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封小仙的話聲剛落,不管是封家的一眾強者,還是王家的一眾強者。忽的都是看向羅昊。


    嗬嗬?王金還是那種表情,自從來到了天宮的腹地後,他對羅昊的態度早已變得不緊不慢,即不喜也不憂,很淡然,似有似無還有一種排斥。


    “昊宗大師,你要是有什麽好辦法,不妨說出來,大家聽一下。”他對羅昊展示了一個微笑,但那微笑卻分明帶著一絲潮諷。


    令人意外的是,封家這次同樣帶來了一位四階丹器師,境階和王金差不多。


    羅昊有疑,封王兩家是大陸巨擎,族中有的是高階丹器師,而且還有著等同聖境的七階丹器師。那等存在,早以成了一種傳說。


    “是呀,這位小兄弟,你若真有什麽好點子,也不妨說出來,我們大家共同商議一下,總好過被困在這裏。”


    封家的那位丹器師同樣帶著夾生的話,讓羅昊講出自己的想法。


    羅昊那可是八麵靈瓏,二人的話都帶著一股酸味,讓人忍不住要屏息,想要避開這酸味。


    “這個,兩位大師,在下年少學淺,和兩位大師比起來實在是差太遠了,我能有什麽想法?”


    “哼,算你識像,還知道丹器師一個等階一重天。”封家的四階丹器師是一個中年人,看上去也不過四十幾歲的樣子。


    他叫紀無,來自封家的一個附庸家族,紀家。他十五歲成為一階丹器師,二十五歲二階,三十五歲三階,四十五歲四階。


    在他們那個家族,他被看作是受上天眷顧的天之驕子,受到整個家族的著力培養,並被最終送到了封家效命,為族爭光。


    本來,以他所想,以他如此年紀的四階丹器,早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不可能再有什麽人,能打破他的記錄了。


    但不知為何,眼前這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卻給一種壓迫感觀。他很害怕,怕他超過自己,讓自己的光環不再。


    如此年紀便是一位接近三階的丹器符師,那麽,可以想見的是,用不了幾年他就可成為最年輕的三階丹器符師,接著,用不了幾年,他又會是一位最年輕的四階丹器符師。


    這讓他有一種莫名的壓力,更對羅昊有一種莫名的抵觸,總想著要壓製他一頭,這完全是內心的心性使然,連他也是控製不了。


    “一個孩子懂得什麽,若不是碰巧懂些符文,恐怖也不會被王家看上,帶來這裏,成為附庸。”紀無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讓封小仙的眉頭不由的稍微一皺,暗道:“這個紀無現在跑出來作什麽?真是瞎胡鬧。”但她代表封家,總得給紀無麵子,所以也沒出聲,看羅昊怎麽處理。


    他若是連這點問題都處理不了,將來,若是帶他去封家,麵對整個封家的異樣目光,他又該如何處理呢?


    哪知,紀無之言一出,封家和王家的也都異口同聲的說道:“不錯,他一個孩子,隻是懂得些符文,這裏是錯亂時空,連兩位大師都沒有的辦法,他能有什麽辦法?”


    “就是,有些事,還是不要逞能的好,不然,丟了人算誰的?”王家的一位準王,曾看著因為羅昊,他王家的一位王者被九頭鳥扇了一記耳光,他們的一位初階王者,被迫給他跪下認錯。


    他心裏一直憋著一股窩火,總覺得王家不應該如此窩囊,王家是大陸巨擎,怎麽能讓一個孩子給滅了威風呢?


    “我勸你還是要小心些好,逞能可不是你這個年紀應該作的。”


    王誌的目光一閃,帶著些許嘲諷,還有些許輕鬆,好像他自始自終都沒看上羅昊一般。說道:“小子,懂得藏拙,你才能走得更遠,不然,很可能會早早夭折的。”


    麵對如此之多的人,對自己表示出了敵意。羅昊的心裏也是沒誰了。


    他一句話還沒講,就遭到了這麽多人的反對,嗬嗬,他也隻能嗬嗬了。


    “好吧,一切聽從兩位大師的安排。”他看了一眼封小仙,心道:“就你給我找事,你看,這下好了,讓這麽多人都開始恨我了。”


    不過,他和封小仙的目光一接觸,心裏便是一陣觸電,他好像聽到了封小仙的心跳聲好像碎掉了。


    有一絲失落的情感在她的心中動了一下。


    “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能聽懂她的心聲,她不想我這樣一文不名。”


    他的心忽的一跳,眼中的神光一下激了起來。


    “不過,即然兩位大師也沒有什麽好辦法,正巧我這裏有一隻羅盤,我看下還能用不?”羅昊直接開口,他心裏一個聲音,一直在對他講,不要讓她失望不要讓她失望。


    “什麽?你你能有什麽好辦法?”兩家的人還是不想羅昊出頭,想一下子打壓他的心性。


    羅昊微微一笑,道:“即然沒有別的辦法,我們何不試一下呢?”


    他從懷中取出了一隻羅盤,不過一個燒餅的大小,放著淡淡的灰色,好像沒有一絲生機。這便是他從方撿手中得到的那隻羅盤,前不久,他想辦法讓它恢複了一丁點靈性


    “我這裏也正好有一瓶獸血,試一下。或許會有很好的事情發生。”


    在兩族人不可信的目光下,羅昊還是故我的將獸血傾倒了下去。


    “這家夥在做什麽?一個破盤子竟也敢叫羅盤,真是年少輕狂呀、”


    “就是,兩位大師都沒想出好辦法,連王家的神龜都算不出方位,他能做什麽?”


    “...”


    一瓶獸血傾下,那死灰般的羅盤上終是亮起了一點光芒。


    一道道紋路,一道道線慢慢的從羅盤上發出,它們是一道道的光線,以羅盤為中心,慢慢的向外擴殿,不過一刻鍾的時間,它便是鋪蓋了上百丈那麽大。


    但一瓶獸血的能量也就這麽多了。光線再不能向前一步了。


    “還是不行呀,看來,得給它加些料了。”


    羅昊忽的從懷中又取出一隻玉瓶,這裏麵裝的是天一神水泡的茶水。


    他將玉瓶傾下,一道淡黃色的水流落在了羅盤之上,一股茶香飄了出來。


    王金的鼻子一嗅,突的發現了什麽。


    “胡鬧,太胡鬧了,你這是在兒戲?你你竟然拿茶水來祭獻羅盤,真是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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