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更多的鍛煉可以理解為有多重意思,一種含義也就是自己需要在現在崗位上繼續努力,另一種也許就是要在工作分工上進行調整,再有一種、也許就是真的調整到其他地區迎接新的挑戰。


    我不認為自己就能獲得晉升的可能,畢竟自己已經超越了太多,縱是自己能力再出眾,政績再彰顯,但是國情需要,考慮到年齡、資曆、威信等多重因素,真要一下子把自己弄到哪個地市當個市長,隻怕自己還真有點吃不消。


    拿不準自己日後的動向,我也懶得多想,在我看來、自己繼續留在現在位置上奮鬥、和在市委常委內調整分工的可能性,各在五五之數,黃淩對自己比較看好,也許會讓自己代替易春秀的角色,如果運作得好、也有可能讓自己接任包慶江的位置,這就要看年底淮鞍市級班子會不會有什麽變化了。


    回到辦公室,我本想抓緊時間休息一個小時,但是任向東來的電話卻讓自己打消了休息的想法。


    接任向東這一個電話就花了我一個小時,香港股市保衛戰已經進入激戰狀態,國際炒家和港府的對決讓全世界為之側目,作為自由經濟代表的香港特區政府正麵進入股市與國際炒家搏殺,堪稱是世紀經典。


    中央也對這場博弈高度關注,早在三個月前,我就與任向東就這個問題進行過深入的溝通,並和任向東聯合撰文在《金融內參》上連續發表文章,提出保衛香港的觀點,建議中央政府必須要全力捍衛香港經濟、不受外來國際遊資的攻擊。


    任向東和我的觀點得到了中央政府的讚同,八月份也就成了國際炒家對港府、以及背後天朝中央政府的一個大決戰時期。


    我知道無論自己和任向東寫不寫那些文章,中央最終都還是要表態對香港表示支持的,這是香港回歸後,如果因為外界國際遊資的襲擊而導致香港經濟出現崩潰,那國外那些反.華勢力無疑會把這個罪名歸結於回歸天朝頭上,那些一個個提前預言香港變死港的一幹妄人們、豈不是更要彈冠相慶?我和任向東的文章不過是為中央即將出台的政策意見,搖旗呐喊罷了。


    不過今年這一年,香港也的確飽受東南亞金融危機的牽連,股市和匯市都出現劇烈波動,國際炒家們的興風作浪,的確讓香港市民如驚弓之鳥、寢食難安。


    中央政府要是不在這個關鍵時刻出手相助,無疑會為天朝的國家形象帶來傷害,何況在這種情況下,連人民幣不貶值的承諾都做出來了,表態支持香港又有何不可?


    不過,我也知道,即便是香港渡過這一次難關,經濟也一樣受到相當大的影響,泡沫消散之後、才能見出真章,但對於私人資本來說,這卻是一個難得的去香港抄底的好時機。


    而對於國家來說,即將陷入半崩潰狀態的俄羅斯在這一次金融危機中損失更為慘重,如果能夠抓住時機,趁機拓展在俄羅斯和中亞地區的影響力,可以極大的改變日後國家在歐亞大陸腹心地帶的戰略態勢和影響力,更為具體一點、則可以在能源方麵獲得更大的戰略經營空間。


    為了這個問題,我還親自花了好幾天時間,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伏案疾書、寫成一份資料交給了黃文翰,以期能夠為這個國家進一份微薄之力。


    “葉書記,陵台縣廣電局羅局長過來了,您看……”孔令廣小心翼翼的走進來詢問道。


    我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看了看表,皺起了眉頭,已經兩點半了。


    程若琳已經兩次給我打了電話說羅冰的事情,言外之意、不外乎就是希望我幫一幫羅冰。


    羅冰這段時間在陵台處得很艱難,陳大力在前段時間稍稍收斂之後、又更加變本加厲,尤其是在程若琳離開之後、似乎也覺得沒有什麽顧忌了,就經常言語挑逗撩.撥,有時候還借酒裝瘋,動手動腳。


    而羅冰在兩次拒絕參加所謂的接待酒宴之後,縣委書記黃昆更是在一個會議上不點名批評她不顧大局、缺乏氣量,加上兩個副局長似乎也覺察出一些味道來,也開始陽奉陰違,並在唐耀文麵前做些文章,讓唐耀文也對羅冰有了一些看法,這讓羅冰內心倍感淒涼和孤獨。


    程若琳的電話讓我也有些為難,羅冰這個人自己也比較了解,除了性子冷了一點,能力也有,工作作風和生活作風一樣都相當嚴謹,隻是社交能力稍稍差一點。


    但是寡.婦麵前是非多,她雖然不是寡.婦,但是一個漂亮女人單身這麽多年,難免不會引起很多人窺覷。


    尤其是像陳大力這種貨色、當了她的主管領導後,那她就更不要想安寧了。


    隻是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實在不好插手陵台那邊的事情,本來黃昆就想方設法在消除我的影響力,樹立自己的威信,自己真要有個什麽動作,那還不得幫倒忙?


    “坐吧,羅冰。”


    一杯熱氣騰騰的竹葉青茶放在羅冰身前茶幾上,羅冰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拘謹,以往和其他人在一起與對方見麵時,也沒有這種感覺,怎麽一段時間沒有見麵,反而有些生份了一般。


    我似乎也覺察到了對麵這個女人的拘謹,想要尋找一個話題來打開這種氣氛,就微笑著道:“羅冰,這麽久也沒見你過來,真是若琳走了、你就不來我這兒了?”


    程若琳和我之間的關係羅冰早就知道了,尤其是那一日自己酒醉被我送回陵台之後,程若琳那種若有若無的戲謔目光、就讓羅冰臉紅心跳不止,尤其是聽得自己是被我和程若琳抬進浴室裏、脫去被嘔吐物浸透的衣物時,更是羞得羅冰不敢吱聲。


    那一夜我和程若琳之間的歡好聲音,尤其是那一大早兩人還上演了一出梅開二度,讓已經醒過來的羅冰愣是隻有躺在床上裝睡、不敢發聲。


    她知道自己這個身材,在大學裏就是學校籃球隊的,一米七三的個子,一百二十多斤的體重,真要醉倒了,的確不是程若琳這個嬌滴滴的女子能夠扶得起來的,隻是自己種種都落在對方眼中、也讓羅冰很是羞怯難堪。


    “這段時間太忙,有些走不開。”羅冰的話也是言不由衷。


    “太忙?若琳在玉州也是忙得腳不沾地,打個電話都是長話短說,我說這是何苦來哉,活得這樣辛苦,她卻說這也是一種充實。”


    我很隨意的在羅冰對麵坐下,瞅了對方一眼,對方氣色不算好,眉宇間總有一種抑鬱感,就像自己最初見到程若琳時一般,好在神色還算自然。


    “是啊!追求自己想要的,隻要心情舒暢,苦點累點也值得。”


    羅冰也有些感歎,當初程若琳去京城時,她就有些舍不得,好在對方很快又回來了,之前要離開廣電局時、她感覺一來是少了一個助手,二來也是覺得程若琳這一離開、自己形單影隻,尤其是還要麵對像陳大力之流的搔擾,她就更感心力憔悴。


    想要學程若琳那樣離開,可是她又不是像程若琳那樣學的這門專業,專業都已經丟了七八年了,一切要想從來,哪有那麽容易?而且到哪裏去,去幹什麽,她心中也是迷茫一片。


    我感覺到眼前對方心情不是太好,自己不好深問,但是不問也覺得不好,畢竟程若琳再三托付自己一定要幫她一把,而且內心深處我對這個女人還是有一分憐惜。


    “怎麽,你好像很有些感慨似的?”我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仔細觀察對方。


    “嗯!葉書記,若琳可能和你說了,她讓我自己來找你,局裏辦公室謝主任的兒子大學畢業了,定向分在蒼化教書,他托我想要請你幫忙,看看能不能調到西江區下屬學校,如果能在城裏最好,實在不能,看看能不能放在城郊邊上的學校。”羅冰沒有搭我的話,而是把自己來的主要意圖說明。


    “唔!我知道了,你讓他去找區教育局的田局長,我會給他打電話,這事兒也能讓你親自跑一趟?”我笑了起來,搖了搖著頭道,這不過是小事一樁。


    “好了,謝主任在工作中對我幫助很大,他找到我,我怎麽好推托?”羅冰淡淡笑容中總有一抹憂鬱,看得我心中也是慨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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