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激烈的戰鬥了這麽長時間,那蛇紋男的動作都緩慢了不少,明顯力量損耗很大,而我也感到疲倦一陣陣上湧,不過和這家夥的不同的是,我總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還隱藏著某種瘋狂。


    隻要我還在戰鬥,這種瘋狂就在持續給我力量。


    我想或許,這也和那詛咒有關?


    當然,此刻還有一件對我很有利的事情,那就是那蛇紋男累了之後,他的力氣變小了,這就讓我的格鬥術越發的有效。


    茜兒教我的格鬥技巧,論起源頭,有我們中華武術的技巧,也有西方軍中格鬥的狠辣直接,非常強大。


    最後,我跳起來一個膝撞,直接打在他的鼻子上,隻聽到卡巴一聲脆響,這家夥的鼻梁骨直接斷了,強烈的疼痛帶來了短暫的眩暈感。


    趁著這家夥愣神的瞬間,我更是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一把捏住了他的咽喉。


    他瘋狂的掙紮著,用力的打我的腦袋,用頭來撞我,我也被弄出了許多傷,但是我一點也不肯鬆手。


    哪怕這些野人都有著尾人血脈,是一群怪物,但也還是需要呼吸的。


    最終我掐死了他!


    我竟然贏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我的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這一場戰鬥極其慘烈,這家夥被我打的非常淒慘,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淤青,最後一下我打斷了他的鼻梁骨,而先前他的牙齒也被我打掉過幾顆。


    而弄死了他,我現在的情況也非常糟糕。


    我的手有一條直接脫臼了,身上也有許多的淤青,還有一些血淋淋的傷口。


    這家夥的指甲像鐵一樣,有時候竟然抓我,搞的我渾身發痛。


    更讓我感到麻煩的是,這家夥的力氣很大,他抱著我摔了幾次,我現在都感到內髒在隱隱作痛,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器官受了傷。


    我很快就竭力的倒在了這圓形的鬥場上。


    我的眼底是荒島上那一望無際的蔚藍天空。


    這個時候,那些看台上的野人貴族們,一個個狂喊瘋吼,交頭接耳,捶胸頓足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這無疑非常的吵鬧,可是在我的心底,卻突然感覺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世界是那麽的寧靜,我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這決鬥是真的難啊,這些野人鬥士一個個都跟怪物一樣,要殺死他們太不容易了。


    而這隻是第一場戰鬥而已。


    這一次我們有八個人捉對戰鬥,按照這樣的規則,我將和下一個勝利者戰鬥,持續兩次,這樣才能獲得最終的勝利。


    我真的能做到嗎?


    這一刻,我的心底忍不住產生了懷疑。


    當然我沒能在這賽場上享受那片刻的寧靜,那羽毛裁判大聲呼喊著什麽,叫來了一些衛兵,把我給抬下了賽場,送到了旁邊一座灰撲撲的房間裏。


    進去之後,就有一群漂亮的紅衣女人圍繞了過來。


    這些漂亮的女人在我身上檢查了半天,看樣子竟然是醫生。


    野人的醫療手段,簡直像是巫術,他們也不知道給我吃了什麽藥膏,又粘又苦,難吃極了。


    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家夥竟然使用了一種非常野蠻的注射手段。


    他們用刀子在我的大腿切開一道傷口,緊接著那些侍女喝一口紅色的藥水,然後含著一種細竹管,插入我的傷口,把那些藥水吹進我的血肉裏麵。


    這算是打針嗎?


    當時我非常震驚而且擔憂,他麽的這一點衛生都不講,胡亂的醫療的手段隻會加重我的傷勢吧?


    據我所知,在外界,世界上第一次出現注射的醫療技術,大概是三百多年前,文藝複興時期的西方醫生們,用動物的膀胱和中空的樹枝來輸血。


    這種落後的手段,讓一些人的生命得以延續,但是更多的卻是因為不衛生造成了感染,最終喪命。


    特麽的,此刻這些野人對我做的事情,就和那時候西方的醫生非常類似。


    要是我運氣一個不好,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當時我真想站起來給他們兩拳,把這些女人都趕走。


    可惜現在的我渾身酸軟無力,竟然連坐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後我感到非常的疲倦,竟然睡著了,臨睡前,我感覺到那些野人拿了許多奇怪的工具來,也不知道還想對我做什麽。


    而我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窗外豔陽高照,已經到了下午。


    我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不由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一覺醒來,我竟然又恢複了行動能力,甚至隱隱有種精力充沛的感覺。


    雖然我身上的各處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一般來說,一個人受了我上午那麽重的傷,是沒有可能那麽快恢複過來的,但我的情況可能有些特殊。


    首先,是我身上的詛咒可能讓我的恢複能力遠超常人,其次,那些紅衣女人可能不隻是在治療我。


    我很懷疑,他們給我用了一些類似興奮劑之類的神經藥物,讓我變得興奮,短暫的恢複行動力,或者說是什麽透支生命和潛力的玩意,讓我暫時恢複了戰鬥力。


    “主人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餓不餓,我給你拿吃的!”


    我正在思索這些的時候,那個分配給我的女奴欣欣就湊了過來,驚喜的喊道。


    這女孩眼睛紅紅的,看來還哭過。


    不過,我明白,我們才認識一天而已,她對我談不上什麽感情,大概是因為我死了,她的日子也會不好過吧。


    下意識的安慰了她一句,我連忙問她現在決鬥的情況如何。


    對這一點,欣欣知道的倒是很清楚,跟我詳細的講解了起來。


    原來,上午的時候,我暈了過去的時候,其他三場戰鬥已經全部完畢。


    下午我們這四個勝利者,將會進行全新的角逐。


    事情沒有一點波瀾啊。


    我吃了點東西,就有衛兵告訴我,應該去抽簽了。


    我深吸了口氣,來到了賽場。


    此刻其他三個選手也在,我打量了他們一下,不由心底放鬆了不少。


    我現在非常淒慘,但是這三個家夥的情況也不怎麽樣。


    也對,我上午的戰鬥很激烈,他們也不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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