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光景,有人為了事業奮鬥甚至失去了家庭和健康,有人在追求人生的極致,也有人在追求平淡養生。


    有人想青史留名,有人追求享受人生,更有人想獲得力量!權利的渴望,財富的渴望等等諸多的渴望,沒有人猜得明白周世軍是為了什麽?位居要職卻不惜一切代價,以至於陷入瘋狂。


    對於,王大海、杜曼如來說,原來在關東軍的秘密基地內部竟然還有未知的古代遺跡?但是他們無法得知未知古代遺跡中到底隱藏著什麽?以至於周世軍竟然不惜背叛組織?


    八處作為對未知神秘存在進行探索的一個部門,對各種未知神秘存在一直抱有極大的敬畏,雖然大多數的未知神秘存在如同昆侖山死亡穀,都滿雪山等等都已經用科學進行了完美的詮釋,但確實還有很多是現今科學層麵所無法解釋的。


    增援分隊在李建業的指揮下誤打誤撞竟然找到了山川大夫之前所挖的那條通道,一條他們自認為可以避開一切危險,最終卻讓他們損失慘重望而止步的通道。


    秦濤站在遺跡中央橢圓如同一個扣在地上的酒盅一樣的塔上,密密麻麻的符號布滿塔身。


    沈瀚文有些焦急的詢問山川大夫:“你們說的可以治療絕症的進化液還是什麽神之血到底在哪裏?”


    站在一旁的馮育才也是一臉急切,山川大夫用軍刀一指麵前劃了一個近乎一百八十度的弧形:“應該就在這裏。”


    野田一郎看了一眼手掌中滲出的少量透明液體來到山川大夫身旁:“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之前那些實驗失敗品想必早就融化了吧!”


    山川大夫麵無表情的環顧四周:“這裏就是第三遺跡的核心所在,神之血一定就在這裏的什麽地方,我們也是在這裏遭遇那凶猛無比的怪獸的。”


    秦濤能夠從散落一地的日軍屍骨判斷出當年戰鬥的慘烈,山川大夫口中的龍會不會是某種巨型蟒蛇?畢竟之前陳可兒所提及的鉤蛇也是龐然大物。


    坐在一旁的舒楠楠因為失去了爺爺過分悲痛,竟然趴在郝簡仁的膝蓋上睡著了,郝簡仁從挎包裏掏出最後一個酒精爐點燃,藍色的火苗似乎帶給舒楠楠一絲溫暖。


    陳可兒圍著橢圓形的核心塔體轉了幾圈,詢問山川大夫:“你們當初進來的時候這裏是什麽情況?”


    山川大夫微微一愣:“我們架設好鋼架之後,開始派人搜索第三遺跡,當時這個橢圓體是在地下,後來有士兵誤觸機關,橢圓體升起那怪物就出現了。”


    山川大夫口中說出怪物兩個字讓秦濤頓感十分怪異,一個怪物在評價另外一個怪物?秦濤回到橢圓體上,發現核心區域的橢圓體似乎有三座成為一個三角陣列,隻有這一座升起,其餘兩座還藏身地下。


    “我們大家尋找機關,看看能不能把另外兩座橢圓體升起!”秦濤的話嚇了郝簡仁一大跳,急忙托起舒楠楠的頭墊在背包上,幾步來到秦濤身旁急切道:“濤子哥,那幫鬼子升起一個就死了一大半,你現在要把三座全部升起來?咱們得死多少回啊?”


    秦濤猶豫的工夫,沈瀚文、馮育才就已經開始帶人尋找了,野田一郎與山川大夫也加入了尋找的序列,郝簡仁無奈的跺了一下腳。


    陳可兒卻望著橢圓形的塔若有所思道:“秦濤,你有沒有一種感覺?隨著我們越來越深入探索,從關東軍的秘密基地到第一遺跡、第二遺跡、第三遺跡,時間越古老的遺跡反而在技術層麵似乎越先進?”


    秦濤與郝簡仁頓時微微一愣,陳可兒說出了他們自從進入遺跡之後心底一個共同的疑惑?為什麽越古老的遺跡反而很多機關和設施都會顯得越先進?


    從第一遺跡完美比例的超級青銅合金到第二遺跡的各種啟動方式,燃燒龍骨作為燃料的動力爐,幾乎完全是前所未見的,難道人類是在退步?或者真的存在史前文明?顯然這一切不是秦濤能夠理解得了的。


    秦濤清楚自己現在隻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把剩下的人活著帶離這個魔窟一般的地下世界,原本被視為頂級存在幾乎無法戰勝的山川大夫似乎也開始虛弱了,被神之血強化過的毛利十兵衛也抵擋不住異變巨獸的雷霆一擊,活著出去似乎變成了一個很奢侈的想法。


    人在絕境中求生的欲望產生的能量是無法估量的,拚死一搏未必會死,秦濤決定升起三座橢圓塔看看情況。


    很快,沈瀚文在第一座塔身上發現了二處暗格,閣中隻有三支罐狀的凹槽並且空無一物,山川大夫看過後與野田一郎對視,他們可以確定那罐狀物和他們當年在第一遺跡得到的神之血液的保存器皿幾乎相同。


    但是如何升起第二座塔成為了困惑眾人的難題,郝簡仁無力的靠在塔上歎氣道:“當年死了這麽多人才升起了一座塔,由此可見這塔並非那麽好升的,我看我們還是找出路盡快離開這裏吧!”


    野田一郎跨步站在郝簡仁麵前:“不找到神之血誰也不能離開。”


    郝簡仁把玩著一枚手榴彈不屑道:“爺們是被人嚇唬長大的?好害怕啊!什麽狗屁神之血,對你們幾個怪物有用,對我們有什麽用?小爺可不想變成你這樣的怪物。”


    郝簡仁的話讓一旁努力尋找開啟機關辦法的馮育才微微一愣,輕歎道:“誰想變成這個鬼樣子,找知道還不如死了痛快,都是那個該死的家夥陷害我!”


    郝簡仁身體往塔上一靠不料腳下打滑,背部的彈夾袋子掛住了塔身,郝簡仁摔倒的過程中塔身似乎微微轉動了一點?


    雖然隻有微微的轉動,山川大夫頓時如獲至寶,開始緩緩轉動塔身,果然隨著塔身的不斷轉動,第二座塔從地下升起。


    眾人隨即轉動第二座塔,第三座塔如其所願的在一陣機械轉動聲中從地下升了起來。


    等待驚喜出現?等待天崩地裂?等待異變怪獸?足足一分鍾,這一分鍾對所有人來說比一個世紀時間還長,如果剛剛發生了小行星撞擊地球眾人的不感覺意外,最讓人意外的意外是什麽也沒發生?


    周圍一切寂靜得讓人懷疑?山川大夫和野田一郎瘋狂的在尋找其餘兩座塔上的暗格,讓他們失望的是暗格裏麵的凹槽依然是空空如野?


    沈瀚文與馮育才一臉失望夾雜著絕望站在兩人身旁,野田一郎如同一個泄氣的皮球一般頹廢的坐在地麵上,兩眼空洞無光喃喃自語:“怎麽可能是這樣?墨典明明記載了最後的神之血就存放在這裏?難道有人比我們先到一步?”


    費山河幫助羅傑綁紮傷口:“我們身處在一個原本就是未知的世界,貪婪讓我們瘋狂,而瘋狂就是毀滅的開端。”


    秦濤詫異的看了一眼費山河,一個為錢而戰鬥的家夥竟然能夠有如此的覺悟確實來之不易,說明這個家夥本質層麵還有挽救的希望,秦濤對傭兵刀口舔血的生活並不了解,但從骨子裏並不把傭兵當成軍人看待。


    軍人是奉獻、是犧牲,如果把榮譽、勇氣、豪情與滿是銅臭的金錢聯係在一起,那就是一種侮辱。


    陳可兒爬上了第三遺跡核心區域的製高點,墨典中的符文圖案一個個的在腦海中閃過,陳可兒總覺得第三遺跡的核心區域的形狀有些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秦濤來到陳可兒身旁關心詢問道:“有什麽發現嗎?”


    陳可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種很混亂的感覺,具體的我也說不太清楚,你看這個核心區域的整體形狀和布置像什麽?”


    秦濤拿起了舒文彬之前製作的一個正方形九格木框,這是舒文彬教秦濤分辨識別墨氏祭文的一件輔助道具,因為複雜的墨氏祭文的符文如果連在一起僅憑肉眼分辨很容易產生錯誤,所以要分成區域便於識別。


    九格木框還在,舒文彬人卻不在了,最遺憾的是連屍體都沒能搶回來,進來的大門依然還開啟著,潛伏在潭水中的怪物也一定在等待時機,隻要那玩意無法上岸,秦濤就沒太多的擔心,畢竟所有活著的人沒有一個人有下水的打算,甚至連念頭都沒有。


    九格木框之下,第三遺跡地麵上的紋路和三座橢圓形而米高的圓塔被分為了五個區域,秦濤能夠辨認出大體五個符文,但是一個也不認識,隻好把九格木框交給了陳可兒。


    陳可兒利用九格木框讀出了九個符文把秦濤嚇了一跳,無論秦濤怎麽看都還是大體五個符文?陳可兒疑惑之下用秦濤的方式一看也愣在了原地,竟然真的也有五個符文的區分。


    秦濤將郝簡仁呼喊到自己身邊,郝簡仁用九格木框看過之後大體隻有三個符文?


    沈瀚文、馮育才甚至山川大夫和野田一郎在內的所有人都看過後,秦濤將所有人解讀歸納成五種不同組合方式的符文解讀,秦濤注意到了,如果按陳可兒看到的九個符文任意組合的話,那麽答案將是一個天文數字,如果按照郝簡仁看到的三個符文組合還勉強能夠接受。


    最為主要的是,沈瀚文等人發現第三遺跡的符文與第二遺跡有所不同?與第一遺跡發現的墨氏祭文出現了較大的變化?似乎更為複雜多變,顯然不能延續使用第一遺跡發現的墨氏祭文體係去解讀。


    一個發現的同時,等於另外一個困境的出現!


    陳可兒甩了一下頭發略微有些無奈道:“通過這些符文的複雜程度的比對,我認為這些符文很有可能就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始祖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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