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命令之下林依與葉梓兩女心中雖然不忍,但卻不敢違抗我的命令,由何曉曉與許俏兩女按著柳夢與秦雨,林依與葉梓兩女每個人手裏拿著一個皮拍子便朝著柳夢與秦雨的屁股上麵打了上去,說起來皮拍子這可是個神奇,整體由牛皮製成,打人並不需要很大的力氣就能讓人疼的痛不欲生。


    林依與葉梓心地善良自然沒有用盡全力去打,但那也很疼。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柳夢與秦雨這倆人居然還都是硬骨頭,明明疼的直冒冷汗,但卻咬緊牙關就是不鬆口,也不求饒,這素質,不去貓耳洞裏麵真可惜了,要是放在抗戰年代也都是江姐那樣的人物,其實我忽略了她們每個人的本性,能進監獄的幾乎沒一個好人,能進D監區的更是一個個心狠手辣,放在社會上都是精英人士,怎麽可能會畏懼區區疼痛?


    甚至柳夢還一邊挨打一邊嬌喘,媚眼如絲望著我,那聲音就仿佛是在叫床一般。


    秦雨受不了柳夢的聲音,咬著牙低喝道:“你他媽的有病啊?別叫了!”


    “哼,我樂意,怎麽了!”


    柳夢連理都不理秦雨,繼續看著我嬌喘道:“啊……大力一點……”


    我操!


    我現在開始懷疑我這他媽的壓根就不是監獄,而是精神病人收容所,誰見過監獄裏麵有這麽神經病的人的,把痛苦當成享受?


    因為柳夢的叫聲太過於曖昧,惹得幾名小女警都麵紅耳赤,正在打柳夢的葉梓更是愣在那裏,下不去手,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望著我。


    你看我,我上哪兒知道該怎麽辦去?


    片刻之後,我無力的揮揮手:“停下吧,別打了。”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倆人就是傳說中標準的革命先烈命格,那嘴嚴的跟什麽似得,靠屈打成招這招基本不可能,當然,如果用一切更狠的刑罰我有一萬種方法讓她們把心中的秘密吐出來,但這隻是一件小事,犯不上動大刑。


    小女警們還是有點嫩了,她們看秦雨和柳夢的眼光中帶著一絲愧疚,這種心態在監獄裏麵是最要不得的,很多在監獄裏待久了的獄警都會有一種變態的心理,喜歡折磨犯人毆打犯人,畢竟長期和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接觸,意誌不堅定的人很容易就會受到影響,這也是獄警們普遍脾氣火爆的一個原因。


    我思索了片刻,看著站起來正在揉屁股的柳夢與秦雨,淡淡地開口說道:“把她們兩個帶到禁閉室裏麵,關上,嗯…暫時先關三天吧,如果不肯說打架的原因,那就關一個月,關到她們說為止。”


    “是!”


    小女警們聽令,便要帶柳夢與秦雨出門。


    秦雨新來不知道禁閉室是什麽樣子,但柳夢十分清楚,知道混不過去了,當即急忙開口說道:“大人!我說我說!”


    “慫貨。”


    秦雨不屑的嘟囔一聲。


    聽到柳夢要招了,小女警們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靜靜的看著柳夢。


    我笑了,果然,治這種人就要用狠招,我裝作絲毫不感興趣的樣子,斜躺在辦公椅上,也不看柳夢,而是看著窗外的傾盆大雨,淡淡地說道:“說吧。”


    “早知道要說,我就早點說了,也不用挨剛才那一頓打。”


    柳夢輕輕的揉著挺翹的美臀,低聲說道:“是這樣的,我和秦雨想要爭誰當扛把子,然後說著說著她就罵我,我也罵她,然後她就上來打我了。”


    “這麽簡單?”


    我絲毫不被柳夢的誘惑吸引,語氣中充滿了不相信。


    秦雨卻是勃然大怒,指著柳夢罵道:“你這個賤人,明明是你先動手的現在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你他媽的是個腦殘吧?”


    “傻逼罵誰呢?”


    柳夢柳眉倒豎,美目瞪得圓滾滾的。


    “傻逼罵你!”


    秦雨毫不示弱。


    “撲哧!”


    小女警們當先忍俊不住笑了起來,隨即發現我在瞪著她們頓時嚇的不敢笑了,但眼中的笑意卻是怎麽也止不住。


    秦雨也意識到了自己話裏的問題,一陣羞憤,便要上去動手。


    “都站好!”


    我忽然怒喝一聲,離我最近的許俏被我突如其來的大吼嚇的渾身一顫。


    我怒道:“你們兩個把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這是監獄!不是你們自己的家裏,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們進來的第一天沒人跟你們說過監獄是最講紀律的地方?把她們兩個帶進禁閉室關一個星期!”


    “是!”


    小女警們立刻動手,按著柳夢與秦雨的胳膊便往外走。


    柳夢急忙大喊:“大人!我都說了啊!”


    “別廢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帶走!”


    我一揮衣袖,吵吵鬧鬧的柳夢與秦雨直接被帶出了辦公室,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唯有禁閉室才能降服她們。


    整個世界頓時安靜了。


    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點燃一根香煙,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涼風吹來,望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我愁眉緊鎖。


    我覺得對付王建這件事情不會像我想象中的那麽簡單,王建這個人本人不足為據,但他的父親在這京州市的軍方盤踞已久,勢力盤綜複雜根深蒂固,以我現在的實力很難撼動,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李寒那邊了,如果李寒找到王建的犯罪證據,那一切都會變得簡單,如果王建做事手腳幹淨,那這盤棋我就輸了,一切的布局都沒有任何的作用,趙凱東的同學那邊答應的太痛快讓我有點懷疑,畢竟官官相護,軍隊和我們警察完全不是一個係統,讓軍方丟個大人,一旦上麵怪罪下來那趙凱東的同學李剛完全沒有承受上級如山怒火的能力,他為什麽會冒險幫我們?


    這個李剛,應該有貓膩,除非是和王建有生死之仇不死不休,否則不會這麽痛快的答應,隻是一個升遷的途徑並不是一個完整的名額,畢竟他並不是隻有王建一個競爭者,弄走了王建還有其他人競爭,這件事,很難說的清楚。


    至於剛才柳夢與秦雨的事情則已經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這隻是生活中的一件很小的插曲。


    忽然,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一看,是趙凱東,我眼中帶著喜色接通了電話:“凱哥。”


    “阿遠,我找到那兩輛麵包車了。”


    趙凱東嚴肅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出:“在77國道的一個水溝裏麵,車上沒有人,也沒有任何可以證明這兩輛車是誰的證據,我正在著手調查這兩輛麵包車的買主是誰。”


    我皺起了眉頭:“那兩輛車都沒有牌照,怎麽查?”


    “不好查,不過這畢竟是兩輛一模一樣的麵包車,是車就一定會有來源,現在沒有其他的證據,隻能用最笨的辦法逐一排查,不過沒事兒,隻是工作量大一點而已,給我兩天時間,兩天之內我給你一個答案。”


    趙凱東的聲音透露出一絲疲憊,我心中一暖,這麽大的雨,出門是冒著一定風險的,但是趙凱東卻不畏風險,隻為了替我找到證據,這份情,我永遠的記在心裏。


    掛掉電話之後,我又點燃了一根香煙,望著窗外的大雨,一言不發。


    ……


    市公安局,一間審訊室內。


    一張木質的桌子,桌子前後坐著兩人,一人身穿警服,另外一人身穿囚服,帶著手銬腳鏈。


    穿警服的是李寒,而坐在他對麵的囚犯,如果我在這裏一定會震驚,這個人居然是高崗!陳超手下的猛將高崗,當日被陳超的手下打的重傷,被警方抓捕起來。


    高崗的臉上帶著輕鬆寫意,絲毫沒有畏懼,他看著眼前的李寒,笑道:“警官,有煙嗎?”


    李寒沒有說話,朝著牆角高處的攝像頭揮揮手,隨即拿出一包香煙,從中抽出兩根香煙,自己點燃一顆,扔給高崗一顆。


    高崗撿起桌子上的香煙,迫不及待的拿起打火機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貪婪的臉上充滿了滿足。


    李寒依舊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高崗。


    高崗自嘲一笑:“我這是標準的死刑,你覺得,一個將死之人會給你透露什麽消息嗎?還是說我說出了什麽有價值的消息之後會給我減刑,來個死緩?”


    李寒搖搖頭:“不可能,你必死,不管你說出什麽有價值的消息。”


    “既然你這麽說了,我覺得我們的談話可以就此結束了,左右都是死,我何必做一個不忠不義之人呢?”


    高崗淡淡地說著,幾句話的功夫便抽完了一根香煙,又自己從桌子上的煙盒裏麵抽出一根點上。


    “嗬嗬,忠義?”


    李寒輕笑一聲:“你效忠的人把你拋棄,你不想報複他?”


    “我為什麽要報複?”


    提起陳超,高崗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尊敬,並沒有因為陳超對他的放棄而有什麽不滿。


    李寒仿佛早已經料到了高崗的想法,淡淡地說道:“那,劉子強呢?”


    高崗猛地睜大了眼睛,仿佛一尊下山猛虎一般,目光緊緊的盯著李寒,冷聲道:“他沒被抓住?”


    “沒有。”


    李寒搖搖頭:“不僅沒有被抓捕,根據我們的線人情報,這個劉子強現在跟著陳超去了越南,混的是風生水起,夜夜做新郎,你看他過的這麽好,你就不想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報讓他過的不好嗎?”


    高崗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麵:“你們為什麽不去抓他?”


    “找不到,這是我們半個月前得到的情報,從那之後我們就和線人失去了聯係,現在隻知道劉子強和陳超在越南的河內地區出現過,後麵的就不知道了,包括他們在那裏和什麽人聯係,我們也不清楚,所以我們需要你的情報,我知道你和劉子強的關係,也知道原因,我現在隻問你,答應不答應?”


    李寒目光灼灼的盯著高崗,整個談判的勢都被李寒緊握在自己的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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