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美好的記憶,就像心底的甘泉一般,在幹渴的時候總會冒出來滋潤一下。我們奮鬥的目標,或許就是為了更有能力來維護那一片美好的所在吧,畢竟,它是那麽的脆弱易折,那麽的嬌柔明媚,那麽的需要保護。祝各位書友奮鬥有目標,成長無止境!


    男女之間,一旦突破了某條線之後,即使還沒有真正發生關係,心裏的歸屬感就已經確立了。


    嗯,簡單點說,就是:你的都是我的,我的都是你的!


    知性姐姐思想上那把大鎖經過這一天的種種起伏後,已經完全解開了,初嚐奇異滋味的她,更是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身邊的家夥上。最直接的體現,就是“我們”用的越來越多,漸漸地擴散到了每一個角落。


    身體接觸帶來的心裏踏實是她沒有想到的,和戀人之間的種種甜蜜舉動,讓她對自己之前的猶豫感到好笑。心有所屬這種感覺一旦在心底建立起來,勇往直前的勇氣就建立起來了。


    反正,從他看自己的眸子上,也能明顯的看出愛戀之光來。


    既然兩人已經成了“我們”,那就一起麵對就是了!


    如此明顯的變化,當然逃不過尤墨那敏銳的感覺了,不過這貨此時正叫苦不迭中。


    或許是處處安靜的旅遊環境讓知性姐姐的膽子大了起來,或許是之前從未經曆過的奇異感受讓她有些念念不忘,或許隻是對卿卿我我有了更深刻的認識,王丹這一路上對他騷擾不斷,折騰不休。


    回去的路上更是升級了!


    大巴車上人不算多,知性姐姐拽著他直奔車尾角落裏,等車開動後四下觀察一番。很滿意的點點頭,把穿在自己身上他的外套拉鏈拉開,捉住他的手。往沒帶罩罩的大白兔上放。還小聲叮囑:“輕點哈,太激烈了受不了!”


    尤墨真有點擔心自家好東西走光。輕揉慢捏的同時不住的四下觀察,生怕這方麵一貫有些變*態的島國人研究過來。


    沒一會,變大變硬的小櫻桃和幾乎能聽見的壓抑嬌喘聲讓他果斷停了下來,手沒拿開,輕輕地用手掌測量著大白兔的尺寸。


    嗯,介於b與c之間!


    偷*情般的體驗讓小菜鳥緊張之餘更覺得刺激非凡,臉紅耳熱的抬起頭四下一望,確認安全後湊過來交流:“好奇怪哦。怎麽會那麽舒服呢?不過又覺得差了點什麽,你懂的多,說給姐聽聽!”


    尤墨指了指頑強不屈的可憐兄弟,未語淚欲流。


    知性姐姐伸手逮住,不過沒敢動作,小聲問:“難怪這麽硬,是放在那裏嗎?”


    說罷,稍稍欠了下pp,繼續問:“心裏癢癢的好難受哦,你這東西多久能用?”


    尤墨也覺刺激無比。手上動作停下,深呼吸保持住語氣平穩:“嗯,答案正確。等我兩年後從巴西回來吧!”


    遙遠的地點和遙遠的時間一樣讓人心生無力。本來熱烈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兩人停了動作的手一一滑落下來。


    傷感,像隨風而來的潮濕空氣一般,迅速籠罩了兩個人的世界。


    尤墨把她的外套拉鏈拉好,摟緊了微微顫抖的肩膀,靠近了瑟瑟發抖的嘴角,“你要不等的我的話有人可就高興了。”


    王丹使勁擦了擦眼睛,把頭倚在他的肩膀上:“哼,誰怕誰嘛!那兩個姑娘等不了的話剛好!”


    “這就對了嘛。把你的好東西藏好了,到時候留給我。”


    “真是個小色*鬼。給姐說說,多大的時候就知道這些事情了?”


    “那你先和我說說之前看到什麽了。叫那麽大聲!”


    “我先問的!你先回答!”


    “......很久很久以前......”


    ――――


    第二天上午的賽後總結課上,尤墨察覺到一些上下打量自己的異樣目光。不經意的掃過去,卻發現目光來源竟然是之前刻意和自己親近的高軍。


    尤墨沒當回事情,和往常一樣談笑自如,隻是在會議結束的時候放慢了腳步,等他來找自己。


    結果卻沒想到,明顯一肚子心事的高軍迅速的從身邊掠過,不肯多停留一秒般的走了出去。


    急匆匆的背影讓尤墨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了,和同樣落在後麵的李貼打招呼,“貼子,老朱找你談話了?”


    李貼在賽後總結上心平氣和地讀了檢查,順便還自做主張做了保證。雖然文采實在一般,但勝在長度足夠,聽的一旁的李京羽直打瞌睡。


    “是啊,以前不是聽你喊‘朱叔叔’的嗎?喊‘老朱’不怕被他聽見?”李貼嘴角含笑,快走兩步跟上。


    這種反應讓尤墨放下心來,“是啊,不過叫‘叔叔’的話老是讓人誤會我和他是親戚,這不劃清界限嘛!”


    李貼睜大眼睛一臉驚奇:“不是吧,在你的字典裏還有‘怕人誤會’?”


    尤墨對自己的這種形象很不滿意,搖頭歎息:“壞人誤會不可怕,好人誤會才難辦,不知好壞的人就更難辦了!”


    李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湊近了小聲說道:“大羽昨天和朱指導匯報了下情況,有關於高指導和島國人密切接觸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吧!”


    尤墨豎了個大拇指給他,點點頭:“不知道匯報的事情,不過上次有個島國小女生來找我,剛好和他們在咖啡廳撞見了。”


    “我看他今天看你眼神不善,估計是誤會你去告狀了吧。”李貼沉吟了一會,若有所思的得出結論。


    尤墨搖搖頭,“不會,肯定有其它原因。老朱沒那麽大的權利,最多會小心行事,不可能直接找他談話什麽的。”


    李貼撓撓頭,放棄思考。“那你咋辦?”


    “是你的話,碰見個不清楚底細的家夥誤會你,會怎麽辦?”尤墨抬頭反問。餘光瞥見自己已經走過房間門了,於是站住了等他回答。


    “走一步看一步吧。確實不好辦!”李貼隻覺得越撓越癢,最後無奈放棄了。


    “你還是去剪個寸頭吧,撓起來方便!”


    ――――


    尤墨進了房間,發現裏麵還挺熱鬧。


    張笑瑞和孫老頭都在,正和盧偉討論著什麽。見他進來後隨意打了聲招呼,繼續著他們的話題。尤墨聽了一會就覺得興趣缺缺,轉身尋了個地兒單手俯臥撐練了起來。


    時不時打量一眼的張笑瑞和孫本亮是越來越驚訝,最後實在忍不住。問:“你這家夥,一隻手能做多少個?”


    “五十多吧,對不對老牛?”盧偉對這趴在地上也能搶戲的家夥深感無奈。


    “那是以前的水平,現在單手能過百。”尤墨聲音平穩,顯然未到力有不逮的時候。


    張笑瑞驚得嘴都合不攏,在孫老頭一臉壞笑的慫恿下,也尋了塊地方趴了下來。


    結果很悲催,小胖子的上肢力量明顯不行,不太標準的單手俯臥撐隻做了五個就趴倒在地。


    一陣哄笑中又有人敲門進來。


    大羽和李貼一進屋就嚇一跳,什麽情況這是。趴倒一片是在搞毛毛?


    人老心不老的孫老頭還在叫喚:“剛好,你倆也一起,咱們一定要決個亞軍出來!”


    大羽當時就不幹了。嚷嚷:“為毛隻是亞軍,亞軍有毛的意思!”


    李貼已經發現異常情況了,沒吭氣,盯著看那家夥平穩有力節奏感十足的動作。


    孫老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趴在地上手往旁邊一指:“看吧,那個貨說自己預定冠軍了,你服不服?”


    尤墨對欺負小男生簡直了無興趣,“大羽估計還不如貼子,來來。我一隻手,你兩隻手!”


    大羽人渾膽大。地上一趴,叫喚:“孫指導你當裁判。都用兩隻手,誰輸誰請一屋子人吃飯!”


    李貼到是實話實說:“大羽比我上肢力量好,雙手的話一百個不在話下。不過......”


    還沒等說完,就被大羽打斷了:“趕緊數,咱倆可是一夥的!”


    李貼差點一頭撞死在桌子上,又不敢耽誤,趕緊“1234......”數了起來。


    尤墨來了興致,站起身來欣賞。大羽動作還是很標準,明顯經常鍛煉的上肢肌肉彈性十足,節奏也不錯,沒一會就已經50+了。最後在一群人有氣無力的加油聲中,以124個結束了此次挑戰。


    除了累成軟泥的大羽外,所有人都有些提不起勁,懶洋洋的催促:“趕緊的,討論戰術呢!”


    主角出場待遇竟然如此淒涼,尤墨很是想不通,無奈之前已經答應用雙手了,再用單手的話明顯是瞧不起人了。


    不過這貨豈能被難倒,一個標準的軍用倒地姿勢後,雙手手指立起,指臥撐做了起來。


    開始還沒人注意,直到小胖子驚呼出聲,所有人才有些傻眼地看著地毯上的兩座五指山。


    結局自然沒有懸念,剛過120大羽就舉手投降了,學著盧偉的腔調:“你大爺的老牛,讓不讓人活了!”


    早已放棄的李貼,已經和旁邊的孫老頭討論起了防守意識,看著這邊完事了,歎口氣:“大羽啊,這麽大的坑你也跳,還拉著哥給你墊背.......”


    從不懼坑的大羽才不會放棄這麽好的墊腳石呢,安慰道:“沒事的貼子,咱和他賭俄羅斯方塊,穩贏,怎麽樣?”


    尤墨一臉羞怯,指指自己的衣服,“洗一個星期的衣服,如何?”


    李貼剛一張嘴,大羽已經搶先應承了下來,一個箭步出了門:“我去拿遊戲機!”


    張笑瑞一臉感慨:“大羽還真是不管賭的是啥,隻求輸贏呢!”


    孫老頭滿臉笑容的直點頭,說出的話卻讓另外兩個家夥楞住了。


    “完全不去想結果的話,你大概能在場上發揮出120%的實力,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的話,你大概能發揮出150%的能力,刀山火海都敢下的時候,你就能200%的發揮出水平了,可惜呀可惜,到現在沒機會見到過......”


    輕輕的歎息聲,像警鍾一樣敲在有心人的心頭。李貼抬起頭,和張笑瑞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


    心中不滅的小火苗,越燃越旺,把對勝利的渴望,燃燒的劈啪作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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