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好了,本姑娘叫做……”白衣女子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


    叫什麽,怎麽沒聽見?陳閑剛要問,卻見美女在飛過一座山峰後,消失不見。


    “靠,被耍了。”陳閑明白了,對方根本就沒打算告訴自己她叫什麽,不是自己沒聽見,而是人家壓根就沒說,一直都是在逗自己玩而已。


    “這小妞,蠻調皮的嘛!”陳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堂堂一個穿越者,竟然被一個古人耍了,真是失敗。可看到如此俏皮的美女,他的心中除了好笑外,卻生不出一絲恨意。


    “還是繼續釣我的冰雕魚吧!”佳人已去,再怎麽留戀也是於事無補,陳閑坐回青石上,拿起魚竿,繼續釣魚。


    也許今天陳閑的蛇品迎來了史無前例的大爆發,他不過是在青石上坐了半個多小時,便又有一條冰雕魚上了鉤。


    冰雕魚無鱗無骨,宜生食,陳閑將這條冰雕魚切片後,直接放到嘴裏。咀嚼了兩下後,發現除了清涼透骨和入口即化外,什麽味道也沒有,就跟沒加糖的冰激淩似的。


    吃下一條冰雕魚後,陳閑轉身便走,這冰雕魚吃得再多也不會增加功效,又沒有什麽口感,他卻是不想做得太過,留些機緣予後人,亦是積德行善。他心想善良如我,如何會做這種費力而沒有好處的事?


    爬上老霄峰後,陳閑不由一愣,心想今天自己莫非是桃花星高照,注定有豔遇?這才剛送走白衣美人呢,竟然就又遇到一個純情少女?


    “楊姑娘,我們可真是有緣啊,這麽快就又見麵了。”望著坐在山頂一顆老鬆樹上,看著落日的綠裙少女,陳閑不由心中蕩漾,心裏卻想自己本來都不忍心向你下手的,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這叫什麽來著,好像是天予不取,必遭天譴吧?為了我的小命著想,隻能勉為其難地采摘你這朵純潔的小百合了。


    “咦,是你啊,你怎麽會在這裏?”楊嬋從鬆樹上跳了下來,滿臉驚訝地望著陳閑問道。


    “我喜歡遊山玩水,這青城山乃天下名山,又是道家第五洞天,我自然是慕名而來了。你不是去探親的嗎,怎麽到這裏來了?莫非你有親人在青城山修煉,能否帶我去認識下呢?”陳閑問道,打算先從楊嬋的親人入手,來個迂回戰術。


    “哦,原來你是慕名而來的啊,我沒有親人在青城山修煉,不過我二哥就住在附近,不過他那人比較嚴肅死板,住的地方一點也不好玩,你喜歡遊山玩水,還是不要去那裏的好,免得失望。”楊嬋說道。


    “楊姑娘,我們怎麽說也是朋友了,你二哥就是我的二哥,他住在這附近,我怎麽能不去拜訪一下呢?”陳閑使勁地占著楊嬋的便宜,反正她那麽單純,肯定聽不出來。


    楊嬋低著頭,想了一會後道:“好吧,你還是我認識的第一個異性朋友呢,,帶去給二哥看看也好,省得他老是說我是小孩,朋友都是些女兒家!”


    “那太好了,楊姑娘,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改下稱呼,我老是叫你楊姑娘的,太生分了,不如我叫你嬋兒吧?”陳閑心想該先與這小妞把稱呼弄得親熱些,讓她的親人誤以為自己與她的關係非同一般,更好親近。


    “可以啊,我的那些朋友都是這麽叫我的,那我要怎麽稱呼你呢?我一直都是你啊你的叫,感覺好沒禮貌哦。”


    你可以叫我夫君,陳閑心裏這麽想,嘴上卻說:“叫我陳大哥就行了。”


    “那……那陳大哥請跟我來,我帶你去見我二哥,他就住在離此不遠的岷江上。”楊嬋猶豫了一下後,總算把陳大哥這個稱呼叫了出來。


    “那嬋兒就在前麵帶路吧。”陳閑一臉曖昧地說道,暗道待會可要好好表現,爭取在未來二舅子心中留下個好映像。


    陳閑隨著楊嬋一路向西飛,來到了一個他很是熟悉的地方,前世曾經去過幾次的都江堰,隻是在這個世界,都江堰的規模大了百倍不止,剛到這裏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確定呢!


    飛著飛著,陳閑不由疑惑起來,這怎麽是往二郎神的灌江口飛呢(為了劇情安排,二郎神就住在這裏了)?連忙向楊嬋問道:“嬋兒,你二哥該不會是二郎神楊戩吧!?”


    楊嬋道:“是啊,你是怎麽知道的啊,我好像沒和你說過呢?”


    “猜的……”憋了半晌,總算把“嬋兒,,不如咱們還是回去吧,二哥他日理萬雞,咱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這句想說的話憋回去,陳閑幹巴巴地說了一句。


    “陳大哥好厲害哦,你是怎麽猜到的?”楊嬋滿臉好奇的問道。


    “……”陳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難道說這麽簡單的事,是個聰明的人都能猜到,那豈不是說問這話的楊嬋不是聰明人?猶豫了一下,他開口道:“因為你說你二哥住在附近,你又帶著我往灌江口飛,你又姓楊,你二哥不就是楊二郎了嘛,我便大膽猜測了下,沒想到還猜對了。”


    知道楊嬋就是楊戩的妹妹後,陳閑很是疑惑,這同一個爹媽生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於是便問道:“嬋兒,你今年多大了啊?”


    “我今年十八歲了,已經是大人了!”楊嬋一臉驕傲地道。


    十八?完全對不上號啊!也對,《封神演義》裏麵並未提及楊戩有個妹妹,楊嬋應該是之後才出生的,隻是這時間跨度也太大了吧?


    陳閑偷偷瞄了眼楊嬋的胸部,對其說道:“是不小了,但還有發展空間。”


    “發展空間?”楊嬋一臉疑惑地問道。


    “哦,說錯了,是還會長大,呃……我是說你年齡還小,在過幾年才算是大人。”望著楊嬋純潔的目光,陳閑心想自己的思想真是齷蹉,不由得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


    “那陳大哥今年幾歲了?”楊嬋問道。


    “我……”陳閑愣住了,自己幾歲這個問題,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於是便道:“我記不得了,不過反正比你大就是了。”


    “你都不記得了,怎麽就確定比我大呢?”楊嬋問道。


    “呃,因為我是你陳大哥啊,當然比你大了。”說這句話的時候,陳閑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嗯,有道理。”楊嬋點了點頭道。


    陳閑望著楊嬋,心想那麽牽強的理由都信,這小妞大腦的結構絕對有問題,不然也不會步她老媽的後塵,想不開的去嫁給一個凡人。


    “陳大哥,你盯著我看做什麽?咱們到地方了。”楊嬋被陳閑看得有些不自在,紅著臉,微低著頭道。


    陳閑暗道咦,不過看的時間長了一點這小妞居然就害羞了?


    不過已經到了二郎神的地盤,陳閑可不敢開口調戲對方的妹子,他飛快地在腦中截了張圖後,便移開了自己的目光,指著麵前被雲霧遮掩的高山問道:“在裏麵?”


    “嗯,裏麵有許多陣法禁製,你跟著緊我,別亂走啊。”楊嬋如同叮囑小孩一般說道。


    深吸了口氣,陳閑沉聲道:“走吧!”他心想二郎神雖然厲害,但自己堂堂穿越者,豈能就這麽認慫?再說了,連祖龍七公主這種睡了幾十億年的老古董我都能將其壓在身下,二郎神不過一個小輩,我有什麽好怕的?


    與楊嬋進了大陣,兜兜轉轉了十來分鍾後,陳閑眼前一亮,便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座軍營前。白色的營帳連綿十餘裏,校場上無數身著亮銀鎧甲的士兵正在操練。


    陳閑隨意掃了一眼,但見大營按九宮排列,外鬆內緊,士兵軍容嚴整,殺氣騰騰,粗略一數,他不由腹誹起來:一千二百草頭神?這裏怕是不下一萬人吧,莫非是一萬二千草頭神,卻被吳承恩裁軍九成?他貓的,一個個的修為都比老子高出那麽多,都不知道是什麽境界。唉,我堂堂穿越者,竟然連個大頭兵都不如,真是太失敗了。


    陳閑本以為楊嬋會帶著自己去中軍營帳,不料她帶著自己向軍營左邊行了數裏,來到一座牌匾上題著“楊府”兩個鎏金大字的府邸前。


    “三小姐好!”見兩人走來,門口兩名青衣小廝便殷勤地向楊嬋行禮問好,陳閑則直接被兩人無禮了。


    望著兩名小廝,陳閑無語凝咽:你妹,兩個看門的修為都比俺高,這叫偶情何以堪!


    楊嬋點了點頭,對二人問道:“我二哥從大營回來了吧?”


    “二爺剛從軍營回來,正在書房裏批閱公文。”一名青衣小廝搶著說道。


    楊嬋點點頭後,對備受打擊,正四處張望的陳閑道:“陳大哥,我們進去吧。”


    “嗯。”陳閑輕點了下頭後,跟著楊嬋進了楊府。


    與楊嬋穿過兩個院落後,陳閑來到了一個遍植翠竹的幽靜庭院中。


    剛踏進院門,領路的楊嬋便高喊道:“二哥,我回來了,我還帶了個朋友來見你。”她喊完後,便歡快地向一間緊閉的大門跑去。


    “大呼小喊的,成何體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走路要輕慢,你怎麽又忘了?”在一陣斥責聲後,緊閉的房門被人從裏麵打開,從門後走出一名儀容清俊,一臉肅然的青年,應該就是二郎神楊戩。


    也許是在家裏的緣故,楊戩並未頂盔貫甲,也未手執三尖兩刃刀,隻是穿著一件黑色的寬鬆長袍,頭發隨意地用一條白色絲帶紮著,披在腦後。因此陳閑並未看到那“儀容清俊貌堂堂,兩耳垂肩目有光。頭戴三山飛鳳帽,身穿一領淡鵝黃。縷金靴襯盤龍襪,玉帶團花八寶妝。腰挎彈弓新月樣,手執三尖兩刃槍。斧劈桃山曾救母,彈打棕羅雙鳳凰。力誅八怪聲名遠,義結梅山七聖行。心高不認天家眷,性傲歸神住灌江。赤城昭惠英靈聖,顯化無邊號二郎”的三界戰神。


    陳閑暗中對比了一下,發現自己雖然比楊戩長得更英俊,但是氣質卻與其相差甚遠,對方身上似乎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虛無飄渺,他心想這莫非就是所謂的仙家氣象?


    不過陳閑自詡作為一名穿越者,自己的氣質也是與眾不同的,那就是自己比任何人都要……無恥!(他立馬衝上前去,抱著二郎神的大腿,跪求道:“大神,求包養,求籠罩!”聽了這話,楊戩微微一笑,抬起大腳,一腳將其踢進書架,又扔來一張票票,其上閃著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推薦。)


    括號之內,純屬幻想,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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