完全不同的。
陳牧仔仔細細的看著，從數據上來看，跟陳牧交待下來的一切都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陳牧相信，鐵子龍也已經不止一次的查看過修煉液的數據了，他沒發現問題，現在陳牧也沒發現問題。
“奇怪了！”陳牧皺眉，難道是他給出的方案本就會出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
鐵子龍看陳牧也沒看出什麽問題，心中咯噔了一下，其實他也在想，是不是這條路本就行不通——隻是他不敢說出來，甚至不敢往這方麵去想。
他非常清楚，一旦真是這樣的情況，連帶的各種影響會有多大。
“走，不看這些數據了！我們去所有流程上看看。”陳牧放下一切數據，現在看數據完全沒什麽作用，隻能看實際的操作了。
陳牧不相信自己給出的方向是錯誤的……這可是仙靈門的傳承之一，怎麽可能出錯！
鐵子龍連忙跟著陳牧出了辦公室，在陳牧的要求之下，先來到了材料倉庫。
修煉液用到的材料很多很多，而材料上出現問題的話，也會帶來各種影響，畢竟材料才是根本，沒材料，也就沒修煉液什麽事了。
“陳天人。”閆軍接到消息也趕過來了，獵豹現在出現的問題，牽動著他們每個人的心。
陳牧對閆軍點點頭，然後進了材料倉庫。
“怎麽樣？”閆軍這才找機會低聲詢問鐵子龍。
“暫時還沒找到問題所在。”鐵子龍臉色不好看，很凝重。
“不會真是……”閆軍臉色陰沉的低聲說道。
“老閆，不可能的！等著吧，師叔肯定會找出問題所在。”鐵子龍搖搖頭，眼神堅定。
“但願如此吧！”閆軍滿是期待的說道。
陳牧檢查著一種又一種的材料，哪怕知道，材料上出問題的可能性很小，但他還是仔仔細細的檢查，官方的一些人，怎麽說呢，膽子有時候真的很大，有時候也真是馬虎，萬一真的搞錯了什麽呢？
可能性小，並不代表著沒有這樣的可能性啊。
不過，等所有材料都檢查一遍後，陳牧也沒發現任何問題，材料這個最根本的源頭，並沒有出現什麽問題。
陳牧馬上轉移到修煉液的製作倉庫。
他知道，這是國家劃撥過來的專業的製作團隊，先前的順利，也早就證明了這個團隊的水平。
但現在既然出現了問題，那任何環節都值得懷疑……既然要排查了，就必須要先把一切信任都暫時的扔掉。
相比材料倉庫，製作修煉液的倉庫就更大更專業了。
什麽無菌，什麽設備，人員裝備等等，都有嚴苛的要求，陳牧進去，也要換上無菌服裝。
製作間並不忙活，因為出了問題，鐵子龍暫停了這邊的製作——已經出問題了，還要繼續強上，除了讓問題變的更大之外，根本沒其它的效果。
一幫‘專家’看到陳牧前來，也都精神振奮，他們知曉陳牧的身份，更知曉這一切都是陳牧弄出來的，他們這些人啊，不過隻是執行人而已。
現在陳牧來了，總能找出問題所在了吧？
不過，這些人都是有素質的人，還是軍人，在鐵子龍和閆軍不招呼的情況之下，哪怕他們想跟陳牧聊聊，也刻意的壓製著心頭上的想法。
陳牧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檢查，每一道工序都叫來負責人和相關人員進行仔細的詢問和排查。
而修煉液製作的工序太多了，陳牧又問的仔細，這一問啊，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
等陳牧出了製作倉庫的大門，天都已經亮了……一整夜的時間就這麽悄無聲息的溜走了。
時間溜走不溜走無所謂，關鍵還是問題，依然存在，製作倉庫這邊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問題。
陳牧的心情已經變的非常沉重了。
這代表著什麽？代表著越來越有陳牧給出的方向是錯誤的可能性了……並且這種可能性還在慢慢不斷的擴大當中。
鐵子龍和閆軍跟著陳牧，心情也很沉重。
“師叔，咱們先吃點東西吧！”看陳牧還要進行下一步的檢查，鐵子龍連忙說道。
事情是很重要，但也不能繃得太緊，適當的放鬆緩衝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用了，先去看看使用之地吧！”陳牧擺擺手。
不找出問題所在，他現在什麽心思都沒有……
鐵子龍和閆軍隻好跟著，兩人也焦慮啊！所以也就沒再勸——當然了，也知道勸是勸不住陳牧的。
到了修煉之地，看著一個又一個的木桶，陳牧湧現出一股熟悉感。
材料倉庫和製作倉庫那邊，其實陳牧是不怎麽去的，也沒去關注。
但這邊，從開始到霍晴兒前來，陳牧來這裏的次數已經太多了。
他也算見證了獵豹隊員這一步一步到底是怎麽走過來的。
陳牧摸著木桶，有點感慨。
突然，他眼神一凝，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木桶的內壁。
然後再換個木桶看了看，眉頭皺的更緊了，再然後他迅速的把所有木桶都查看了一遍。
“這木桶每次都刷嗎？”陳牧問道。
“對啊！每一次使用後都有專人來洗刷的！”鐵子龍點點頭。
“那木桶內這些是什麽東西？”陳牧指著木桶內壁說道。
鐵子龍看了看，發現木桶內壁上滿都是一片一片褐色的東西，開口說道：“這個我知道，可能是修煉液侵泡之下的產物吧，洗刷那邊的人跟我匯報過，說是洗不掉。師叔，是這個出了問題？”
“換個木桶，這是鬆木的吧？隨便換個什麽木的！再準備一些鋼桶、不鏽鋼桶，總之，多找一些桶來！然後讓製作倉庫那邊弄一些新的修煉液，再帶幾個隊員過來。”陳牧沉聲的說道。
現在去化驗木桶內壁上的褐色斑點到底是什麽東西，是不是它在作怪，時間太久了，不如先把這個替換掉，看看問題是不是出在這裏。
如果真出在這裏，到時候再去研究也不晚。
“我去修煉液製作間！”嚴峻沉聲說道。
“我去找隊員……修煉液要跟每個人對等起來。”鐵子龍叮囑了嚴峻一句，也匆匆離開。
陳牧則仔仔細細的看著木桶內壁上的褐色斑點，還觸碰了多次，更是刮下了一些褐色成分的木屑，稍稍聞了聞。
“這是……”秀兒蘊含褐色斑點的木屑味道，陳牧眼神有點嚴肅。接著像是愣神一般的開始思索修煉液的成分……慢慢的，他貌似有點明白問題所在。
修煉液強度的不同，因為木桶而產生了一些殘留中和，這種中和次數多了，跟木桶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反應，產生了一種全新的成分，而這種成分，就是引起隊員們各種不適的關鍵所在。
反正，從修煉液的材料組合來看，有了這褐色斑點的成分在，就已經對修煉液形成了破壞。
如果真是如此，其實就簡單的很了。
每次使用全新的容器就可以了！
至於更換這些容器的花費——相比整個獵豹的花費，這些容器的花費就算不上什麽了。
不過，陳牧現在隻能肯定這種褐色成分破壞了修煉液的結構，但到底是什麽成分還不清楚……但現在也不需要清楚，驗證到底是不是這方麵的問題才是現在最緊要的事情。
鐵子龍和閆軍看到了解決問題的希望，哪裏敢怠慢啊！
人員很快就準備好，各種容器也很快準備好……就是針對每個人的特製修煉液出來的稍稍慢了一些，或者說修煉液那邊是快不起來的。
陳牧趁著這個功夫，了解了一些隊員的情況，那種負麵狀態其實已經消失了。
因為停止使用修煉液已經有兩天了！依靠他們自身的身體素質條件，早就把這些負麵情況撐過去了……
當然，陳牧、鐵子龍包括閆軍都不覺得這就算完了！這種負麵狀態是不是還會出現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