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爾汗奧盧的射門讓AC米蘭兩球領先,AC米蘭球員們興奮的把恰爾汗奧盧圍在中間,伸出他們的魔爪……


    “球進了,AC米蘭鎖定勝局!”諾伊大聲的喊道:“恰爾汗奧盧打進致勝一球,為他助攻的是16歲的青訓小將夏奇,今晚的夏奇遭到切沃的嚴防死守,甚至是不合理的衝撞, 但年輕小將扛住了壓力,下半場比賽王者歸來。”


    加圖索坐在場邊摸摸下巴,心裏有一些迷惑不解,上半場後半段夏奇很明顯體力不支,中場休息15分鍾按理隻能回一小部分體力,可實際上夏奇幾乎像剛開場一樣,難道這中國功夫真的很有用?


    夏萍兒和特魯索娃在夏奇送出助攻的時候,又拿出他們的彩球, 在陽台上跳著啦啦舞, 直播鏡頭還特意給了她倆六秒的近鏡頭。


    別以為她倆不生夏奇的氣了,跳完之後,倆人嘟嚷著:“臭哥哥(壞吃羞)”


    對夏媽媽抱怨著說:“我們再也不會跳了。”


    夏媽媽笑咪咪的說:“知道啦,知道啦,晚上罰他拖地板。”


    倆位小姑娘這才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們晚上吃宵夜,罰哥哥買單吧。”


    “會發胖的。”特魯索娃低頭看看自己的腰,認識中國人最大的苦惱就是中國美食又豐富又饞嘴,這體重怎麽辦呢?


    比賽繼續!


    落後兩球的切沃並沒有放棄,強隊殺手的美譽可不是亂吹的。


    丟了兩球,也讓切沃隊看清了誰是AC米蘭的關鍵,於是夏奇被伐木累了。


    防守過梅西的夏奇現在去防守切沃的拉多萬諾維奇就象職業球員在防守業餘似的。


    而拉多萬諾維奇不知道夏奇下半場爆發力被加了三個點,他以為自己可以和上半場一樣在變向上與夏奇差不多, 所以不急的把足球踢出去。


    他沒有奢求能突破夏奇,上半場的對抗讓他知道自己的速度是擺脫不了夏奇的。


    他的想法很簡單,在夏奇麵前踩踩單車,變變向拉拉邊迫使AC米蘭再來一人, 這樣他才分球。


    想法是好的,想為隊友多帶走一人,可當他變向的時候,夏奇比他快的多,一腳捅到他趟出的足球,夏奇本人還順勢切進他的前進路線上,人還隨球向前衝。


    這樣倆人成“丅”字相撞,他的胸膛撞到夏奇的左肩,他是帶球一方,是主動變向的,夏奇被動變向不但捅走了足球,人還切進了他的前進路線上。


    他不是慢夏奇一拍而是慢好幾拍了,想想也是,爆發力15和18並不是表麵上隻差三點,其實是差一個級別的。


    嗶!


    主裁判哨聲響起,大家以為主裁判會吹切沃拉多萬諾維奇犯規,正嘀咕著:“進攻有利,吹什麽吹?”


    結果主裁判判罰夏奇犯規。


    夏奇都捅到了足球正想帶球突破呢,這是非常明顯的好球啊!


    可主裁判的眼睛才是真理。


    “這怎麽判夏奇犯規的?這是明顯的誤判!”


    “今天是AC米蘭的主場嗎?是不是我們現在人在切沃?”


    全場噓聲四起!


    夏媽媽又一次手握成拳頭,眼裏露著殺氣。


    主裁判這樣的判罰讓切沃球員的膽子越來越大。


    由於夏奇的爆發力加到18,讓他和拉多萬諾維奇在啟動時完全是華為P50和P20的區別,再加上夏奇的速度快他太多太多了。


    所以隻要夏奇接到足球的時候,拉多萬諾維奇就惡狠狠的從後麵撞了過來。


    他不敢讓夏奇啟動,夏奇一起跑他就防不了,按理來說主裁判就算不給牌也要吹拉多萬諾維奇犯規。


    可今天晚上的主裁判屁股絕對是坐歪的,他沒有吹。


    夏奇再有能耐被人撞得踉蹌,不丟球已經算是護球像大帝了,還怎麽去組織進攻?


    足球比賽身體對抗總是難免的,不吹拉多萬諾維奇犯規也說的過去。這種撞人阻止突破算是本場比賽裏爭議最小的。


    最大的爭議發生在比賽第78分鍾時,夏奇倚在拉多萬諾維奇身上,迎著足球把足球挑過倆人頭頂,然後夏奇轉身就要追足球而去。


    拉多萬諾維奇當然不能讓夏奇起步,他在夏奇身後,夏奇轉身他也要轉身,可夏奇速度比他快怎麽辦?


    轉身的時候不是有個甩臂動作嗎?他幹脆衝著夏奇腦門來上一甩臂。


    跑在夏奇附近接應的博納文圖拉都能聽到那一記聲響,你就知道拉多萬諾維奇的甩手有多狠了。


    夏奇鼻梁受到擊傷,人當場向後仰,這一下連高達16數值的平衡也顧不住了,夏奇後仰摔倒了,鼻血流了出來,還有該死的眼淚。


    夏奇沒有哭泣,隻是鼻梁受傷後正常的生理反應。


    夏奇坐在草坪上沒有急著起來,讓酸辣感緩緩,鼻子受傷了,會流淚這太操蛋了……明天報紙會說夏奇被人打哭了,想想就令夏奇糟心。


    博納文圖拉跑過來關心地詢問夏奇:“你有沒有事,要不要擔架?”


    夏奇呲牙咧嘴的搖頭:“我沒事,拉我起來。”


    “不行的,你流血了,頭受了撞擊讓格裏特先生給你看看。”


    格裏特是AC米蘭的隊醫,他得到主裁判的允許,拎著醫藥箱一路小跑到夏奇身邊。


    博納文圖拉看著切沃的球員憤憤的道:“他們也太欺負人了,太特麽渾蛋了。”


    切沃這哪裏是在踢球,都把格鬥帶進球場了。


    不過夏奇對此倒顯得很淡定,他反過來安慰起博納文圖拉:“弱隊才會用野蠻手段。”


    聽到夏奇這麽說,博納文圖拉有些意外。


    他看向格裏特隊醫:“夏,腦袋是不是撞壞了?”


    外國人沒有什麽以德報怨之說,夏奇的儒家寬恕思想,博納文圖拉理解不了,他覺得這時的夏奇應該和他一起大罵切沃球員。


    夏奇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想什麽呢?放心好了,哥哥我健康的很。”


    博納文圖拉還是有些狐疑,他看向格裏特隊醫,隊醫剛給夏奇止住血,帶夏奇下場前要先測一下夏奇腦震蕩程度,才能決定要不要擔架。


    格裏特隊醫向夏奇拋出了數學問題來檢驗夏奇的腦袋是否正常


    :“五十五加四十五再乘以八十八等於多少?”


    “八千八百整。有什麽問題嗎?”夏奇隻用了一秒鍾都不到就給出了答案。


    “你以前算過?”隊醫蒙了,他在AC米蘭呆了十三年了,夏奇是唯一一個回答得出的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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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腦袋正常的博納文圖拉給卡住了,他用手算了半天,沒有答案。


    :“我怎麽覺得我才是需要治療的那一個?”


    “你不用治療了,別浪費醫療資源,你的腦袋治不了。”


    “滾!”


    “你這答案是正確的嗎?”


    “你需要計算器嗎,博納文圖拉?“


    “算了,知道你中國人數學很厲害。”


    “在我的祖國這是小學二年級的題目。”


    “我相信你真沒事了,你還會吹牛了。”


    “……”


    主裁判吹響哨聲後,及時讓隊醫進場,然後讓拉多萬諾維奇上前給了口頭警告,並沒有掏牌。


    這讓主隊球員和球迷十分的不滿。


    夏奇的受傷,隻換來一次後場任意球,客隊一毛錢都沒有損失。


    噓聲四起!


    AC米蘭球員圍著主裁判討個說法,主裁判認為拉多萬諾維奇的甩手是平衡身體的原因,不是主觀上的犯規行為。


    夏媽媽再次把手捏成拳頭,孩子都是媽媽心頭肉,流了一臉的鼻血,凶手卻一點事都沒有,哪個作媽的能甘心?


    夏奇下場做傷口處理,場上的火藥味越發濃厚,不甘心不僅僅是夏媽媽還有夏奇的隊友們。


    AC米蘭這時在防守上也增強了動作幅度,切沃球員吃了幾次虧後,他們的動作也更加強烈。


    解說員諾伊對場上這種場麵十分的不滿,他怒斥道:“主裁判先生連打人流鼻血這樣的犯規都不想掏黃牌,導致場上球員有持無恐,這樣下去他還能控製住場麵嗎?我們還是在踢足球麽?”


    加圖索此時是不想夏奇上場的,現在場上被無能的主裁判縱容成絞肉場了,但是他不能就這樣直接讓夏奇不上場。


    夏奇直接不上場就是被人揍趴下了,再加上夏奇掉眼淚了,很容易被人貼上軟蛋的標簽。


    別說鼻子酸會讓人掉眼淚,誰在乎真相呢?


    讓夏奇治療後上場踢個兩三分鍾,再換下來,那麽夏奇就是輕傷不下火線的硬漢。


    這倆形象差別太大了,所以加圖索在隊醫處理好夏奇傷口後還是讓他上場。


    夏奇上場後,場上更加的火爆,切沃球員認為自己被人下黑手的始作俑者就是夏奇,隻要夏奇一拿球,他們就用成年人的身體優勢,將他擠倒、撞倒。


    夏奇那一件紅黑劍條紋的戰衣,滿是泥巴和草汁的顏色,不知道他翻了多少滾才會染成這樣。


    夏奇再次拿球利用自己的速度突破,拉多萬諾維奇一把沒有拽住他,讓他如猛虎般的衝向切沃禁區。


    切沃防守球員兩次阻截都被夏奇左變向右變向給晃倒,作為切沃最後一道防線卡恰托雷沒有辦法,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夏奇放倒,反正主裁判尺度放得很鬆。


    他沒辦法判斷出夏奇的假動作,他不見的比另兩個隊友防守更好,所以他衝夏奇的支撐腳直接放鏟。


    夏奇學過中國功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卡恰托雷放鏟,夏奇拉球後退一步,避過正麵鏟斷。


    可今晚的切沃輸紅了眼,卡恰托雷滑過的腳是綠茵場上絕不允許的剪刀腳,張開的上刃刮到夏奇小腿,把夏奇帶著摔到。


    這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動作,也就夏奇皮實換一個人,絕對不會僅僅是護板上麵靠近膝蓋露出的肌肉被剮出一道血痕。


    這一跤摔得夏奇昏昏沉沉的,沒有注意到小腿被剮傷,還是主裁判眼尖要他下場處理傷口。


    也許這回主裁判確實看清楚了,終於掏了一張紅牌…


    加圖索這下不敢去想什麽形不形象了,他堅決不讓夏奇再上場了,夏奇被剮倒讓他小心髒差點就跳出胸腔了,再也不想再冒險了。


    切沃少一個人在剩下的十幾分鍾裏,製造出幾次射門但沒有得分。


    比賽最終以3:1結束!夏奇下半場一射一傳為AC米蘭鎖定勝局,特別是年輕的少年被對手針對後依然不膽怯,


    這種勇敢征服了媒體和球迷,毫無爭議的獲得了本場比賽最佳球員。


    比賽剛吹響哨聲,夏媽媽讓女兒和小師侄女在包廂裏等著,不要走開,她有事要先走開一會兒。


    夏媽媽交代完後,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衛生間裏…


    夏萍兒覺得老媽今天有點反常,偷偷的趴在門縫裏偷看,隻見媽媽把自己腿上的絲襪給脫下了。


    這是要幹什麽?


    夏萍兒不由得為遠在特拉帕尼城的老爸擔心。


    這個年齡的小女孩喜歡胡思亂想,夏萍兒一臉慘白的坐在沙發上,她的異常讓特魯索娃很奇怪,問她怎麽了?


    小姑娘很堅強,搖搖頭什麽也不說,這時夏媽媽出來打個招呼就離去。


    夏媽媽一走,夏萍兒哇得一聲哭了。


    “小吃沒,why?”


    “我媽媽有外遇了…”


    “Why?”


    夏萍兒把媽媽在衛生間裏脫絲襪的事說給好朋友好師姐聽。


    特魯索娃年齡大一點,又走南闖北見識高一點,不覺得司鼓脫絲襪是為了見男友,倆人一合計決定跟蹤媽媽。


    幸運的是貴賓通道隻有一個出口,夏萍兒媽媽是走路,她倆是小跑,還是讓她倆給跟上了。


    當夏媽媽進了電梯的時候,倆位小姑娘快要哭了,這怎麽跟呀!


    還是特魯索娃有辦法,去停車場碰碰運氣吧,如果找不到那隻能放棄了。


    到了地下停車場,倆人傻眼了,若大的地下停車場分三層,每層分A、B、C……好幾個區呢。


    她倆當然先到自己停車的地方,媽媽的車裏沒有人。


    “會不會在教練的車裏?”夏萍兒常聽爸爸說國內有多黑暗,球員的媽媽要…(怕河蟹)


    倆人往球場工作人員停車泊位跑去,到了那個區域,倆人像做賊一樣在踮腳偷偷的尋找。


    真的被她倆找到了,隻是場景和她倆想象的不太一樣。


    夏媽媽把絲襪套在自己臉上,貼在一根柱子上。


    這是打劫的裝扮,雖然夏媽媽蒙住了頭,可這身材這衣服……


    “媽媽想幹什麽?”夏萍兒輕聲的問特魯索娃。


    特魯索娃聳聳肩,作個我也不知道,噤聲的動作。


    大約等了有一個多鍾頭,遠處有三個人結伴而來,到了停車場打了個招呼,各自上車了。


    “是裁判?”


    倆女娃互視一眼不敢確認,因為那三人都是穿西裝而不是裁判服,隻是主裁判對夏奇那麽的不公,倆人或多或少記得他的樣貌。


    兩輛車很快開走了,那名很像主裁判的人從車裏又走了下來,原來他的車後輪胎漏氣了。


    那主裁判沒預料到危險,以為是自己不小心紮了,外國人幾乎人人都會換車胎,罵了一句髒話,打開車後廂。


    這時夏媽媽像獵豹一樣竄出,一腳空中側踹,就把疑似主裁判的那人給踹飛,夏媽媽向前跑兩步淩空躍起再來個背壓肘擊,那名主裁判一聲慘叫暈了過去。


    “哇塞!媽媽!厲害!”


    “哇塞!司鼓!”


    倆女娃看傻了,在家洗衣做飯的媽媽這麽凶殘?


    “誰?”


    夏媽媽看向黑暗角落,


    “司鼓是我!”


    “怎麽是你倆,快走,警察快來了。”


    “等等!”特魯索娃從角落裏跑出來,衝暈死的主裁判踢了兩腳,當然這事也少不了夏萍兒。


    仨人沿著角落在夏媽媽的帶領下回到電梯口。


    (女俠帥氣淩空斬,給張月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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