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齊部長知道了要找我拚命的”。丁長生笑笑說道。


    “不信你看看那挑花眼”。邢山說道。


    丁長生不信他的話,他來齊山家是為了正經事。


    “來,喝茶,老齊沒回來,我給他打了電話了,說你們來家裏了,他可能待會就回來了”。荔香說道。


    “大嫂,我們不找齊部長,我們找你”。


    荔香一愣,看向丁長生,疑問道:“找我,找我幹啥?”


    “要點酒喝,最近虛得很,這十裏八鄉的人都說荔香大嫂家的酒最對男人這路子了,所以來討點酒喝”。丁長生說道。


    邢山看著丁長生,心想,這家夥泡女人的本事真是出人意料啊,隻是不知道這鄔藍旗啥時候能就範,自己用了這麽大的力氣,舍了多少臉麵,但是鄔藍旗好像真的不買自己的賬呢。


    “別聽人胡說八道,我家裏哪有那玩意,齊山一會就回來了,你們先喝茶,我去做飯,待會他回來陪你們”。荔香說著就想走,因為她剛剛隻是說說而已,其實根本沒給齊山打電話,但是現在她是真想去打電話了,因為她看出來了,這兩個人是來者不善,而且酒的事她做不了主,這要齊山做主才行,就現在自己釀造的這些酒都不夠何董送禮的,自己要是再給了丁長生他們,那何董那裏也不好交代,那可是關係著自己老公的前程呢。


    “大嫂,你要知道,你這地方可是在隆安這個地盤上,我連杯酒都喝不到,你這是不拿我當回事啊?”丁長生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卻透漏著威脅的味道。


    “丁理事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這酒,我做不了主,這酒都是何董定製的……”


    “我知道,他家老爺子沒少喝你們家的酒,邢山,你家老子很虛嗎?”丁長生揶揄道。


    邢山白了丁長生一眼,沒吱聲,就想看看丁長生是怎麽戲弄這個鄉下娘們的,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和鄔藍旗差不多,就想知道丁長生是怎麽讓她就範的。


    荔香看了看邢山,她算是知道了,這兩人今天來是找事的,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你生產的這些東西,沒有工商部門的認可,食藥監部門也沒給你合格證吧,據我所知,這些酒可都是給領導喝了,要是領導喝出個好歹來,別說是你家了,就連何董都要跟著倒黴,到時候你們全家都要進去蹲著,不信你試試”。丁長生說道。


    “我們又沒賣,我們家可是一分錢都沒得到”。荔香一聽就急了。


    “我不信,沒有好處你會累死累活起早貪黑的幹這些事,你信她說的話嗎?”丁長生扭頭看向邢山,問道。


    邢山配合的搖搖頭,說道:“我家老爺子喝了頭暈倒是真的”。


    “頭暈?是不是這酒的問題?”


    “這我倒沒問,不過不喝了之後就不暈了”。邢山說道。


    丁長生心想,這不是廢話嗎,這是酒,喝了能不暈嗎,但是荔香沒想到這一層,隻是在害怕,要是真的像丁長生說的那樣,那自己到時候可真是要進去的。


    “大嫂,你就去做幾個菜,拿點酒出來,這事呢,你告訴齊山也好,不告訴他也罷,無所謂,我們隻是嚐嚐,另外,如果真的是有療效,我建議擴大規模,保證你賺的盆滿缽滿,但要是不管用,還有副作用,我看還是關了吧,免得將來釀成大禍,你老公把責任都推在你身上,然後就是你自己去蹲著了”。丁長生說道。


    在丁長生的軟硬兼施之下荔香最後不得不讓步了,她也看出來了,這兩人就是來白吃白喝的,但是他說的倒是真的,要是真的出了問題,還就是自己要承擔責任,這是以前自己沒想過的。


    “這是驢八件,這是那酒,你們自己先喝吧,我再去做幾個熱菜”。荔香說道。


    “謝謝您,別忙了,這幾個菜就行了”。丁長生說道。


    荔香訕訕的笑笑,轉身去做菜了。


    “我告訴你,這酒你待會少喝點,在這裏沒有瀉火的地方,要是憋不住了,你就隻能是自己動手了”。丁長生對邢山說道。


    “這不有嗎?”邢山指了指荔香的背影,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別胡來,等到齊山回來斃了你”。


    “你問問他敢嗎,我要是這麽幹了,他巴不得呢,你是沒見過何尚龍帶著他去我家時那嘴臉,算了,不說了,你也是體製內的人,該知道人對權力的夢想是比哈巴狗還要哈巴呢,這也是我做生意不走職場的原因,那嘴臉,帶著麵具的嘴臉,實在是讓人惡心,我賺點錢,花的舒心,在職場不可能像我這麽享受,想吃什麽吃什麽,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想去哪都可以,女人更是不用說,職場的人吧,多少還得藏著掖著,你說有啥意思?”邢山說道。


    “嗯,還是你想的通,那我待會先回去,你留下過夜?”丁長生問道。


    “扯淡,人家看上的不是我,是你”。兩個不要臉的在這裏談的都是怎麽玩女人,還是當著人家的麵,他們以為荔香進了廚房就聽不到了,可是殊不知荔香聽的清清楚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時間的沒有和齊山做那事了,就是這麽聽著他們在外麵胡扯,她居然覺得自己那地方有了反應。


    在出門送菜之前,擺開了腿想要爽快一下,可是這麽一分開腿,感覺裏麵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不禁暗罵自己沒出息。


    實話說,這兩個人都比齊山年輕多了,而且都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都以為男人好歡很可怕,其實女人好歡更可怕,就像是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想多看幾眼一樣,女人看到帥的男人也想著多看幾眼,而且還會在內心想一下,人嘛,男人女人都一樣。


    “大嫂,坐下吃點吧”。丁長生看荔香又端了菜出來,說道。


    “你們先吃著,我再去拿點酒你們嚐嚐”。說完,荔香去了酒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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