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遲甚是驚訝。


    蕭謹行不是走了嗎?!


    搶了她一隻野兔子,就直接走了。


    現在怎麽又回來了。


    還這麽神出鬼沒的。


    當然此刻也不是詫異蕭謹行離開與否的時候。


    此刻她詫異的是。


    蕭謹行居然為她解圍。


    她都習慣了,蕭謹行對她的袖手旁觀。


    “二哥。”蕭謹行看著坐在葉棲遲的馬背上的蕭謹慎,主動開口叫著他。


    如果不是他抱著葉棲遲離開。


    下一刻是不是,蕭謹慎就會從後麵抱著葉棲遲在一匹馬背上?!


    “不知三弟也在此。”蕭謹慎自然也把心裏的憤怒,給隱藏了起來。


    “剛好路過。”蕭謹行直言,“便見著,我家夫人似乎是,冒犯到了二哥。”


    “冒犯倒談不上。”


    “談不上,二哥為何要靠近我夫人。怕是,不合規矩。”蕭謹行直言相懟。


    蕭謹慎冷眸。


    從小到大,貌似這是第一次,蕭謹行對他這般大肆。


    是這段時間父皇對他的重用讓他有了底氣,還是說……他靠近了葉棲遲,真的惹到了蕭謹行。


    蕭謹行和葉棲遲到底什麽感情?!


    有感情,為何對白墨婉念念不忘。


    沒感情,此刻為何又讓他覺得,蕭謹行的占有欲很強!


    男人的自尊?!


    不盡然。


    “宸王妃剛剛騎馬險些被摔,我好心,救她一命而已。”蕭謹慎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隨意撒謊。


    “我代替我夫人,感謝二哥。”蕭謹行恭敬的行了個禮。


    一句,代替。


    很直白的在告訴蕭謹慎,葉棲遲是他的人。


    讓他,不要招惹。


    曾何時,蕭謹行居然敢這般來威脅他。


    心裏壓抑著不爽。


    蕭謹行也沒有等蕭謹慎回話。


    對蕭謹慎看似尊敬,實際上卻並不卑微。


    他開口叫了一句,“法拉利!”


    在蕭謹慎還未聽明白。


    他騎著的那匹駿馬,便突然動了一下。


    前蹄直接抬高。


    儼然是要把他從馬背上摔下去。


    蕭謹慎連忙輕功,從法拉利背上離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駿馬上。


    他冷眼看著蕭謹行一個用力,把葉棲遲成功放回到了她的馬匹上,坐定之後,蕭謹行一個跳躍,也坐在了法拉利的馬背上,從後麵抱住了葉棲遲,然後拽著韁繩。


    “競技還在繼續,我便不耽擱二哥狩獵時間了。”蕭謹行說完,帶著葉棲遲騎馬直接就走了。


    蕭謹行對蕭謹慎現在的無視,真的讓蕭謹慎握緊了拳頭。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把蕭謹行放在眼裏了。


    現在居然這般來挑釁他!


    此刻看到蕭謹行和葉棲遲雙雙離開的背影,看著蕭謹行把葉棲遲緊緊的摟抱入懷……


    他眼裏的憤怒毫不掩飾。


    葉棲遲!


    總有一天,他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哪怕隻是用來,玩玩而已!


    ……


    蕭謹行和葉棲遲離開蕭謹慎的視線。


    葉棲遲雖然一直沒說話。


    但還是有些驚奇。


    這狗男人轉性了嗎?!


    居然這麽好心。


    雖然和蕭謹慎周旋的時間不多。


    但也是耽擱了他的狩獵。


    何況,他不是今日還有大事兒要做嗎?!


    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怎麽都覺得不是他這種人做得出來的事情。


    “葉棲遲。”在葉棲遲胡思亂想之際,蕭謹行突然開口。


    冷冷的聲音。


    還真的是半點聽不出來任何感情。


    所以蕭謹行來幫她,僅僅隻是因為,在給蕭謹慎宣戰是吧?!


    告訴蕭謹慎,他現在已經並不是,這麽容易招惹了。


    不管如何。


    她現在是宸王妃,明麵上,她就是蕭謹行的人。


    蕭謹慎欺負她。


    便也是對他的挑釁。


    “離蕭謹慎遠點!”蕭謹行吩咐。


    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冰。


    葉棲遲有些無語,“你以為我是瘋了嗎?我要去主動接近蕭謹慎。他又是什麽好貨色!”


    蕭謹行眼眸一緊。


    也是第一次聽到,葉棲遲對蕭謹慎的評價。


    口吻中,帶著明顯的不屑。


    所以葉棲遲對蕭謹慎……是他多慮了?!


    蕭謹行唇瓣輕抿。


    或許自己都沒發現。


    他此刻唇角上揚。


    “你還不去狩獵?!”葉棲遲提醒。


    都抱著她騎了好長距離了。


    他不下馬。


    她也不好打獵。


    蕭謹行嘴角的幅度,突然僵硬。


    “不是想要贏,不是想要在皇上麵前表現嗎?現在你就比蕭謹慎領先兩箭而已,很容易就被他超越了。”葉棲遲再次提醒道。


    “嗯。”蕭謹行應了一聲。


    想著葉棲遲,什麽都在為他著想。


    著實也不感情去懷疑了,葉棲遲會移情別戀到蕭謹慎的身上。


    剛剛聽到葉棲遲對蕭謹慎如此直白的評價,也是印證了這一點。


    他用手吹了一個口哨。


    蕭謹行那匹白色的馬,很快的從森林裏麵來到了蕭謹行的身邊。


    蕭謹行輕功騰空,迅速地回到了自己馬背上。


    葉棲遲看著蕭謹行對馬匹的馴服,忍不住問道,“我馬兒怎麽會聽你的話?”


    剛剛蕭謹行就叫了一聲法拉利。


    法拉利就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一般。


    她都沒覺得她的馬兒這麽聽她的話。


    “畜生也是通人性的。”蕭謹行騎在自己的馬背上,此刻重新拿出了弓箭,一邊和葉棲遲說話,一邊開始注意打獵了,“它也知道,聽誰的話才能活得更好!”


    “……”葉棲遲無語。


    蕭謹行這是在威脅她嗎?!


    連畜生都知道,要聽他的話?


    “你馬兒的名字有些奇怪。”蕭謹行拉弓,一支箭迸發。


    隱藏在叢林中的一隻野兔,被他直接射死在地上。


    又快又準。


    “你不懂。”葉棲遲不想解釋。


    解釋了他們也不理解。


    “我馬兒還沒取名。”蕭謹行又說。


    所以你丫的一邊嫌棄我取的名字難聽。


    一邊又讓他她幫他馬兒取名字。


    這是有病吧。


    “保時捷。”葉棲遲隨口說了一個名字。


    “果然難聽。”蕭謹行收了弓,似乎是觀察到周圍已經沒有什麽獵物了。


    他拽著韁繩,迅速離開了。


    離開時丟下一句話,“跟上我!”


    “……”她也要狩獵好不好?!


    跟著他,她連一根毛都碰不到。


    但琢磨著。


    萬一又碰到蕭謹慎什麽的。


    真覺得那個男人,現在就是故意找茬。


    說不定,在這深山老林,一刀捅死她也有可能。


    她拽著韁繩,追上了蕭謹行。


    ……


    森林深處。


    太子蕭謹言騎著馬,他身邊的貼身侍衛,幫他牽著馬匹在森林裏麵閑逛,儼然沒有半點,主動打獵的意思。


    從小到大,他就不喜歡這些舞刀弄槍。


    要不是父皇喜歡,他連騎馬射箭都不會學。


    現在被逼迫著學了,也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


    知道自己再怎麽樣都比不過蕭謹慎,現在連蕭謹行也比不過,倒不如直接躺平。


    然後想想。


    其他事情。


    其他可以走捷徑的事情。


    反正。


    蕭謹行和蕭謹慎現在這麽拚的狩獵,這麽拚的在父皇麵前表現,也不過是想要讓父皇把皇位傳給他們。


    他現在隻需要得到白家軍。


    父皇就隻能把皇位,傳給他。


    想到這裏。


    蕭謹言明顯,興奮了些。


    他轉頭。


    看著他的探子從森林裏麵回來。


    到他身邊,連忙下馬下跪,“太子殿下。”


    “交給你的事情,都打探好了沒?”


    “回太子,白將軍現在在以西的方向狩獵,目前身邊沒有跟其他任何人,包括宸王和楚王均不在,白將軍一人在狩獵。”


    蕭謹言這麽一聽,臉上猥瑣的笑容,就更加明顯了。


    “楚王和宸王分別在哪裏?”他有些激動的問道。


    “回太子。”探子回答,“楚王和宸王在以南的方向,剛剛楚王和宸王還在一起碰麵,現在分開了。分開後,楚王在往以北的方向去,宸王和宸王妃在一起。”


    “蕭謹行和葉棲遲在一起?”蕭謹言還有些詫異。


    他還以為,蕭謹行會選擇和白墨婉在一起。


    還琢磨著,萬一全程蕭謹行都和白墨婉一起,他怎麽能夠引誘白墨婉到他身邊?!


    倒是。


    讓他有些驚喜。


    “是,宸王和宸王妃一起打獵,看上去,宸王和宸王妃感情甚好。”


    蕭謹言冷諷。


    世人都傳蕭謹行愛白墨婉入骨,為她便是什麽都可以,還說蕭謹行娶了葉棲遲隻是因為和白墨婉幾分相似,現在看來,男人又有幾個是真心可以做到唯一的,葉棲遲長得那麽明豔貌美,是個男人也會心動,蕭謹行又怎會例外。


    想到這裏。


    蕭謹言便又少了些戒心。


    現在蕭謹慎肯定是不會主動去搭理白墨婉的。


    蕭謹慎的自尊心這麽強,被白墨婉悔了婚,不管是不是蕭謹慎原因導致,他肯定都是不會對白墨婉主動。


    而現在蕭謹行和葉棲遲在一起,也不太可能,去找白墨婉……


    真是,天賜良機。


    蕭謹言陰險一笑,“往白墨婉那邊去。”


    “是。”


    探子連忙上了馬騎在前麵給蕭謹言帶路。


    ……


    森林很大。


    分布了很多人。


    不隻是參加狩獵大會的達官顯貴,還有很多官兵士兵駐守。


    但因為確實很大。


    所以在森林裏麵,也是依稀才能夠見到人。


    大家為了狩獵分布得都很廣。


    畢竟人越多的地方,獵物自然就越少。


    葉棲遲拿著自己的弓箭。


    打哈欠。


    這個狗王爺。


    還真的是一根毛都不給她剩。


    但凡她看上去的獵物,蕭謹行就是能夠精準的,提前一秒將獵物獵殺在他的箭下。


    無趣得很。


    葉棲遲就這麽趴在法拉利的身上,無所事事的看著蕭謹行打獵。


    不得不說。


    這貨打獵的樣子還是挺帥的。


    頂著這麽一張帥氣逼人的俊臉,眼神卻過於冷漠了些,葉棲遲不由得暗自感了一句,可惜了。


    要他能有她前男友那般深邃溫柔的眼眸……


    還好沒有。


    安靜的打獵中。


    遠遠的,聽到了馬蹄聲。


    葉棲遲起身,看了過去。


    第六感就覺得,發生了大事兒。


    一轉頭便看到吳敘凡,瀟灑的騎馬過來了。


    “宸王。”吳敘凡直接從葉棲遲麵前過去,就跟沒看到似的。


    想來也是大事兒發生了。


    “嗯。”蕭謹行應了一聲。


    “太子靠近白將軍了。”吳敘凡稟報。


    蕭謹行眼眸冷了冷。


    葉棲遲此刻也坐直了身體。


    所以還真的是讓白墨婉當了誘餌,去勾引了太子。


    蕭謹行就不怕白墨婉會出事兒嗎?!


    想了想。


    估摸著也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


    “保護好婉兒。”蕭謹行吩咐。


    “是。”


    “這個。”蕭謹行把一個玉佩拿出來遞給了吳敘凡。


    吳敘凡詫異。


    “蕭謹慎的東西。”蕭謹行直言。


    吳敘凡立馬懂了。


    他連忙拿過。


    葉棲遲看著蕭謹行手上的東西,瞬間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這個玉佩儼然是剛剛佩戴在蕭謹慎身上的。


    就剛剛蕭謹行從馬背上把她抱下來的功夫,估摸著和蕭謹慎觸碰的時間不到一秒,他居然就順手,拿走了蕭謹慎隨身攜帶的一個玉佩,神不知鬼不覺,她沒發現,蕭謹慎自然也沒發現。


    所以這貨剛剛都不是為了幫她解圍。


    反而是利用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艸。


    害她還有點小感激。


    果然還是自作多情了。


    吳敘凡拿著東西離開了。


    蕭謹行回眸看著葉棲遲打量他的視線。


    他眼眸一緊,“看什麽?”


    “沒什麽。”葉棲遲收回視線。


    這樣的蕭謹行不才正常嗎?!


    她有啥,好研究的。


    “你別想多了。”蕭謹行口吻中帶著些不悅。


    顯然也知道,葉棲遲此刻在想什麽。


    誠然。


    剛剛靠近葉棲遲的時候,順勢,確實從蕭謹慎身上拿走了他的玉佩,目的也是為了栽贓陷害。


    但剛剛靠近蕭謹慎順走他的東西,隻是順便。


    不去救下葉棲遲,他也能想辦法拿走蕭謹慎的東西。


    隻是既然已經靠近了蕭謹慎,便不想再多此一舉。


    “放心,一點都沒想多。”葉棲遲說得很坦然。


    對蕭謹行。


    她可是,一點都不敢多想。


    她說道,“跟著你,真的一個獵物都打不到,雖然我知道你不想我搶了你家白姑娘的風頭,但既然是出來打獵的,讓我過過打獵的癮行不?”


    蕭謹行臉色陰沉。


    “走了!”葉棲遲也沒有征求蕭謹行的同意。


    她騎著法拉利,快馬加鞭的從蕭謹行身邊離開。


    蕭謹行就這麽看著葉棲遲離開的身影。


    他讓她跟著他,隻是因為不想她再遇到蕭謹慎。


    並非是,不讓她打獵。


    算了。


    對葉棲遲也不需要做任何解釋。


    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拽著韁繩,往另外一邊騎走了。


    葉棲遲騎出了好長一段距離。


    終於脫離了蕭謹行那個狗男人了。


    她聚精會神的打獵。


    今日她的目的就是打獵,就是玩。


    至於蕭謹行他們的計謀算計。


    那都是他的事情。


    畢竟殺太子這件事情,蕭謹行就是會成功的,她也不用操心。


    她拉開弓箭,終於射下了一隻野兔。


    射完之後,又不停的在森林裏麵,尋找其他獵物。


    這麽逛了好一會兒。


    遠遠的看到了兩個人。


    葉棲遲仔細一看。


    才看清楚,遠處的兩個人,一人是宋青硯,大學士宋元忠的嫡子。另一人是……國公府二小姐謝芮霖。


    兩個人在這森山老林,故意避開人群,想來便是在幽會。


    隻是沒有記錯的話。


    宋青硯的婚約是在謝若瞳身上的。


    想了想。


    倒不如上前,問個明白。


    她走過去。


    兩個難舍難分的人,連忙放開了彼此。


    不管婚約在誰身上,未婚男女,便也不能做出什麽出閣的事情。


    兩個人原本騎著的兩匹駿馬,就都保持了一點距離。


    “宸王妃。”謝芮霖一眼便認了出來,連忙就要下馬行禮。


    “不用了,皇上說了今日狩獵,不分尊卑,也就無須行禮。”葉棲遲直言道。


    “謝宸王妃。”謝芮霖連忙恭敬道。


    “宸王妃。”宋青硯坐在馬背上,雙手抱拳,還是恭敬的行了禮。


    葉棲遲看向宋青硯。


    宋青硯此刻也看著葉棲遲。


    今日狩獵大會,便也是又見著,但第一眼見著,就覺得宸王妃有些眼熟。


    總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


    又全然想不起來了。


    葉棲遲看著宋青硯打量的視線,笑著故意說道,“宋少爺,我們可是見過?”


    宋青硯微訝,“宸王妃也有此感覺嗎?”


    “嗯。”葉棲遲點頭。


    當時她穿著男裝在青樓。


    想來,宋青硯肯定也是想不起來的。


    “青硯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王妃。”


    “想不起便算了。”葉棲遲當然也不會去提醒。


    更不會去提醒和你有著婚約的謝若瞳,曾在青樓做過紅牌。


    宋青硯又抱拳,行禮應著。


    “若瞳怎麽沒來?”葉棲遲轉移視線,問謝芮霖。


    “姐姐才回到國公府,祖母怕她來參加狩獵大會身體會不適,便讓她留在家裏陪著祖母。”謝芮霖連忙回答道,“王妃可是想姐姐了。”


    “確實有些想了。”葉棲遲淡淡的說著。


    “霖兒回去之後,定然告訴姐姐,王妃對姐姐的關心。”


    “嗯。”葉棲遲點了點頭,又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聽聞,宋氏和國公府是有婚約的。想來便是,霖兒和青硯的婚約吧。”


    話一出。


    謝芮霖臉就猛然紅了。


    是窘迫的尷尬的潮紅。


    宋青硯臉色也有些異樣。


    “不是嗎?”沒有得到回答,葉棲遲又問道。


    看上去也隻是關心而已,沒有其他心思。


    謝芮霖咬緊了唇瓣。


    不管曾經如何,但現在的婚約確實是謝若瞳和宋青硯的。


    她此刻卻和宋青硯在這裏……怎麽都是羞愧不已的。


    “回王妃。”宋青硯比謝芮霖坦然,“青硯本是和霖兒的婚約,但因為國公府大小姐回家,婚約便落在了青硯和謝若瞳的身上。但青硯和霖兒從小青梅竹馬,早認定了彼此,現也在請求雙方長輩,重新許配。”


    “那重新許配了嗎?”葉棲遲問。


    “還未曾同意。”


    “既然沒有同意,那便是你們倆沒有了婚約。既沒有婚約,兩位的言行還是要多注意一些。畢竟人言可畏,到時候,不隻是兩位,若瞳也會受到牽連。兩位還是要,多為他人考慮。”


    “王妃教訓得是。是青硯的不對,青硯不應該和霖兒這般見麵,青硯定然,嚴苛律己。”宋青硯把所有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葉棲遲看了一眼宋青硯。


    是覺得這男人,倒是有他的一份擔當。


    隻是……


    越是這邊護著謝芮霖,就越說明,宋青硯對謝芮霖的真心。


    如若國公府和宋氏執意讓謝若瞳和宋青硯完婚……


    謝若瞳怕是,要被宋青硯辜負的。


    葉棲遲也沒想得太多。


    很多事情。


    其實都得靠自己。


    而且這個時代的很多封建迷信,很多知乎禮節,真不是她能夠改變的。


    她能夠改變的也是她自己。


    很難去要求別人。


    她淡漠的說道,“今天的事情我會當沒有看到,宋青硯你記得信守承諾。”


    “一定謹記於心。”


    葉棲遲便也沒有多說。


    她拽著韁繩騎馬往另外一邊走去。


    她能夠幫謝若瞳的也就,隻有這麽多!


    ------題外話------


    所以你們覺得,宋青硯會是香沁的良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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