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北牧國的人。”蕭謹行開口道,“細作,就是我們大泫的人。”


    “北牧國又怎麽能有這個本事兒,接觸到我們大泫國的人,又能夠收買得了我們大泫的將士!”


    “不是北牧國做的,是蕭謹慎。”蕭謹行一字一頓。


    白墨婉一怔。


    那一刻卻又,恍然大悟。


    “我已派林千俞去打探了北牧軍內部,經過一個月的潛伏,終於昨日傳回消息,蕭謹慎現在在北牧軍的戰營。”蕭謹行一字一頓。


    謝若瞳眼眸微動。


    難怪,捉不到蕭謹慎。


    原來早有安排,去了敵國。


    她不由得看了一眼旁邊的宋硯青。


    宋硯青感覺到謝若瞳的視線,垂下了眼眸。


    “所以,我們軍營裏麵的細作,與其說是北牧國的,倒不如說是蕭謹慎的。”蕭謹行直言,“而蕭謹慎現在開始動用他的細作,不再是傳遞軍中機密,而是想要擾亂我們軍心了,他此舉動作,沒傷我們一兵一卒,卻對我們軍隊產生影響,讓我們人心渙散,互相猜疑。”


    “蕭謹慎!”白墨婉忍不住,咬牙切齒的叫著他的名字。


    一想到他上一世的殘忍。


    她根本不用懷疑,蕭謹慎的手段。


    “如若我們真的被蕭謹慎擾亂了軍心,北牧再發兵,我們會陷入不利。”蕭謹行分析局勢。


    現場的氣氛又緊繃了些。


    白墨一忍不住,又開口道,“我就說當初就應該直接打過去,那個時候我們士氣高漲,一鼓作氣說不定現在早攻了下來,現在等等等,等到對方來暗算我們,現在軍隊裏麵難掩會互相猜疑,到時候沒了軍心,還怎麽打仗!”


    所有人也都沉默。


    似乎也在思考,當初如若直接攻打過去,雖然可能會損失嚴重,但或許,可以成功。


    現在反而,很是被動。


    “我就說不應該聽一個文官的,就會紙上談兵!”白墨一看沒人反駁他,又忍不住對宋硯青諷刺了幾句。


    宋硯青對視著白墨一的眼神。


    沒有說話。


    安靜中。


    “王爺,大將軍不好了!”帳篷外,突然傳來了的聲音。


    軍營中,又響了急促的號角。


    所有人連忙出去。


    “不好了,軍營幾個連又失火了。”一個士兵連忙稟報,“剛撲滅了糧倉,大部分士兵正在稍作休息時,幾個連的帳篷又發生了大火。”


    蕭謹行立馬快速的帶隊過去。


    其他人也連忙跟隨其後。


    此次燒了帳篷,燒的剛好是剛剛救火的那幾個排,沒想過還會發生火災,也因為救火耗費體力所有士兵都睡得很沉,此刻大火來襲,士兵就都被圍困在裏麵。


    其他連隊的人連忙上前救火。


    還是有士兵,被活生生的燒死。


    “瑪德!”白墨一突然怒吼了一聲,也是氣到極致,“哪個王八蛋放的火,要勞資抓到了,一定要將他亂刀砍死!”


    “閉嘴!”白文武吼著自己兒子,“別這般沉不住氣!”


    此刻,他們將領便是要沉著冷靜。


    如若他們都慌張了,那更是讓士兵人心惶惶。


    白墨一咬牙。


    此刻也隻是恨得牙癢癢的,卻無處發泄。


    “王爺,將軍,我們發現了可疑之人!”一個士兵連忙上前稟報。


    “帶過來!”


    “是。”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被狠狠的桎梏在麵前,讓他跪在了地上。


    “把他的麵紗拿開!”蕭謹行吩咐。


    士兵一把抓掉男人的麵紗。


    白墨一臉色一下就變了,“張和誌!”


    蕭謹行眼膜一緊。


    葉棲遲也看向了白墨一。


    白墨一能夠這麽輕而易舉叫出名字的人,絕對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士兵。


    “你居然背叛我!”白墨一氣得提到直接就要砍殺。


    “住手!”蕭謹行立馬叫住白墨一。


    白墨一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他千算萬算,沒想到居然細作出自於他帶領的軍隊,還是他的親兵護衛首領。


    那一刻甚至在想,如若戰場上發生危險護送撤離時,他是不是會直接殺了他!


    越想越氣。


    白墨一恨不得將他亂刀砍死。


    “誰指使你這麽做的?!”蕭謹行冷聲問道。


    張和誌誓死不開口。


    “現在說出來,本王讓你死得痛快,否則,本王讓你生不如死!”蕭謹行威脅。


    張和誌已經無動於衷。


    “來人,給我把他的手臂砍下來!”蕭謹行命令。


    “是。”


    士兵舉刀,直接砍了下去。


    鮮血四濺。


    葉棲遲眼眸微動。


    還是因為如此的殘忍,有些心口波動。


    謝若瞳**以為常。


    “王妃要是害怕,可以不看。”謝若瞳小聲提醒。


    葉棲遲微點頭。


    卻還是看著眼前的一幕。


    上戰場,就要麵對這些殘忍不堪。


    她得適應。


    “本王再問你一次,誰指使你這麽做的?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些人?!”蕭謹行聲音越來越冷。


    殘忍和血腥,肉眼可見。


    張和誌臉色慘白。


    此刻失去了一隻手臂,痛得他全身顫栗。


    他說,“是誰指使我這麽做的,宸王殿下難道會不知?!”


    蕭謹行咬牙。


    所以蕭謹慎是知道,他猜到他在北牧軍營了。


    “至於還有多少人……”張和誌突然冷冷的笑了,“能夠縱火燒了糧倉,又能夠這麽輕而易舉的燒了你的軍營,王爺覺得人會少嗎?!說不定,這裏麵一半的人,都是敵人……”


    蕭謹行臉色難看到極致。


    張和誌這番話,無疑加劇了人心的渙散,讓士兵之間互相猜疑。


    如此。


    便根本不能,同仇敵愾。


    更怕,被自己身邊的人害死。


    蕭謹行還未下令。


    張和誌突然口吐黑色血液,瞬間死在了他們麵前。


    葉棲遲連忙上前。


    手指放在張和誌的鼻息之間,又低頭聞了一下血液中的味道。


    儼然,張和誌吞下了劇毒。


    一旦入口,半柱香時間,心肺功能便停住,溢出黑血身亡。


    這就意味著。


    張和誌在還未抓住之前就服用了藥物,如此故意露餡被抓,就是為了當眾說出讓人恐慌的話,讓軍隊內部,人心惶惶。


    葉棲遲抬頭看了一眼蕭謹行,搖頭表示沒得救了!


    ------題外話------


    三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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