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山間找到了一個適合露營的地點。


    接著錢龍在林中打獵到一隻野山豬,便剝皮放血,準備做一餐全野豬宴。


    “那個,不需要弄得這麽複雜。”一旁的貞德見錢龍掏出大把大把的調料,連忙出聲想要勸阻他。


    “這個已經是很簡陋的一餐了,如果是在城鎮裏,我會為美麗的聖女殿下奉上一桌完美的法式大餐的。”


    錢龍一邊說著,手中的動作卻奇快無比將野豬身上的各部位一一分割開。


    “如此豐盛的料理做給我這樣的鄉下丫頭實在是太浪費了。。。”


    錢龍立刻伸出一根手指,堵在貞德的小嘴前。


    “對我來說,正因為是貞德你,我才願意這麽做。”


    貞德感覺到臉頰有些燥熱,不由心虛地將頭轉向另一邊,同時小聲說道:“那麽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料理!”


    錢龍說這話時,故意在最關鍵的部分停頓下來,偷偷觀察貞德的表情。


    發現那張白皙的俏臉果然更紅了。


    錢龍滿意第點點頭,開始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製作料理上了。


    首先豬骨和內髒配合各種野生的菌菇等熬製了一大鍋香噴噴的山珍湯。


    貞德隻是喝了一口,立刻被其中山珍野味的鮮香席卷。


    她感覺自己一下子赤身果體被投入了山林之中。


    豬尾巴和耳朵則被拿來做成了富有天朝特色的涼拌菜式,或許因為是野山豬的緣故,它的尾巴和耳朵比家豬更有韌性,十分難處理,不過在錢龍高超的手藝下倒是不難。


    直接以洋蔥汁醃製,既軟化了口感,又增添了一絲別樣的香味。


    當嚐到這兩樣涼拌菜,貞德仿佛感覺到自己被一隻巨大的野豬用長長的尾巴卷起,放在背上,狂奔起來。


    野豬身上最嫩的部位,僅有五六斤梅花肉,錢龍直接切成了薄片,放在石板上烤,然後隻以法蘭西出產的‘鹽之花’調味。


    那熟悉的味道,仿佛讓貞德一瞬間仿佛被野豬帶回了她的故鄉,法蘭西的棟雷米,那個寧靜和諧的鄉下小村莊。


    其他的部位,錢龍也是或醃製之後烤,或煎炸。


    貞德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在家鄉的田野上,嬉戲奔跑。


    排骨一部分是甜醬烤製,偏歐風,一部分是香料烤,偏土耳其以及天朝舊疆風格。


    接著貞德又被野豬甩上了後背,身上的戰鎧換成了土耳其舞娘的裝束,從法蘭西開始,一直遊曆到了土耳其接著沿著絲綢之路一直向東,跨過了玉門關,茫茫沙海,來到了那個神秘的東方國度。


    帶皮的野豬五花,錢龍在醃製前,先利用閃電般的手速,在皮上紮出了無數散布均勻的小洞,等到烤製時,將皮對準果木炭火。於是,一道中西結合,極具特色的果木炭燒脆皮烤野豬五花肉,就這麽新鮮出爐了。


    貞德陡然夢醒了,原來她剛才隻是做了一個夢,夢裏她過著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人生,現在她的家鄉遭到了入侵,她必須要站起來,拿起聖旗,將侵略者趕出去!


    一場野豬宴,讓貞德仿佛自己飛快地走過了一段漫長而又豐富多彩的人生。


    剛開始或許是因為羞澀貞德還保持著一定的矜持,等到錢龍配上了一瓶82年的拉菲之後。


    在酒精以及各種香味的作用下,貞德完全放開了矜持,一邊發出各種令人遐想連連的嬌*喘,一邊如風卷殘雲般將大半烤肉一掃而空。


    一隻重達200公斤的野豬,竟大半進了貞德的肚子裏。


    餐後錢龍以各種野果為輔材料製作了數種甜點。


    發現貞德隱藏的吃貨屬性之後,錢龍‘毫不留情’,光是蛋糕就以法蘭西最出名的蛋糕樣式做出了三種。


    分明是能突顯野果本身風味的塔坦野果撻tartetatin),突顯口感的千層酥(lemille-feuille),以及享譽全球的經典中的經典,將精致二字發揮到極致的野果味馬卡龍(lemacaron)。


    這一餐某白貞小姐吃得是嬌*喘連連,‘高*潮’不斷,一雙修長的美腿夾緊就沒有鬆開過,雙臂更是時不時緊緊抱住,頭後仰,臉上紅暈如滴血,雙目無神。


    而在她的腦海中各種爆衣、果飄、換裝畫麵就沒有間斷過。


    本來沒想用調*教方式得到貞德的錢龍,差點靠一頓料理達成了回收白貞阿黑顏cg的成就。


    一餐下來,貞德看錢龍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或是經曆了太多的‘高*潮’,貞德雙眼都仿佛要滴出水來,‘含情脈脈’地看著錢龍。。。手中的那最後一塊蛋糕。


    “想吃嗎?”


    貞德頓時猛點頭,就仿佛等待投食的小狗一般。


    從未見過這樣子的貞德,錢龍在感覺到好笑的同時,不由在心中吐槽。


    看樣子,隻要是長著一副始祖saber臉,或多或少都繼承了一副王胃。


    不過貞德終究不是棉被王的正統血脈,那小肚子終於是吃得鼓了起來。


    等等。。。


    錢龍突然發現了有什麽地方不對了。


    貞德現在似乎沒有進入戰鬥狀態,也就是說,現在這具身體是那位名叫蕾蒂西亞的少女的。


    所以,貞德完全隻是品嚐了大餐的各種極致美味,至於胡吃海喝到小肚子鼓起,甚至有可能便胖的是。。。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貞德!?


    錢龍發現自己似乎知道的太多了,連忙製止了自己腦中的臆想。


    將蛋糕放在了貞德手心,錢龍同時如同惡魔低語般在她耳邊輕輕低語。


    “以後還想吃到這種美味嗎。。。那麽就和我簽訂契約,成為我的人吧。。。”


    竟是麵對英軍的千軍萬馬和殘酷的火刑都沒有皺一絲眉頭的貞德,罕見地露出了遲疑、動搖之色。


    錢龍心中微微一笑,見好就收。


    “我是在和你開玩笑的,隻要你想,我就會做給你吃。”說著還摸了摸貞德的頭。


    “莫~真是的,請不要開這種玩笑啊!”貞德臉上頓時露出氣惱之色。


    “抱歉!抱歉!”錢龍連忙討饒。


    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再次恢複正常了。


    隻是貞德的內心卻久久難以平複。因為她自己知道,就在剛才她竟然產生了那麽一絲的心動。。。


    餐後,貞德幫著錢龍收拾整理了廚具、餐具之後,立刻開始向她信仰的主祈禱、懺悔起來。


    而錢龍十分清楚過猶不及的道理,這時候並沒有去打攪她,反而躲到一邊,拿出迦爾納贈與他的心髒,開始做起自己的事情來。


    兩人就在這樣奇怪的氣氛之中,靜靜地迎來了夜幕的降臨。


    今夜月色明媚,仿佛注定了一場風暴即將襲來。。。


    白天的時候,黑方的caster阿維斯布隆終於發現了培養工坊中的異常,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人造人居然逃跑了。


    阿維斯布隆自稱對聖杯沒有需求,他的願望隻是完成他的寶具‘王冠?睿智之光(golemkethermalchut)’,他沒有說謊,隻是隱瞞了完成寶具之後的真正目的。


    那就是讓模仿至‘原初人類(亞當)’的終極魔像將全世界都‘樂園化’。


    不得不說,這屆的聖杯大戰真是奇葩,一個兩個都以救世為第一己任,搞得好像全世界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必須要等待著他們來救世一樣。


    錢龍隻想送他們一句:瑪德,製杖!


    哦錯了,應該是:瑪德,阿庫婭!


    話題轉回來。


    但是魔像終究是魔像,想要讓它如同人類一般,便是缺乏一個必要條件,那便是人類的靈魂。


    因此,想要完成阿維斯布隆的寶具,讓魔像真正進化成‘原初人類(亞當)’必須要將具有魔術回路且具有完整靈魂的魔術師投入魔像的體內作為核心。


    因此,那個逃走的人造人引起了阿維斯布隆極大的興趣。


    擁有了自我的意識,便代表那名人造人已經誕生了完整的靈魂,哪怕隻是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不,或許這種剛誕生的靈魂反而是最適合的。


    這樣他的寶具完成就會越發接近真正的原初人類!


    必須要把那個人造人抓回來!


    於是整個千界樹的城堡都戒嚴了,為的就是抓捕一名逃走人造人少年。


    隻是或許千界樹一方的人怎麽也想不到他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某個理性蒸發的女裝大佬居然將他給藏了起來,並且還找了半人馬教師當共犯。


    所以說,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搜尋了一天,卻無任何結果,眼見入夜了,隻能暫時偃旗息鼓。


    此時,喀戎的房間裏。


    “我們趁現在逃走吧!”阿福雙手撐在床邊,一臉萌萌噠的表情,熱情地對人造人少年說道。


    少年一臉糾結,阿福卻不管不顧,直接將他從床上拉了起來,拖著他就向外走去。


    “rider!”喀戎突然叫道。


    “什麽事,喀戎?”阿斯托爾福疑惑地轉過頭。


    “不,沒什麽,你萬事小心。。。”


    “恩!”阿福猛地點點頭“那麽再會嘍!”


    阿福走到門口,還揮了揮手,弄得自己好像要和那名少年私奔,一去不複返一般。


    好在喀戎生活的古希臘時代,對男男之愛並無反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就這樣,阿福半拖半拽,拉著少年一路小跑,終於跑出了城堡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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