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田佳美的空調不錯,暖意融融,借著酒意,我斜靠在程若琳溫軟的肩頭上,淡淡的酒氣浮動在二人之間。


    簡虹的答謝宴範圍很小,可以說,隻有聊聊幾人,除了湯彥琳、我,也就隻有羅冰和程若琳了,另外也就是陪湯彥琳一起來的陸蕊,這更像是專門針對湯彥琳和我的答謝宴。


    因為範圍比較小,所以也就沒有那麽多顧忌,隻有我一個男性,那自然也是重點看顧對象,我還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湯彥琳的酒量,白酒喝下去大半斤,然後換成紅酒繼續喝,這份豪氣,大概也隻有簡虹能頂得住。陸蕊也不簡單,三四兩白酒下去,依然可以穩得住,直到又被勸下去幾杯紅酒後,才變得有些找不著北。


    香風鬢影,笑語嬌言,讓酒宴氣氛相當好,也使得各人在酒的控製上有些鬆,兩瓶五糧液下去,另外還附帶了兩瓶波爾多紅,讓我這個頗以酒量自豪的男人,都對幾個女人的酒量咂舌不已。


    相較之下,程若琳的酒量算是差的,但是在這種場合下,也被灌了二三兩,酒意的躁動讓兩個人都有些心神不寧,以至於兩人都無暇顧及到羅冰窺探的目光。


    程若琳嬌媚的白了一眼我,將身子縮入被褥中,我卻並不打算放過對方,手隨身走。


    “好了,慶泉,人家受不了啦,你簡直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牛!”程若琳招架不住了,唯有哀求投降。


    我一聽忍不住噗嗤一笑,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是誰說的?


    “沒有牛耕,田地又豈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隻有牛反複耕耘,這塊田土才會肥沃成熟,沒有耕耘的田地隻能是一塊板田,死氣沉沉,了無生機。”我調笑道。


    “呸!照你說的,女人離了男人還就不能活了?”程若琳從被褥裏探出頭來,頑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殘缺不全的,就像男人離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樣,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這是老祖宗早就說過的。”


    我坦然的道:“這並不是誰壓倒誰的問題,但是你得承認,在目前現實生活中,男性依然占據著主導地位,沒辦法,這是父係社會架構所決定的。”


    程若琳默默點了點頭,道:“所以簡虹部長要依靠你的幫忙,才能實現她人生價值和地位的飛躍?”


    “你對簡虹有看法?”我好奇的揚起眉毛,這倒挺新鮮。


    “沒有的事,我隻是很感慨罷了,她在陵台縣委裏也是資深常委了,但是曆經四個縣委書記,卻一直未能有半步寸進,而你離開了陵台,卻能推薦她,讓她魚躍龍門,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好機會。”程若琳臉上浮起一抹怔忡的表情。


    我用手撐起頭,若有所思的瞅著對方,問道:“若琳,是不是很有感觸,在京城過的不好,想換個環境嗎?”


    “不,不是我,你知道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真的,我很滿足。”


    程若琳臉上浮起幸福甜美的微笑,半晌,才道:“是冰姐,簡部長的高升似乎對她有些刺激,你知道的,她原來一直和簡部長關係不怎麽好,都是到了廣電局之後,兩人才漸漸融洽起來的,現在簡部長突然高升市裏,而據說宣傳部長會是從徐崮區委書記陳大力升任,這讓冰姐很是鬱悶。”


    “羅冰想接簡虹的班?”


    我皺起眉頭,這可是個難事兒,像縣委常委人選,固然要上市委常委會研究,但是簡虹一走,這空缺出來的宣傳部長,霍崇浩肯定會尊重黃昆的意見,自己想要插話那都沒戲,這一點,自己本事再大也無力改變。


    “那倒不是,而是冰姐對陳大力很反感,那個人粗魯不文,而且……”程若琳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我對於這個陳大力還是有些了解,典型的鄉鎮幹部出身,從計生專幹幹起來,頗有些實幹精神,能力也還有點,但是缺點也很明顯,文化層次偏低,據說隻是拿到一個農廣校的中專文憑,說話粗話髒話一大串,拿他自己的話來說,和鄉下人打交道就得說粗話髒話,才有人聽,而且特別喜歡開些粗俗帶色的玩笑。


    這人三大特點,能喝酒,能睡覺,好.色,尤其第三點,在徐崮區也是被人背後叫做陳大驢,就是說他特別好那一口,據說幾個鄉鎮的婦女主任都是和他的關係不清不楚,對他的反應也是不少,但是都是些事出有因、查無實據的事情。


    若是這家夥當了分管羅冰的分管領導,那可真是夠羅冰受的,難怪今天晚上羅冰心情很糟糕,自己還以為她是因為嫉妒簡虹升遷的原因呢。


    隻是這家夥怎麽就能和黃昆搞在一起?


    “陳大力和黃昆什麽關係?”我想了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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