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夢茹見狀,放肆地笑了起來,直笑得胸脯起伏不定,花枝亂顫,半晌,才歎了一口氣,扳過她渾圓誘人的香肩,望著那張憨態可掬的臉蛋,柔聲地道:“好了,我最最親愛的可馨,別生氣了,是我不對,以後再不和你開玩笑了!”


    寧可馨哼了一聲,伸手推開她,起身悻悻地道:“好啦,你們聊吧,我去洗澡。”


    說完,她轉身上樓,拿了換洗的衣物,羞怯怯地去了浴室,隨手關了房門。


    杜夢茹斜倚在沙發上,吃著葡萄,媚眼如風,瞟了我一眼,輕笑著道:“怎麽樣,大帥哥,進展如何?”


    我歎了一口氣,臉上現出悲戚之色,誇張地道:“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杜夢茹聽了後,就咯咯地笑了起來,半晌,才歎氣道:“沒關係的,慢慢來吧,她那人就是這樣,麵皮嫩的很,明明心裏有人,卻死也不肯承認。”


    我有些吃驚,好奇地道:“小茹,你是怎麽知道的?”


    杜夢茹嘟起小嘴,不以為然地道:“那還用問麽,我們在一起都多久了,這點默契當然是有的。”


    我微微一笑,就半開玩笑地道:“那還要多謝你這位紅娘了,以後還請多多美言。”


    杜夢茹咯咯地笑了起來,嬌慵地道:“好說,隻要平時的零食供足了,包你抱得美人歸!”


    因為沒有提前準備被褥,洗過澡,我光著膀子,隻穿著一條內.褲,就去了寧可馨的房間,而她則和杜夢茹住在隔壁房間,兩位美女似乎也很興奮,像在對麵嬉戲打鬧著,不時有銀鈴般的笑聲傳來,聽得我心裏癢癢的,就像是平靜的水麵上泛起一層層漣漪,令人實在是情難自禁。


    而這間香閨裝扮得極好,牆上掛著大幅的油畫,側麵粉色的牆壁上,則按照階梯狀掛著幾張人體寫真,寧可馨那嬌俏動人的模樣,本身就是最賞心悅目的風景,把閨房妝點得美侖美奐,而左側的床頭櫃上,很隨意地擺著幾本言情小說,右側則放著果盤,裏麵擺著成串的葡萄。


    我駐足在人體寫真前,望著照片當中,寧可馨那柔美動人的身材,一陣陣地失神。


    良久,我才回到床邊,拉開被子鑽進去,隨手摸起一本小說,見是張愛玲的作品,信手翻動起來,發現小說裏麵,不時地出現零星的句子,其中有記錄著單位的瑣事,也有些地方像是與自己有關。


    盡管那裏沒有寫名字,隻用‘他’來代指,可我還是敏感地意識到,自己已然進入了女孩的內心世界,這讓我在開心之餘,也有些自責,似乎這兩年來,招惹的女孩子太多了,未免太過花心,可沒有辦法,這些女孩就如同姹紫嫣紅的各色鮮花,各個都爭奇鬥豔,令人實在是不忍放棄。


    床上很是柔軟,被子上沾著淡淡的幽香,絲絲縷縷地鑽進人的鼻孔,讓我有些困倦,剛把小說放好,要關燈休息,枕邊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我摸起手機,看了來電顯示,見是秦婭楠家的座機號碼,我不敢怠慢,趕忙接通,耳邊傳出一陣孩子的啼哭聲,顯然母子倆都還沒睡。


    “喂,喂,小寶貝,先別鬧,讓我和叔叔說話!”孩子的小手向上抓著,努力地摸向手機,秦婭楠有些惱火,卻不想在臨睡前再揍他一頓,隻好耐著性子去哄。


    孩子卻不肯聽話,一邊哭著,一邊手抓腳踹,極為淘氣,沒有辦法,秦婭楠隻好給孩子喂奶,小家夥這才停止了鬧騰。


    秦婭楠這才勻出功夫,坐直身子,輕笑著道:“小泉,這麽晚了打電話過來,沒影響你休息吧?”


    我看了下表,見才十點多鍾,就微笑著道:“沒有,還沒睡呢,楠姐,有什麽事情嗎?”


    秦婭楠抿嘴一笑,柔聲地道:“也沒什麽,就是明兒庭鬆要到省城開會,你們也好久沒見了,應該聚聚,明兒晚上過來吧,姐給你們包餃子吃。”


    我笑著搖頭,輕聲地道:“不必了,楠姐,今兒下午就吃的老邊餃子,明兒還是吃點家常菜吧!”


    秦婭楠暗自撇了下嘴角,伸手抱起孩子,輕輕搖著道:“那也好,庭鬆大概要晚上六點多鍾到,你提前過來,順便幫我捎點菜回來,這孩子最近太鬧人了,把我栓得死死地,也沒時間出去。”


    我說了聲好,拿出紙筆,按照她的敘述,記下要買的蔬菜,又笑著道:“楠姐,還有其他事情嗎?”


    秦婭楠笑著搖頭,忽然又想起什麽,略一沉吟,就壓低聲音,鄭重其事地道:“小泉,庭鬆這次過來,好像還有工作方麵的事情,需要你幫忙,要有這個思想準備。”


    我微微一怔,好奇地道:“沒聽尚縣長提過啊,哪方麵的事情?”


    秦婭楠哄了會小孩,才伸手摸著麵頰,柔聲地道:“像是有幾封舉報信要交給你,他在那邊幹得不太順心,就琢磨著要改變一下。”


    我聽懂了弦外之音,就有些為難,半晌,才輕聲地道:“好吧,電話裏不太方便,見到尚縣長時再麵談。”


    秦婭楠嗯了一聲,客氣幾句,道了晚安,把電話關掉,將孩子哄睡,悄悄去了浴室,脫掉睡袍,打開花灑,放出熱水,衝了熱水澡,就又泡在浴缸裏,用手撫摸著嬌嫩的肌膚,漸漸下移,腦海裏閃過許多生動的形象,就覺得隨著動作,身子愈發地軟了,像要融化在水裏一樣。


    我躺在床上,心情很是複雜,心裏非常清楚,尚庭鬆既然要帶舉報信見自己,想必是要借助周鳴鳳書記與省紀委書記李孝嶺之間的良好關係,再利用自己與周鳴鳳秘書大劉的關係,在中間穿針引線,替尚庭鬆披荊斬棘。


    這令我感覺十分為難,一是不知道大劉願不願意幫忙,另外,就算大劉願意,萬一我們倆掌握不好尺度,陷入泥沼,以後就難以脫身了,考慮再三,就想著明天見麵時再詳細了解,在不違法原則的情況下,能順便幫到這位老領導,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若太過勉強,也就算了,到時候轉交給大劉,呈給上級領導處理就好。


    半個小時後,我抱著枕頭,酣然睡去,再次醒來時,已是次日早晨七點半鍾,我掀開被子,走到窗前,拉開淡粉色的窗簾,向外望去,卻見綠蔭掩映下的林間小徑上,寧可馨正在樹下鍛煉身體,和以前看到的一樣,她先是做著健美操,隨即又開始壓腿,最後以高難度劈腿動作結束,那窈窕動人的嬌軀,幹淨利落的動作,給人以難以形容的美感,讓他感到心曠神怡。


    我穿上衣服,離開房間,若無其事地繞過別墅,沿著後山的小徑迎了出去,幾分鍾後,終於在路上遇到了寧可馨,就笑了笑,搶先打招呼道:“可馨,早啊!”


    寧可馨紅著臉,羞怯地道:“早,你也過來鍛煉?”


    我點了點頭,分開雙腿,努力壓了幾下,就笑著道:“柔韌性還不行,達不到你那樣的水準!”


    寧可馨抿嘴一笑,梨渦裏帶著柔美的笑意,悄聲地道:“要長期堅持才行,我是從小就練的。”


    我有些納悶,不解地道:“怎麽會那樣早?”


    寧可馨眸光如水,望向遠處,悵然道:“媽媽是舞蹈老師,她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我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舞蹈演員,或者是電影明星,可惜的是,我雖然很努力,卻還是沒能完成任務。”


    說著,美眸當中一片晶瑩,很快就有淚水流下,順著桃腮垂落,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感到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都要破碎了,我內心之中充滿了憐惜之意,隱隱察覺到什麽,遲疑半晌,還是試探著道:“可馨,好像很少聽你和伯父提起伯母的事情,她……?”


    寧可馨嗯了一聲,伸手擦拭眼淚,語氣溫柔地道:“已經離開好些年了,為了能讓我生活得愉快些,父親一直沒有再娶,所以,他雖然喜好賭博,影響了事業,可在我心裏,他永遠都是天底下最棒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我聽了後,也不禁心中惻然,從衣兜裏掏出紙巾,遞給寧可馨,望著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悄聲地道:“可馨,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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