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這家夥的話中含義後,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strong>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strong>△,


    英格蘭人最要臉麵,“往自己臉上貼金”這種事情正是他們的逆鱗!


    這句話一出口,無論對方是何目的,彼此之間的關係算是到頭了。明白這一點的家夥們或者一臉同情地瞧過來,或者幸災樂禍地等著看好戲,或者依然不太相信一般,相互眼神求證。


    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家夥,怎麽能在得罪法國人的同時,把英格蘭人一並得罪!!!


    荷蘭人雖說個個都是大腿,但沒有外人能真正走入他們心裏,新人初來乍到不了解情況,老家夥們可清楚的很。大衛*普拉特楞了好一會,開口時聲音已經艱澀嘶啞,仿佛之前經曆了一場漫長的辯論賽。


    “我知道你心情不爽,可說話分寸掌握不當的話,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一下,我們英格蘭人可能性子比較急,不太好打交道,但比起法國人,荷蘭人來說,還是值得你托付信任的。”


    這話說的算是比較委婉了,能從傲慢挑剔的英格蘭人口中說出來頗為不易。


    眾人還在回味,馬丁*基翁先炸毛了。


    “大衛,我不知道你和這小子私交怎樣,但我絕對不允許有人當麵這麽評價英格蘭人!”


    大衛*普拉特顯然打算和事佬當到底,聽了這話也不反駁,轉頭問亞當斯:“老大,事情已經這樣了,沒必要再深究下去,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好。希望你們還記得自己屬於哪支球隊。”


    托尼*亞當斯的這句話讓風波暫時告一段落,惡戰在即,球隊仿佛又回到了出發前的狀態。


    當然,所有人也都明白,眼前這一切隻是假相,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時間回到一天前。晚上九點半,westwood酒吧。


    昏暗的燈光,勁爆的音樂,晚妝搖曳,酒精味醇厚,所有的一切都讓人放鬆無比。


    阿內爾卡沒有待在熟悉的包廂裏,皺著眉,端起的酒杯停在空中,正望著酒吧入口出神。身邊的嬌豔女子早已等的不耐煩。朱唇輕啟,媚眼如絲,結果卻一直被他無視。


    直到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入口處,他才把杯中酒悉數送入喉中,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來人正是佩蒂特。


    幾句寒暄後,兩人進了包廂,直入主題。


    “皇馬方麵已經有人正式找我談了。一切順利的話,冬季轉會窗一打開就可以直接官方報價。”


    如果換作以前。說出上麵這番話時阿內爾卡絕對興奮的眉飛色舞,現在卻明顯打了折扣。


    “怎麽了,不高興?”佩蒂特笑了笑,伸手抓過一瓶威士忌,“看來找我不是為了慶祝這件事。”


    “沒錯,我忽然覺得就這麽離開好像便宜了某些人。”阿內爾卡點點頭。舉起酒杯,“你呢,有什麽打算?”


    “我?”佩蒂特稍稍楞了一下,打了個哈哈,“找我來不是為了八卦吧?”


    “嗯。那的確不是我該關心的。”


    “想和他攤牌?”


    聽到這句話,阿內爾卡麵現猶豫之色。


    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放棄一雪前恥的想法,奈何對方始終不露破綻。[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他對於球隊的重要性再大,年齡在那兒擺著,吃過幾次苦頭之後,再想無事生非找對手麻煩,先不說英格蘭人怎麽看,他自己這一關都難過。


    眼下冬季轉會窗口再過一個多月就將打開,皇馬這次的報價不可能還被俱樂部拒絕,如果再不抓緊時間的話,心頭刺就將一直插在那兒,想拔都沒機會了!


    “是啊。”阿內爾卡默然思考了一會,輕嘖一聲,眉頭皺起,“我敬你。”


    “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想幹就幹唄。”佩蒂特麵現狡黠之色,舉瓶和他碰了一下。


    “嗯?不會吧?”阿內爾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又問:“意思是英格蘭人不會插手?”


    “沒錯。”


    “為什麽?”


    “此一時,彼一時嘛。”


    “怎麽說?”


    “荷蘭人一個傷一個恐飛,你又剛剛上演帽子戲法,英格蘭人敢拿你怎樣?你即使和他當麵發生衝突,那些老家夥們也會主動息事寧人,順便給自己戴上個‘忍辱負重’的高帽子。”


    “哦......”


    “據我一直以來的觀察,那個家夥好像並沒有和英格蘭人有多少來往,除了普拉特那個老酒鬼在那忙前忙後外,其它人應該還在觀望。”


    “嗯,那家夥怎麽想的?”


    “我看他是打算單幹。”


    “不自量力!”


    “英格蘭人估計也是這麽認為。”


    “哈哈,有意思。看來英格蘭人也想讓他吃點苦頭?”


    “看他的表現吧,如果太狂了,他們自然會有這種想法。”


    “明白了!”


    ......


    土耳奇人的主場一向不好打,這場也不例外。


    加拉塔薩雷斯按實力排名應該位於小組墊底,即使加上主場加成也僅僅提升一個檔次而已,按理說無法與阿森納分庭抗禮。可雙方真正站在球場上,在52500名觀眾瘋狂的呐喊中比賽的時候,冥冥中的力量讓他們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火炬,煙霧,鼓聲,旗幟,巨型海報,匯成了特有的球場文化。


    粗獷,野性,蠻不講理。


    足球比賽往往如此。


    雙方的差距並沒有到碾壓程度時,所有的環節很容易被良好的狀態刺激,頻頻展現出與實力不對等的戰鬥力。


    加拉塔薩雷斯踢的並不粗野,原因到不在於好客,實在是阿森納隊個頂個的不在狀態,壓根沒有秀腳法拉仇恨的苗頭。


    旅行途中發生的事情顯然影響了所有人的心情。甚至連誌得意滿的阿內爾卡也沒能例外,比賽中表現的注意力不夠集中,失誤頻頻。


    除他之外,永貝裏和維爾托德顯然是因為心理有負擔,場上才表現的步伐遲緩,判斷猶豫。


    整支球隊狀態不佳。忙於防守的尤墨極少有跑到對方禁區的時候,一已之力改寫比賽的可能近乎於零。


    一場高水平的較量中,個人能力再誇張,也必須建立在團隊發揮的基礎上才能有效發揮作用。這也是很多國家隊即使擁有世界頂尖級的球星,依然難以在大賽上有所作為的主要原因。


    當然,尤墨也不是那種自己編劇,自己導演,自己終結的那種類型,目前階段他的目標還是一頭一尾。中間部分依然在能力範圍之外。在這支阿森納隊中,他的場上作用更多體現在防守以及進攻終結者上,能理解他的思維,跟上他的節奏的家夥還沒出現,壓根沒辦法徹底釋放他的戰鬥力。


    這一點並不為人所熟知,甚至眼光毒如教授,都覺得他在凱澤斯勞滕做到的事情難以複製,隻要能發揮出終結者的作用即可。


    主教練如此認為。隊員自然難以免俗。無論是法國人,荷蘭人。英格蘭人,到目前為止依然不覺得和他能夠形成默契配合,於是更多的傳球選擇下,他總是會被無視。


    這一場尤為明顯。


    荷蘭人不在場上,英格蘭人和法國人被他一並得罪,勉強能與他形成配合的兩個家夥又不在狀態。如此一來,他的表現和整支球隊一樣低迷。


    仿佛要和上一場比賽形成鮮明對比一般,大麵積的狀態問題帶來的懲罰,在中場結束前如約而至。


    犯錯的是維爾托德,問題和上一場剛開始的時候一樣。防守時盯人不緊,選位失誤導致邊路被爆。唯一有些區別的是守門員大衛*希曼再次被老邁的雙腿拖累,起跳高度明顯不夠,最終皮球沒能解圍出禁區,混戰中被對手一擊致命。


    這種進球看似有些運氣成分,其實充斥著很多細節上的必然,隻是身為觀眾無法得窺全貌而已。不了解這一點,眼中的每一場比賽運氣都會大行其道,成為強隊的攔路虎,弱隊的護身符。


    溫格難得在中場休息時發了火。


    身為主教練,最難以接受的就是球隊如同過山車一樣的表現,尤其是大勝之後的集體低迷,很容易被人聯想到過度慶祝,小瞧對手,出工不出力之類的問題。飛機上的風波並沒有傳到他的耳朵裏,原因是英格蘭人不屑打小報告,法國人打小報告等於是變向抹黑自己。


    畢竟在這支球隊中,他們和尤墨的不對付所有人都看在眼裏。主教練雖然仁慈,可眼睛夠毒,想通過片麵之詞影響他的決定,難度堪比登天。


    挨了訓的家夥們都有些心不在焉。


    英格蘭人處境尷尬,即使對眼前局麵有心理準備,依然不能無視這樣一個事實。


    尤墨口中的“所有人都會吃苦頭”正在漸漸成為現實!


    丟球是他們的鍋,不進球是全隊的鍋,兩者合二為一,他們的處境可想而知。當然,已經下定決心忍辱負重的家夥們暫時不會有立場上的動搖,無論尤墨與法國幫誰勝誰負,他們已經把自己置身事外,功過不沾了。


    法國幫阿內爾卡不愁下家,佩蒂特雖說年齡偏大,可世界杯冠軍的光環在那擺著,明年就將進入他的合同年,續約問題上他現在掌握著多半主動權。維埃拉表現依然穩定,但這位老兄麵臨的處境和尤墨一樣,都是被隊友的不佳狀態影響,疲於奔命且見效甚微。


    其它人中間,永貝裏還好,維爾托德就慘了。


    中鋒位置上他的硬實力依然替代不了阿內爾卡,即使同胞成功轉會去了皇馬,溫格心中的中鋒人選依然不是他。除此之外,影鋒位置有球隊當家球星博格坎普,右路有冉冉升起的瑞典新秀永貝裏,他很清楚自己在奧維馬斯複出前打不出名堂的後果。


    眼前這場比賽還沒開打他就有了心理陰影,狀態甚至連上一場悶著頭踢的時候還不如。整支球隊都無法振作的話,他用什麽來挽救自己搖搖欲墜的主力位置?


    溫格沒有點名批評他,算是留了點麵子。


    在法國人看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成為巨星的潛質,保持耐心是主教練的必備素質。


    “狀況如同你之前所說的一模一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做?”


    快要走出球員通道的時候,一貫有主意的瑞典人終於開口,問出了這句讓他心裏很是沒底的話來。


    擺爛是件極其簡單的事情,同樣,在有責任心的家夥看來,主動擺爛的行為背後,無論有多麽正當的理由支撐,依然是件有違職業道德的事情!


    他真的害怕尤墨會這麽回答。


    “那是他們自找的,我不打算改變這一切。”


    還好,熟悉的聲音沒有複製他腦海裏的字眼。


    “西爾萬,你和弗雷德裏克找各種機會傳中,盡管往我頭上砸。”


    尤墨自從正式與法國幫開戰,與英格蘭幫決裂後,被孤立的同時,也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這句話一出口,冷笑聲如約而至。


    “聽見了嗎?隻要傳中就行!”阿內爾卡第一個發出聲音,語氣裏譏笑滿滿,“沒有人不知道你頭球厲害,瞎子也看的出來邊路頻頻起高球為了什麽,你真把球隊當成斯托克城隊了?”


    “喲,自由人不當了?”


    佩蒂特顧忌身份,沒有撒開了嘲諷,隻是這話一出口,英格蘭人都忍不住笑了。


    笑的同時,輕抬下巴,撇撇嘴角。


    除了和法國人不對付外,德國人一向被他們看扁,所謂的“自由人戰術”在英格蘭人眼裏簡直離經叛道!


    一個人能有多大能量?


    想覆蓋整座球場?


    想影響整場比賽?


    想改變整支球隊?


    現代足球可不是以前慢騰騰的時代,自由人隻是四不像而已,早就該丟到博物館了!


    “不當了,這種檔次的對手,有你和帕特裏克擔綱雙後腰,防守應該是不用我幫忙了。”


    轟然而至的嘲笑聲中,尤墨居然一本正經地回答了佩蒂特的問題!


    所有聽眾頓時卡住。


    這家夥的場上位置的確夠自由,但這種自由是建立在主教練默許的基礎上的。之前無人提及此事,主要是因為這家夥進球效率高的可怕,防守中的作用也人盡可見。即使球隊中前場缺了個傳球點,那也隻是後腰位置上的一個普通選擇而已,對於球隊進攻體係的影響並不誇張。


    而且事實上尤墨的腳下技術並非一無是處,偶爾有皮球過來的時候,簡潔有效的動作雖然不能直接製造威脅,但過渡作用完全沒問題,甚至有心的家夥們還專門統計了他的傳球成功率。


    74%!


    這個數據對於中場球員來說算是合格水平,如果失誤主要集中在前場向前傳遞的話,完全是個可以接受的數字。


    事實上的確如此。


    這支球隊沒人看的起他的腳下技術,後場球如果不是非常穩妥的情況下根本不會交給他來處理。


    如此一來,自由人顯然有實無名,真實無比地存在於這一階段他的每一場比賽中。


    本場比賽由於博格坎普鐵定缺席,溫格順勢把按在替補席上已久的佩蒂特放出,排了個4321聖誕樹陣形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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