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拍牛仔表演已經2-3年,湊空也找了一下有關牛仔的介紹來讀。越發對美國牛仔文化感興趣了。我們看到聽到的幾乎都隻是電影書籍裏的牛仔,那麽現代社會的牛仔生活又是怎麽樣的呢?7月初趁美國獨立日假期,多請了幾天假,到美國西北蒙大拿州的幾個牧場住了一個多星期,真正體會了現代西部牛仔的生活。


    事先在聯係時找的都是workingranch(也就是到目前為止,仍以農牧為主收入的牧場)。guestranch(也就是已改成以旅遊休閑為主收入的牧場)不在考慮之列。


    在bozeman機場下飛機後租了個車就趕到人口隻有1700人的小鎮bigti牧場的rick碰頭。他牧場的全稱是crazypany,是以養羊為主的牧場。因為年紀大了,rick將牧場的分出一半交給女兒女婿經營,自己也仍經營著自己的牧場。我到的第一天,rick將我帶到他女兒的牧場,一家人歡迎我,還請了他的老朋友kevin和太太一起來一聚。


    crazypany牧場的門口


    在rick牧場的2天,都是由rick用這輛又舊又亂的皮卡帶我到處亂走


    真正的牛仔,牧場主rick和他的牧羊犬


    rick全家福


    rick女兒的牧場


    rick的牧場以養羊為主


    雨後的牧場


    rick的合作夥伴,老朋友kevin及太太帶著孫子孫女也來一聚


    留起來冬天用的草堆


    rick自己的牧場距他女兒的牧場40-50分鍾車程,在crazymountain的山腳下的boulder河邊,占地2000多英畝,合約12140多畝地。按我的觀察和了解,rick是那種身價很高,負債也不少,多少有點資金周轉問題,即那種沒有錢花的有錢人。他的牧場如果賣給那些好萊塢或者華爾街的人。相信值上千萬美金也不奇怪。但是作為以養羊為主收入的牧場,日常營運的成本也不低,據rick自己估計每個月約7萬美金。而收入隻是在每年秋末初冬的羊肉交易季節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才結算,平時周轉有問題時就得找銀行借貸。好在rick自身資產不低。銀行抵押貸款不是問題。這樣到了夏天淡季,rick盡量少用人以降低成本,但也請了2個人幫忙維持日常的牧場工作。


    梅根megan就是rick請的女牛仔。梅根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照料牧場所有的羊牛馬,而早上是梅根最忙的時候:將馬從穀倉裏趕出來,將幾百頭牛趕到草場上。再回頭將羊安置到不同的草場裏。特別是趕牛比較累,幾個草場都得讓牛群過個小河,那幾天剛下過幾場大雨,小河水漲高不少,牛群有時就是不敢過,得反反複複地趕,也不能趕得太凶猛,幾百頭牛左衝右突的,梅根老得來回跑。有時落下一小群牛,梅根就得來來回回的過河去找。


    梅根的工作雖然很重很累。但人工並不高。盡管額外提供住宿和肉食,老板rick給她的人工每月不到一千美金。所謂提供肉食是指rick牧場冰箱裏的羊牛豬肉梅根可以隨便拿來自己做著吃,但是其它食品如素菜主食等都需要自己去買。梅根告訴我春天忙季人工會高一點,有時老板也會多給一些特別獎金,要不留不住人手。梅根自歎從小在牧場長大,沒有讀過什麽書,其它工作也不會做。就是現在年輕一代人人都會的上網都才學不久。就連我找她要郵箱給她email照片,梅根都還記不全郵箱號。她甚至都沒有自己的郵箱,平時用的隻是她和她男朋友共用的郵箱。但是梅根告訴我她酷愛駿馬,哪怕少拿一些人工也願意在養馬牧場工作。她自己雖然住在rick提供的簡易房裏,卻有一個不小的拖車(trailer),裏麵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馬具,是她多年的積累。據她自己說頗為值錢(worthquitesomething)。


    梅根自己裝滿馬具的拖車


    梅根有一個做馬術競技表演的牛仔(rodeocowboy)男朋友。平時忙著表演,兩人見麵不多。一般都是梅根隔幾個周末開車去會他。她男朋友表演空閑時也會來梅根工作的牧場陪她幾天。老板rick不太看好他們的關係。像rick這樣真正的牛仔本來就不怎麽看得上做馬術競技表演的牛仔,稱他們為showcowboy,即為表演牛仔而牛仔的花架子。加上他還有酗酒的習慣。長得又帥,難免表演之餘身邊的女孩子多一些。難得梅根死心塌地的喜歡他。


    牧場提供一個簡易屋給梅根。3-4米寬,進門就是廳。右邊是連餐廳的簡單廚房。左邊往裏有個很小的浴室。再往裏就是臥房。梅根一個人住,也不太講究。晚上閑下來梅根就在廳裏做馬鞍,這是她從小就學的手藝。立在地上棕色的就是整張的牛皮,右麵靠窗的就是做馬鞍的工作台。梅根告訴我做馬鞍很費工,價格比機製的馬鞍要貴不少。盡管都知道機製馬鞍粗糙,但是現在人人講究成本,願意多花錢買手工製作馬鞍的人越來越少了。


    rick請的另一個幫手是bill。bill快60了,以前自己也有一個自己的牧場,規模比rick的牧場小些。年紀大了,加上經濟不好,bill感覺自己再經營牧場有點力不從心,故抗不住誘惑,就將牧場賣了。可是一輩子做慣了,閑下來又覺得無聊,就來rick的牧場幫忙。因為bill經驗豐富,rick將許多牧場的事交給bill來管。


    rick一直說,別人都以為他養的是羊,其實rick覺得自己養的是草。有肥美的草原,才能有肥美的羊群。而肥美的草原,決定於草原的灌溉。rick牧場小部分的草地已經建有現代化的灌溉係統,隻要按需要去開關即可。而大部分的草地仍然依靠傳統的灌溉方法,利用地勢,水渠水槽,將水源引向需要水的草地。而bill做的,就是用簡單的工具和塑料布,改變水的流向。


    rick牧場的自然環境沒得說。一早一晚走過,時不時有一種叫白尾的鹿(whitetaildeer)從草地跳起。有時有5-6隻白尾此起彼伏地跳著,頗為壯觀。隻是白尾動作太快,用相機抓還真有點難度。bill還在一顆樹下看到一窩狐狸,可惜帶我去看的時候沒有見到。至於兔子野雞等等小動物就更多了。


    rick請的另一個幫手是bill。bill快60了,以前自己也有一個自己的牧場,規模比rick的牧場小些。年紀大了,加上經濟不好,bill感覺自己再經營牧場有點力不從心,故抗不住誘惑,就將牧場賣了。可是一輩子做慣了,閑下來又覺得無聊,就來rick的牧場幫忙。因為bill經驗豐富,rick將許多牧場的事交給bill來管。


    rick一直說,別人都以為他養的是羊,其實rick覺得自己養的是草。有肥美的草原,才能有肥美的羊群。而肥美的草原,決定於草原的灌溉。rick牧場小部分的草地已經建有現代化的灌溉係統,隻要按需要去開關即可。而大部分的草地仍然依靠傳統的灌溉方法,利用地勢,水渠水槽,將水源引向需要水的草地。而bill做的,就是用簡單的工具和塑料布,改變水的流向。


    rick牧場的自然環境沒得說。一早一晚走過,時不時有一種叫白尾的鹿(whitetaildeer)從草地跳起。有時有5-6隻白尾此起彼伏地跳著,頗為壯觀。隻是白尾動作太快,用相機抓還真有點難度。bill還在一顆樹下看到一窩狐狸,可惜帶我去看的時候沒有見到。至於兔子野雞等等小動物就更多了。


    bill一輩子做慣了,閑下來覺得無聊,就來rick的牧場幫忙。


    因為bill經驗豐富,rick將許多牧場的事交給bill來管。


    rick牧場小部分的草地已經建有現代化的灌溉係統


    大部分的草地仍然依靠傳統的灌溉方法,利用地勢,水渠水槽,將水源引向需要的草地


    白尾鹿(whitetaildeer)在rick的牧場很常見


    bill背後好似也是一隻白尾,白尾鹿農場很常見。


    (未完待續。)


    ps:  二十分鍾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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