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河街的街道之上,一輛灰色的奔馳緩緩行駛著,車裏坐著兩人,一人是駕車的馬義,另一人則是楊龍。楊龍今天被徐嬌安排去接收另一處猛虎幫在五河街的酒吧,馬義這個忠誠的跟班,也自然是形影不離。


    “龍哥,我還是沒想明白,剛才四海幫那些家夥明明想要和我們動手,還硬說是他們買下了酒吧,可他們為何忽然又撤離了呢?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馬義一邊駕車一邊問道,他們所去的酒吧,同樣有四海幫的人在,雖然人不多,但卻十分強勢,而且,這些四海幫的人與徐嬌遇到的何三衝一樣,都是以他們買下了猛虎幫的酒吧為借口,以此來拒絕火舞幫的人接收酒吧。


    “好像是三合會的閻金出麵了,據我所知,閻金還訓斥了與火舞姐對抗的何三衝,才讓何三衝讓出了星河酒吧。我們這邊遇到四海幫的人忽然離去,估計也是因為閻金的緣故吧。不過,我有些納悶,我們火舞幫與三合會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也沒多少交集,他們怎麽就會忽然來幫我們呢?”楊龍淡淡的解釋了一句,而腦海中也思索著,他的確有些想不通。


    “閻金?這?這還真是怪事了,他們三合會可是無利不起早,這麽好心幫我們,恐怕也沒安什麽好心吧?”


    “嗬嗬,你說得沒錯,不過,閻金也算幫了我們一個忙,讓我們火舞幫的平白無辜的多出了兩個酒吧,這等好事,還真是難得。如果按市場價值算,猛虎幫的兩處酒吧,恐怕沒一百萬的價值,也有七八十萬吧?這還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是啊,這確實是件好事。不過,龍哥,這兩間酒吧,你可得早點定下人來管理,我可是打聽清楚的,猛虎幫這兩間酒吧,在五河街是有些名氣的,裏麵什麽生意都做,比我們火舞酒吧可強多了,也可以說他們這兩個酒吧是日進鬥金。所以,這裏麵的油水可不少,咱們得安排靠譜的兄弟到這邊打理,如果讓火舞姐安排人,那我們的油水可能就會少很多了。”


    “嗬嗬,你小子倒是越學越精了,現在就知道打這個算盤了。不過,你可別忘了我的抱負,撈點油水不過是最壞的打算,要知道火舞姐才是我真正的目標。”楊龍靠在座椅上,有些得意的回應著。


    “嘿嘿,龍哥,我怎麽會忘記你的抱負呢,你要真是把火舞姐泡到手,那整個火舞幫就都是你的了。到時候,哪裏還需要去打這些小算盤啊,不過,話又說回來,火舞姐不同其他女人,雖然龍哥你在幫裏的地位舉足輕重,可還是沒辦法和火舞姐相比。所以,萬一龍哥你得不到火舞姐的芳心,那這麽多年的努力,可就算是白費了。所以,就目前來講,這些小算盤還是必須得打的,到時候,就算真和火舞姐鬧翻了,那咱們也有另立山頭的資本不是?”


    “哼!”楊龍哼了一聲,“你小子不想點好的,就給我潑冷水,我這些年為火舞幫做的事,那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再說,整個火舞幫上下,除了我,火舞姐還能看上其他人嗎?”


    “龍哥教訓得是,不過,龍哥你可經常教育我,咱們做事雖然是朝好的方麵展,但也得先想到最壞的打算,這才能立足不敗之地。何況……”馬義說到這裏又欲言又止。


    “何況什麽?你小子什麽時候也學會吞吞吐吐了?”楊龍有些不悅的說著。


    “龍哥,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混賬,再跟我廢話,小心我抽你。”


    “嘿嘿。”馬義歪頭嘿嘿一笑,“龍哥,其實,我就在想你要追求火舞姐這事,有可能出現意外,這主要就是因為咱們現在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副幫主葉辛,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竟然讓火舞姐這麽器重他。”


    一聽馬義提到葉辛,楊龍頓時攥緊了拳頭,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著,“哼,葉辛,這小子不就是能打嗎?你以為混社會光靠拳頭就行嗎?我想火舞姐也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她也應該明白,她以後要找的男人是個可以為她撐起一片天的男人,而葉辛,他不行,頂多可以說他是個打手而已。”


    “龍哥,話是這麽說,可也不得不防啊,何況我們對葉辛也不了解,萬一他真的和火舞姐那什麽了?那你這麽多年的努力,可就真白費了。”馬義也咬牙回應了一聲。


    “胡說八道,老子這麽多年的努力,可不是白努力的。再說,這個葉辛趾高氣揚的,一副他天下第一的樣子。而且,我猜測,他根本就不知道火舞姐臉上有那麽一道嚇人刀疤的事情,如果知道了,那以葉辛這飛揚跋扈的性格,還會與火舞姐生什麽可能嗎?況且,我也不是吃素的,就算葉辛不在乎這一切,那我會讓他得逞嗎?”楊龍怒聲說著,可眉頭之間卻隱約出現了幾分擔憂,隻是常年居於上位,他說話從來都是自信滿滿的。


    馬義見楊龍如此認真,有些苦澀,他知道楊龍的性格,如果再糾纏這事,恐怕就會惹得楊龍火了。於是,就撇開這個問題,而是問了一個心中的好奇,“對了,龍哥,你說起火舞姐臉上的傷疤,能不能跟我具體講講啊,她那臉上的傷疤真的有那麽嚇人嗎?”


    “哼,這是你隨便打聽的嗎?我告訴你,這話可別亂說,這是火舞姐的心病,不管是誰提起這事,她都會火冒三丈的。”楊龍頓時訓斥了馬義一句,旋即才又淡然一聲,“其實在幫裏,別說你,就是比你有資格的老核心成員,也大多都沒見過火舞姐那道傷疤。這幾年來,火舞姐也一直用太陽鏡遮擋,久而久之,大家都幾乎忘記了她臉上的傷疤。但是,這道傷疤若真現出來,恐怕會嚇得你晚上睡不著覺。”


    聽了楊龍的解釋,馬義有些咧嘴了,愣了愣才又問道:“龍哥,既然這樣,那你怎麽還對火舞姐那麽迷呢?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那要女人,還不是排著長隊來找你?何況,龍哥你的能力又那麽強,就算沒有火舞姐,那也完全可以另起一片天地,說不定比跟著火舞姐還要風生水起……”【中請牢記我們的址,精彩一打盡!】


    “住嘴!”楊龍厲聲嗬斥一句,“你小子給我記住,這樣的話以後別再說了,雖然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我也什麽都掏心窩子給你說。但是,你給我記住一點,沒有火舞姐,我這條命早就沒了,她臉上的傷疤也是因我而得。所以,不管什麽時候,我對火舞的情都是不會變的,你別看我平日裏讓你利用我給你的權利,為我在幫裏幫外撈金,就以為我對火舞姐有二心,如果你這樣想,就錯了,你要明白我楊龍並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除非……”


    除非什麽,楊龍沒有說下去,而馬義見楊龍在這事上如此認真,也沒有敢繼續追問,他跟著楊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他也了解楊龍,知道楊龍認定的事情,自己是不可能是去改變他的。


    隨後不久,兩人的車就來到了星河酒吧,下車後,就徑直往酒吧內走去。而在酒吧內,火舞幫的一群人正在忙活著,他們主要是在清點這次的戰利品,也就是盤算下星河酒吧的資產。


    星河酒吧在五河街的名氣不小,當然,這種名氣並非正當,而是因為星河酒吧從事著各種低俗的交易,而這些也都是掙錢的行當。對於徐嬌來說,星河酒吧裏的家當她並不怎麽在乎,她在乎的是猛虎幫多年來所經營出的‘星河酒吧’這個招牌。


    不過,從目前的盤點來講,徐嬌也是很滿意的。星河酒吧內,除了原有的各種員工一個不在之外,那其他東西可是原封不動的,各種設備,各種名酒,也價值好幾十萬,對她來說,也算是一不小的收入了,隻是這酒吧的房子並非猛虎幫的,而是租的,不然,那就賺大了,隻是也不現實,牽扯到法律上的事情,對他們這些混社會的人,也還是很麻煩的。


    當然,她也明白,就現在這酒吧內的一切有價值的東西,也不是徐永道留給她的,徐永道壓根就沒想把星河酒吧給她,如果徐永道真要放棄星河酒吧,那肯定也會把這裏搬空,留一個空堂子給她。隻是今天有閻金的相助,才讓徐嬌輕易拿下了這星河酒吧,以及這裏的一切。


    而這些也都在徐嬌的意料之外,以她的推斷,徐永道是萬萬不可能把這裏給自己的。如果真的要給,那也絕對是個一毛不拔的地方,唯有這‘星河酒吧’的招牌有用,星河酒吧已經在這裏屹立幾年了,其老顧客也多不勝數,所以,對徐嬌來講,就算隻能拿到一個空堂子也還是有用的,到時候隻要依舊掛上星河酒吧這個招牌,那錢財也是滾滾而來。


    現在,得到的好處已經遠遠出了徐嬌的預想,可謂是收入不菲。隻是,徐嬌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安,她知道三合會可不是善茬,雖然今天幫了自己,但指不定打著什麽歪主意,這讓她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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