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馬上就要開始,大衛*普拉特與丹妮婭卻像完全忘了一般,楞了好一會,再通過當事人的眼神仔細確認了一下,最後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吐槽。[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wщw.更新好快。


    “這下你玩大了,真的,我第一次聽到這麽好笑的事情!”


    “他們在50%的可能失去生命的情況下,一場比賽也就掙個5到10萬英磅,你的月薪都不止這個數字!”


    “薪水算什麽,廣告和代言才是大頭好不好!”


    “還是看比賽吧,看完了你就會打消念頭了!”


    兩人邊說邊察言觀‘色’,最終卻沒能確認這家夥是不是來真的,於是隻能放棄。此時大廳正中間的鐵籠子裏兩人已經結束了賽前準備,分立兩側,隻等死神號角般的哨聲響起。


    現場的狂熱氣氛經過接近一個小時的發酵後,不但絲毫沒有回落,反而達到了高*‘潮’來臨前的忘我境界。男人們狂吼,‘女’人們尖叫,一些渴望血*腥場麵刺‘激’‘欲’*望的家夥,當著所有人的麵居然毫不掩飾地展示自己的動物本能!


    那些原本‘花’枝招展地穿梭在客人中間的‘女’‘侍’應們顯然早有準備,此刻一看氣氛達到,立即開始寬衣解帶,或者無上裝,或者無下裝,各種搔首‘弄’姿,各種有求必應。


    一時間,相互撕扯衣服的男‘女’有些已經真刀實槍開始征伐,有些則用常人難以想象的互虐手段進行著變*態行為,還有些老手們自己享受的同時,雙眼直盯鐵籠子裏已經開始生死搏鬥的家夥,就等大餐上桌,高*‘潮’降臨!


    從來沒經曆過種場麵的尤墨難得有些驚訝,實在是之前或衣冠楚楚,或彬彬有禮的形象太過深刻,眼前這副畫麵又實在是衝擊力十足。自認為見多識廣的他,一時半會都無法把注意力集中到已經開始的比賽上了。


    大衛*普拉特和丹妮婭顯然早已見慣不驚,戲謔的眼神來回瞧了他幾眼後。迅速盯住鐵籠子裏兔起鶻落的兩個家夥,嘴裏吐槽不斷。


    “老‘色’*鬼,怎麽不在你的隊友麵前展示一下你那一分鍾之內的實力?”


    “好容易把他請來,你怎麽不主動獻身。讓我瞧瞧有什麽值得驕傲的地方?”


    “我全身都值得男人們瘋狂,你呢,還值得‘女’人們期待嗎?”


    “mo,聽見了沒,隻等你一聲令下了。怎麽樣?”


    聽了這話,尤墨當真把目光轉回,瞧了眼丹妮婭。←→←79小說網↘


    俄羅斯姑娘除了身材火爆之外,皮膚白晰,五官立體感十足,長長的睫‘毛’像是察覺到不懷好意的目光一般,迅速眨了幾下之後,嘴角的笑容浮起。


    可惜剛想說話,他就被兜裏急促振動起來的手機打斷了。


    電話是王丹打來的,目的不用說也知道是查崗來了。現在時間已過11點。(.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換成以往那是他的深度睡眠時間。今天雖有提前打招呼,但具體情況他不可能如實告知,本來想著看場拳賽也就個把小時時間,結果現在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了,大戲才剛剛開鑼。


    其實以他在兩‘女’心中的印象來說,斷不至於因為偶爾的晚歸而心生疑慮,更何況他還提前打了招呼的。


    真正讓她們放心不下的,是直覺上的隱隱不安。


    尤墨難得有點頭痛。


    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幕幕遠遠超出了她們的認知,這種因為空虛壓抑而刻意求刺‘激’的行為,沒有適當鋪墊就出現在麵前的話。會徹底顛覆她們的三觀都說不定。


    他的真實目的不被外人理解也就罷了,引起家人的強烈反感卻是他不想看到的。


    怎麽說呢?


    尤墨苦笑著搖搖頭,本來想快步遠離喧鬧的人群,結果發現這個想法有點奢侈。於是索‘性’尋了個看起來還算正常的角落。開始接受盤問。


    出來鬼‘混’這種事情,麵對直覺超乎想象的‘女’人的時候,坦然承認比百般遮掩帶來的效果要好上千倍。尤墨深知這一點,一上來就主動‘交’待了晚歸原因。


    洗桑拿,享按摩,看表演。這些情況如實告知之後,這貨話鋒一轉,“球隊現在麵臨四分五裂的危險,我現在正努力打入英格蘭人內部,為以後做長遠打算!”


    如此信息量十足的內容配上斬釘截鐵的語氣,王丹整個人都恍惚了!


    分裂危險?打入內部?長遠打算?


    什麽情況這是?!


    “放心吧,晚上肯定回去摟你睡覺!”


    這句保證說出口之後,尤墨沒有急吼吼地掛電話。


    雖然鐵籠子裏的兩個家夥已經戰至最‘激’烈的時候了,他依然不緊不慢,等待對方做出反應。


    果然,王丹先不好意思起來。


    人一出名肯定會有很多身不由已的時候,尤墨的年齡已經和心‘性’完全不成正比了,再嚴格要求的話實在有些強人所難。


    叮囑幾句安全問題後,王丹掛了電話,先是一副大‘婦’派頭勸退了江曉蘭,接下來獨自陷入沉思。


    尤墨喜歡開玩笑不假,但涉及到他比較看重的領域時,從來不會空口白話地逗人開心。


    所謂的“分裂危險”,難道真的存在?


    已經八連勝的球隊,隻輸了一場就麵臨更衣震‘蕩’?


    打入英格蘭人內部就能解決問題?


    這些問題困擾著她,讓本來已經綿綿的睡意迅速無影無蹤。


    ......


    尤墨習武的年頭算起來已經30年往上,成年後雖已收心,但之前也曾遭遇過不少後果慘痛的好勇鬥狠經曆,有自己的,更多是別人的。加上後來從事的職業難免接觸一些慘不忍睹的傷勢,讓他對於血*腥場麵的免疫力遠超常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到奇異的骨折角度都能麵不改‘色’的家夥,卻被接下來發生的一幕結結實實地震撼了一把!


    被丹妮婭看好的泰國拳手沒有讓他們失望,穿‘花’蝴蝶般的步法帶‘亂’了對手節奏後,一記迅猛無比的側踢命中了對手的下巴!


    現場沒有大屏幕,沒有慢鏡頭回放,不是習武之人的話,眼力與判斷力看不到如此細節的一幕。


    下頜骨是一塊“u”形骨配上兩塊垂直的骨板組成,這兩塊骨板呈弧形向內凹陷,一頭連接在頭骨上。另一頭呈90度角與承托牙齒的“u”形骨無縫連接。


    泰國拳手這一腳除了力量與速度極其誇張外,準確‘性’也讓人匪夷所思。他用綁著繃帶的正腳背,‘精’準無比地踢在了對手左側下頜骨弧形凹陷處!


    僅僅五公分不到的地方遭遇如此暴力,除了一聲清脆無比的“喀嚓”外。原本有棱有角的臉被徹底摧毀!


    骨組織承擔著人體結構最基本的支撐,失去了它們,軟組織會像一團‘亂’麻一樣糾纏在一起。下頜骨本身極為堅硬,但偏偏這一小段骨組織是最薄弱的地方,泰國拳手很明顯掌握了這一點。機會湧現的情況下這一擊除了造成對手毀容外,腦震‘蕩’是肯定少不了的。


    果然,接下來的一幕除了血*腥到讓人‘欲’吐外,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比賽,結束了!


    頭骨和下頜骨同樣結實無比,但側麵的顳頜部相對來說要脆弱一些,泰國拳手準確把握住對手短暫腦震‘蕩’的機會,緊跟著又是一記迅猛無比的側踢!


    明顯凹下去一大塊的顳頜部訴說著它受到的慘痛打擊,裏麵的腦組織原本在它的保護之下安心工作,現在卻被斷成兩截的它直‘插’而入。滅絕了一切生機!


    僅僅過去3分15秒,剛剛還生龍活虎的大塊頭已經像一灘爛泥一般,即將被扔到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可能再也無人記起。


    “哇哈哈......贏了!贏了!我們贏了!”


    “2萬一千英磅,去掉‘抽’水還有18000,福星呐,mo,你可真是福星!”


    大衛*普拉特與丹妮婭對這種場麵沒有絲毫不適,泰國拳手的殺招一出,兩人就已經‘激’動地跳了起來。


    尤墨卻沒有任何表示。確認比賽結束後反而四下張望起來。


    輸了的更加瘋狂地發泄‘欲’*望,贏了的安心享受服務。暴力伴隨著金錢與‘性’,在這一刻把本能完全釋放。


    意猶未盡的動作,即將高*‘潮’的糜音。四處彌漫的各種體液氣味,讓他實在有些懷疑。


    這些人在白天如何自然順暢地帶回麵具?


    “早有安排啦,別擔心。之前是怕你不習慣,才沒有一上來就安排這種節目!”大衛*普拉特瞧見了,拍拍尤墨肩膀,語氣裏的興奮不減。“丹妮婭,有何打算?”


    被點名的家夥饒有興致地瞧了過來,眉眼‘春’意盎然,“我能有什麽打算?剛剛和男朋友分手,空‘床’期.......”


    “哇!機會啊,機會!”大衛*普拉特不等尤墨有所反應,立即誇張地叫喊起來。


    “很直接,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下次吧。”


    尤墨笑了笑,起身離去。


    ......


    回到家已經十二點過了,尤墨推開房‘門’,剛換了鞋,王丹的房間‘門’就已打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咦,沒有喝酒?”


    語氣頗驚喜,隻是聲音有些沙啞。


    “嗯。還不睡?”尤墨沒去看她,徑直去了衛生間洗漱。


    過了一會。


    “總覺得心裏不踏實,所以想等你回來說說話兒。”


    躺在熟手悉的臂彎裏,王丹沒有像以前般不老實,伸手把‘床’頭燈擰到最暗,縮回來的時候手擱到尤墨‘胸’前,一動不動。


    “幹嘛不檢查一番?”尤墨等了一會不見動靜,於是奇怪。


    “能不能好好說話?”王丹哪兒藏的住心思,一把握在手裏還要嚷嚷,“我才不是信不過你,就是覺得你之前說的話太駭人聽聞,想和你認真‘交’流一下!”


    “想聽真話嗎?”尤墨當然也不客氣,摟住她的手一路下行,選了個不錯的地方,活動起來。


    “當然想了,你幹嘛?”王丹明知故問。


    “那就等會說。”尤墨加快進度。


    近距離接觸那些以前隻能從隱秘渠道觀賞的節目,帶來的視覺刺‘激’顯然不會輕易去除,他隻是對沒有感情的男‘女’關係保持了心理潔癖而已,血氣方剛的身體早就需要釋放一下積蓄的能量了。


    良久。


    “好奇怪,怎麽覺得你像是受了刺‘激’?”


    王丹自認為已經是江湖老手一個,不會懼怕任何挑戰,這一次卻有點開了眼界。


    開始還覺得‘挺’過癮,後來真心有點吃不消。


    眼前這位哪兒像個隨‘性’柔和的小男人嘛,簡直就一**的野獸!


    “是啊,發達國家的富人們想盡辦法來刺‘激’自己的感官,我這個農村娃當然長見識了。”尤墨隨口回答。


    王丹一聽這話立馬覺得牙根癢癢。


    “說,說,說,是不是看脫*衣舞去了?”


    “是啊,開始還覺得這地兒不錯,可以帶著老婆孩子來玩玩,結果後來就變味了。”尤墨邊說邊佩服自己。


    二十一世紀最需要什麽?


    “哦,一開始沒說清楚啊,那不怪你。英格蘭人和島國人一樣,太過講究麵子上的東西,導致人‘性’有些壓抑扭曲。白天還人模人樣的像那麽回事,晚上的時候麵具一摘,可能連禽*獸都不如!”王丹顯然接觸外國文化已久,此刻回答起來頭頭是道。


    尤墨猛點頭,由著她老人家繼續發表高見。


    “你也別因此對他們有看法,這是文化差異。對於大部分的老外來說,男‘女’之間那點事情太稀鬆平常了,不找點‘花’樣出來,都覺得沒意思!”王丹越說越起勁,語氣也變得誇張起來,“你知道嗎?國外還有‘性’party,就是一群人,男男‘女’‘女’的,當眾,明白不?嚇人不?”


    “那你呢,怎麽看這點事情?”尤墨很是配合地做了個驚訝表情,問道。


    “我嘛,當然不讚同他們的作法了。這種事情一定要有感情基礎,否則就和‘交’易一樣,彼此獲取想要的東西而已!”王丹繼續揚揚灑灑,揮斥方遒,“男人的自製力差些很正常,視覺動物嘛!‘女’人就無法原諒了,沒有感情隻為了利益和享受的話,和青樓‘女’子有何區別嘛!”


    說著說著,又覺得得打好預防針。


    “我可告訴你,那方麵我有心理潔癖的,碰了別的‘女’人就別想碰我了!”


    “昨天輕輕碰了碰蘭管家。”尤墨弱弱地出聲提醒。


    “所以嘛,你都有三個老婆了,再敢碰別的‘女’人老天爺都要懲罰你!”王丹張口結舌了一把,心中有些小慚愧。


    她這個‘插’隊戶儼然成了頭牌,將心比心,其它兩位豈不委屈?


    “嗯嗯,知道你的意思,不說這個了。”尤墨扯回話題。


    “是哦,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怎麽回事,輸了一場比賽就鬧‘亂’子了?”王丹也反應過來,忙不迭地問。


    “上一場比賽正在進行的時候,我主動找溫格談了一次,結果讓他老人家下定決心了。”


    “什麽情況?下什麽決心?”


    “拿冠軍靠這些人就夠了,想成為豪‘門’俱樂部可不行。”


    “繼續買人就是了,提拔年輕人也行,溫格不是號稱選材眼光世界頂級嗎,怎麽會因為這個鬧‘亂’子?”


    “買酒容易,割‘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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