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事?”縣安保部部長辦公室裏,霍呂茂緊張的站在部長的橢圓形辦公桌前,眉頭有隱隱的汗珠,他正在匯報丁長生的事情,他本來的意思是在臨山廠安保隊內找一個正式員工頂這個事,但是教導員陳兵不同意,認為這樣做風險太大,既然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即使要宣傳樹典型的話,肯定要對當事人和受害者進行采訪,如果一個冒名頂替者需要造,那麽接下來的所有采訪對象都要造,如果一旦被揭穿,後果可想而知,到時候抹黑的不但是臨山廠安保隊,還有整個海陽公司甚至是白山公司的安保係統。


    “是啊,這事偏偏就讓他攤上了,而且確實表現不錯,如果不宣傳一下,的確太可惜了”。霍呂茂斟酌著語言說道。


    “那個被逮住的家夥叫什麽劉黑子的,如果被起訴的話,有多少罪名能落實?”


    “現在能確定的有非法持有槍械、故意殺人未遂、組織幫派、綁架罪,大概就這些吧”。


    “嗯,這是一個大案啊,這些罪名要是能夠落實,夠他在裏麵呆一輩子了,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們商量一下怎麽辦”。


    “好,謝謝部長,再見”。霍呂茂一個立正,行禮之後,轉身離去。


    陳二蛋的家裏,新娘子羅子涵早已脫掉了婚紗,換上一身非常喜慶的大紅毛農,這樣更加顯得有女人昧了,丁長生蜷縮在炕桌的一邊,斜歪在一個靠背上,手裏捏看幾顆花生米,不時的塞進嘴裏一顆,但是他那賊毒的眼睛卻一直在對麵一個女人身上巡梭。


    天氣還沒有到穿棉襖的程度,但是這個女人已經穿上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馬尾辮用一根皮筋簡單的紮了起來,略顯稚嫩的臉龐白淨光潔,下身是牛仔褲,將她纖細的長腿以最佳的方式表現出來,腳上一雙運動鞋幹幹淨淨,裏麵白色的棉襪讓人遐想無限。


    “喂,看什麽呢”’陳二蛋一看丁長生那雙直勾勾的眼睛,就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於是捏起一顆花生米投向了丁長生。


    “哦,沒看什麽,我在想,為什麽世間所有的漂亮女人都到了你陳二蛋的家裏,這讓我很是嫉妒啊”。丁長生端起一杯酒,一揚脖子,五十二度的烈酒順著喉管奔流而下,一路上散發出辛辣刺激的昧道。


    正在幫羅子涵裝被套的伴娘淩杉臉色紅了一下,扭頭狠狠瞪了這個在危險時刻非禮自己的家夥,要不是看在他救了表哥一家的份上,自己今天肯定和他沒完。


    “怎麽了,他是不是在說你?”羅子涵瞄了一眼淩杉問道。


    “誰理他呀,瘋人一個,今天盡說瘋話了”。淩杉沒想到羅子涵會這樣問,所以一時間也沒有想出什麽好的措辭。


    “丁長生,淩杉說你是個瘋子”。羅子涵轉臉對正在喝酒的丁長生說道。


    “是嗎,那我就做一個瘋子吧,小妹妹,跟哥哥交個朋友吧,看我是不是比你表哥強得多?”丁長生醉眼朦朧的問道。


    “說你瘋,你還真能裝啊,來,我和二蛋敬你一杯,丁長生,今天的事情謝謝你”。羅子涵轉身回到炕上,坐在小炕桌邊,端起一杯酒對丁長生說道。


    “蛋嫂,你這句話就見外了,我和陳二蛋那是什麽關係,我叫丁長生,他叫陳二蛋,我們都是屬二的”。


    “什麽蛋嫂,這麽難聽,大恩不言謝,我們這裏別的不說了,都在酒裏呢”。說完,羅子涵也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陳二蛋和丁長生相互看了看,都趕緊一飲而盡。


    本來丁長生已經回安保隊了,但是陳二蛋非得請他回來,不回來還不高興,沒辦法,丁長生隻能是回來吃這個飯。


    人有三急,過了一會,丁長生下了炕踢拉著鞋去出門找廁所。


    農村的廁所都是男女混用的,一般的情況就是廁所有個籬笆門,要是裏麵有人的話,會把籬笆門帶上,但是今晚丁長生喝的有點多了,也沒有注意到籬笆門關著呢,於是伸手一拉,將籬笆門拉開就進去了,隻聽見一個女孩尖叫一聲,但是隨即又沒有什麽聲了,隻聽見裏麵悉悉索索的在提褲子穿衣服。


    這一聲尖叫也將丁長生驚醒了,這裏麵有人啊,想了想,該不會是淩杉吧。丁長生看到一個黑影出來了,於是向後撤了一個身位,但是淩杉出來時被廁所籬笆門的門繩絆了一下,一下子向前一傾,作為一個男人,丁長生不可能袖手旁觀啊,於是一伸手將撲進來的淩杉抱了一個正著。


    丁長生感覺到一具稍顯消瘦的女人身體就這樣抱在自己的懷裏,他又不由得想起白天的場景,他的手一下子直奔目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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