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喝了不少酒,我讓、讓人送醒酒茶來……”


    蘇月芸等待多年,終於得償所願修成正果,本來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此次此刻她卻莫名的緊張起來。mianhuatang.info


    可是她還沒邁開一步,便被葉宇長臂一拉,又快又準地從背後勾住她腰肢。


    手中不盈一握的纖細直讓葉宇眯起了眼睛,輕輕一帶,就在美人驚呼聲中拉了回來,直接倒坐在他腿上。


    “不需要,我沒醉……”


    頭上釵環一陣叮當脆響,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後頸,蘇月芸掙紮了幾下,腰上的鐵臂卻顯然勒的更緊。


    她慌亂地扭過頭去想說些什麽,卻是自己送上了門,被葉宇一手捏住下巴,重重地覆唇吻了上來。


    幾下輾轉之後,濕了唇角,隨即便硬生生地用舌頭,頂開了她細白的貝齒。


    “唔……”


    酒濃混著薰香,在她唇舌間一陣翻攪,一捕到她嘴裏那瑟縮的柔軟,就毫不留情地纏上去將她困住。(.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隻能任由眼前男人索取,一手緊貼在她腹上朝他胸前壓來,讓她始終掙脫不開。


    蘇月芸起初是被這突襲嚇了一跳,便下意識地去掙紮,然而眼裏映進兩點紅燭,想起現在是新婚之夜,倏爾一軟,便放棄了掙紮。


    嬌軀仍然僵硬,卻順從地靠在葉宇的壞裏,閉上滿是羞澀的眼睛。


    任由近在咫尺地男人放肆,本來還在掰他的手指,也試圖摸索到男人腰上的手臂,輕輕覆在他手背上。


    葉宇已經感受到美人的情動,於是還在交纏的舌頭,從吮吸改為輕柔舔著她顫抖的舌尖。


    就像是撫慰一般,薄唇慢慢摩擦著,她那散發芬芳的唇瓣,接著捏著她下巴的手指也鬆開,轉移到它該去的地方


    蘇月芸沉溺於這般溫柔的吻裏,便覺得肩上一涼,原來葉宇已是一手將她外套的長衫退到臂彎。


    露出大片的雪背香肩,葉宇繼續做著手上的攻城略地。


    美人香汗津津的後頸上掛著的繩結,嬌小白潤的背脊,葉宇順著那條玉骨椎,一路看到美人藏在裙裏的風景,被他清晰地接觸到那掩蓋的柔軟。


    葉宇呼吸一沉,情已迷亂的兩手托著美人的腰擺,將人騰空抱了起來,隨後轉身將她擱在床上。


    “嗯?你哭了?是不是我的粗暴讓你痛楚了?”葉宇正打算進一步行動時,卻發現眼前的蘇月芸竟然雙目噙淚,讓人愛憐不已。


    “不是”


    蘇月芸急忙要搖著頭:“八年了……宇哥,月芸等了八年,如今終於……”


    說著說著已經泣不成聲,葉宇知道這其中有著很多辛酸。


    宋朝由於以文治國,文人寒窗苦讀以科舉功名為熾熱追求,以至於成婚都比較晚。加上宋朝的相對安逸,使之人口的急速膨脹,是曆朝以來的高峰,故而晚婚晚育的思想,已經在宋朝有了雛形。


    但是讓一名少女的大好青春,等候八年而不曾改變,這其中執著等待地苦楚,是一種難以言明的癡絆。


    一次、兩次……,婚禮卻幾番被外力所阻礙,這種近在咫尺卻又遠隔天涯的感受,蘇月芸是有著最為深刻的體會


    如今夢已成真,洞房花燭夜,心愛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葉宇溫柔地拭去美人眼角的清淚,安慰道:“好了,不哭,大喜的日子,哭成大花貓可就不好看嘍”


    “嗯,宇哥,月芸不哭……”


    “那我們……”


    “嗯”


    啞啞甜甜的調子吐出一聲輕應,就如同一根蘆葦撩在葉宇心上。


    那一臉怯羞無異是在故意招惹他,葉宇哪裏還會同她客氣,當下鬆了她腹上手腕,直探到她頸後,將那繡了素馨的褻衣撥了下來。


    紅燭暈光,眼前一片酥香白膩,又並粉蕊初結,直叫葉宇那雙墨黑雙目濃成暗紅。


    蘇月芸雖然心理上已經在渴望,但是女子的固有矜持,讓她慣性地用兩手去遮擋胸前。


    不過卻被葉宇輕而易舉地拉開,精壯的身體覆蓋上她,低頭便又緊緊吻在她唇上,不留一絲縫隙,吞掉她到嘴邊的話語。


    聽著她“唔……唔”的抗拒聲減弱,一手直接包裹住她胸前的酥軟,細膩又有絲冰涼的觸感,簡直讓人愛不釋手,揉捏了一陣,葉宇下腹便是一團火熱。


    此刻情動的蘇月芸猶如海棠春色嬌豔欲滴,尤其那雙微微泛紅的桃花水眸,似要將人溺進去。


    呼吸漸漸粗重,再是忍不住的葉宇,手指扣住她褻褲。


    ‘撕拉,一聲便將那可憐的綢布扯開,分開她兩條光滑驚人的玉腿置在他腰側……


    最為原始的動作,最為完美的周公之禮,最為值得回味的春宵一刻


    蘇月芸閉上眼睛,承受著這種這酸麻帶來的陣陣易感。


    側頭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手指抓緊了葉宇寬厚的肩膀,劃出一道道暗紅血印,檀口情不自禁地地哼出聲來……


    清晨露曉,案頭紅燭餘半點,褪下一層紅衣堆疊在腳邊,院中熹微餘光隔著窗紗探入室內。


    香床紅帳滿,隻見影偎依。


    昨夜一場歡愉,屋裏還有些未散的糜香,床下足凳上倒著一雙黑靴,壓在一隻小巧的綾花繡鞋上頭,另一隻卻不見了蹤影。


    床上一雙安睡的人影,遮在賬後,浮著暖暖紅光。


    一抹春色掩在著紅緞絲被下,那側睡在外頭的葉宇,倒是裸出一道寬闊的肩背來。


    誠如昨夜蘇月芸說的那樣,葉宇的確是疲乏的很。


    而這種疲乏不是源於昨日的拜堂成親招呼客人所致,而是在成婚之前被完顏長樂下藥,導致一夜七次掏空了身子


    要不是葉宇平日裏懂得養生之道,也深知縱欲過度的危害保持體力,恐怕昨日的成婚之事又要出幺蛾子。


    因為,他可能躺在完顏長樂的床上,累得直接就爬不起來了。


    而昨夜的洞房花燭夜,葉宇很是中規中矩的意思一下,並沒有太過剛猛的行為。


    一則是顧及新婚之夜不亦如此,再則也是顧及自己的身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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