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閑這一看,不由得愣住了,暗道這他媽-的是什麽情況,神話版的睡美人麽?


    順著陳閑的目光看去,隻見八根石柱的中央,懸空飄浮著一口巨大的水晶棺,裏麵趟著一個身著紅色衣裳,麵容稚嫩卻精致,帶著貴氣,年約二八的少女。


    陳閑駕起騰雲術,飛身來到水晶棺上,趴在棺蓋上,仔細打量裏麵的少女。一番打量下,發現棺中少女身材雖然嬌小,但卻十分火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尤其是那一對碩大的****撐得寬鬆外裳似欲裂開。


    陳閑咽了口口水,強製自己鎮定下來,再次感受了下那心靈深處傳來的呼喚,發現確實是從水境棺中的少女身上傳出來。他不由得疑惑起來,暗道莫非真的是要自己打開水晶棺,把沉睡不醒的公主吻醒?可是不對誒,自己好像不是王子呀!


    糾結了一會後,陳閑心想見義勇為是我輩應盡的義務,怎麽能讓美麗的公主一直躺在冰冷的棺材裏呢?吻醒他的重任,就由我陳閑來完成吧!


    打定主意後,陳閑推開了水晶棺,附身進入其中,趴在了少女的身上。他嗅了嗅,問道一股淡雅的清香,說了句極品後,雙手便習慣性的摸了摸少女的胸部。


    “嗯,挺柔軟的,彈性也很足,手感還不錯。”陳閑感歎一聲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摸著摸著,發現感覺不到少女的心跳後,陳閑不由愣住了,說好的睡美人呢,怎麽變成趟屍了,這叫老子怎麽下得去口?


    戀戀不舍地把手從少女胸部上挪開,把目光轉移到少女臉上。望著少女那張如同熟睡過去的俏麗小臉,陳閑暗歎了一句紅顏薄命。這少女看似沉睡不醒,身體也還保持柔軟,但既然躺在水晶棺裏麵,又沒有心跳,無疑說明她已經死了。王子之所以能吻醒睡美人,那是因為睡美人還活著,自己剛才摸少女胸部時,沒有感覺道她的心跳,看來吻醒睡美人,終歸隻是個童話,自己可吻不活豔屍。


    既然不能吻醒棺中少女,陳閑也不好意思趴在人家身上了,立馬爬起身,坐到了棺沿上。他皺起眉頭,暗道召喚自己的竟然是一具豔屍,這是要鬧哪樣,***麽?還是將這具豔屍煉成肉傀儡,帶在身邊,日夜淫-樂?


    陳閑搖了搖頭,君子好色,娶之有道,這種喪盡天良外加變-態的事情,還是留給其他人做吧。


    坐在棺沿上,陳閑皺眉苦思,一具屍體將自己召喚來,是要自己幫她入土為安嗎?還是要自己把她救活?


    入土為安肯定不可能,修士死後,怕被魔道修士煉成傀儡,死後不得超生,一般都會直接自-焚的。從未聽說過那位修士會將遺體留下,而把遺體留下的,幾乎都是為了等待複活。陳閑心想,莫非這具豔屍認為自己能把她救活,所以把自己召喚過來?


    陳閑覺得這簡直就是個笑話,而且還是那種一點都不好笑的冷笑話。就憑他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想活死人,除非有老君的九轉還魂丹,否則別無它法。至於闖地府,改生死簿,不提他進不進得了地府,就算進了地府,不想灰灰的話,還是不要去幹的好,自己又不是孫猴子,沒有那個為三界大能演猴戲的命,就不要得那種抽瘋的病。


    沒有老君的九轉還魂丹,又進不了地府,陳閑隻能是愛莫能助,拍拍屁股走人了。


    陳閑剛要起身離開,一股比流沙河中更強的吸力從少女身上傳來,將他拉得一個趔趄,再次趴到了少女身上,嘴唇相對,牢牢粘在了一起。


    還不等陳閑有什麽想法,體內那顆日夜打磨,早已渾圓如意的金丹突然不受控製地飛出丹田,順著食道飛出,落入口中,又滾進少女口中,滑入其腹中。


    陳閑驚駭欲絕,失去了日夜勤修得來的金丹,若非渡過了化形劫,他可能已經現了原形,成了一條沒有修為、軟綿綿的賴皮蛇。


    陳閑手舞足蹈,拚命掙紮,嘴唇卻粘得死死的,怎麽也掙不開。他又拚命催動化龍訣,呼喚自己的金丹,而金丹卻似泥牛入海,毫無回應。


    懷抱佳人,是件極端享受的事情,但懷抱豔屍,被其強吻,奪走金丹,陳閑卻沒啥享受的感覺,隻有受的份。


    陳閑想起了一句話,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他想這女屍奪了自己的金丹,自己在她身上過下手癮應該不過份吧。


    這麽一想,陳閑的雙手便落到了少女的胸部,又揉又搓,又捏又擠,玩得不亦樂乎。少女一對碩大的***在他的雙手施壞下,不斷變化成各種形狀。


    揉捏了一會後,陳閑竟起了感覺,胯下惡龍抬頭,緊緊抵在了少女的雙腿中間。


    “不行了,再玩下去就成禽獸了!”陳閑連忙停手,緊繃繃的趴在少女身上。他雖然不動了,可他的小弟弟卻不聽他的使喚,依舊硬邦邦的抵在少女胯間,不停怒漲,似要刺穿兩人間的防禦,兵戎相見。


    沒有了金丹,陳閑仿佛成了一個凡夫俗子,以往能輕鬆壓製的欲念突然旺盛了百倍,無論內心如何去壓製,身體卻本能的行動起來,一根鐵棍在少女的腿間上下滑動起來。


    陳閑簡直無地自容,一張陰柔的俊臉上,滿是不勝涼風的嬌羞,宛如初家的小媳婦,初與新郎行房時,羞顏未嚐開。


    嘴唇粘在少女嘴上,頭被固定住又沒有了修為的陳閑,看不到金丹落入少女腹中後,放出的光芒是多麽耀眼,甚至透出少女昀小腹,依然能夠看到。


    在這光芒的映照下,少女腹中的情景清晰可見。隻見她的小腹中有兩顆一大一小的圓球。小者龍眼大小,金光四射,靈動的繞著大球旋轉,正是陳閑的金丹,大者拳頭大,靈光黯淡,死氣沉沉。


    陳閑的金丹繞著那拳頭大的圓球不停旋轉,不斷向其中灌注著真氣。在這真氣的作用下,拳頭大的圓球表麵開始泛起了一絲金光,並漸漸擴大。待金光布滿整個圓球表麵後,原本緊閃雙眼的女屍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清澈的眸子好奇的望著陳閑昀雙眼。


    四目相對,陳閑心髒徒然停止了跳動,你妹,這是準備要詐屍起來強-奸小爺麽?


    幸而少女隻是睜著眼睛、不言也不動地看看他,並沒有突然爬起來把他壓到身下圈圈叉叉。


    陳閑望著少女清澈純潔的雙眼,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這豔屍真的被自己吻活了,不知道她會不會來個以身相許?若是她要以身相許,自己是答應了還是答應了?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一個清脆空靈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你是誰,為什麽嘴對嘴的趴在本宮身上?趕緊從本宮尊貴的身上下去,還有你拿什麽東西頂著本宮,快點拿開。”


    清脆空靈的聲音如百靈鳴唱,似清泉滴向,聽得陳閑心清體泰,一股激流不可竭製的從下身噴出,淋濕了他的褲衩。


    欲望爆發後,小弟弟卻未就此疲軟,反而漲得更大更粗,在少女雙腿間突突跳個不停。


    陳閑有些尷尬,剛要開口解釋,卻發現嘴還粘在少女的嘴上,沒有了金丹,又不能神識傳音,隻能一瞼無辜的的看著少女。


    “喂,喂,我說你怎麽還不從本宮尊貴的身體上下去,還有你不要拿你的東西亂頂好不好?弄得本宮很不舒服誒。”


    好聽的聲音再次在腦海中響起,陳閑不由自主的想道這麽好聽的聲音,若是把她弄到了床上,會不會把我的魂兒喊飛。


    yy了一番後,陳閑依舊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少女的問題,隻得沉默以對,心想你既然醒了,為何不把我推開呢?


    “本宮要是能動,早就把你踢飛了,看你長得狗模人樣,思想卻那麽肮髒!”


    聲音再一次響起,卻是令陳閑吃了一驚,他在心裏想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廢物的想法,如何瞞得了本公主的法眼。”


    你二大爺,你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廢物,等等本公主,呀,這小妞竟然還真是個公主,這都能被我猜中,老子幹脆去當預言家好了,陳閑心想。


    “你竟敢罵本宮及全家都是廢物,你知不知道本宮是誰,信不信本宮一把掐死你?”


    “我管你是誰,既然被我這廢物壓在胯-下,隻能說明你比我更廢,再這麽沒禮貌的話,信不信我強-奸了你。”陳閑在心裏說道,說完將雙手放到少女胸部捏了兩下,更無恥的挺了挺腰。


    “你……”也許是陳閑的威脅起到了效果,少女並沒有將髒話罵出口,而是在停頓了一會後,繼續用清脆空靈的聲音在陳閑的腦海中說道:“你是誰,為何要趴在本宮身上?”


    “我叫陳閑,是你的未婚夫……”陳閑正待逗弄下少女,不想卻被其惱怒的聲音打斷。


    “閉嘴,就你這廢……也配得上高貴的本公主,說實話待會本宮饒你不死。”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是你的未婚夫!嗯,你先別發火,聽我說,你在水晶棺裏躺屍,是我用傾城一吻把你救活的,就等你以身相許後,我就是你的未婚夫了。”陳閑無恥的說道。


    “你無恥……”少女在罵了一聲後,便沒了聲息,隻是用一雙晶瑩的大眼睛怒瞪著陳閑。


    “我無恥?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先生米煮成熟飯,定下夫妻之實?”陳閑說完,將雙手伸到少女胸前衣襟上,向兩邊用力一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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