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我一口氣將整整一瓶子的礦泉水喝光,大口喘著粗氣,從上衣口袋裏掏出香煙,讓給劫匪一根,用放風打火機給他點燃,隨即將剩下的半包煙都放在了身旁的草堆之上,我倆開始吞雲吐霧。


    深港澳劫匪有些好奇和驚訝的打量著我,開口說道:“你的心理素質,非常好,我幹這行這麽多年了,還是第一次遇到像你心理素質這麽好的人質,以前的人質都是大哭大喊的,擴招的很,有很多我都是嫌煩人直接一槍打死了的。”


    我擦了一把冷汗,說道:“多謝大哥你殺之恩。”


    “哈哈,你小子不錯,挺會事兒的。”


    深港澳劫匪大笑一聲,說道:“放心,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就做主放了你,畢竟都是同胞,對了,你來泰國是幹什麽來的?旅遊?怎麽就你一個人?”


    我本身的目的肯定是不能透露的,我隻能隨便想個理由應付,但又不能讓這個劫匪覺得我是在敷衍他。


    有了。


    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悲涼,抽了一口煙,煙霧繚繞直上,被快速行駛的車輛所卷起的風浪吹散在空中,輕歎一聲,我低聲說道:“我的一個很好的朋友,上個月出車禍死了,他活著的時候省吃儉用,一直都很想來泰國,這次,我算是幫他完成他未完成的心願吧。”


    我心中默念,高崗肯定是被車給裝死了,最好撞成個植物人,下半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深港澳劫匪驚訝的看著我:“不錯不錯,你算是一個講義氣的人,在國內你是做什麽的?”


    我肯定不能說我是當警察的,如果說了,我估計立馬就死了。


    我隻能說到:“我就在我們當地打打零工,一個月拿著幾千塊錢的死工資。”


    “兄弟,別的我不敢說,但就衝你這心理素質,以後你肯定會發達。”


    深港澳劫匪有些佩服的說道:“說實話,你很適合幹我們這一行。”


    “其實幹你們這一行挺好的,一次賺的錢我就算一輩子也不一定能賺到。”


    我有些羨慕的看著深港澳劫匪,我說的這是實話,按照我以前每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我一年不吃不喝也就三萬六千塊錢,十年才三十六萬,一百年也才三百六十萬,可整天一晚上,不,準確的說是半個小時,這些人就賺了幾百上千萬,一輩子有了幾單,發家致富不是夢。


    我剛醒來的時候仔細分析過了,這一群殺手應該就是接到了這個在火車上殺死某個人的任務,然後見財起意,人都殺了,還怕搶劫嗎?索性來了一大群人,把整個火車都給洗劫了,從我給他們打開玻璃到這個人把我踹出火車,一共也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這賺錢的速度,可以比的上一台印鈔機了。


    深港澳劫匪哈哈大笑:“你說的對,錢是男人的腰杆子,隻有有了錢,男人才有底氣,你要不要考慮留在我們這裏?”


    “可以嗎?”


    我有些意動,但卻又有些害怕和猶豫。


    深港澳劫匪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我也識趣的一言不發,隻是躺在稻草堆上,看著天空發呆。


    其實我這個人在某些方麵和戰小葵是有些相似的,在我的心中善惡觀念兵不是十分的清晰,人隻要窮過,就會知道一切的仁義道德都是個屁股,隻有有了錢,把錢抓在自己的手裏,那才是自己的錢,才是真正的錢,認識多少有錢人,但那也永遠都是別人的錢,就算有錢人大發慈悲施舍,可如果你拿了,那你就不是你自己了,以後你就不是你一個人的自己了。


    比如在紅葉女子監獄裏麵,我知道我貪汙受賄的行為是不對的,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去拿那錢,因為我知道,我不想再過以前的那種貧困潦倒的生活了,而且這錢我不拿,也會有人去拿,我自己又無力改變那種大環境,那我就隻有逆來順受被動的接受了,要不然,就好比是一個時鍾,一群狗在順時針跑,我卻偏偏要逆時針跑,時間久了,那所有人都會將我視作異類,排擠我,欺負我,而在官場裏麵一旦被人排擠,你我基本上一輩子永遠都不可能咋有什麽大的成就了。


    這就是現實,雖然非常的無奈,但是有句話說的很好,生活就像是強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隻有默默的人手了,其實這生活還真的很想強奸,無比不能反抗,我就隻能從這其中得到屬於我的快樂,屬於我自己的樂趣。


    汽車在疾速行駛,我看了一下手機上麵的時間,現在是淩晨六點整,我是昨天晚上兩點半的時候被劫持的,那也就是說,現在已經過了四個多小時了,看來我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我看著眼前睡的東倒西歪的劫匪們我,很想問咱們這是要去上麵地方呀?


    但我哪裏敢去問啊,這可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狠人,萬一生氣了,那直接就把我給宰了,那就是標準的吃不了兜著走了,自討苦吃,神仙來了也救不了我。


    我隻能默默的看著,看著天空,明明是同樣的天空,可為什麽和家鄉的差距那麽的巨大呢?


    我,這一次,能否逢凶化吉呢?


    我不知道,我的前路一片渺茫。


    ……


    曼穀機場;


    幾道妙曼的身影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無數男人將目光凝聚在那幾道婀娜多姿的身影之上,絲毫不顧自己身邊的女伴是如何的吃醋,如何的生氣,如何的掐著自己的胳膊,這一切都恍若未經,眼中隻剩下那幾個猶如天仙下凡塵一般的美人兒。


    一名臉蛋精致看上去仿佛是一名賢惠人妻一般的少女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拿著手機,那亮晶晶的眸子一直在盯著手機的屏幕。


    “有了!分析出來了,組長大人他是去清邁了!”


    那少女驚喜的說道:“他是乘坐火車去的。”


    “嗯。”


    另外一名女子那更是比少女還要漂亮幾分,她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八左右,一雙纖美修長筆直的美腿,幾乎占據身高的三分之二,瀑布般烏黑筆直的秀發披散開來,讓一雙精致到無可挑剔的絕美容顏露了出來,那絕美的女子身上帶著一股極其強大的氣場,就仿佛她便是天上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令人觸不可及。


    她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豔冶的,但這豔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此時,又一名身材幾乎是完美的黃金比例的年輕少女笑嘻嘻的說道:“那咱們快走吧,我已經查了,從曼穀到清邁隻有火車可以坐,距離現在最近的一輛火車是七點半發車,還有一個半小時。”


    “那我訂票,你在去哪兒網上找攻略看哪裏的飯菜好吃。”


    之前那名充滿了溫和氣息的少女開口說著,便在手機上輕觸幾下,訂好了車票。


    在三個絕色美人的身後,還有一名身高大概一米六左右的美貌女子,那女子穿著黑色的無袖大衣,裏麵是一件純白的襯衫,襯衫下麵是一件修剪的很合身,正好講那渾圓的美腿勾勒出來的黑色長褲,腳上瞪著一雙黑色的皮鞋,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黑眸,清澈而平靜,如一灣幽幽的潭水。


    在她的身旁,還跟著一名年約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穿著一件粉色的T恤衫,小蠻腰不看盈盈一握,下身隻穿著一件很短很短的白色小短褲,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腳上穿著一雙粉紅色的運動鞋,她對前麵的人在說什麽絲毫不在意,晶瑩的眸子滿是全神貫注的盯著手機屏幕,修長白嫩的手指在手機上不停的按著,在打一款很經典的對戰遊戲。


    這五位女神一般的美女出場,周圍方圓二十米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有的時候,女人太美,是會讓許多男人自慚形穢不敢靠近的。


    “小葵先別玩兒了,到火車上再玩好嗎?”


    之前那一名美貌女子看著戰小葵微微一笑,拿走手機,說道:“組長大人現在有危險。”


    “哦。”


    小女孩不滿的低下頭,但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悶悶不樂的跟在幾個女人的身後。


    此時,不遠處一名男子看著那小女孩對身旁的同伴驚訝的說道:“你們看,那個小女神,她手上的手表都要好幾十萬呢,一身衣服也要十幾萬,真有錢!”


    “我們的女神需要為錢發愁嗎?”


    另外一名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漸漸遠去的幾名女神一般的美女喃喃自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此時此刻我還在皮卡車的後備箱裏麵跑地圖,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曼穀發生的這一切。


    幾名女神一般的人物攔下一輛出租車,許俏會說泰語,跟司機溝通一番之後,司機開始發車。


    “我在攻略上麵看了,這一家餐廳的飯菜很好吃,而且價格優惠,距離車站也不遠。”


    許俏平靜的說道,縱然是和自己監獄裏的孫監獄長,全民女神在一起,她也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時間回溯到我離開的那個下午。


    孫明月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擺放在自己眼前的那一枚鑰匙,她仔細的想了想,給林依打了一個電話。


    林依在D監區,孫明月也不知道怎麽鬼使神差的自己走到了D監區,來到了我的辦公室內,辦公室裏麵林依和葉梓許俏三女正在聊天,一看到孫明月急忙站了起來。


    孫明月擺擺手,拿出那一枚鑰匙,看著林依問道:“你知道這是哪兒的鑰匙嗎?”


    “這個……”


    林依一愣,說道:“這是組長大人辦公室保險櫃的鑰匙。”


    孫明月心裏咯噔一聲,隨即便和林依以及葉梓許俏三女一同走進了我的辦公室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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