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紫府境五層嗎?”


    南屏一臉的迷茫,那一劍別說紫府境五層,放眼返虛境之下,能斬出這一劍的人,寥寥無幾。


    “他要麽是天才,要麽是...”


    王儒沒有說下去,南屏與雨晴都懂,必定有古怪。


    “殺!”


    呐喊聲此起彼伏,激起血性的人群不顧一切的衝來。


    “找死!”


    方白取出最後六張七級符篆,瞬間在人群中炸開,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殺!”


    青銅劍橫掃,陰屍鷲緊隨其後,頓時殺的人仰馬翻。


    頃刻間有近百人慘死,儲物戒如雨點般落下,方白神念一掃,盡歸囊中,立刻搜尋七級符篆。


    十九張?


    方白笑了,真是一群十足的蠢貨。


    “牧野,你在幹什麽?”


    梵枯大聲怒吼,所有人都在浴血奮戰,牧野竟然躲在遠處看戲。


    “道不同不相為謀!”


    牧野淡漠的聲音飄來,梵枯氣的臉色鐵青。


    “殺!”


    方白聲浪滾滾,十張七級符篆散開,人群嚇的紛紛逃竄。


    “廢物!”


    司徒雲義狠狠咒罵一聲,想出手卻被青蓮地火糾纏住,根本脫不了身。


    眨眼間戰鬥成了一邊倒的屠殺,慌亂的人群四處逃竄。


    “該你了!”


    方白回頭看向司徒雲義,一劍破空,劍芒璀璨,殺意凜冽。


    “手下敗將,也敢放肆!”


    司徒雲義長槍舞動,悄悄釋放出一張七級符篆。


    “不過如此!”


    方白放聲大笑,迎著七級符篆,毫不畏懼!


    轟隆隆!


    劇烈的轟鳴聲伴隨著光華散開,方白淩空倒射,長發飛舞,一股血腥氣上湧,急忙壓下去。


    “他又是誰?”


    王儒疑惑地看向司徒雲義,那一槍之威,非同尋常。


    “星宮藏龍臥虎,不可大意啊!”南屏感慨萬分。


    “再來!”


    見顏途那邊沒有危險,方白也不著急,索性把青蓮地火也收回來,提著青銅劍與司徒雲義戰在一起,想憑自身實力戰勝他。


    兩個神魂又能怎樣?


    “狂妄!”


    司徒雲義感受到方白的輕視,簡直是莫大的羞辱,也不再用七級符篆,徑直一槍刺出去。


    烈火滔天,熊熊燃燒,掀起滾滾熱浪。


    劍芒呼嘯,斬入烈火,一分為二。


    轟轟!


    赤色長槍破空而至,青銅劍急忙橫空阻攔,一陣金戈交鳴,方白被逼的連連後退。


    “不過如此!”


    方白嘴角泛起一絲輕笑,跨越巨大的修為差距與司徒雲義戰到這一步,他非常滿意。


    “找死!”


    司徒雲義臉上掛不住了,他可是紫府境巔峰啊,能讓一個紫府境五層逼到如此地步?


    覺醒者又如何?


    他可是奪舍...


    想到此,司徒雲義再也壓不住心底怒火,赤色長槍呼嘯前行。


    轟轟轟!


    劇烈的轟鳴不斷響起,司徒雲義將方白逼的連連後退,可是有盔甲護身,根本傷不到方白。


    當然,方白想反敗為勝也不可能,司徒雲義可不是一般紫府境。


    “該結束了!”


    淡漠的話語落下,陰屍鷲與青蓮地火同時撲向司徒雲義。


    “卑鄙!”


    司徒雲義暴怒,剛才還擺出公平一戰的架勢,現在就要圍攻?


    “彼此彼此!”


    方白輕蔑一笑,司徒雲義老臉通紅,就在剛才他們可是數百人圍攻兩人。


    急忙取出三張七級符篆,司徒雲義剛打算出手,猛地想起什麽,收起符篆就走。


    “你...”


    梵枯一直關注這邊的戰鬥,見司徒雲義退走,差點氣的吐血。


    再看方白帶著陰屍鷲趕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難道你不想知道霍玄的下落?”


    一句話就把梵枯逼的停下,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方白。


    “果然是你!”


    “還能有誰?”


    “你敢傷霍少一根毫毛,師祖定會將你碎屍萬段!”梵枯冷冷道。


    “那可就難說了,好像現在霍山也不會放過我,換做是你,會怎麽做呢?”方白笑著道。


    “你...”


    梵枯氣的說不出話來,非常簡單的道理,留著霍玄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放了霍玄必死無疑。


    換了任何人也不可能放過霍玄。


    “想救霍玄,給你一次機會,贏了我就告訴你他在哪裏。”方白淡淡道。


    “嗯?”梵枯麵色一沉,“你想殺我?即便我贏了,也不可能說出霍少的下落。”


    “聰明!”


    方白鼓掌喝彩,“話雖如此,可是萬一我願意說呢?如果你現在離開,讓霍山知道,他會怎麽對你?”


    “卑鄙小人!”


    梵枯臉色鐵青,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下場會很慘。


    在霍山眼裏,他一萬個梵枯也比不過霍玄。


    明知方白不會說,他也隻能一戰,此戰勢在必行!


    “聽說你一直在挑戰地碑第一,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方白說完,青銅劍遙指梵枯,戰意緩緩升起。


    “好好好,可敢與我以地碑的規矩一戰?”梵枯冷冷道。


    “如果你敢把修為壓在紫府境七層,可以與你一戰。怎麽樣?你還是占了便宜,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吧?”方白笑著道。


    “好!”


    梵枯當即應下,修為飛速跌落,停在紫府境七層...巔峰。


    “方少,何必與他浪費時間,一起宰了他。”顏途沉聲道。


    “怎麽?對我沒信心?”方白笑著道。


    “當然不是,以梵枯的秉性,必定會耍詭計。與這種人,不值得。”顏途說道。


    “無妨!”


    方白不屑一笑,起初聽了梵枯的事跡,還對他有幾分敬意,有如此傲骨,不容易。


    可見識了梵枯的手段之後,方白不屑一顧,原來都是裝出來的。


    白羊宮,令他很失望!


    特別是那群人,為了利益,醜態畢露。


    更可笑的是不自量力,一群溫室裏的花朵,經不起摧殘,還要勾心鬥角。讓他一個人就殺的落花流水,狼狽逃竄。


    暗影族一旦殺來,憑這些人能擋得住?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白羊宮外強中幹啊!


    “來吧!”


    梵枯一聲冷喝打亂方白的思緒,長劍遙指,殺意凜冽。


    “你跟陰屍鷲攔住他,千萬別讓他跑了。”方白輕聲叮囑,徐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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