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酒店,五樓的一個豪華套房裏,鄭光福舒服的躺在床上,一旁是正在穿衣服的譚芳,鄭光福對這個被自己控製的女人是越來越滿意了,從一開始的激烈反抗,到現在的無聲抗議甚至保持沉默直至順從的任他擺布,鄭光福有種說不出的得意感覺。


    “你說那人叫什麽?”同譚芳辦完事了,鄭光福這時候才有心情問正事。


    “名字不是聽得很清楚,好像姓段來著,不過他說他想注資金都酒店,這話我是聽得一清二楚。”譚芳搖了搖頭。


    “嘿,沒想到橫空殺出了一個攪局者,這人是哪的,我估摸著不是南州人吧,不然沒有這麽大的膽子。”鄭光福臉上的笑容陰鷙,混黑出身的他,平時一臉笑咪咪的樣子,跟一尊彌勒佛一樣,做起事來卻是狠辣無比,要不然也不會殺出一條血路,脫穎而出,現在成了一方大佬,在南州市的黑白兩道上都是一個人物。


    “聽那口音就不是南海省的,至於是哪的,我就不太清楚了。”譚芳低聲的說著,她現在所做的事有違她的本心,但她卻又不得不如此做,在矛盾中和痛苦中掙紮的譚芳最近已經瘦了一圈,整個人亦少了以前的那種光彩。


    “不錯嘛,把關鍵的聽到了,無關緊要的沒聽到也罷。”鄭光福笑眯眯的點頭。


    房間外,有人敲門,鄭光福拿起一件衣服披著,朝門外喊一聲,“什麽事?”


    外麵很快就答道,“鄭總,是林小姐來找您。”


    “嗯,你帶她到客房裏,我馬上過去。”鄭光福聽到是林虹過來,神色也正經了幾分,瞟了譚芳一眼,鄭光福抓起沙發上的一個皮包,從裏麵拿出了兩捆百元大鈔直接往床上扔了過去,“諾,這是給你的報酬,你做得不錯,以後有關盧家的任何事情,你都要及時跟我說,嗯,像這次這樣就可以,匯報的很及時,我對你的承諾也不會改變,隻要你幹得好,我就不會虧待你,雖然你不見得很缺錢,但沒人會嫌錢多,你老公在律師事務所雖然混的還可以,但一年撐死了也就二十來萬的收入,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你以後隻要讓我滿意,事成之後,我送你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也未嚐不可。”


    鄭光福說完,就施施然的走了出去,譚芳看著那仍在自己身前的兩捆百元大鈔,動也沒動,不出意外應該是兩萬塊錢,譚芳眼裏是刻骨銘心的仇恨,仇恨的種子已經深深的烙印在心裏,看著鄭光福的背影,譚芳嗜血的眼神一動不動,若是鄭光福此時轉過身來,饒是心黑手狠的他見到譚芳的眼神,恐怕也該嚇一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譚芳才兩眼無神的站了起來,默默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譚芳沒去理會床上的兩萬塊錢,收拾了一下之後就準備離開,走到門口,譚芳停了下來,站了好久,譚芳折回身從床上拿起了兩萬塊,放進了包裏,從始至終,譚芳的表情都沒發生任何變化,也沒去看放進包裏的錢。


    “林總怎麽來得這麽快,不好意思讓林總久等了,實在是抱歉抱歉。”鄭光福走進了客房,滿臉笑容的對林虹道。


    “我看鄭總是才剛從哪個女人肚皮上下來吧,走路都快飄起來了,鄭總可得悠著點,床事過度可是會折壽的,鄭總可得為自己以後多想想。”林虹笑著看了鄭光福一眼,“希望我來沒打擾了鄭總的好事。”


    “林總說的哪裏話,天大的好事也比不得林總重要不是。”鄭光福嘿嘿笑了一聲,目光從林虹身上轉了一圈就立馬收回來,心裏頭對林虹的臉蛋和身材大為心動,嘴上道,“這人一生嘛,不過是短短幾十年的活頭,該行樂就行樂,有道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這人呀,最不喜歡讓美女獨守空房了,所以就難免幫一些美女解決生理需要了。”


    “是嘛,我有時也挺有需求的,鄭總是不是也抽空去陪陪我?”林虹似笑非笑的看著鄭光福,兩條纖細的美腿輕輕動了一下,恰到好處的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


    剛剛才完事的鄭光福此時看到林虹這有意無意的撩撥舉動,饒是以他剛剛才辦完事,這會也愣是硬生生的被勾起了一絲邪火,見林虹臉上的調侃神色,鄭光福悻悻然的笑了笑。


    “林總,現在不隻是你在打金都酒店的主意了,有外地人摻和進來了,看上了金都酒店現在的困境,想向金都酒店注資。”鄭光福很快就將話題扯回到正事上,他是很想上林虹這個小妖精來著,但關鍵是沒這個膽子,給李浩成戴綠帽子,鄭光福還不敢那麽做,有命上就怕沒命活下去,誰都知道李浩成對林虹這個女人在意的很,要是給李浩成戴了綠帽子,那還得了,肯定被對方往死裏整,像鄭光福這種不黑不白,底子不幹淨的,最怕的就是當官的和帶兵的,個人再怎麽強大,也大不過國家機器。


    “誰這麽大的膽子?”林虹一聽鄭光福的話,險些跳腳,她借助李浩成的關係動用了政府的人脈資源去找金都酒店的麻煩,雖說有李浩成給她撐腰,但她也不可能光使喚人辦事而不給好處,要讓馬兒跑還得給馬兒草,何況是人,林虹給工商稅務那些人的好處也不少,花費了一些代價,要是這時候被人摘了桃子,那真是欲哭無淚,這也是林虹此時反應有點大的原因,金都酒店已經被她視為囊中之物。


    “那人是誰我是不認識,反正不是我們南海省的人。”鄭光福笑道。


    林虹聽到是這麽個情況,神色才略有緩和,“敢情是外地的,我說誰敢橫插一腳,那外地人是誰,鄭總查出來了沒有?哼,一個外來者也不弄清楚底細就敢亂伸手,我看是活得不耐煩了。”


    “具體是誰還沒查出來,不過要查也不難,我讓譚芳去留意一下,到時候要找出人來還不簡單。”鄭光福笑著望了林虹一眼,“林總,那盧家父女倆看起來還真是硬骨氣,到現在都還不服軟,咬牙堅持著,我聽那譚芳說盧家現在已經在吃老本了,基本上沒什麽流動資金了,全是靠著盧家自己拿錢出來倒貼,酒店才能維持經營,要是繼續這樣下去,估計盧家堅持不住也是早晚的事,除非他們找銀行貸款,又或者私底下找人拆借,不過這兩條路都被你堵死了,盧家怕是挺不了多久了,林總可得加把勁,別讓人捷足先登了,說不定還真有些人不給林總麵子呢,這南州市,可還是有點能人的。”


    鄭光福善意的提醒著林虹,南州市是省會城市,李浩成再了不起也不過是個常務副市長,上頭還有省裏的領導,甚至是省人大省政協都有一些惹不得的主,就算是市裏麵,也不是沒人能惹得起林虹,真要有人也看上了金都酒店,林虹就不見得能擺平了,她能借助李浩成的名頭鎮住一些人,但鎮不了所有人。


    “多謝鄭總的好意提醒,放心,我會加快動作的,不過也需要鄭總多配合配合,到時候少不了麻煩鄭總的,鄭總可別不出力。”林虹笑眯眯的站起來,修長的身材一覽無遺,鄭光福還不清楚林虹要幹嘛,就見林虹一屁股坐到了自個身邊,香氣襲人,一隻小手更是搭在了鄭光福的肩膀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捏著,讓鄭光福也忍不住心髒劇烈跳動了兩下。


    “林總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就盡管提出來,咱倆還用這麽見外嘛,林總你指哪我打哪。”鄭光福笑著道,感受著肩膀上那小手的熱量,鄭光福心裏也跟貓抓似的,恨不得將林虹給那啥來著,心裏想歸想,鄭光福卻是沒動。


    “我看鄭總應該是把譚芳給偷吃了吧,鄭總還真是有殺錯不放過嘛,嘖嘖,不過譚芳的確不錯,有點味道,難怪鄭總要把持不住了。”林虹笑意十足。


    “再怎麽不錯,也不足林總十分之一。”鄭光福輕笑了一聲。


    “是嘛。”林虹微微一笑,看了下時間,還有別的事情的她站了起來,“鄭總,我先走一步了,下次有關金都酒店的事,鄭總記得及時告訴我,對了,還有那個外地人,鄭總幫忙多下點功夫找找,找著了通知我。”林虹說完,拿起自己的小包包的,輕飄飄的走了出去。


    看了林虹離去的背影,瞅著對方那高挑修長的身材,鄭光福咽了咽口水,大踏步的走出客房,往剛才的套房走去,碰見一酒店的工作人員,鄭光福張口就問,“房間裏那女人走了沒有?”


    “走了,鄭總您剛離開房間一會,她就走了。”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答道,大老板的目光的眼神都快能吃人了。


    “奶奶的,走得夠快的。”鄭光福嘴上低聲咒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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