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也是震驚於幻月星陣的敏感,他自然知道這魂石生於天武,早已沾染了太多天武的道基,而幻月星陣是睛家所建,睛家好像信奉的是天族的天道。


    “這是異世界的魂石,你哪來的?”


    睛母眼中甚是震驚於羅昊的經曆太過複雜。


    “你竟去過天武?”有一婦人問他。


    羅昊搖頭“不,這隻是我在蠻荒中得到的,當時天武三大龍族,赤練,暴龍,龍駒曾與我交過手,這魂石是我從他們的龍女手中奪來的,為此我還被他數發數命,生生的被吞了不知多少壽元呢。”


    赤練龍族的數發吞靈之術?


    睛母道:“如此甚好,還好你沒有吞下這魂石,不然,你極可能受到他們的道基毒害,道不同不相為謀,天族和天武的天道是不同的,我們睛家世代信奉天族道基,在這裏,隻要有異世界的道基出現都會被撕裂。”


    “若非我先時施以援手,你可能早被星陣轟死了,這種東西以後千萬再拿出來了,而且,最好全部毀滅了,記住道不同不相為謀。”


    羅昊也是驚呀於她們的敏感,同一個天空怎麽會有兩個道基,兩個天道呢?這種爭天的事怎麽聽上去那麽的不真實呀?


    記得他們的話,羅昊隻能輕輕的點頭,向著更遠的地方飛去,他終於明白貪殺為何不敢露頭了,它們一族曾經天族帶來不可想象的恐怖傷害,想來天道不會饒恕它們的。


    睛家是天族的死忠,這一點龍蟻早就說過了,如今一見果是如此呀。


    不過,即然想著要離開,再怎麽難也得探尋這大陣的漏洞呀?


    隻是,沒有貪殺的幫助,他自己想要凝出陣盤來實在是太難實現了。


    沒辦法,他隻能靠自己了,這幾天來他將自己的所見和感悟全部印在一塊玉簡之中。然後閉後之下便是潛入兵界之中。讓貪殺依此來模似出陣盤來。


    隻是,當他看到自己跑了不知幾十幾百萬裏所得到的信息在陣盤上隻是那麽一丁點時,他簡點都要絕望了。


    如此看來,這幻月陣到底該有多大呀,難怪睛母會說,三千大世界也能裝得下,果然夠恐怖。


    該如何才能離開這裏呢?羅昊犯愁了,總不能真在這裏享受齊人之福,隨睛有隱世不問世事了吧?


    他不甘,此時貪殺說道:“主人,幻月星陣是當年的帝主賜給睛家先祖的,非常的強大,想要破解幾乎是不可能。”


    羅昊臉色大變,如此那還搞什麽搞呀?


    不過?


    貪殺似是在回想著什麽一樣。


    “這座陣法我記得曾經受過重創,不知道修複得怎麽樣了,可是,凡是修補的陣法總會有漏洞的,主人能否出去,全在這漏洞上作文章了。”


    羅昊明白,退出兵界看著這星空發呆,破解不了的大陣,無邊無際的星空世界,一陣無力感在心中升起。


    月宮之中,睛母與幾個老婦坐在一起。


    “他好像已經明白星陣不可破,有些無力了?”


    “隨他吧,聽玉環說他還是一個陣法,符師,丹器師,魂師全部集一身的變態少年,可惜他們是我睛家的子孫,如果是睛家的子孫哪該多好呀,那樣的話我睛家何愁不能再次崛起?”


    “無訪,當玉環誕下他的孩子,他也就是我睛家的半個兒子了。”


    老婦們一陣微笑,對於羅昊,她們真的像是老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是喜歡了。


    羅昊向著更遙過的星空而去,這一次他要探索得更遠。


    他仔細的觀察著各處陣法的細末之處,這大陣在他符師陣法的眼中全部都是一些法則符文組成的而已。


    隻是,有些符文太地難寫,像是神符一般,用神血書寫的,帶著毀天的恐怖觀感,羅昊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這裏的神符太強,不像是後來的修複的,換個方向。”


    羅昊駕著星盤當時向著另一個遙遠的方向而去,他羅昊並非池中之物,怎甘被人圈養?


    轟,此處的陣角同樣有著恐怖的神符神紋存在,他被神符之光照得睜不開眼,隻能落荒而逃。


    他再出現在另一個方向時,時間都是過去了一個月,而羅昊現在所觸及的地方已是到達了睛母能容忍的極限了。


    “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了,不然,天陣的漏洞都有可能會被他找出來?”


    “找出來又如何,他現在的陣法修為也和實力一樣,心有餘而力不足,他逃不出大陣的。”


    睛家人還是那樣的自信。


    “玉環的孩子現在怎麽樣了?孕育了這麽多天,早已超出了天數,為何還不降生?”


    “不知道呀,玉環現在一點事都沒有,孩子在宮中很安寧,不過,我前天去看過玉環,發現她的宮中出現了無數星點,當時以為有事,算了一下那些星點竟然有著三百六十之數,正合周天之數。”


    嗯?


    眾人眼中露出莫名的欣喜,但卻又充滿了擔憂,誰也不知道這和周天之數是該喜還是該憂。


    “周天之數?看來,要降下這孩子我們還得再等呀?”睛母顯然知道一些什麽,但卻沒有說。


    而在此時,羅昊終於是尋到一處看上去被人修複過的地方,這裏的符文雖然也是完備的,但是它們的書畫方式還有排列方式明顯和以前見過的不同。


    “找到了”他內心一陣狂喜,下意識的便是的將這些符文摹寫下來,然後讓貪殺和龍嬋看上一看。


    隻是,當他提筆去寫時才突然發現,實在是他想得太過簡單,這座大陣即便有漏洞,修複它也得用上超躍常人的材料和符文吧。


    同樣,這也是羅昊現在所無法摹仿的,每當他提起符筆隻寫下一半的符文時,那符文連同他的符筆都是自已燃燒起來,化成了灰燼,讓人無從下手。


    嚐試幾次之後,羅昊終是無法成功,隻能回去,這一次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嚴重的打擊了他的自信力,一向無所不能的他,終也有犯難的時候。


    他疲憊的回到住處,睛玉環依門而笑,道:“怎麽樣,這次有收獲麽?”


    羅昊不能對她發火,怪也能怪自己無能。


    “有點進步,對我修習陣法之道有很大的幫助。”他看一眼睛玉環的肚子,。


    “都說胎兒隻要帶夠四十周就迫不及待的出來,他怎麽還不出來,真不知是男是女?”


    “難道你也關心起們母子”睛玉環有些心慰。


    “大娘說我的胎宮上有周天星痕,阻擋了任何神力探測,不然早就知道男女了。”


    羅昊也是想起,自己也確實無法看到孩子的性別,隻覺那裏麵似有萬千星鬥在孕育著,阻止一切的神識探測。


    “這孩子不會有問題吧?”他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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