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稍微有些安慰,這娘們還沒有喪盡天良,可是,我錯了,趙雅下句話就說,“他試圖在廁所強奸我,所以我才跑出來的,周丹你一定要幫我啊。”


    “臥槽!強女幹她?你看看她長那B樣,老子看見就軟了!什麽JB玩意,不知道吃過多少大棒子,老子會上她?就算上你媽!我也不會上她!傻逼玩意...”我直接開始罵了起來!


    “我草你媽的,你說什麽!”那個周丹被我罵的火大。


    “我說!她是個公交車!老子一看就軟!”我湊到他麵前,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裏擠出來!


    周圍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那個周丹直接掏出手機來,就要報警,錢曉梅直接過去搶他的手機;


    她罵了一聲,“周丹,差不多就行了,誰不知道這女的就是你的一個玩具,至於嗎?”


    我過去把錢曉梅拉了過來,說,“姐,今天這事你別插手,既然想玩,好啊,那就玩,我看看他怎麽弄死我。”


    周丹還要打電話,那禹海阻止他,說,“小胖,先別報警,他不是想道歉嗎,行啊,你讓他跪下,跟你還有趙雅磕個頭,說自己錯了,那這事,也就過去了!”


    周丹一聽,拍了拍手,說,“行啊,泥腿子,你聽見了嗎,不是想要道歉嗎,跪下,磕頭,當著這些人的麵,磕頭,我們就原諒你,別說我不給你機會!”


    周丹說這話的時候,得意洋洋,從身上抽出一個雪茄,想著點著。


    我直接走了過去,那個胖子直接挺著腰板說,“怎麽,想打我,打啊,快打啊,你今天打了我,我要讓你出了這個門我就不姓周!”


    我沒有給我大舅哥,打電話,因為時機不到,我這人就是能忍氣吞聲,就盡量忍著,到最後收拾人的時候,一下子給他收拾服氣了!


    就在這時候,人群中擠出來兩個穿黑西裝的壯漢,都一米九多,禿頭,身體壯的像是山一樣,要是我真動手,估計一下子就被他倆給按下了。


    我擠開那倆西服男人,繞過周丹,一言不發的往房間中間走,周丹在後麵叫道,“泥腿子,誰讓你走的,慫貨你他媽給我站住!”


    “幹你娘的周丹,你當我不存在是不是!”錢曉梅終於忍不住了,開始發飆了,一點也不顧淑女風範了。


    “這事,你別管。”我聲音情景,又跟錢曉梅說,“你今天要是再管,我就恨你一輩子。”


    錢曉梅被我製止,衝著周丹罵,“周丹,這事咱們沒完!”


    禹海在那裏聽見,在一邊煽風點火,“真你媽膈應,磨磨唧唧的,你小子不是很厲害嗎?”


    我衝著禹海看了一眼,舔了舔嘴唇,這別墅裏麵有一個巨大的壁爐,下麵燒著木炭柴火,我蹲下來,直接把手伸了進去,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那些周圍看熱鬧的人啊的一聲尖叫起來,不少女的的直接把臉轉了過去。


    錢曉梅“啊”的尖叫一聲,朝我跑了過來,就要攔著我。


    疼,鑽心的疼,那火撩的我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我從壁爐裏用倆手指頭夾起一塊燒著的木炭,轉過身來,周圍的人尖叫聲像是此起彼伏,錢曉梅跑了過來,瘋了一般的晃著我的手,嘴裏哭喊著,“放開,你給我放開!你這是幹什麽!放開啊!”


    我那隻手把錢曉梅輕輕推開,衝著她笑著說;


    “別哭,你笑的時候好看。”錢曉梅一聽這話,終於忍不住了,倆眼裏的淚珠子像是斷線一樣掉了下來。


    我拿著那燒紅的木炭笑著朝著周丹走了過去,錢曉梅就在我身邊使勁搖晃我的胳膊,想給我晃下來,我直接一把抓了起來,嗤的一聲,手上冒起了一股青煙,還帶著一股淡淡的味道,我說,“曉梅姐,別晃了,你讓我給他點上煙。”


    錢曉梅怕我在做出什麽事來,不敢亂來,隻是在一旁亂了方寸,我的整個右手就像是掉進了滾油裏,不知道改怎麽形容自己當時的痛苦,那種感覺像是有無數燒紅的刀子直接割開手心一樣。


    我走到周丹身邊,把手放到他叼在嘴裏的雪茄前麵,現在周丹整個人都嚇傻了,臉色發白,腿也不自覺的發著抖,像他這種傻缺富二代,哪裏見我這樣的瘋子,我把手往前放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胖子!趙雅!對不起,兄弟,我錯了,給你們道歉。”我表情猙獰的說著。


    我把周丹的雪茄拿了下來,掉在自己嘴裏,然後裹了兩口,點著。我現在就感覺眼前一片片發黑,疼的我現在幾乎站不住了,我喊了一聲讓開,然後回頭把那木炭扔回壁爐,這個仇我會報的!隻是不是時候!一旦被我抓住機會,我要讓他們雙倍奉還!


    錢曉梅已哭著抱著我的手,拉著我就往外麵走,我挺住身子,把雪茄塞到那麵如死灰樣的周丹嘴裏,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問道,“胖子!還要玩嗎?”


    周丹往後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了趙雅,兩人一個沒站住,啊的一聲就摔在了地上,周丹喊著,“瘋子,瘋子!你他媽是瘋子!”


    站起來就往外麵跑去,他身邊那兩個臉色發白的保鏢趕緊跟了出去,至於那趙雅,摔在地上,瑟瑟發抖,但是沒人去扶。


    我看著禹海,說,“禹海,你要跟我道歉,不對,跟曉梅道歉,你是富二代,但我估計你有爹有媽有爺有奶,你泡著蜜罐子出生,但是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她道歉,我敢打賭,你出不去這個門,就算是你能出去,我也會弄死你,我這不是放狠話,不信你可以試試。”


    那禹海還有方正兩人臉色都不好看,那禹海還想放狠話,但是嘴動了幾下,終於是吐出了對不起三個字。


    我手上現在還有些疼,感覺整個胳膊都沒感覺了,甚至連腰都站不直了,錢曉梅架著我就往外走,但是人群裏又傳來一陣騷動,不少人喊道,“夏家姑娘來了。”


    我正被錢曉梅拉著往外走,鬼使神差的回頭往後那麽一看。


    我就在想,如果,當時裝完逼直接走了,沒有見到她,是不是,我這一輩子就會有另外一種活法?又或者說,這冥冥之中真的是有緣分一說,讓我在那個時間,那個地方,再次遇見了她。


    回頭之後,我感覺自己再也邁不動了腳,一群人慢慢分開,從中間走出來一個穿著灰色時尚風衣,頭發散開的女人,不施粉黛,但是美到了極致,身材高挑,那襯衣裏麵被襯托的凹凸有致,天字號的絕對美女,配上那身衣服,映的那姑娘像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


    還是那冷冰冰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還是那靈氣四溢禍國殃民的妲己麵容,是她,是那個我在監獄裏見到的絕色美女,可是她怎麽在這!她不是在監獄裏麵嗎,現在的她,分明就是穿著一套囚服,要不是我周圍的人都看著她,我還真以為自己見鬼了。


    在這她的的身後,是寸頭軍人袁莊,還有一些氣質上佳的青年,眾星捧月般圍在她的身邊。


    那蘇妲己一樣的美女充滿靈氣的眼看著我,似乎是認出我來了,衝我微微一點頭,禮貌而謙和,但同樣拒人千裏之外,我忍著痛沒叫出聲來,低聲問錢曉梅,“這怎麽回事,她,她怎麽出來的?”不會是雙胞胎吧!我心裏想著!


    錢曉梅這時候著急的很,急促的說,“別說話,她,你惹不起她!今天這些人都是來送她的!”


    周圍的人迅速把她圍了起來,說著受苦什麽的,不是雙胞胎!我心裏暗驚!


    我雖然現在很有好奇心,但是真沒想著過去要把那女的給帶回去,一來真心舍不得,二來,這女子監獄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女人,咱是真是惹不起。


    我可以拚狠嚇過那周丹,但是我對那美豔近妖精的女人,心裏一點底沒有。


    那錢曉梅趁亂把我在人群裏拖了出來,我依依不舍的回頭看著那女的,我被強行塞到副駕駛裏,錢曉梅衝著那一直呆在車裏的保鏢著急的喊了一聲去醫院。


    那柳哥從後視鏡裏看過來,似乎有些納悶,平常一直理智冷靜的大小姐為什麽會失態,可是訓練有素的他一句話沒說,直接一腳油門踩下,車子瞬間就轟鳴著衝了出去。


    錢曉梅在車上小聲的抽泣著,妝都花了,那女王範早就消失不見,她還不夠冷傲,沒有徹底的那種女王範,隻是一個偽女王,終究還是個女人。


    錢曉梅哭著說,“你怎麽那麽傻,那周丹直接讓我辦不就行了,為什麽要糟蹋自己,我,我對不起你,不該帶你來的,嗚嗚。”


    錢曉梅的眼淚掉我手裏,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錢曉梅趕緊擦了一把臉,卻把自己弄成了一個小花貓,我笑著衝她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今天是想帶我來見世麵,或者說,是特意跟那個夏姑娘見麵,我相信你是好意,但是,袁莊說的對,爺們不能這麽活,這些年來,我早就把自己的血性給忘了。”


    我以前就想好好在監獄裏幹,公務員,穩定,一輩子平平安安,後來遇到了禹家那檔子事,偉哥栽了,我僥幸沒有栽進去,後來我就想著自己有倆錢,過個好日子,打打殺殺什麽的,能少一事,就少一事,但是!退一步得寸進尺,忍一時變本加厲,我記得小時候一個人搶了我的玩具,還扇了我一巴掌,我衝到那人家裏,當著他爹媽的麵,拿著磚頭給他開瓢了。


    我知道今天別管是禹海或者是那周丹不是因為我發狠怕我,他們怕的是那最後出來的姑娘,他們不敢在那繼續往下鬧了,而且,我就像是一個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再拖下去,那個姑娘就出來了,倒時候,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我這手段,不是嚇唬他們,畢竟能混到這個圈子裏的,總該有些見識,我隻是表明自己的態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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