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為什麽,甄綠竹和他有什麽關係?”丁長生愣住了,問道。


    “情到濃時殺人吧,本來他們談的好好的,甄綠竹花錢買他的比特幣,然後通過這種方式把錢洗出去,但是後來甄綠竹覺得這有些不靠譜,據孤狼說,這些事邸坤成並不知道,是甄綠竹自己想這麽做,眼看就要談成這一筆生意了,可是甄綠竹居然反悔了,孤狼很惱火,而且為了誠意,甄綠竹之前還繳納過幾十萬的入會費,現在甄綠竹不想做了,想要要回這筆錢,可是孤狼怎麽可能答應,他們在飯店裏就吵了起來,甄綠竹揚言舉報,這才讓孤狼下了殺手”。劉振東說道。


    “還有呢,他對陳煥強的事知道多少?”丁長生問道。


    “很多,正在審問,對了,他說陳煥強今晚就要在燕京公布一個什麽視頻,是他偶爾聽到陳煥強給某人打電話時提到的,還說要對方多召集圈內人,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你知道嗎?”劉振東問道。


    “好,我知道了,有什麽進展立刻匯報給我,把對他的審訊記錄發到我郵箱裏,事無巨細,明白嗎?”丁長生說道。


    “明白,我這就把剛剛的審問記錄發給你一份”。劉振東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丁長生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師傅,走吧,送我去前麵的水電站”。


    下了車,丁長生讓司機半個小時後來接自己,並且給雙倍的價錢。


    丁長生一個人踱步到了水電站的門口,看門的幾個年輕保安都穿著迷彩服,拿著橡膠棍出來了。


    “幹啥的,這裏不許參觀,趕緊離遠點”。


    “我就是在外麵看看,又不進去,怎麽了,這裏也是你們家的地方?”丁長生問道。


    “你說對了,這裏就是私人的地方,不許在這裏看,趕緊走人,別在這裏找麻煩,聽到沒”。說著就要圍過來。


    丁長生把嘴裏叼著的煙掐死,然後丟在地上狠狠的碾了碾,說道:“怎麽著,想打人啊,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管你是誰,我告訴你,別在這裏惹事,這裏的主人你惹不起,趕快滾蛋,別找事”。


    丁長生笑笑,依然不動,但是他們崗亭裏的電話激烈的響了起來,其中一個人去接電話了,但是剩下的幾個人依然盯著丁長生不動。


    “什麽,怎麽可能呢,停電了?”那人回頭看了一眼丁長生和自己手下的幾個人,揮了揮手,示意那幾個人回去。


    丁長生看著這些人手忙腳亂的樣子,就知道林春曉按照自己說的做了,剩下的就是這個小水電站了,現在要讓陳煥強知道肉疼才行。


    “陳總,你這麽搞是不是太過分了,怎麽說,肖家也是這個圈裏的人,而且還和周家有些關係,小心她前夫把你一槍給崩了,我覺得這麽搞不是很妥當”。安靖也趕回了燕京,在看了陳煥強剪輯的關於肖寒的視頻之後,說道。


    “我要讓這娘們身敗名裂,還有那個丁長生,我會慢慢收拾他,對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找漢秋嘛,去邊疆了,這孩子被丁長生給嚇著了”。陳煥強說道。


    “什麽意思?”安靖一愣,問道。


    “漢秋這小子也就是年輕,不知道怎麽會看上你的那個什麽常務董事副董事長了,叫什麽唐玲玲的,他一時間昏了頭,在辦公室裏差點把那個唐玲玲給上了,不巧的是被丁長生撞上了,打又打不過丁長生,被抽了一頓,然後被逼著跪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緊接著丁長生就以這些東西為要挾,讓他滾出湖州,就這麽簡單,你說這事他好意思和你說嗎,還不得是打掉門牙往肚裏咽?”陳煥強氣憤的說道。


    “所以呢……”


    “現在肖寒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丁長生,你說我要是不用點別的手段,我怎麽替陳漢秋討回公道?”陳煥強問道。


    “所以,你也要公布肖寒的視頻,讓丁長生知道厲害?”安靖問道。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陳煥強說道。


    安靖搖搖頭,說道:“我還是不大讚成你這麽做,而且我也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丁長生這個人,我現在算是見識了,不好對付,你還是小心點好”。


    陳煥強搖搖頭,剛剛想要取笑他幾句被丁長生嚇怕了呢,他的手機響了。


    “喂,怎麽了?”


    “陳總,白山方麵的電忽然斷掉了,我們在聯係,但是市公司說冬天了,市區用電緊張,還要減少燃煤發電帶來的汙染,我們的供電就不能保證了,因為我們耗電太厲害……”


    “什麽時候的事?”陳煥強眉頭緊鎖,問道。


    “十五分鍾之前,我剛剛聯係了市公司辦公室,他們是這麽說的”。


    “混蛋”。說完,陳煥強就掛了電話。


    “怎麽了?”安靖問道。


    “白山的礦場停工了,斷電了”。陳煥強皺眉說道。


    “你那個東西不是好多年了嘛,以前斷電過嗎?”


    “沒有,從來沒有……”


    陳煥強正在想著該找誰說說這件事,本來是想著親自給總經理林春曉打個電話呢,手機又響了。


    “陳總,水電站那邊也停電了,不知道原因,怎麽辦?”


    “水電站怎麽會停電,沒聯係嗎?”


    “聯係了,但是聯係不上……”


    陳煥強一下子急躁起來,在房間裏到處踱步。


    安靖說道:“老陳,這件事我看不同尋常,你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你看看,白山方麵從來沒有斷過電,這次突然毫無征兆的就斷了電,還有你的水電站,怎麽可能不經過你的同意就停了呢?這不可能吧,我可告訴你,白山可是丁長生的老家,包括司南下和林春曉都和丁長生關係不錯”。


    “你是說,丁長生……”


    安靖點點頭,說道:“你最好是找人好好打聽一下,還有,這事你還是暫緩吧,我看,這就是衝著你來的,我還要趕到湖州去,你給我找的經理人要到湖州去麵試,我得親自去看看,還有就是安德魯,我得知道他去哪了”。


    “等下,你說丁長生和白山的關係不錯?”陳煥強問道。


    “是啊,要不然呢,司嘉儀的公司要遷到湖州去了,她爹可是白山的市公司董事長,這裏麵有什麽交易,你我都明白,你還得和許弋劍說說,這事還得抓緊,真要是遷到了湖州,下手就晚了”。安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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