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媽跟進來把小白拉走,把煙煙推進去,外麵的大門嘭一下關上了,離煙站在那裏,眼睛水水的看著她毛哥,毛毛朝著小妹兒勾勾手,小妹兒飛撲過來,毛毛張開手臂,可小妹兒飛到他身前時停了下來,捧起了他的手腕。


    “毛哥,你怎麽受傷的?”


    毛毛收回手,摟著離煙躺床上:“沒怎麽,不小心弄的。”


    離煙已經聽白易說了,可毛毛卻不想告訴她實情,怕她擔心。離煙揪著手指,最終沒有拆穿,而是爆了一個大雷:“毛哥,我們結婚吧?”


    這樣的一個男人,她有什麽理由不嫁?


    毛毛一下傻了,雖然早就決定要一輩子跟這個小妹兒在一起,可他從沒想過最先求婚的會是她。


    “你?”


    “毛哥我好愛你!”就像站在升旗台前準備加入少年共青團的孩子,離煙此刻也無比虔誠。


    先在的問題不是愛不愛,結不結,而是……我阿毛被小妹兒搶了先,我阿毛被小妹兒求婚了?


    一種自豪混著羞澀,源源不斷地襲擊他的心髒,所有往日受過的疼痛,等待的焦慮,深夜的思念,在這一刻都消散無蹤。男人想哭,但還得堅強忍住,他抱著這個可愛的小姑娘親了又親,抱了又抱,卻怎麽也不夠。


    離煙卻已經想得很好:“毛哥我要嫁給你,我這輩子最喜歡你,我哥哥已經不反對了,毛媽好像也重新喜歡我了,我媽媽也跟我說,讓我做自己喜歡的事。”


    “你媽?”毛毛不信,曼文在海邊還不肯鬆口呢!


    “恩!我媽媽去美國接我了!她跟我說的!”


    “你……還記得那裏嗎?”毛毛問。


    “哪裏?”


    “……唐人街。”


    離煙不回答,隻看著她毛哥,想在他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哦,沒關係。”毛毛低低喃了一下,就不再說這件事。


    離煙眯著眼睛笑得像隻貓,她的一雙小手同時舉起來四處摸她毛哥,毛哥身上的所有地方,她都要摸一下。


    我們怎麽會在美國就認識了呢?我至今想起來都覺得是個夢呢!原來南叔說的沒錯,我以前就是胖嘟嘟的,現在瘦了都沒以前好看了呢!


    毛毛被摸得受不了了,直接把小妹兒的手手放在小阿毛那裏,嗓子黯啞:“要摸就摸這裏。”


    離煙驀地紅了小臉,小手手卻沒鬆開小阿毛,隔著褲子揉啊揉的,毛毛舒服地恩了聲,小阿毛如春天下過雨的筍子,噌噌噌地往上冒,不一會兒就已經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豬耳朵一直立在門邊,此刻正炯炯有神地看著主人和小煙煙,毛毛咬著牙下床來,啪一聲關上了門,回來重新捉著離煙的小手手蓋在那裏。離煙把拉鏈拉下來,小手伸進去。


    “臥槽!”毛毛忍不住感歎。


    離煙的腦子根本不能思考,啊,怎麽辦,雖然我知道這樣好羞羞,但是我真的很想這麽做來回報毛哥啊!不能思考的離煙一邊狠狠扭著小阿毛,一邊說著另外一件事來分散注意力以及臉部熱度。


    “我要去找許文博再談談。”


    任何男人在這種時候聽到情敵的名字都是會影響發揮的,瞧,小阿毛這就不怎麽開心了,耷拉著腦袋不肯不肯的。離煙很費力啊,覺得是不是力度不夠啊?於是狠下心來猛地一抓……


    “媽喲!”毛毛整個人縮成蝦米,把臉埋在枕頭裏好半天沒緩過來。


    離煙舉著雙手:“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這樣舒服!毛哥你沒事吧?我幫你揉揉好不好?”


    小阿毛:“爺真是太不容易了,好不容易吃個肉還差點被骨折!”


    從枕頭裏傳來悶悶的笑聲,毛毛笑得臉都紅了。離煙從側邊的小縫隙裏擠啊擠,擠進毛毛與床單之間,還特別得意,啊,瘦了就是比較方便啊!


    毛毛微微撐起來一些,看著躺在他生下的小妹兒,問:“幹嘛?”


    離煙軟軟地握住小阿毛,咬著嘴巴不說話。


    毛毛自從被廢了右手後就不能愉快的擼**管了,剛剛好不容易爽上,差點就被毀了,他氣息不穩地咬著離煙的嘴巴:“你急著要跟爺結婚,然後又要弄廢爺的家夥,小丫頭,你究竟想幹什麽?”


    離煙小小聲:“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毛毛長長恩了聲,這一回,外褲被褪下,小阿毛支著內褲帳篷特別威武。離煙的手有些涼,在伸進去握住小阿毛的一刹那簡直要人命了。毛毛微微顫抖著,低頭看著那雙白白嫩嫩的小手把小阿毛掏了出來。小阿毛整個漲紅猙獰,難看到令人嫌棄的地步,但小手卻軟軟握著它,一下一下順著。


    兩人一時都不說話,離煙的臉都快紅得滴血了,毛毛的眼睛很忙碌的在離煙的臉和她的手上打轉,任何一幕都不想錯過。房間裏響起沉沉的喘息,門外的豬耳朵歪著腦袋支起耳朵聽了又聽:“主人又背著汪吃什麽好吃的了?”


    小阿毛都快爆炸了,毛毛急不可耐的吻過去,離煙仰頭承受他的熱情,小手還知道不能停。這樣的姿勢保持一會兒後,毛毛實在沒力氣了,跟媳婦兒打商量:“你在上麵,好不好?”


    離煙一下就心疼了,這個男人是在示弱,他從沒有這樣無能過。可他看著她的眼裏,帶著笑。


    離煙啥也不說了,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卷高了裙擺整個人跨坐在她毛哥身上,她的腿旁邊就是直愣愣憋了好久終於出來放風的小阿毛。毛毛牽著離煙的手碰了碰小阿毛的大腦袋,那家夥風中彈了彈,特不要臉的蹭著離煙的手,離煙飽含愛意地將它握住,又開始毫無技巧地一下一下地上下運動。


    毛毛的左手原本放在離煙光滑的腿上,後來慢慢的從裙擺下探進去,裙擺被卷得極短,隻要一下就能摸到裏麵。離煙的身體很害羞,毛毛的食指稍微刮了刮就得到了他想要的。


    “脫掉,好不好?”男人的眼裏帶著火。


    離煙要哭要哭:“你怎麽還沒好啊?我手好酸,毛媽要回來了呢!”


    毛毛愛憐地用無力的右手蹭了蹭她的小手,左手照樣還是在裙擺裏,這次重重地隔著底褲撓了撓,聽見身上的小妹兒帶著鼻音哼了哼。那一下仿佛撓進了離煙的心坎裏,她以為毛毛喜歡這樣的,也同樣重重地握住了小阿毛。


    “不會。”毛毛的臉也熱得發紅,“他們沒那麽快回來,讓我摸摸你,我靠我都快炸了!”


    離煙的頭微微地點了點,毛毛立刻坐起來,讓離煙抬高屁股,他的手勾著她的底褲邊緣,刷一下拉了下來。白色的小內勾在她的腳踝,毛毛迫不及待地把手伸進去,摸到了濕濕的。


    ***


    絲滑的觸感令兩人都為之一振,離煙紅著臉解釋:“我我我,我……”


    毛毛一口堵住這個小妹兒,邊吻她邊哄她:“沒關係,這個我很喜歡。”


    兩人挨得很近,毛毛的手一直在裙擺裏遊移,而離煙的手,也一直沒有鬆開過小阿毛。他們都想讓對方快樂。毛毛仰起頭,嘶嘶吸氣,手指在那一瞬間鑽了進去。太突然了,離煙下意識地抬屁股,毛毛也沒攔,就這麽邪氣地挑眉看她。乖寶寶離煙,在三千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煙煙,在美國用智商碾壓歪果仁的小胖妞,下一刻緩緩地,往下沉了沉。


    毛毛的手指感受到了濕潤和溫暖,他的瞳孔越來越暗,汗水從頭發裏滾出來。離煙再接再厲,終於坐回毛毛手上。男人的指關節比較粗,可以很容易就觸碰到裏麵的嬌軟,留在外麵的小阿毛咆哮著:“放爺進去!爺要跟小妹妹玩!”


    毛毛側臉咬住離煙的耳朵,咬了滿嘴的頭發,他抬起右手,反複撥了好幾次才將那些頭發都撥到一邊,白生生的耳朵幹幹淨淨的,耳後一片嫣紅,毛毛用舌尖一點一點的碾過,覺得甜。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進出,隨著離煙的節奏。離煙適應了他的手指,不舒服的感覺消散無蹤,她先是垂眼,不敢看此刻毛毛的眼睛。可垂下眼卻又看到猙獰的小阿毛,小阿毛很不高興,又胖了一圈,頂著她的手掌心撒嬌。離煙隻好閉上眼,什麽都看不到,才不會那麽害羞。


    可她又估計錯了。


    什麽都看不到,腦子裏就會瘋狂的想象,身體會加倍放大那些感覺。


    她坐在他身上,弄濕了他的一條褲管,毛毛在她耳邊大聲笑,問:“那麽想我啊?”


    離煙把臉藏在他的肩窩不讓他看見此刻的自己,她睜開眼,目光水汪汪地盯著床頭的小燈。


    “快點,寶貝。”毛毛呢喃,用牙齒咬住了離煙的脖子。


    離煙理解錯了,紅著臉把小阿毛往自己的裙擺裏塞。


    “不不。”毛毛攔住她,低聲喘息,“就這樣,這樣就夠了。”


    離煙不了解男人這種生物,隻能凡事都聽指揮,她手上的動作變得很快,動作單一極了,可毛毛卻得到了無上的塊感。他的手指也隨著離煙的速度而變得更快,在他猛地撞到某一處時,他身上的小妹兒劇烈地顫抖起來。而他也在這一刻釋放了一直憋著的小阿毛。


    兩人氣喘籲籲地相擁,外麵的大門開了,不明所以的毛爸提著菜走進來,還自言自語:“怎麽沒人在家啊?我買了鹵鴿呢!”


    隻有豬耳朵顛兒顛兒去找毛爸:“汪在這裏,汪要吃鹵鴿!”


    房間裏,離煙緊張得一縮一縮地,毛毛慢慢地拿出手指,一下一下地拍她的背脊:“我鎖門了,不怕。”


    離煙躲在他肩窩裏極輕地恩了聲,然後更小聲地問:“為什麽不做啊?”


    小妹兒認為這樣不算做,好像是西餐裏上了前菜沒上牛排。


    “這裏沒套**子。”毛毛說話很不斯文。


    離煙這下沒聲兒了。


    毛毛還說:“爺要買一箱!下次絕對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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