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念念聽見這話,雙手捂住臉,好害羞的樣子,奶奶的,你當時被舔的時候怎麽沒害羞,怪不得上次看見男人婆在她房間出來會臉紅,還有有次聽見她房間裏傳來呻吟聲,哎,這年頭不光是高富帥跟我們搶女神,就連女漢子也不放過。


    夕念念在那站了半天,隻是用手捂住臉,不見動彈。


    我尷尬的說,“那個啥,有事嗎,我還要去值班呢。”


    這時候我看見夕念念慢慢的蹲了下去,把頭直接埋在膝蓋中,低聲的抽泣了起來,我左右看了看,那男人婆現在已經不在這了。


    我一聽見夕念念哭,我心裏就開始發怵,我這輩子就怕見到女人哭,我好聲好氣的說,“沒事,這個,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都是你們的自由,那啥,我保準不說出去,再說了,在咱這監獄裏,發生這事,不稀奇,就是以後幹的時候啊,還是把門插好吧,不然影響不大好。”


    夕念念不搭理我隻是一個勁的哭,這妮子哭什麽啊,又不是老子強女幹你,我繼續說,“那啥,我還有事,走了啊。”


    我彎下腰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夕念念好像是說了些什麽,但是我沒聽見,而且,我不希望聽見。


    這跟我沒關係,心裏還有深深的失望吧,畢竟漂亮女孩別人都喜歡看,錢曉梅是我一直要仰望的女王,我隻能在心裏意yin她,夕念念長的也不錯,我一直以為自己能跟她發生點什麽,哎...


    我路過校場的時候,居然是在在那裏看見了一個熟人身影,林悅!其實不是我發現了她,我一般不想往校場那邊看,因為那些女犯會發瘋,我是感覺那邊有人盯著我,等會我回頭看的時候,發現林悅正手扒著鐵網,幹幹瘦瘦的人影,像是吊死鬼一眼掛在那,乍一回頭,我還以為自己碰到鬼了。


    她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這娘們眼睛毒的很,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這也不怪她,要是誰把癮君子的貨毀掉,我估計那些癮君子都會拚命。


    我走了過去,壓了壓帽簷,對著林悅說,“看什麽,在那黑屋子裏呆的爽嗎?”


    我特意把臉伸過去,要是這狗日的還想作死,我不介意在把她給送進去,不過讓我想不到的是,林悅居然抽了抽嘴角,露出幹巴的笑容說,“你快完了,你真的快完了。”


    媽的,大白天的聽她陰森森的話,我居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過我沒表現出來,對她哼了一聲,說,“你最好是老實點,我知道有人給你送貨,把讓我知道是誰,不然你肯定會被送到戒毒所去。”


    那個林悅隻是怨毒的看著我,像是一條伺機報複的毒蛇...


    下午的時候,我們二區的分監區長還有鄭琴帶著我們一眾管教來到監區,開了一個會,這尼瑪開會真有意思,監區長拿著一個大喇叭,嗷嗷在上麵叫著,在咱們這裏,開會都是一個流程,有用的絕對不會超過三句,我們開了一下午的會,我站的腿都發麻了,就明白了三件事,一個就是明天要開一個動員大會,第二個就是注意安全,第三個就是要選取囚犯出去演出。


    末了快結束的時候,那個分監區長說,“二區選拔的事,就交給咱們這新來的管教小劉了,你們也知道,他是個男的,做事爽利,能力好,各位室長還有刑犯,一定要好好支持小劉的工作。”


    整個監區的犯人都開始起哄,監區長讓我講幾句,我咳嗽了一聲說,“我知道這個機會很難得,但是我們出去這次代表的是我們二區,代表的是我們女子監獄的精神麵容,我們一定要選取那種積極改造的犯人,大家放心,我辦這件事,一定不會有什麽黑幕,這樣吧,明天之前,各位監室長給我一份推薦名單,然後我單獨找這些人談話,事先說好,我學的是心理學,推薦上來的人不要耍花樣,不然這監獄裏麵的四犯還有監室長都要扣分的!”


    從二區出來,分監區長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小劉啊,你或許在外麵聽說,監獄裏風氣不好,有些黑暗的事情,但是咱們監獄,起碼說咱們二區這麽多年來,一直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你一定要好好發揚下去,不要辜負了我對你的期望啊!”


    尼瑪,說的跟真事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誰還不知道誰啊,但是麵子上,我還是莊重的點了點頭,說,“保證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


    那時候已經到了女囚吃飯的時間了,在這裏我不得不吐槽一下監獄裏吃飯的水平,一般來說,那些飯菜都是裝在木桶裏麵的,一個監室一桶,說不好聽點,就像是豬食,不過比起看守所的稍微好點,因為監獄裏的人是要工作的,看守所那些,純屬保證你餓不死就行,我還真懷念我跟王先華在一起你吃飯的歲月了。


    推著車子運飯的,是男人婆,看見我之後,還有些不好意思。


    本來我想著改吃飯了,就回去吃飯了,可是分監區長還有鄭琴拽著我直接來到餐廳,說一起吃個工作餐,討論下這選拔計劃的事情。


    著我推辭不了,跟著過來,以前偶爾能看見一些人往餐廳後麵去,沒想到今天我被倒帶後麵來,發現這裏居然有一個個的小單間,就跟飯店的包間一樣,我們進來之後,發現已經有不少的人在這坐著了,分監區長還有鄭琴跟那些人熟悉的打著招呼。


    幹他娘的,老子天天在外麵吃的像是黑麵飯,想不到這些人居然在這開小灶。


    挑了一個小包間坐下,一個女的過來問我們吃什麽,就跟外麵的小服務員沒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那姑娘拿眼珠子狠狠的瞪了我兩眼。


    飯上倒是快,不一會,一盆辣子雞塊,一盤紅燒排骨就上來了,分監區長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湊過去,我納悶的低頭,她衝我小聲說,“小劉啊,要不要喝點?”


    尼瑪,我當時差點感動的一臉淚啊,這有特權就是好啊,監獄裏麵是明令禁止喝酒的,剛來的那幾天,饞的我嘴巴裏都快流口水了。


    不過我現在不敢得瑟,趕緊擺著手說,“監區長不需要,不需要。”


    監區長衝我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說,“小劉啊,沒事,不要太緊張了,咱們現在是下班時間,你啊,就當是在外麵好了,這不是,我還跟鄭琴商量著,要不要讓你每天晚上回家呢,畢竟晚上在這,也沒什麽事做,是吧。”


    我聽見分監區長這話,幾乎是驚的合不上嘴了,還能這樣?


    這一頓飯吃的我是十分不爽,這分監區長跟鄭琴都是千年的狐狸,一個比一個城府深,她們倆說一句話,我就要琢磨半天,尤其是分監區長,剛才說讓我回去住是什麽意思,是要開我的節奏嗎?


    分監區長在餐桌上問我幾件事,一個是家裏有什麽人,第二個就是關於那個挑選囚犯是怎麽想的,第三個,我感覺才是關鍵,那就是我跟唐茹什麽關係皇家語言學院。


    我照實說了,其實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快要走的時候,那個分監區長拍了拍我的手,說,“小劉啊,一定要好好努力啊。”


    這狗日的娘們直接把手壓到我的手上了,她的手很滑膩,我看著她那虛假的笑容,還有那很深的魚尾紋,感覺到肚子裏一陣反胃,瓜西皮的,這老娘們不是要潛規則我吧。


    好歹鄭琴還是一個漂亮有氣質的熟婦,這分監區長都他媽老的跟我奶奶似了,居然還想著這檔子事,我幾乎被這念頭惡心死了,趕緊把手抽了出來。


    分監區長似乎是沒感覺到一樣,臨走的時候,又拍了拍我的臉,說,“小劉啊,一定要好好努力啊,這事,我是全都交給你了,好幾個人找我來要,我都沒給呢。”


    我把臉往邊上閃開,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說,“恩,我知道,我會努力,謝謝監區長。”


    她們先走的,走了之後,我趕緊拿起桌上的紙,使勁的擦了起來,草泥馬,這肯定是要潛規則我,老子是那種人嗎,我又不是種馬!你一六七十老太太也不學好!


    我站起來想走,但是剛才那個服務員樣的人走了過來,衝我伸出手來,我納悶的看著她說,“怎麽了?”


    那個女的看著我說,“錢啊”


    我叫了一聲,“啊?”


    那個女的說,“啊什麽啊,剛才領導沒跟你說麽,在這吃飯是要花錢的!”


    我操啊!這倆娘們臨走還陰我一把,那個女的見我一臉苦逼,左右看了看,貼過來說,“你是不是沒錢了,你要是沒錢了,你讓我摸一下,我不收你錢了行嗎?”


    我被雷的差點摔倒在地的,我看她一臉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我操,你有那麽饑渴嗎?”說著我抽出一百塊錢,扔給那個女的。


    這他媽監獄裏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


    那個女的見我不肯,臭著一張臉說,“不夠,三百五!”


    我操,你怎麽不去搶啊,就吃了三個菜,還有一個是酸辣白菜,你他媽給我要三百五?嚇死爹爹了!


    我很不高興,笑著說,“這裏麵是監獄,不是你家私開的,開黑店也沒有你這麽狠的吧!”


    那個女的一聽我說這話,直接把懷裏的菜單扔給我說,“你不信啊,自己看。”我看了一眼,辣子雞塊,115,紅燒排骨,105,醋溜白菜,40,我差點沒把眼珠子掉下來,這,太坑人了吧。


    我有些不死心的說,這加起來也不是三百五啊,才50,那個女服務員十分看不起的對我說,“剩下的包間費100。”


    回到我屋子裏的時候,我還肉痛著,那小餐館簡直就像是黑店,究竟是誰開的,不過看這樣還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起的,可是有些身份的人,誰會去那花這麽多的錢吃,像是張指導她們這樣的人,要是想吃飯,直接出去吃就得了唄。


    我想了想,在這監獄裏什麽人會最缺食物,除了我這用冤大頭,誰還會花那麽多錢來買這樣的飯菜。


    想到的答案讓我渾身一冷,在監獄裏,最缺東西的,不是我們這些工作人員,而是......女囚,那那個小餐館的作用也就顯而易見了,就是給犯人開小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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