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有這回事嗎?”樸正太冷聲道。


    “我二叔隻是去了趟遠門!我二嬸說的!”李山趕緊解釋道。


    “樸大少爺,此事非同小可,我就交給你了!一定要保密!把他二嬸還有侄子侄女都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羽楓嚴肅道。


    “什麽?他們有危險?”李山頓時擔心了起來。


    “先轉移到安全地方在說吧!以防萬一!”羽楓說道。


    “好吧!”李山泄氣道。


    “記住了,此事保密,一旦泄露你們都有生命危險。”羽楓認真道。


    “好的!”樸正太一本正經道。


    羽楓從整個關係分析來說,覺得一個管家出事?並非偶然!所以羽楓覺得這是個陰謀!


    樓蘭宗宗主府!


    “創世聖地的人都走了?”宗主徐勁鬆沉著臉問道。


    “是的,好像差點跟大榮上國的三公主發生衝突,最後有點狼狽的離開了!”一個下人說道。


    “哼!”宗主徐勁鬆依然不爽,被人這樣對待自然鬱悶不已,自己兒子死了都得放到一邊,還得要幫他解決邪教餘孽?心裏怎麽會好受?


    “凶手確定了嗎?”宗主徐勁鬆沉聲道。


    “從李強的嘴裏得知,確實是趙德勝做的!因為三年前你落了他的麵子,耿耿於懷,所有...”那下人說道。


    “哼,你通知下去,明日召開堂主會議!”宗主徐勁鬆寒聲道。


    “恩,我這就去安排!”那下人退了出去!


    效忠堂書房中!


    一個身穿穿灰色長袍,體型消瘦,看上去四十歲出頭的男子正坐在書房看著手裏的書籍!此男子正是效忠堂堂主趙德勝!


    他那慈祥的麵容突然有一頓,貌似想起了什麽事情似的!沉思片刻道:“小胡,你進來一下!”


    “吱啦!”


    一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男子進來了,躬身道:“老爺,有何吩咐?”


    “李管家回老家已經有些時日了,還沒有回來嗎?”趙德勝問道。


    “還沒有,也沒有來信說明緣由!”小胡回答道。


    “明日若還沒有回來,你就親自去他家裏看下,是不是遇到什麽困難了!他在我們效忠堂已經二十年有餘了,不能不管不顧啊!”趙德勝語重心長道。


    “好的!我明天親自去辦!”小胡說完退了出去!


    趙德勝小心翼翼的拿出腰間的那塊半玉,反複的在手裏不停地擦拭,眼裏盡是失落,傷感,和回憶!


    趙德勝喃喃道:“烈兄,十八年了,你過的好嗎?”


    房間很安靜,整個房間盡是回憶的美好,一個四十歲的那人,眼裏淚花開始打轉了,雖然過去十八年了,這份情誼依然埋在心底!


    次日,樓蘭宗會議大殿之中!


    大殿左右兩側各四個椅子,每個椅子右手邊一個小方桌子!此刻已經沏好了一杯茶!八大堂主已經全部就位,大殿正上方一個虎椅,略微顯得*肅穆!


    “堂主會議不是還有半個月嗎?怎麽突然這個時候召開?”一個身穿魁梧的男子疑惑道。


    “想必有重要的事情吧!不然不會那麽著急!”樸大雨皺眉道。


    大家此刻都在交頭接耳的聊著天!一聲咳嗽讓所有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咳咳...”


    一個男子從側門走了出來,此男子正是樓蘭宗宗主徐勁鬆!宗主徐勁鬆陰沉著臉,大步坐在了那主位之上,徐勁鬆大修一甩,看著下方的四位堂主!


    “可知我今日為何把諸位聚集於此?”宗主徐勁鬆沉聲道。


    “不知!”那魁梧的男子再次開口道。


    其他人也都露出了疑惑之色!宗主徐勁鬆環視一周!陰冷的目光停留在了趙德勝身上!


    “你們誰府上的管家消失不見了,誰不清楚嗎?”宗主徐勁鬆目光依然停留在趙德勝身上,冷聲道。


    “我家管家一直都在府上啊!”其他幾個堂主疑惑道。


    趙德勝眉頭微皺,這是什麽意思?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不知道宗主是何意?”趙德勝疑惑的問道。


    “你還打算繼續演下去嗎?”宗主徐勁鬆冷聲道。


    “演?此話怎麽講?”趙德勝眉頭緊鎖,自己的管家回家幾天而已,不至於有什麽問題吧?


    “哼,把人帶上來!”宗主徐勁鬆冷聲道。


    很快,兩個人壓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從側門進來了。


    “李強?你這是?”趙德勝頓時蒙了,這是什麽情況?


    “老爺!”李強頓時把頭低了下去。


    “你不是回家了嗎?好幾天見你沒有回來,我今天還派人去你家詢問怎麽回事,你怎麽在這裏?還被扣押?”趙德勝頓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哼,把你之前說的話在說一遍吧,如有謊言,我滅你滿門!”宗主徐勁鬆冷聲道。


    “半個月前,我說請假回家,老爺讓我順便去趟賭城,帶幾個人偷偷的把徐奎殺死!然後在回來!這樣可以把責任丟給那些來自其它勢力的人!不然我的家人....”李強哭泣道。


    “李強,你胡說什麽!”趙德勝頓時明白怎麽回事了!李強不是回家了,而是殺人露餡了?關鍵他把責任都推給了自己!讓趙德勝不解的是他為什麽會陷害自己?自己對他不薄啊!


    “趙德勝,你還有什麽話好說!”宗主徐勁鬆冷聲道。


    “嗬,宗主,你覺得我會愚蠢到讓自己的管家做這樣的事情?”趙德勝冷笑道。


    “那可不好說啊,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正是因為大家都有這樣的想法,誰會讓自己最親近的人做這個事情?可確實就做了,也成功的把大家引到了另一個方向!而自己反倒脫身了!”那魁梧的堂主解釋道。此堂主正是鐵騎堂堂主森臣。


    “森臣,你這話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殺了宗主的兒子?”趙德勝冷聲道。


    “我可沒有,我隻是分析了一下事情所存在的可能性而已!”森臣微笑道。


    “我記得,三年前因為你的親戚犯了規矩,你求情,宗主沒有給你這個麵子,嚴懲了你那親戚!”另一堂主解釋道。


    “哦?”趙德勝今天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此事自己不會善了了!今天就是針對自己的!


    “幾十年了,在大家眼裏我趙德勝就那麽小氣?為了一個那麽小的事情忍三年對宗主兒子痛下殺手?”趙德勝沉聲道。


    “那可不好說!”森臣微笑道。完全一個笑麵虎!


    “我覺得此事另有蹊蹺!”樸大雨沉聲道。


    “哪裏蹊蹺?”宗主徐勁鬆冷聲道。


    “從人情上來說,趙德勝畢竟喜歡清靜,與世無爭,並沒有什麽動機讓他去殺奎兒,所以我覺得光憑一個下人話,不是很有說服力!”樸大雨分析道。


    “你能擔保不是他做的?”宗主徐勁鬆沉聲道。


    “不敢!”樸大雨此時也是鬱悶不已,現在的宗主已經認定是趙德勝殺的人了,而且又有人旁敲側擊的解釋著。宗主徐勁鬆不得不相信了。畢竟死的是自己兒子。其他人或許他還會保持清醒,此時,趙德勝很難脫身了。


    “不知道宗主什麽意思?”趙德勝反問道,與其解釋,怎麽解釋的明白?人證物質!自己百口莫辯!


    “你可認罪?”宗主徐勁鬆沉聲道。畢竟殺子之痛,必定不會善了!


    “我沒有做,怎麽認罪?”趙德勝露出無奈之色。


    “哼,既然你嘴硬,那就一並打入大牢,三日後,若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你的清白,遊街一日,刑場處決!”徐勁鬆冷聲道。甩袖而去!


    出了大殿森臣露出得意的微笑,其他的堂主則沒有多說什麽!露出意外凝重之色的離開了大殿!


    “趙堂主,跟我們走吧!”四個宗門弟子嚴肅道。


    四個宗門弟子進來將趙德勝帶走了!趙德勝並沒有反抗,如果反抗自己也不是宗主徐勁鬆的對手,更重要的是反抗自己殺宗主兒子的事情就坐實了!所以徐勁鬆自然不會那麽愚蠢。


    樸大雨剛進府,就看見樸正太急衝衝的往羽楓的房間跑!樸大雨皺眉道:“你那麽著急幹嘛?看到你爹招呼都不打?”


    “爹,我有急事!”樸正太根本沒有停住腳步的意思!


    “站住!”樸大雨頓時喝斥道。


    “有啥話你趕緊說!我真有事!”樸正太不耐煩道。


    “你怎麽跟你老子說話的?”樸大雨兩眼一瞪道。


    “你不說我就走了,回頭再給你說!我走了!”樸正太扭頭就跑了。


    “看來少主長大了啊!”管家微笑道。


    “沒大沒小!”樸大雨雖然責備兒子沒大沒小,但是心裏還是非常喜歡這個兒子的,聰明伶俐,沒有那種痞子氣,非常陽光的一個人!


    “楓哥!”樸正太頓時衝進了羽楓的房間!


    “怎麽?有什麽發現?”羽楓皺眉道。


    “幸好你安排的及時!我昨天派人盯著,果然有人要殺他們一家,被我們的人救下了!”樸正太激動道。


    “可有抓到是什麽人?”羽楓問道。


    “沒有抓到,但是用記憶水晶記錄了下來!好像是鐵騎堂的人!”樸正太回憶道,畢竟是晚上!


    “那就趕緊審問李強的妻兒,用記憶水晶留下證據!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羽楓嚴肅道。


    “這點你放心,有李山,他們肯定不會有什麽隱瞞的!”樸正太自信道。


    “那就好!幹的不錯!”羽楓拍了拍樸正太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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