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臻聽到蕭謹行的命令,整個人徹底暈倒了過去。


    吳敘凡緊緊的把蕭和臻抱進懷裏。


    他知道蕭和臻此刻到底有多痛。


    他甚至在想,蕭和臻醒了之後,到底會有多恨他。


    蕭謹行下達命令之後,侍衛拖著袁文康離開。


    蕭謹行看著袁文康的身影,眼底帶著一絲有不忍。


    連拳頭都握緊了。


    這些細節,白墨婉都看在眼裏。


    今日她發現蕭和臻和袁文康私通,就知道可以除掉蕭謹行的一個親信了。


    而以她的判斷,蕭謹行肯定會護短,皇親國戚這麽多,蕭謹行最寵愛的自然是蕭和臻,他肯定護蕭和臻,更何況,吳敘凡還幫蕭謹行養著親兵,為了不影響吳敘凡的忠誠,蕭和臻也不可能對這件事情不做處理,所以定然會當場處決了袁文康。


    但袁文康跟著蕭謹行這麽多年,對蕭謹行忠心耿耿,又是禦前侍衛首領,說直白一點就是蕭謹行發生危險時的肉盾,少了這個肉盾,蕭謹行本身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白墨婉此刻心裏別提多痛快。


    這是這麽久以來,被壓抑了這麽久,吃癟了這麽久,唯一讓她真的出了一口惡氣的事情。


    今晚要不是她多了一個心眼,跟著反常的蕭和臻出去,也就不會發現蕭和臻和袁文康還有一腿,也是真的發現他們之間的感情時,回想著上一世的事情,仿若才突然有點印象,蕭和臻一直以來都不喜歡吳敘凡,心中確實另有他人,也就更加斷定兩個人著實是在偷情。


    而如果是其他人發現,比如是安濘發現,這事兒肯定就會被安濘直接壓了下去,她這麽聰明肯定知道這件事情如果敗露了,蕭謹行肯定會處罰了袁文康,在這麽關鍵的節骨眼上,安濘當然不會去折斷了蕭謹行的羽翼,哪怕是一根羽毛,也不會去動。


    好在,今晚她先人一步,而且當機立斷,當著眾人的麵稟告了蕭和臻和袁文康私通的事情,蕭謹行當著這麽多人麵,根本不可能還能徇私,隻得殺了對他如此衷心之人。


    白墨婉越想越興奮。


    甚至佩服自己今晚的機智。


    “時辰不早了。太子冊封大典的宮宴就此結束,所有人退下。”蕭謹行開口。


    明顯也是沒了心情。


    “是。”


    “吳敘凡。”蕭謹行專程叫著他。


    “臣在。”吳敘凡恭敬。


    眾人麵前,吳敘凡還是一板一眼。


    “和臻今日受了委屈,心裏自然不會好受。她醒來之後,你好生安慰她一番,如若她有什麽過激的舉動即時稟告朕,朕親自安撫。”蕭謹行吩咐。


    “臣遵命。”


    “退下吧。”蕭謹行揮了揮手。


    參加宴會的所有皇親國戚均行了禮,待蕭謹行和安濘離開後,所有人才離開。


    白墨婉是走得最晚的一個。


    她眼眸一冷,對著自己身邊的宮人說道,“去看著袁文康受刑,回來稟報結果。”


    “奴婢遵命。”


    白墨婉眼眸一緊。


    哪怕不覺得其中有任何問題,也要謹慎到極致。


    ……


    皇宮中。


    蕭謹行和安濘一起離開後,往鳳棲殿走去。


    一個侍衛迅速靠近,恭敬的跪在蕭謹行和安濘的麵前。


    蕭謹行一個眼神。


    侍衛連忙走到蕭謹行身邊,小聲在他耳邊稟報。


    蕭謹行微點頭。


    侍衛迅速離開。


    安濘看著蕭謹行,眼神在詢問情況。


    蕭謹行直言道,“果然不出我們所料,白墨婉派人去看袁文康受刑了。”


    安濘點頭。


    雖做了萬全的準備,但白墨婉這般謹慎,對她確實不能輕視。


    “明日寅時會送袁文康秘密離開,去邊關。”蕭謹行說著安排。


    “我給你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嗎?”安濘問。


    “自然。”蕭謹行點頭。


    安濘也點了點頭。


    她趁著這幾日,給袁文康做了一個臨時的人皮麵具,不算太精致,但混進軍營不成問題。


    隻要袁文康那邊能夠把白家軍幾股勢力進行分離,加上蕭謹行能夠指揮的其他軍權,拿下白家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兩個人走到鳳棲殿。


    除貼身宮人,其他便都退下。


    今日這麽一天,也確實乏累。


    她起身準備去沐浴。


    看著蕭謹行已經往外麵的殿堂上走去。


    “你不睡覺嗎?”安濘問。


    “還有些政務要處理。”蕭謹行直言。


    安濘張了張嘴。


    到嘴邊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段時日哪怕蕭謹行每晚住在這邊,都是她熟睡之後,他才會上床,她醒之前,他已經離開了。


    如果不是每日醒來能夠感覺到床榻旁邊有那麽一絲溫度,她真的會以為蕭謹行根本沒有來過。


    蕭謹行也沒有停留,直接離開了。


    安濘看著他的背影,也轉移了視線,“沐浴。”


    “是,娘娘。”


    沐浴完。


    安濘坐在梳妝台前,一邊敷著保養水品,一邊被宮人伺候著梳頭。


    “娘娘,今日禦膳房熬製了燕窩銀耳羹,要不要奴婢給您拿過來。”


    “好。”安濘點頭。


    女人到了一定年輕,還是得好好保養。


    雖然她也才二十出頭。


    來了這本書7年了,娃都4、5歲了,居然還沒她在末世死的時候歲數大。


    “是。”


    宮人把燕窩羹遞上。


    安濘喝了幾口,“給皇上送過去了嗎?”


    “回稟娘娘,皇上不吃夜宵,之前送過被平公公退了回來,就沒再送了。”


    “還有多的嗎?”


    “有的。”


    “準備好,本宮去送。”


    “是。”


    安濘幾口喝完燕窩羹,然後直接去了前殿。


    一走進去就看到蕭謹行坐在軟榻上,手臂撐著麵前的方桌,仿若是睡了過去。


    平公公在旁邊也不敢吵醒皇上,就這麽安靜的陪著。


    看著娘娘來,連忙要行禮。


    安濘一個手勢,免了禮。


    平公公連忙上前,“娘娘,您來了?”


    “他睡著了?”


    “皇上近段時日有些操勞,便經常在處理政務時睡著。”


    “怎麽不讓他到床上休息?”


    “皇上不允,說要等娘娘睡著後,再上床榻,說娘娘會不喜和皇上同床共枕。”平公公小聲說道。


    安濘抿唇。


    她眼眸看了一眼蕭謹行。


    看著他睡得明顯不舒服,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臉上也都是,疲倦之色。


    ------題外話------


    好啦,又是明日見了!


    比個心,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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