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我吹,靠,又是個三邊,媽的,要四邊,它來三邊,要三邊,它就給你四邊,”陳大戶氣憤的把牌砸在賭桌上,抬手擦下腦門上滲出的汗水。


    “哈哈,又是二十一點,真是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陳大戶對麵的張大耳朵伸出一雙肥胖的大手‘嘩啦’一下便將桌麵上的金幣劃進了包裹。


    此時以是月上枝頭,麒麟城的街道上已不象白天那樣到處都是戰鬥玩家的身影,疲憊了一天的戰鬥職業玩家們很多都紛紛下線休息去了,在線的,不是在練級點繼續與怪糾纏,便是去做任務,大晚上的,誰要是還在城裏閑逛,除非他腦子有毛病差不多。


    然而,那跑到《命運》裏來尋找刺激,總想做點見不的光勾當的非戰鬥玩家們的身影卻紛紛浮出水麵。


    寂靜的夜晚,寂靜的麒麟城卻有幾個地方一掃白天的冷清,變的異常的熱鬧,其中最熱鬧的地方,當數麒麟城,月逍遙大賭坊,吆喝聲,叫罵聲,喧喧嚷嚷的從賭坊內傳來,與寂靜的大街顯的格格不入。


    “張大耳朵,你他媽的手氣怎麽這麽好,今天逍遙樓的包夜費要你請,”一臉居喪的陳大戶和滿麵春風的張大耳朵從月逍遙大賭坊的大門口晃了出來。


    “好說,好說,”張大耳朵呲著一口大黃牙,淫淫的笑道:“但大戶老弟可不能跟我爭小紅姑娘,”說到小紅姑娘,張大耳朵的眼睛放著亮光。


    “靠,隻有你才把小紅那**當個寶,”陳大戶一邊和張大耳朵朝逍遙樓的方向走,一邊露出不屑的眼神:“你有沒有去過鳳凰城的天下第一賊極樂樓,那裏的姑娘,那才夠味。”


    “怎麽?大戶老弟去過?”張大耳朵的眼睛中透出神往的目光:“我聽說,那裏的姑娘是六大主城裏最漂亮的,聽說裏麵的首牌小姐粉蝴蝶,美的能把人的魂勾走,而且,床上功夫一流,能讓你欲、仙、欲、死。”


    說到粉蝴蝶,陳大戶立時感到渾身一陣酥軟,‘咕嘟,’咽了口口水,添了下嘴唇說道:“嘿嘿,那一夜,嘿嘿,至今都讓我難忘,那個爽啊,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他媽的,你上過粉蝴蝶?”張大耳朵聽的也不由的渾身發熱,‘咕嘟’一聲,也咽下了一口口水。


    “嘿嘿,就一次,包了一夜,一夜萬金那,嘿嘿,不過還真他媽的值,”陳大戶想起包粉蝴蝶的那晚,連走起路來,都感覺腳下開始飄了。


    “媽的,走,去鳳凰城,”眼看過了前麵的拐腳就到逍遙樓了,聽的渾身象著了火般的張大耳朵猛的停下了腳步:“去天下第一賊極樂樓,媽的,老子今晚就要包粉蝴蝶。”


    “兩位今晚在逍遙賭坊贏了不少錢吧,”正準備改變方向前往傳送陣欲去鳳凰城的張大耳朵和陳大戶,被拐角處走出的五個人擋住了去路。


    隻見這五個人,清一色的俠客黑色勁裝,每人頭上帶著個大鬥笠,鬥笠前的饅布遮擋住了整張臉,別說是晚上,即便是白天,也根本無法看出模樣。


    最令人奇怪的是,在他們的頭頂上,居然顯示的是同樣的龍幫兩個字,這一點,即使是非職業玩家的張大耳朵和陳大戶都感到非常的不解,因為在《命運》裏麵,每個人的頭頂上,都顯示自己的呢稱,就連npc都不例外,你可以隱藏其它的屬性,但名字是絕對隱藏不了的,這一點,凡是進入《命運》遊戲的。可以說沒有哪個人是不知道的。


    可現在出現的這五個人,除了頭頂上頂著一模一樣的龍幫兩個字外,卻一無所有。


    “是npc吧,”張大耳朵向陳大戶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


    “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什麽,你隻要知道,我們找你們是為了什麽就可以了,”不等陳大戶回答,站在最前麵的那個黑衣人直接做了回答,接著,不等兩人有所反應,身體快速往前一劃,揮出拳頭,“碰,碰,”兩下,在每人身上砸了一拳。


    “你們要幹什麽?”陳大戶和張大耳朵立時慌了神,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對方對他兩的攻擊,造成的傷害值很低,顯然不是為了宰了他倆。


    但張大耳朵和陳大戶也不蠢,立馬反應過來,對方這麽做,是為了防止他們兩個下線,可現在反應過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現在他們倆個和那黑衣人,已經是處於攻擊和被攻擊狀態,隻有在雙方不攻擊的情況下保持一分鍾,這種狀態才能緩解。


    “沒什麽,隻是想和兩位商量點事,”那看似帶頭的黑衣人慢條斯理的回答。


    “我們之見有什麽事好商量的,我們好象並不認識吧,”張大耳朵一邊回答,一邊悄悄的等待著時間,他隻希望對方有所疏忽,隻要被攻擊狀態一但解除,他立馬下線閃人。


    “沒用的,不要做其它的打算,我不會給你機會的,還是乖乖的和我們合作的好,”那黑衣人聲音還是那麽不溫不火,又是揮出兩拳,“碰碰,”砸在他倆身上。


    “好吧,那你說,到底什麽事,”張大耳朵知道下線已經是不可以了,隻好乖乖的回答。


    “哦,是這樣的,”那黑衣人撮了撮手,嘿嘿說道:“兄弟們剛成立了個黑社會組織,叫龍幫,我們的終旨就是維護《命運》裏賭場的穩定和妓院的和諧,因此,從今天開始,在整個華夏區,凡是參與賭錢和嫖妓的,我們征收賭嫖稅。”


    “天,這還有天理嗎?還有沒有王法呀!”張大耳朵和陳大戶同時驚叫起來。


    “嗬嗬,不用喊的這麽大聲,在〈命運〉裏。誰的拳頭硬,誰就是天理,誰就是王法。”那黑衣人說的輕描淡寫。


    “可我今天所有的錢全都輸光了呀!”陳大戶叫屈起來。


    “那不管,不管輸贏,每去一次賭場或妓院,交一千金幣的賭嫖稅,”那黑衣人說著,又是“碰,碰,”在兩人身上各砸一拳。


    “天啊,你們這那是收稅啊,分明就是搶啊!”張大耳朵也不甘的叫起來。


    “你說對了,我們就是搶,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那黑衣人還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


    “可是,我真的沒錢啊,今晚全部輸光了呀,不幸你們可以到逍遙賭坊問問啊,那裏所有的人都可以替我做證。”


    “沒錢是嗎?那更慘,”那黑衣人嘿嘿笑笑,對著身後的另外四名黑衣人揮了揮手,同時,仍然不忘記向兩人身上補上一拳。


    那四個黑衣人二話不說,走上前來,其中的兩人一左一右將陳大戶拿住,嵌的死死的,同時把陳大戶的兩個胳膊捏住遞向前方。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我真的沒錢啊,”陳大戶的心裏不由的升起一襲強烈的恐懼感。


    “沒什麽,隻是收稅而以,”那為首的黑衣人無比溫柔的回答,然後又是輕輕的揮了下手。


    另外站著的兩個黑衣人其中的一個利馬點點頭,迅速上前,隻見寒光一閃,那黑衣人拿出一把匕首,輕輕一揮,將陳大戶的一根手指頭砍了下來。


    “啊,”陳大戶痛的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鬥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生命值也開始迅速下降。


    張大耳朵也瞬間嚇的臉色蒼白,渾身直打哆嗦。


    “沒事,不痛,馬上就會過去,俺們有最好的治療師可以幫你療傷,”那為首的黑衣人象是十分關心陳大戶的樣子,又是揮了揮手。


    頓時,剩下的那名黑衣人揚手向陳大戶扔起了治療術,片刻間將他的生命值補滿。


    “還差九百,繼續,”為首的黑衣人又是揚了揚手。


    “啊,”陳大戶又是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手指又被砍下一根。


    “大,大哥,是不是我交了錢,就,就可以走了,”這時,張大耳朵直感到褲襠濕轆轆的,連尿都嚇了出來,他現在隻希望這些人說話算數,交了錢就可以放他走人。


    “那當然,我們是在合理的收稅,你交了錢當然就可以走人。”那黑衣人肯定的說。


    “那我交,多少都行,”張大耳朵驚驚戰戰的打開了包裹。


    “一千就好,俺可不能受賄,你可以走了,”為首的黑衣人收了張大耳朵的一千個金幣,然後將目光又轉向了陳大戶:“你看看,他交了稅就馬上可以走人了,你的稅還差八百,我們繼續。”


    “等一下,”陳大戶的精神都要崩潰了,見那個拿匕首的黑衣人又揚起了手,不由的大叫起來。


    “哦?你有什麽話說,”為首的黑衣人示意那拿匕首的手下停手,想聽聽陳大戶說什麽。


    “張兄,你就拉兄弟一把吧,借兄弟八百個金幣,兄弟一定報答你,”陳大戶喊住了正準備離開的張大耳朵,一副哀求的眼神望著張大耳朵。


    張大耳朵猶豫了下,但卻將目光轉向了為首的黑衣人。


    “嗬嗬,不用看我,你想借給他我沒意見,”黑衣人笑著擺擺手。


    張大耳朵趕緊拿出八百金幣交到了黑衣人的手裏。


    “恩,不錯,不錯,患難見真情,陳大戶,你要好好感激張大耳朵才行呀,同時,也要好好向他學習,怎麽做一個合格的納稅人,”為首的黑衣人一邊說,一邊示意手下放了陳大戶。


    那為首的黑衣人見事情已經辦妥,手一揮,帶著幾名手下消失在夜幕下。


    “陳大戶,你要向張大耳朵好好學習哦,下次可不能再偷稅漏稅了哦……”


    風中,隻飄來那黑衣人溫柔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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