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瞳跟著宋硯青回到宋府。


    一路上,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氣氛,冷到極致。


    到達宋家大院。


    明玉芳在門口有些焦急,看著謝若瞳跟著宋硯青平安回來,才真的發了火,“謝若瞳,你到底是要嚇死我嗎?!讓你在外麵好好等我,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兒!就算要去哪裏,你總得讓人給我差個信!”


    站在明玉芳的立場上,她確實是讓明玉芳擔心了。


    所以她可以接受明玉芳的責備。


    她回答道,麵不改色,“我不是讓翡翠告訴你了,我要去一趟古醫館嗎?”


    明玉芳愣了一下。


    她轉頭狠狠的看著翡翠。


    當時出來時,就隻看到翡翠在。


    翡翠還哭哭啼啼說少夫人不見了。


    翡翠被謝若瞳這般冤枉,連忙慌了神,“沒有的,少夫人沒有說她去了哪裏!少夫人讓奴婢去給她買糖人,她就不見了,真的沒有告訴奴婢……”


    “翡翠!”謝若瞳臉色一沉,“誰讓你撒謊的!”


    翡翠直直的看著謝若瞳,一直搖頭,“沒有,奴婢沒有撒謊,少夫人真的沒有……”


    謝若瞳似乎懶得和翡翠廢話。


    她直接走向翡翠,從她身上的衣袖口袋裏麵拿出來一張紙條。


    紙條上豁然寫著,“我去古醫館抓藥。謝若瞳。”


    翡翠看著那張紙條,臉都綠了。


    少夫人什麽時候放在她身上的,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明玉芳看著那張紙條,臉也難看到了極致。


    “大膽奴婢,你有何居心!”明玉芳怒火衝天。


    翡翠連忙跪在地上,“夫人,奴婢沒有撒謊,奴婢不知道這張紙條怎麽會在奴婢身上……”


    哭哭啼啼的聲音,在宋家門口,甚是丟人現眼。


    謝芮霖也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


    看到謝若瞳安然無恙的回來,臉色明顯難看了幾分。


    秦書揚不可能……沒有得逞?!


    她還專程讓人去助了秦書揚一臂之力,就知道秦書揚那個男人不可信。


    果然,要不是她讓人去打了那一棒,秦書揚就被謝若瞳給騙了。


    隻是秦書揚已經把謝若瞳給帶走了。


    謝若瞳又怎能,這般回來。


    “給我閉嘴!”明玉芳根本不想聽翡翠解釋。


    今日謝若瞳突然失蹤,差點沒有把她心疾給急出來,此刻自然是要泄憤的。


    “來人,給我把翡翠拖下去掌五十大嘴!”


    “夫人饒命啊,夫人饒命啊!”翡翠嚇得臉的在地上磕頭。


    “婆婆。”謝若瞳開口。


    翡翠以為少夫人要給她求情。


    連忙跪在她身邊,“少夫人饒命,少夫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謝若瞳睨了一眼翡翠。


    翡翠被謝若瞳那一個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心裏陡然明白了。


    少夫人這般誣陷她,是因為她給少夫人下藥了,還因為她一直在給姨娘通風報信……


    一定是被少夫人發現了。


    翡翠戰戰兢兢。


    謝若瞳對著明玉芳說道,“責罰完翡翠,就把她趕出宋府。做錯事的丫鬟,就該得到應有的教訓。”


    明玉芳認同。


    一想到今日沒見著謝若瞳她急得那般模樣,就也恨不得弄死這死丫頭。


    “打完之後,把翡翠趕出宋府。”明玉芳命令。


    “不要啊夫人,不要,翡翠從小就被爹娘賣進了宋府,現在離開就一無所有了,翡翠知道錯了,知道錯了……”翡翠哭的撕心裂肺。


    “拖下去。”明玉芳冷漠。


    “姨娘,姨娘求求你救我……”翡翠突然轉向,爬到了謝芮霖身邊。


    謝芮霖驚嚇。


    還未完全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就被翡翠給纏上了。


    那一刻不禁後怕,翡翠會不會拆穿了她。


    謝芮霖連忙說道,“做錯了事兒就該受到懲罰。”


    翡翠眼眶中都是淚,她祈求的眼神看著謝芮霖。


    謝芮霖給了翡翠一個眼神。


    眼神分明在告訴翡翠,她會想辦法。


    翡翠不敢再多言。


    下人把翡翠拖走了。


    謝芮霖低聲對身邊的悅樂說了句話。


    巧兒偷偷的離開了人群中。


    此刻宋家大門處。


    明玉芳,宋硯青,謝若瞳還有謝芮霖都是沒進屋。


    謝芮霖忍不住開口道,“阿姐不是陪娘去了廟會嗎?怎會又去了古醫館。去古醫館做什麽?我聽聞古醫館的古幸川和宸王妃是老相好吧?!”


    “謝芮霖,有些話當說不當說,你最好有點分寸。什麽叫禍從口出,你別連累了我們整個宋家。”謝若瞳義正言辭。


    謝芮霖被謝若瞳說得臉都紅了。


    明玉芳明顯也對謝芮霖剛剛的言語很是不滿。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謝芮霖,“別亂說!”


    “是,是,是霖兒說錯了話。”謝芮霖連忙認錯,“我隻是很好奇阿姐為什麽會去見古幸川。古幸川和阿姐之前,也是因為宸王妃,關係甚好嗎?”


    “我隻是去古醫館拿藥。”謝若瞳解釋,“我和郎君同房已有多日,便想著能夠拿些藥品調養身體,給菩薩祈福是一方麵,自己真的付出行為才能達成所願。而整個潯城,古醫館的藥材是最好的,加上我和古幸川確實有些私交,便去了他那裏。”


    “我也不是責備你去拿藥。”明玉芳口氣明顯好了些,想著謝若瞳說是為了懷孕也就不想追究了,“隻是下次要離開,記得當麵給我說一聲,免得因為不機靈的小丫頭,惹得家裏這般雞犬不寧的。”


    “是,謹遵婆婆教誨。”謝若瞳乖巧。


    謝芮霖暗自咬牙。


    還是沒搞明白,到底怎麽個情況。


    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仿若啥事兒都沒有的謝若瞳,臉色難看到極致。


    “沒事兒了就趕緊回屋。”明玉芳吩咐道,“都在大門口站著成何體統。”


    丟下一句話,就先走了進去。


    謝若瞳也跟著進了宋家大門。


    謝芮霖偽裝著走向宋硯青,“硯青哥哥,阿姐沒事兒吧?”


    宋硯青看了一眼謝若瞳的背影。


    沒有說話。


    謝芮霖也能夠感覺到宋硯青的情緒,連忙就說了其他話,挽著他的手臂,走進了家門。


    宋硯青先陪謝芮霖回了屋子。


    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謝芮霖有些不爽。


    這段時間,宋硯青仿若經常,不在她身邊。


    也好。


    宋硯青不在,她才能去真的了解這次的來龍去脈。


    順便,弄死翡翠那個沒用了的死丫頭。


    ……


    宋硯青離開謝芮霖的屋子,就直接去了謝若瞳的屋子。


    謝若瞳此刻脫了衣服。


    正在給自己身上擦拭膏藥。


    太多的勒傷和咬傷,確實有些慘不忍睹。


    感覺到有人進來。


    謝若瞳連忙把衣服穿了上去。


    即便還是有些衣衫不整。


    不過宋硯青出現在她麵前時,已經看不到她身體的情況了。


    她勉強冷靜的看著宋硯青。


    “你去古幸川那裏拿藥?”宋硯青問。


    謝若瞳瞼眸。


    宋硯青大概是覺得,她在暗地裏,想要懷他的孩子。


    所以找古幸川配藥。


    即便喝了避子湯,也能懷孕的藥。


    此刻卻似乎也無力解釋。


    “謝若瞳,你的手段真的越來越多了。”宋硯青諷刺。


    “我不覺得有什麽不對。”謝若瞳慢條斯理的整理著還有些淩亂的衣服,“沒辦法依靠丈夫,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否則我怕我老了,到死都沒人送終。”


    “嗬。”宋硯青又是冷冷一笑。


    對謝若瞳表現出來的,就是一臉不屑。


    眼眸卻不受控製的看著她的手指,纖細的手指整理著她潦草的衣服……


    這個女人。


    這個在青樓待過的女人。


    果然更知道,怎麽引誘男人。


    他此刻腦裏浮現的居然是昨晚,昨晚謝若瞳在他身上的所有一幕一幕……


    “死了這顆心,我不會讓你生下我的孩子。”宋硯青咽下內心所想,狠狠說道。


    謝若瞳也沒想過要給他生孩子。


    也知道宋硯青會這麽說。


    所以可以無動於衷。


    她依舊整理著自己衣服,係上最後一根紐帶時,衣服陡然又被宋硯青扯開了。


    謝若瞳眼底浮現一絲冷意。


    儼然知道,宋硯青要做什麽。


    她提醒,“不讓我懷上你孩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別碰我。”


    “怎麽,突然就不想讓我碰你了?”宋硯青諷刺道,“看上古幸川了?!”


    “我說了,我和古幸川清清白白。”


    “那是因為古幸川不喜歡你,所以你沒辦法和他不清不白!”宋硯青篤定。


    謝若瞳冷冷的看著宋硯青。


    “別以為古幸川今天幫你說了話你就真的以為古幸川在乎你?!像你這樣的殘花敗柳,古幸川哪怕說得再好,他也不可能真的娶了你,他的家世更不可能容納你!”宋硯青狠狠道,“別異想天開。”


    “從未異想天開,我也配不上古幸川。這世上的女子,都配不上那麽好的古幸川……唔!”謝若瞳瞪大眼睛,狠狠的看著宋硯青。


    宋硯青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甚至,憤怒的用牙齒咬著她的唇瓣。


    謝若瞳拳頭緊握。


    一直在壓抑她的憤怒。


    宋硯青粗魯的,撕開了謝若瞳的衣服。


    剛剛直接扯開了一些,並沒有露出身子。


    此刻這一撕。


    就直接看到了她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


    宋硯青眼中,仿若燃起了熊熊烈火,“謝若瞳,這就是你說的,你和古幸川,清清白白!”


    那一刻。


    宋硯青險些,要掐死了謝若瞳。


    “怎麽,你喜歡這樣的!”宋硯青看著那些牙齒印,青筋暴怒。


    難以形容的憤怒,真的讓他整個人都在發抖。


    “秦書揚。”謝若瞳對視著宋硯青的怒火,開口道。


    她很清楚。


    宋硯青極大的憤怒並不是因為他對她有感情。


    隻是因為。


    她現在是他妻子。


    男人都會有占有欲。


    “我說我身上的所有痕跡,是秦書揚弄的。”謝若瞳一字一頓,“而古幸川救了我。”


    宋硯青拳頭緊握。


    謝若瞳覺得,宋硯青此刻的憤怒和不受控製,真的可能會一拳打死她。


    哪個丈夫能夠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被人這般欺負。


    哪怕,錯不在她。


    大泫國。


    男尊女卑。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隻能,安分守己。


    宋硯青從謝若瞳身上離開。


    那緊握的拳頭,終究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他起身就走。


    “如果你現在要去找秦書揚確認,我勸你不要去。”謝若瞳叫住宋硯青,“現在秦家並不太平。”


    宋硯青回頭盯著謝若瞳。


    “我閹割了秦書揚。”謝若瞳一字一頓。


    宋硯青的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


    “你現在去,就是坐實了秦書揚變成了太監是和我們有關。秦家說不定會反咬一口,得不償失。何況,我沒有真的被秦書揚欺負,古幸川來得很及時,算起來,我也沒虧。”謝若瞳重新把衣服穿好,給宋硯青解釋。


    “我不是告訴過你,離秦書揚遠些嗎?”宋硯青咬牙切齒。


    心裏蘊藏著一股怒火,很大的怒火。


    “總會有人,製造時機。”謝若瞳對視著宋硯青的眼神。


    宋硯青這麽聰明。


    一點就通。


    “區區一個秦書揚,哪怕周圍有些打手,也並非我的對手,我卻被他輕易製服。郎君不覺得,很蹊蹺嗎?”謝若瞳繼續問。


    宋硯青緊緊的看著謝若瞳。


    “不想知道的事情,郎君便不會去知道。”謝若瞳麵對著宋硯青,“就像上次巧兒的死一樣。”


    宋硯青自然聽得出來謝若瞳的諷刺。


    他冷聲道,“當初你不去青樓勾引了秦書揚,今日也不會遭遇這些。”


    謝若瞳笑。


    淡淡的笑了笑。


    宋硯青什麽都知道。


    卻又可以,什麽都不知道。


    宋硯青沒再多說一個字!


    轉身突然走了。


    冷漠的離開。


    謝若瞳看著宋硯青的背影,冷聲道,“但願你能護她一輩子。否則……”


    否則!


    謝若瞳眼底閃過一絲冷血的殺意。


    ……


    宋府偏院。


    謝芮霖臉都嚇白了。


    她不相信自己收到的消息。


    秦書揚居然被,閹割了?!


    不但沒有能羞辱了謝若瞳,居然還被謝若瞳給閹了?!


    這件事情雖然是謝若瞳而起。


    但始作俑者卻是她。


    秦書揚會不會報複她?!


    會不會連同報複謝若瞳,一起報複她。


    一想到秦書揚現在不是個男人了,她就驚恐,還帶著憤怒。


    她都給謝若瞳下了迷魂藥了。


    謝若瞳怎還會從秦書揚手中逃走。


    甚至還被謝若瞳搞成那樣。


    謝芮霖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一邊恐懼。


    一邊又恨不得殺死了謝若瞳泄憤。


    每次都被謝若瞳逃脫!


    每次都這樣!!


    謝芮霖懷孕的身子也因為全身心的怒火,而在不受控製的緊繃。


    “姨,姨娘……”悅樂看著謝芮霖的模樣,嚇得臉色都慘白了,“你的衣服……”


    謝芮霖順著悅樂的眼神。


    看到下身的衣衫上,沾染了一些紅色血漬。


    那一刻突然也感覺到了自己腹部的一陣劇痛。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她整個人更加慌張了。


    不。


    不能出事兒。


    她的孩子不能出事兒。


    她連忙叫著悅樂,“去請郎中,快去。”


    悅樂立馬就要去。


    “等等。”謝芮霖忍著痛,“不要驚動府中任何人。”


    “是是。”悅樂連忙說道。


    謝芮霖被其他下人扶著回到了床上。


    血越來越多。


    謝芮霖整個人也嚇得眼淚直流。


    居然,居然真的被謝若瞳氣得,滑胎了。


    不。


    她不可能滑胎。


    她的孩子不可能出事兒。


    郎中很快來到了謝芮霖的屋子。


    緊張的把脈。


    郎中搖了搖頭,“謝姨娘,這孩子恐怕是凶多吉少……”


    “不準。”謝芮霖狠狠地說道,“多少銀子我都給你,你給我保住我的孩子。”


    “不是銀子,是孩子已經快不行了,執意保胎,反而會讓姨娘你都有危險,倒不如……”


    “我不管。”謝芮霖撕心裂肺,“我不管,反正這個孩子,我必須要。”


    “謝姨娘,你還年輕,現在好好調養,很快就能夠再有身孕……”郎中在勸慰。


    謝芮霖怎能夠接受。


    怎能夠接受,就這麽如了謝若瞳的願。


    一想到謝若瞳。


    謝芮霖就浮現了一個惡毒的念頭。


    她問,“這孩子,我還能保多久?”


    郎中說道,“按照現在的情況,不出十日就會滑胎。”


    “十日。”謝芮霖眼眸一緊。


    十日。


    她也要讓謝若瞳付出代價。


    “好,你現在給我盡量保胎。”


    “可是……”


    “其他不用你管。你現在隻需要給我把孩子保住,別讓我再流血,並閉好你的嘴。”謝芮霖狠狠的說道。


    “是。”郎中隻得答應。


    謝芮霖換了血衣。


    讓下人直接埋在了地底下,不讓人發現。


    郎中給謝芮霖熬了藥,給她服用下。


    謝芮霖的身下也用棉布墊著,少量的出血,不會被人發現。


    宋硯青走進謝芮霖屋子的時候,郎中剛好準備離開。


    “怎麽了?”宋硯青皺眉問郎中。


    “宋少爺,謝姨娘身體有些不適,我來給她看看。”


    “怎麽樣?”


    “姨娘和孩子都沒什麽大礙。不過還是要多休息,切記不能情緒激動,否則可能釀成大禍。”


    宋硯青微點了頭。


    郎中離開。


    他走進謝芮霖的屋子。


    謝芮霖躺在床榻上,臉色不太好。


    “硯青哥哥。”謝芮霖虛弱的想要起身。


    悅樂連忙在旁邊攙扶著她,“姨娘你小心一點,剛剛郎中還說了你因為有了身孕身體骨虛弱,要多臥床,更不能情緒激動,一激動就容易容易……”


    悅樂故意說不下去。


    宋硯青到嘴邊的話,就也沒有說出來。


    從謝若瞳屋子離開,他在院子裏自己走了一會兒,心裏也是莫名的煩躁。


    謝若瞳的話就一直縈繞在他的耳邊。


    對謝芮霖……他是不是真的,太過縱容了。


    此刻來,也是想要好好和謝芮霖談談。


    卻沒想到,她身體這般不好。


    也就,不想在這個時候說一些,會影響謝芮霖情緒的話。


    “硯青哥哥是有心事兒嗎?”謝芮霖問,一臉單純。


    宋硯青就這麽看著謝芮霖的模樣。


    他實在是很難把謝芮霖想象得太壞。


    在他眼裏。


    謝芮霖從小乖巧懂事,對他也是溫柔體貼且愛意很深。


    他不覺得,謝芮霖真的會做那些,殘忍不堪的事情。


    但謝若瞳的話,卻又讓他莫名的信服。


    如此矛盾,讓他心裏煩躁無比。


    “是不是娘又讓你多和阿姐親近了?”謝芮霖主動拉著宋硯青的手,“沒關係的,硯青哥哥,我知道你也是男人,你也有需求,這段時間,你便多去阿姐那邊。我不會再吃味了。”


    宋硯青看著謝芮霖楚楚可憐的模樣。


    謝芮霖又說道,“我不想看到你為難,也不想爹和娘在家一直說我們的事情,我不想家裏因為我鬧得那麽不愉快。硯青哥哥,你就聽從爹娘的安排,去阿姐那裏吧。等我把孩子生了下來,我再伺候你。那個時候,爹娘也沒得話說了。”


    說著。


    謝芮霖就乖巧無比的靠在了宋硯青的懷抱裏。


    她軟綿綿的聲音靠在他懷裏說道,“隻要硯青哥哥心裏有我便夠了,其他對我而言都不重要。”


    宋硯青不由得把謝芮霖抱緊了些。


    如此善解人意委曲求全的謝芮霖,讓他甚是心疼。


    當年答應娶她。


    答應不納妾。


    答應隻對她好。


    現在卻讓她遭遇這麽多,還要這麽來忍受如此不公平的待遇。


    他在謝芮霖耳邊輕聲承諾道,“我心裏,便永遠隻有你一人。”


    對謝若瞳。


    不會,也不可能動心。


    ------題外話------


    宅會加快進度,盡量幾章之內結束了這邊的劇情。


    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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